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在隨後隻立刻對沈芳慧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並且他隻立刻藏進了被子裏。


    沈芳慧雖然感性,可隨著侍女的越靠越近,沈芳慧顯然也感受到了有人在靠近。


    故而她當下隻也立刻將吳承衛給裹在被子裏,而她自己則做出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樣。


    而當侍女將簾子掀開的時候,沈芳慧便也立刻睜開了雙眼,在黑暗中看清楚了來人是自己的侍女之後,沈芳慧當下便也立刻按住了吳承衛,於此同時她隻對那侍女道了一句「你怎麽又來了?你是想嚇死我嗎?」


    這一次沈芳慧的話意裏充滿了訓斥的意味。


    侍女被訓斥的隻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在侍女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沈芳慧便隻又道了一句「行了,你別說什麽了,我明日還要早起,你之後不管再聽到什麽動靜都不許再來打擾我!我要睡覺!你聽到了沒有?」


    麵對著沈芳慧的告誡,侍女隻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而後,那侍女便也終於離開了。


    等到侍女徹底離開之後,沈芳慧方才示意吳承衛趕緊出來,這一次沈芳慧也沒有心思繼續與吳承衛膩歪了。


    畢竟那丫頭在這守著,他們在這裏做什麽其實也都不方便。


    如今他們已經明白了各自的心意,自然也用不著再解釋什麽了。


    故而在那丫鬟離開之後,沈芳慧便也立刻用氣聲對吳承衛道了一句「咱們是不是應該趕緊離開這裏啊?」


    吳承衛此時想的自然也是和沈芳慧一樣的想法。


    畢竟如果被那丫鬟發現了他們,事情便也更加麻煩一些。


    而得到了吳承衛的認同,沈芳慧便也準備帶著吳承衛一起離開了。


    然而沒等沈芳慧給出更多的反應,吳承衛便已經起身了。


    沈芳慧見狀自然立刻拉住了他,隨後沈芳慧隻走在前頭,確定那丫鬟已經躺迴外室的小床之上了,沈芳慧方才朝吳承衛招了招手。


    吳承衛一看沈芳慧招手,自然隻也連忙跟了上去,隨後二人隻一前一後準備從內室離開了。


    而在這之後,沈芳慧隻又趕緊將內室的窗戶推開。


    吳承衛自然也明白沈芳慧的用意,在沈芳慧推開內室的窗戶之後,他當下隻也立刻拉住了沈芳慧的手臂,隨後他隻一把將沈芳慧攬入自己懷中,隨後的他更是徑直便往外麵飛了出去。


    沈芳慧也是第一次出來,看到外麵的景色。她的心情十分舒暢,當然讓她更快樂的原因還是她在與吳承衛一起行走,而且自己很有可能能與吳承衛白頭偕老。


    此時月亮出來了,吳承衛帶著她在上頭行走,而月光之下莊園裏的人們則在繼續做著巡邏。


    不過他們並沒有看到上空的沈芳慧,所以沈芳慧隻十分順利的便與吳承衛離開了郊外的莊園。


    而吳承衛帶走了沈芳慧之後,隻也立刻便將沈芳慧帶到楊柳渡的方向去了。


    畢竟也隻有這裏才能徹底離開雲洲。


    吳承衛走到了小渡口的守衛的小茅屋,他敲了敲木門,隨後裏麵便也走出來一個相熟的男子。


    那男子顯然正是前幾日的船夫,那船夫自然也記得自己之前同吳承衛許過的承諾,如今他既然開拜,那船夫自然不好再拒絕。


    然而就在船夫準備帶他們去坐船的時候,不遠處卻是突然傳來一陣喧鬧。


    一聽到那喧鬧的聲音,船夫立刻警惕的將沈芳慧與吳承衛給推迴到了房間裏。


    隨後他隻小聲道了一句「我去看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在裏麵等著。」


    吳承衛聞言自然點頭。


    而那船夫便也朝著人聲的方向迎了過去,他本以為是什麽偷魚賊,畢竟楊柳渡除了船運生意,其實也做一些水產生意。


    故而那船夫走過去後隻也高聲道了一句「你們在幹嘛?什麽人!」


    然而當船夫看清楚黑暗中的男人後,那船夫便也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


    「二少爺這大晚上的,您怎麽想起來往這裏來了?」


    然而麵對著討好的船夫,朱月武卻是一副麵無表情的姿態,他隻冷漠的問了一句「我問你,最近可有什麽可疑的人員來這裏坐船?」


    一聽朱月武的問話,那船夫的心中便也是跟著咯噔一跳,他不知道朱月武是在說誰。


    故而船夫隻能打太極道「最近能有什麽可疑人員。」


    然而聽到船夫打太極,朱月武顯然卻是半點也不相信的,他隻是默默看著船夫,隨後就在船夫準備開口的時候,他隻道了一句「當真是這裏沒有,還是你在我麵前打太極呢。」


    那船夫自然不敢與朱月武硬碰硬,故而那船夫隻也立刻無助的道了一句「大人說笑了,我怎麽敢與您打太極啊,我是真沒發現什麽可疑人員,畢竟最近來我們楊柳渡坐船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哪裏能記住這許多。」


