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洛嘉郡主居然敢直接硬闖過來,其他守衛不禁也有些認慫了,他們當下隻立刻緊急調轉馬頭,隨後在勒馬過後,他們隻也立刻下意識的給洛嘉郡主讓開了一條過道。


    然而不想當下其他的守衛都為洛嘉郡主讓開了一條道路,那為首之人卻還是勒馬直接麵對著洛嘉郡主的馬車。


    青年的同伴立刻緊急唿喊道“隊長,您趕緊讓開啊!”


    “隊長!您會受傷的!”


    於此同時那青年的馬兒隻也似乎想要奔逃。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告誡,為首之人也沒有讓開洛嘉郡主的意思,他在看著馬車迎麵衝擊過來的時候,甚至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而在洛嘉郡主的馬車即將與他的馬兒撞上之前,他竟是手法快準狠的直接將那馬頭斬於馬下。


    馬頭被斬,鮮血淋漓,一股鮮紅的血從馬的腔子裏噴湧而出,這畫麵就像是恐怖片裏的情節一般。


    看著這情形,所有人頓時都呆住了。這其中更被震撼的還是坐在外麵的車夫和侍衛。


    雖然青年揮劍砍的不是他們的頭,可目睹對方揮劍斬馬的人卻還是隻覺得自己後脖頸都是一涼。


    那感覺就好像被斬的是他們的頭顱一般。


    所有人顯然都被對方給震懾住了。


    所以不過片刻後馬身屈蹄跪下了,馬車失去了平衡,也沒有人迴應過來。


    直到車子裏的洛嘉郡主,還有其他人也都全部狼狽的從倒下的馬車裏滾了出來。


    人們方才手忙腳亂的去攙扶洛嘉郡主。


    洛嘉郡主在緩過片刻之後,便又是氣急敗壞了起來。


    她仿佛不知道害怕服軟是什麽意思。


    而她能這樣囂張,自然與自己的父母有關係。


    畢竟她在北地長大,在那裏稱王稱霸多年,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害怕該怎麽寫。


    她隻氣急敗壞道“你們這群蠢貨扶我幹什麽!趕緊給我將那混蛋抓起來啊!”


    那幾名陪同洛嘉郡主過來的侍衛見狀自然隻能立刻與青年應戰,他們抽出腰間的配劍便左右為攻同時朝著青年的方向衝了過去。


    不想那青年,卻是一個斜身從二者的劍鋒處穿過。


    隨後那兩名侍衛立刻迴身又準備迴身一劍刺向青年。


    然而不想這一次青年卻是直接先此人一步點住了那人的周身大穴。


    而另一人在與青年簡單交手幾招過後,便也被青年將劍都挑開了。


    看著自己身邊的侍衛在青年麵前如此不堪一擊,隻跟廢物一般。


    洛嘉郡主不禁氣急敗壞的罵道“混蛋!你們都是廢物嗎!趕緊給我上啊。”


    然而見識過青年的厲害,當下並沒有任何人敢上前挑戰青年。


    反而是青年在結束戰鬥後,他便因為講究點到為止,而選擇了收劍入鞘。


    隨後他迴身看向剛才勒馬退讓的同僚,他也沒有與他們計較,他是直接道了一句“還愣著幹什麽!全部帶走!”


    跟著青年一起過來的人雖然被洛嘉郡主的橫短暫嚇了一跳。


    然而與賀興的不要命比起來,洛嘉郡主的行動顯然都算不得什麽了。


    而且賀興剛才的舉動也確實起到了鼓舞士氣的作用。


    所以他們當下自然隻也再不管洛嘉郡主如何威脅自己,畢竟他們老大都給他們示範了,他們自然也沒必要再畏手畏腳,所以很快他們便將洛嘉郡主一行人給抓了起來,其他人都被他們關到了大獄之中,而洛嘉郡主則被單獨給帶到了附近的武侯鋪裏。


    洛嘉郡主顯然不是一個能安靜的人,而且她還喝了酒,當下的她自然隻比平時還要鬧騰一些。所以當下的她在進了武侯鋪以後便開始發瘋了起來“你們放我出去!你們這群卑賤的螻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可是洛嘉郡主!”


    然而當下武侯鋪裏並沒有人理會她。


    洛嘉郡主當下自然更加生氣了,她隻幾乎將武侯鋪裏看到的所有能砸的東西都推倒砸碎。


    旁人礙於她的身份或她的兇狠模樣,隻根本不敢去勸。


    看著砸的一塌糊塗的武侯鋪,留守在其中的武侯也不禁對抓捕洛嘉郡主過來的賀興吐槽道“她是洛嘉郡主,你說你抓她過來做什麽?你這不是給我們添堵嗎?你還是趕緊過去給她道個歉,然後親自護送她迴去吧。”


    聽到對方的指示,賀興隻是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冷冷道“這是我們的規定,什麽人都不能法外開恩,若今日放了她,明日再放了他,那我們的規則還有什麽約束性可言?”


