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衍楨也不是藏著掖著的人,他隻坦然承認道「是有這麽一迴事?怎麽?你們要的東西就是那令牌?」


    麵對趙衍楨的問詢,右護法隻輕輕點了點頭「是。」


    「你們想要那東西,我可以迴去將東西拿給你們,不過你們也得讓我看看王妃,我得確定她的安全,不然我給了東西給你們,你們卻還歸一具死屍給我,我該怎麽辦?」


    麵對趙衍楨這話,那右護法隻立刻低聲安撫道「殿下放心,我們可以保證王妃的安全?」


    「口說無憑,你們讓我見阿嬌!」趙衍楨卻也是不依不饒道。


    聽了趙衍楨這話,那右護法思索一陣最後還是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


    「既然殿下想要見到王妃,我們自然可以答應,不過在此之前,殿下也必須在原地等候我們如何?」


    聽到右護法的話,趙衍楨隻也不禁平淡的點了點頭「如此也好。」


    而後那右護法便也再次前往幽冥府。


    看著往幽冥府而去的右護法,這一次趙衍楨隻也在平靜的等候著對方的到來。


    然而當下也不知等了多久,當那右護法再一次出來的時候,那右護法卻是隻兩手空空的對趙衍楨道了一句「我們府君還是想請殿下直接上去。」


    對於這樣的安排,趙衍楨自然更加不會拒絕,很快他便上去了。


    而在他等候的時候,那右護法隻也不禁隨趙衍楨一起來到了對方的身邊。


    當他們一行人到達石頭穀的時候,這一次右護法沒有讓趙衍楨做什麽等待,她是直接將對方送到那府君身邊的。


    冷寒之地雖然寒冷,但好在他們作為男子還算扛凍,故而當下他們並沒有穿那種黑色袍子。


    而到了那府君所在的石洞之後,卻見那府君隻仍舊坐在那冰石蓮花之上。


    不過在他身邊早已經有兩名黑袍女子候在旁邊了。


    趙衍楨起初視線並沒有看向旁邊的女子,他隻是在審視著那坐在首位的男人道「你就是幽冥府君?」


    那幽冥府君見趙衍楨看向自己,不禁微微笑著道了一句「是我。」


    不過他見趙衍楨的眼中隻也有著與薑念嬌如出一轍的清明,故而他隻也忍不住問了趙衍楨一句「在殿下看來,我為何樣?」


    趙衍楨隻似乎覺得對方的問話實在可笑,故而他隻嗤笑一聲道「府君不就是府君的模樣,難道府君還能是別人?」


    他這話倒是與薑念嬌那日所說的差不多。


    幽冥府君聞言不禁哈哈一笑道「殿下與王妃倒是甚為般配,我還以為殿下心裏多少會掛念著王妃呢,如今看來,殿下對王妃的掛念似乎也並不多,我真好奇,既然殿下並不擔心她,又為何要來到此處?」


    趙衍楨聞言隻冷冷道「你怎麽能看出我不掛念阿嬌,若是不掛念她,我又何必冒如此大風險前來。」


    聽得這話,那幽冥府君尚且沒有開口說話,不想他旁邊一直存在感很低的其中一名黑衣人隻忽然開口道了一句「殿下果真掛念我?」


    聽得這熟悉的溫柔聲音,趙衍楨不禁下意識迴答了一句「那是當然!」


    於此同時,他的目光隻也巡梭到了答話之人的臉上了。


    隨後他方才發現那穿著黑色袍子的人竟然是薑念嬌與翠翹。


    他隨後隻立刻出言喚了一聲薑念嬌「阿嬌?」


    麵對趙衍楨急切的唿喚,雖然她與趙衍楨也算是許久未見了,然而她的態度卻是十分平淡「殿下當真心裏掛念著我?」


    麵對薑念嬌的問詢,趙衍楨想也沒想便道了一句「那是自然。」


    薑念嬌隨後便又道了一句「那殿下可知凡是見過幽


    冥府君之人,隻要他心中有所念,他便必定會將府君認成自己所念之人,而能看到幽冥府君真麵目的人都是心中無所念的人,殿下剛才看他是他,這是否說明殿下心裏根本沒有我?」


    趙衍楨大概怎麽也沒有想到薑念嬌會在這時候與自己爭論這個,他一時頭都大了。


    「阿嬌,我若是心裏沒有你,我就不會過來了!你不能因為他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就這樣冤枉我啊?難道我在你心裏還不如一個才見過幾麵的家夥?我沒有將他當成你,不正說明我眼光準嗎?」趙衍楨立刻出言解釋道。


