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冠華誠懇的看向那些人,隨後高聲道了一句“是!你有什麽冤情要訴都可以直接交給我。”


    一聽李冠華這樣說,那人立刻走上來道了一句“大人,我的女兒冤啊,我要替我的女兒申冤,當初安西鎮上七老八十的祁員外,看中了我賣芙蓉花的女兒,我們不答應,他們便上門搶人!小老兒想求大人為我做主。”


    聽到那老者的話,李冠華隻立刻便讓底下識字的手下記下這小老兒的證詞。


    隨後他道了一句“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會救出你的女兒,還你們一個公道。”


    聽到對方的話。老人顫顫巍巍的道了一聲謝。


    而隨後有了老者做開端,其他苦主見狀便也陸陸續續的站了出來訴說著自己的冤情。


    有跟老者一樣遭遇的,有被毆打的,還有被強占了地的,而這些人的遭遇除了有金氏與陳嶽的控訴,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控訴與安西鎮老家族有關。


    在陳嶽與金氏沒有到來之前,這些家族便是欺壓在安西鎮眾人頭上的那隻手。


    故而李冠華在收集了一定的證據後,便打算去會會家族的人,順便再逼問出徐勇的下落。


    然而不想他還沒能跑上門去,這群人倒先上門來找自己了。


    在聽說鎮門口的夥計被人扣押了家族的人當即便派了一群打手氣勢洶洶而來。


    人們一見了那打手隻立刻便做鳥獸散了。


    剛剛還義憤填膺的人們仿佛是怕家族的人記恨一般紛紛逃離此處。


    於此同時,一名膀大腰圓的壯漢隻惡聲惡氣的道了一句“什麽人敢在這裏鬧事!莫不是不要自己的小命了!”


    聽到那壯漢的聲音,留在此處的苦主們隻也立刻安靜的跟隻小鵪鶉似的。


    反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李冠華隻神態悠閑的繼續坐在那收錢的位置上。


    看他那架勢,倒像是這群人要來給他磕頭似的。


    他冷冷打量著這些跑過來的人,這群人也在打量著李冠華。


    最後還是那人仗著自己人多,隻道了一句“你是什麽人?”


    李冠華冷聲道“你們還不怕知道我是什麽人,不過我要見你們的主子,你們還不趕緊去通傳?”


    聽出李冠華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這群人立刻開始起了狂怒模式。


    “既然你不報上自己的姓名,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落下。那人隻立刻道了一句“來人!給我狠狠教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讓他們知道這安西鎮到底是什麽人在做主。”


    隨著那人一揮手,很快一群人便陷入了混戰之中。


    雖然看起來李冠華帶過來的人要比這群打手們的人要少,然而李冠華手底下的兵個個都是經過戰場磨練的。


    故而這群人無論是功夫身手,還是下手的程度,隻都不是李冠華帶來的人的對手,雙方持續了大約三十分鍾的時間,很快李冠華一方便將這些人全部拘押了起來。


    “怎麽樣?現在可以帶我去找你們的主子了嗎?現在你服氣了嗎?”李冠華主動出言問這人道了一句。@


    那人自然不服氣,他的眼角眉梢都寫滿了不服氣的戾氣。


    不過李冠華也不在乎這人服不服氣,他隻讓手底下的人將這人押起來,隨後他隻又吩咐底下的人將這群人全部扣押起來扔在一個角落裏。


    處理了這群小囉囉,李冠華便領著自己的人去尋家族的麻煩了。


    不過在聽說那人帶了百十來人,他們也不敢輕敵,故而他們隻將自己的手下安排著傾巢而動。


    他們原以為這樣便可以阻攔住那些來找麻煩的人了。


    然而當他們安排出去的探子在告訴他們那群人將他們的打手全部都處理了之後,他們便知道自己怕是惹上了什麽不該惹的人,故而當下這群


    人立刻便想開溜。


    不過他們從後門出逃時,隻將家中女眷,老人孩子都扔在了院子裏。


    而他們試圖從後門出逃時,不想李冠華居然早已經安排了十幾個人包抄了後門。


    頓時,他們隻直接撞到了李冠華的身前。


    這群人正是前些時日縱火之人,李冠華也不管是不是,直接便將這群人一夥的全抓了。


    保護他們的打手本來還想反抗。然而這些人並沒有經過什麽訓練,又哪裏是這些久經沙場之人的對手,這些人幾乎沒三兩下,便被李冠華安排的這些士兵直接放倒了。


    一旦意識到對方的強大,以及自身的渺小,人的士氣便會被一再挫敗。


    在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撂倒之後,也有人嚇得根本不記得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主子,他們隻顧著自己狼狽逃竄了。


    而那幾個被護著想從後門開溜的男子更是直接便被李冠華的士兵們不到片刻功夫便按在了地上,扣押了起來。


    李冠華似乎早就料到這些人會逃跑了,他低聲道了一句“跑啊,你有能耐就繼續跑啊!沒想到我會來這堵你吧!”


