居然是一場夢,我看著驚恐不已的垓亞,發現我還在自己臥室的床上躺著,但這個夢好逼真。


    “你是怎麽啦?大猴子。我剛在外麵聽見你緊張的大喊大叫的。”垓亞看我醒了,忙問我。


    我居然覺得全身發軟,用一隻手撐著床板才勉強的坐立了起來。


    “沒事,沒事,做了個噩夢而已。”我感覺到自己說話都變得很虛弱,而且一身大汗淋漓。


    “真的沒事?”垓亞看著我,顯得很擔心。


    “你臉色看起來很蒼白啊?”垓亞接著問。


    我努力的給她擠出了一個笑容:“真的沒事。”我控製了下語氣,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是那麽虛弱。


    “那你還是再休息一會吧。別急,我們明天再下山吧。”垓亞顯得十分乖巧的說。


    我點點頭,垓亞不放心的看看我,又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我再次對她笑笑:“我再睡會,你先自己玩會把。”


    垓亞猶猶豫豫的出去了,我獨自躺在床上,卻沒有再睡著。


    怎麽都感覺這不像是一場夢,如果現在要能聯係上siri就好了。我的真身難道是出什麽問題了嗎?siri應該替我看管著呢。


    那這個夢到底是怎麽迴事,感覺特別細膩和真實。而且夢醒以後從來沒有這樣過,為什麽感覺自己很虛弱。我試著查了查自己的權限,突然發現,我所用的接口很多突然不見了。


    權限雖然在係統內看起來還是七級,但是很多可以實現的功能隨著接口消失也就意味著無法實現了。


    怎麽會,我開始確定這絕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夢了。


    可這又該如何處理,又能聯係上誰呢。


    我心煩意亂的恨不得立即下山,直接幫秦滅了其他。我後悔自己原來不太關注三族的事,如果聽他們多給我講講以前的“故事”,說不定能省多少力氣。能早些找到三藏,八戒和沙僧他們。


    眼下還不知道還要熬多久。而這次很多接口被關,但願不會再有什麽高難度的任務,否則該怎麽完成呢。


    我就這樣心煩意亂的躺在床上想了一天。垓亞中途又來我房間觀察幾次。每次她一來我都閉上了眼睛。裝作睡著了。她就站在我床頭觀察一番,也就出去了。


    夜裏也沒有睡著,一早我叫醒垓亞,就往山下去了,我想到處轉轉,看看秦的對手們都是什麽樣子的。


    贏開他們趕迴去要一個多月,我們也就是一兩個小時的事情,所以,可以在下麵多呆一段時間。


    下了泰山,我才發現,我們現在所住的地方被稱為齊國。齊國民眾富裕,經濟發達,氣候也宜人。看起來應該是秦將來較大的威脅。


    我搜了下資料發現,齊的君主是薑子牙的後人,也就是我上次幫忙作戰的叫做西周的,伐商時的重要功臣,所以西周給了他最好的封地,並且給與了侯爵的爵位,很受原先西周信任和優待。


    齊靠海傍河,產鹽豐富。僅販賣鹽品一項收入就異常豐厚。加上漁業和紡織業。收入基本上是其他諸侯國難以比擬的。


    但是齊國剛剛也經曆了一場長達70年的內亂。現在在位的君主叫做呂購。跟以往的領主都是奴隸主有所不同,呂購的齊國使用的井田製。


    他們把地分成井字狀的九塊。耕者得其中八塊的收益,而國家隻收其中一塊地的所有糧食。耕種著在齊國很是自由,管理相對鬆散。不在像以前做奴隸時僅僅能保證生存。


    所以,他們的勞作積極性也大為增高,周邊的其他國家的人也不斷跑到齊國,齊國人口增長很快。


    民風也更崇尚自由,我和垓亞發現,以前即使在上古時期,女孩也一般都隻待在家裏,可齊國的婦女在街上頗為常見。除了身份高貴的會用麵紗遮住臉。


    其他女孩並沒有任何一樣,十分自由。我下山的第三天,齊國正好舉行了一個燈會。我和垓亞跑去看燈會,發現居然男男女女的直接在燈會上尋找異性。


    垓亞看的十分吃驚,不斷的捏我的胳膊,說,“快看這邊”,“快看那邊。”垓亞看的燈估計還沒有注意的約會男女多。


    而男人,無論是市肆還是哪裏,經常聽他們討論的都是“相處之道”,什麽人和人應該怎樣相處。人和社會應該怎樣相處。人和動物應該怎樣相處,人和自然怎樣相處。


    一群人不管在哪討論,都是吵得麵紅耳赤,誰也說服不了誰。


    一個人隻要提出自己的觀點,立即就會受到其他人的集體攻擊,他們會車輪戰的不斷追問質疑,強悍的還能答上幾輪,然後讓別人找到矛盾點一頓諷刺。


    弱的直接當場就被問的瞠目結舌。


    但不管什麽結果,第二天他們就又精心的準備了一番。在上次的問題他們也能侃侃而談了。當然,又會被新的問題問的臉黑著離開。


    周而複始,走到哪裏都能遇到這樣的人。我和垓亞都十分吃驚,怎麽這些人天天都在考慮這些呢。我偶爾還去聽聽,垓亞聽見這些,扭頭就走。


    “什麽九州,聽著就可笑。”垓亞不滿的說。


    “哪都沒去過,卻總胡說,真是可笑。明明是七塊陸地,他們所見的這小小的地方才多大,連這塊陸地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卻一個個說的跟他見過了全世界一樣。”垓亞接著抱怨。


    “真不明白大猴子你居然還要跑去聽。”垓亞又向我抱怨。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是可以聽聽他們講的相處之道啊。我覺得有些人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啊。而且好像到了唐的時候,卻是用了他們有些人說的相處方式。”


    垓亞隻是給了我一個輕蔑的哼。


    垓亞並沒注意,我去聽的時候其實都是他們在講秦,從他們嘴裏我聽到的一致評價就是,秦地險,性強,賞罰分明,且重。其人不讓,皆有逗心。


    這個時候的秦已經在這些人的眼裏是敵人了,因為他們認為地險就一定要侵略擴張,而秦的作戰能力強肯定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這肯定不會隻是齊國人這樣想,我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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