    然而趙衍楨這話卻顯然根本哄不好薑念嬌了,薑念嬌隻立刻萬分氣憤的道了一句「你還說你心裏有我,你還記得你之前出征羌漠的時候是怎麽跟我說的嗎?你說心裏隻有我一個!說的情真意切,非我不可!可結果呢!你在羌漠一去不迴,甚至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你都沒有跟我透露過半分你的消息,可笑我還為你守著晉王府,人家勸我改嫁我死活要為你守節,結果你是怎麽迴報我的?」


    「我後來不是迴來了嗎?」麵對薑念嬌的控訴,趙衍楨不禁弱弱的為自己出言辯解道。


    不想他不辯解則已,一辯解,薑念嬌卻好像更加生氣了。


    「你還有臉說你迴來了?是!你是迴來了!可你也帶迴來了一個女人,可笑我還以為那女人是我好姐妹的兄長的拖油瓶情敵,虧我還開解我姐妹放開心一些,不要去插足自己兄長的婚事,可誰知道轉頭等他們兄長迴來,等你迴來,我才知道那女人居然是你在雲洲養的小情人,你心裏但凡有一分在我這兒,你都不會這樣對我!」


    薑念嬌越說越氣,趙衍楨似乎也有些招架不住對方了,他似乎也是真有些理虧,故而他隻主動走近薑念嬌柔聲安慰道「阿嬌,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就算跟別人好過,可我心裏不是始終還是有你的嗎?」


    說這話時,他隻還主動去摟薑念嬌的腰,不過薑念嬌顯然不從,當下的她隻也伸手去掰趙衍楨的手指頭。


    當下她們二人這一出,可是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口大瓜,雖然他們隱隱約約是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比如晉王的確曾安排了一名女子由陳靖懷護送迴京。


    可如今這瓜由當事人來迴應,這吃瓜的可靠指數明顯就是比其他人傳過來的瓜要更靠一些。


    故而看著他們二人吵鬧,一時之間,竟沒人想著要去拉開他們。


    而趙衍楨這邊隻也還在為自己做著辯解「阿嬌,你怎麽能這樣說我呢?我這心裏不是始終還是有你的嗎?」


    「你心裏有我?你以前是怎麽跟我承諾的,你說你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唯一。我若不是信了你的那些鬼話,我如今也不至於如此悲慘!我看你還不如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趕緊滾吧!」


    一聽薑念嬌隻連這種狠話都說出口來了,那右護法便也急了,她隻立刻對薑念嬌道了一句「王妃您就算再怎麽生氣也不應該說什麽不要殿下救的傻話啊?您都這樣說了,他萬一一氣之下真不救你了,你可怎麽辦?」


    一聽那右護法的提醒,剛才吵過頭的薑念嬌方才像是想起一些什麽,隨後她隻立刻道了一句「你說的也是哦,如果他不救我,豈不是便宜了他跟那個女人。」


    右護法隻也點頭應了一聲是。


    而隨後薑念嬌便也不禁對趙衍楨的態度終於有所改變。


    「殿下過去的那些事我就不說了,如今我到底也懷著你的孩子,你如果不想孩子有事便早早將他們要求的東西物歸原主,不然一屍兩命,你自己好好想吧。」


    說完這話,薑念嬌便似乎是不想再與趙衍楨過多廢話了,隨後她隻主動對那府君道了一句「府君,我該說的話也說了,我與他也沒什麽好


    說的了?不知您能否讓我離開了?」


    麵對薑念嬌的問詢,那府君當下也看出了薑念嬌明顯不情願留在此處的心情,故而他隻也對薑念嬌道了一句「您既然不願意留在此處的話,那您便離開吧。」


    得了那府君的話,隨後薑念嬌便由幾名黑衣人帶離了這寒冷地帶。


    而幾人目送薑念嬌離開之後,那府君隻也對趙衍楨道了一句「殿下應該也看到了吧?王妃現在的狀況很好?我們可沒有苛待她。」


    聽到那府君的話,趙衍楨隻是苦笑一聲「看的出來,你們確實沒有苦了她,我也看出來了,她怕是根本不需要我救了,要不這人留在你們這得了?說不定她還要自在幾分。」


    一聽趙衍楨說這話,那右護法可就慌了「殿下說得哪裏話,王妃這不都是說的氣話嗎?隻要殿下願意救她,到時候再哄幾句好聽的,這女人嘛,就是得哄,你哄一哄說不定王妃也就好了。」


    好在趙衍楨似乎也並沒有真的打算將薑念嬌留在這裏,故而對於那右護法的話,他隻是沉默的道了一句「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便先迴去了,不過你們得等我幾日,等幾日之後我便會拿著那令牌來與你們進行交易,在此期間,你們一定要盡可能的滿足我夫人的要求,可不能讓她動了胎氣。」


    那右護法在趙衍楨的一再交待之下,隻也得不厭其煩的同趙衍楨再一次保證道「您便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讓王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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