    說完,李冠華隻一揮手道“來人,先將他們押起來。”


    得了李冠華的吩咐,其他人隻也立刻將這幾人押進他們自己的宅子裏,李冠華帶人來這裏本來就是聽說自己的徒弟徐勇被人欺負了,故而才帶著人來到此處,至於解決他們的問題,當下他不過就是順帶的而已。


    當下他隻一馬當先進入了宅院裏,此時院子裏的女眷家仆們隻都蹲在角落裏不知發生了什麽。


    屋裏有女人的哭聲,不過當那些女眷看清楚自己的老爺也被抓了後,當即隻哭的更大聲了。


    李冠華也懶得理會這些人,他隻直接挑了一個正廳,隨後讓手下們將這幾人押了進來進行單獨審問。


    於此同時,他隻讓自己的士兵去搜尋徐勇的下落。


    而他自己則在審問這些人,其中為首的一名老爺隻裝作委屈的樣子看著李冠華道“壯士,我們實在不知自己在何處得罪了您,您要是想要金銀財寶,我們都可以主動給您啊,您何必要這樣打打殺殺呢!”


    “是啊,壯士,咱們有話好商量。”另有一名老爺隻也主動開口道。


    李冠華意識到這群人是拿自己當打家劫舍的土匪了,他當即冷笑一聲道“我跟你們有什麽好商量的,況且我可不缺你們那點,等抄了家。這些東西該怎麽分配便怎麽分配。”


    聽到李冠華這話。其他人隻都互相對了一下眼神,看樣子對方不是土匪,不是土匪,還用了抄家這話,難道這人是上麵派來查他們的人。


    可這不應該啊,州裏有他們的人,就算是從上頭查過來的,這種事也不可能一點風聲不露,直接殺過來吧?


    不過說到風聲,他們隨後便想起了一個可能。前兩天鹿林村的人和那幾個偷盜走證據的神秘人,之後似乎便是鹿林村的人帶著人去縣裏告狀。


    當時他們沒將鹿林村的那群人放在眼裏,畢竟他們以為那縣令是不敢動手的。畢竟那縣令自己就是安西鎮的人,而且他的父母也還在安西鎮,故而他如果不想有事的話,應當是不會去動什麽手腳的。


    然而這才多久啊,他不過剛剛接了那個鹿林村的案子,這第二日便出了這樣的事,隻是他們也不敢相信一個小小的縣令能有這樣大的能量。


    故而一時之間,他們還真不知這人到底是誰?又是為了什麽而來。


    這群人隻相信萬事萬物都有價碼,隻要自己出的錢夠多,那什麽事便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故而那為首之人雖然被李冠華的言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可他還是主動問李冠華道“不知您是什麽地方的人?您想要什麽,隻要給的起的,我們一定都給,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況且我們都不知


    道自己犯了什麽錯。”


    聽到那人的狡辯,李冠華隻冷笑一聲“我是喚溪李冠華,你們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麽禍?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我們是真不知道。”此時那幾人隻同時異口同聲道。


    李冠華隨後對手底下記錄那些苦主的記錄員道了一句“他們既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那你便一條一條念給他們聽吧。”


    記錄員得了吩咐,便開始照著剛才的記錄細數起了他們的罪行。


    這群人一聽到自己的罪行,隻嚇得整個臉都青了。他們立刻便開始求饒,然而李冠華並不理會他們。


    於此同時被派去尋找徐勇的士兵們隻也很快過來了。


    然而可惜的是,士兵在們將這幾大家族搜了個底朝天後,居然也沒找出徐勇的下落。


    隨後當一名小隊長跑過來跟氣定神閑的李冠華說這事時,李冠華的臉色立刻都變了。


    李冠華當即便折返了身形,隻麵色嚴厲的打斷了記錄員的話,他朝著那幾人道了一句“我問你們,你們把徐勇藏在哪裏了?”


    被問話都是一臉懵逼,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徐勇是誰,此時李冠華這樣責問他們,他們又如何能迴答上來呢。


    好半刻後,才終於有一名男子小聲問道“徐勇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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