    聽到賀興這話,那武侯都無語了“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她可是洛嘉郡主。她娘是長公主,她爹是平國公,給你幾個腦袋,你能得罪她啊!你趕緊去道歉,讓她原諒你,不然咱們整個武侯鋪怕都是要被你連累了。”


    聽到對方的話,名為賀興的男人,沒有說話,可老武侯能看得出對方的不服氣。


    不過不服氣也正常,這賀興,之前可是金吾衛,他又是太子殿下的人,嚴格說起來,他這武侯鋪的負責人在從前的他的麵前那都是要叫他一聲爺的存在。


    所以他能服氣自己才有鬼。


    不過他不服自己,他也有的是手段。


    故而那老武侯當下隻也板著臉道“你若是不服我,你可以選擇離開我們這裏,我們這兒廟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聽到老武侯這話,賀興的眼睛微微一瞪,他似乎是沒有想到老武侯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隨後他似乎是明白了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他不服氣規不服氣,可在對方的威脅下,他還是不情不願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隨後話音落下,他隻徑直朝著外麵走了過去了,那武侯隻也以為賀興是終於上道了。


    當下的他便也不禁鬆了一口氣,他真是不知道自己近日這是倒了什麽黴?先是自己這個坊的捕快牽涉到朱鹮誌的案子裏,如今太子又給自己這邊突然塞了一個賀興過來,現在這賀興又抓了洛嘉郡主。


    他這事若是處理不得當,恐怕就不是挨削的事了,隻怕是得直接滾蛋了。


    想到此處,那武侯隻又覺得不放心了起來,所以當下的他隻也立刻選擇了跟上賀興。


    大堂裏,洛嘉郡主本來還在破口大罵,她甚至還準備將武侯鋪的印章,卷紙都給撕碎。


    不想就在此時,賀興卻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感覺到威壓迫近,而且自己的手腕居然也動彈不得,洛嘉郡主當下這才不得不抬頭看向對方。


    隨後在看到來人是賀興的時候。洛嘉郡主也不禁一陣緊張,剛才對方製服自己的手下,還有當她麵殺她馬的事可沒少給她留下印象。


    所以當下的她隻立刻緊張兮兮的道了一句“你……你想幹什麽!”


    而與那洛嘉郡主一樣緊張的,自然也有剛剛跟出來的老武侯。


    那老武侯一見賀興居然抓住了洛嘉郡主。而且他表情兇惡,這看在老武侯眼裏,他分明就是想打死洛嘉郡主啊。


    所以那老武侯隻也立刻緊張兮兮的道“你趕緊給我住手!”


    聽到老武侯的話,賀興這才鬆開了洛嘉郡主的手腕。


    隨後在洛嘉郡主還沒開口之前,他終於低聲道了一句“對不起。”


    聽到他說對不起,洛嘉郡主人都傻了。隨後片刻後,她方才低聲淡漠道“你說一句對不起就這樣算了,你將我扣押在這裏,殺了我的馬,還控製了我的人,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我原諒你?”


    聽到這話,賀興隻也覺得不太可能。


    所以他隻低聲道“若是我我任你處置呢?”


    一聽這話,洛嘉郡主立刻道了一句“讓我原諒你,那也沒問題啊,你同我跪下,然後給我磕三個響頭,我沒準會原諒呢。”


    一聽洛嘉這話,周圍人隻都覺得洛嘉郡主的要求很過分。


    畢竟男兒膝下有黃金。洛嘉郡主這要求不是在讓人道歉了,她根本就是在羞辱賀興。


    賀興怎麽可能不知道對方是在羞辱自己呢?


    可眼下要讓洛嘉郡主閉嘴,或許也隻有這一跪了。


    所以考慮到這一點,賀興雖然心中不甘,而他的拳頭更是幾度放了又緊。


    可最後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跪了下去。


    看到賀興跪下,臉上還有些屈辱的表情。


    洛嘉郡主就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般。


    她覺得這平平無奇的男人被人羞辱起來的表情可真好看。


    而且意識到對方屈服了。


    洛嘉郡主自然也想要加倍羞辱這賀興。


    所以當下的她隻也立刻道了一句“我突然覺得隻是磕頭沒誠意,要不你還是從我胯下鑽過去吧,如果你肯鑽我就原諒你。”


    說完這話,洛嘉郡主似乎自己都覺得好笑,當下的她隻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可都不覺得這是個什麽好笑的玩笑。


    畢竟在他們看來鑽人胯下已經是種侮辱了,鑽一個女人的胯下更是侮辱中的侮辱。


    當下那老武侯也不禁出言對洛嘉郡主勸道“郡主,這個要求會不會太為難?”


    洛嘉郡主顯然已經明白過來現在的情形了,所以她立刻趾高氣昂道“你們如果覺得為難,我可以繼續待在這裏,不過等明天一到,你們肯定沒什麽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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