    隨後他隻又裝模作樣道「不如這樣好了,您讓我好好想想,我若是想起了什麽,我定然都同您細說。」


    一聽船夫這樣言語,朱月武方才沉默著點了點頭。


    而船夫既然說了這話,自然便不好不拿出一些甜頭來招待朱月武,所以思來想去,他倒是很快便想到了一些什麽。


    「二少爺,我想起來了,您要說有什麽奇怪的人,我倒是想起來了一個人,準確的說他們是兩個人,他們似乎是一對年輕的主仆,主子生的十分出眾,一看就是大戶人家裏的貴公子,他那隨從十分普通,然而身手卻是一點也不普通,我聽同事說他們今日在潭州下船的時候下晚了,隨後那仆從便直接帶著那貴公子一個輕功飛到了對岸,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出色的輕功呢!」


    聽到船夫的話,如今本就在找陸之章主仆二人的朱月武便也越發覺得這船夫說的就是陸之章主仆兩個,故而當下的他隻也立刻追問道「你說他們在潭州下了船?那他們可有說過他們去潭州幹什麽?還有他們有沒有受傷?」


    船夫沒想到朱月武還會進一步追問,船夫便也立刻道了一句「他們倒是什麽都沒有說,也沒有受傷。不過這主仆一定是匆忙離開此處的,因為他們來坐船的時候居然什麽都沒有帶!」


    一聽這話,朱月武便也立刻道了一句「你且快些!」


    船夫不解的看向朱月武「怎麽了?」


    朱月武便又立刻道了一句「你且快些與我們一艘船,我要去潭州!」


    聽到這話,船夫也不敢怠慢,他隻能道了一句「如此也好,您且在此處等等,我這就去找人來送你們出發。」


    雖然船夫嘴上這樣說,可其實話音落下之後,他便立刻迴到了自己的小屋裏麵。


    沈芳慧與吳承衛自然也看清楚了外麵那群人是誰。


    沈芳慧當下一看到朱月武自然心中隻也很是不安,她當下隻還以為朱月武是發現自己失蹤了,所以連夜派人來找自己。


    倒是吳承衛還算冷靜。


    他心中十分清楚,就算侍女發現沈芳慧失蹤了,她就算跑去找朱月武也要半個時辰,而朱月武從家裏到楊柳渡也要一個時辰,而自己與沈芳慧到楊柳渡也不過才花了十幾分鍾而已,所以朱月武很大概率是為了別的事情過來的。


    故而他在簡單安慰了沈芳慧幾句之後,便也直接開口問那船夫道「剛才來的人可是朱月武?」


    船夫聞言立刻點頭


    。


    吳承衛便又接著問道「他來這裏做什麽啊?」


    船夫聞言隻道「還能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尋人唄。」


    一聽尋人,沈芳慧便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倒是吳承衛隻還不緊不慢的問道「他們來找什麽人?」


    麵對吳承衛的問話,船夫自然也不清楚,他隻能低聲道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們找什麽人,不過他聽我說有一對貴公子往潭州方向去了,他們便說要帶著人也去潭州。」


    一聽這話,沈芳慧便也鬆了一口氣,很顯然對方要找的應該不是自己。


    雖然她也不知道那貴公子是誰!不過想來這些事情也與她自己沒有什麽關係了。


    而那船夫在話音落下之後,隻又對沈芳慧與吳承衛道了一句「你們要不要跟他們一起過去啊?」


    麵對船夫的問話,沈芳慧想也沒想便準備拒絕。然而吳承衛卻是突然道了一句「一起過去也不錯。」


    沈芳慧正要問吳承衛這話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吳承衛卻先對沈芳慧道了一句「慧娘,吉祥可也在潭州,你這一次隨我過去的話,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吉祥了,你難道就不想與我一同去見見吉祥?」


    一聽到吳承衛提起吉祥的名字,沈芳慧便也沉默了,不過她雖然覺得吳承衛說的十分有道理,可她心裏顯然還是十分擔心朱月武。


    她隻道「去潭州看看吉祥,我自然是想的,然而我們與朱月武一起,如果被朱月武認出來了,我們不就完蛋了?」


    吳承衛卻道「這有何難?」


    說完這話,吳承衛隻給沈芳慧套上了一個頭套,隨後當那頭套一套上,沈芳慧便也立刻從嬌滴滴的大美人變成了一名兇神惡煞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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