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你問一下火焰,紫兒她們在哪個方向,離這裏有多遠。”洪胖子繼續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火焰撲閃著翅膀就朝人頭籠子飛去,它停在了一個籠子上,朝著前方嘰嘰喳喳地叫。千千翻譯道:“火焰說紫兒她們離這裏不遠,在人頭籠子上就可以看到她們。”


    “冷邪,我們需要再上一次人頭籠子,你想下辦法。”我忙朝冷邪道。冷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朝跌落在沙地中的那三根登山繩走了過去。這三根登山繩,每根大約二十米左右,冷邪把其中兩根接在了一起,拚出了一根四十米左右的登山繩。完成拚接後,冷邪掏出獵


    刀,並用登山繩的一端綁住了獵刀的刀柄。隨後,冷邪站起身,走到火焰停靠的那個人頭籠子下方,不假思索地把獵刀往上拋了出去。也不知冷邪用的是什麽手法,獵刀朝上直飛二十多米,呈弧形繞著人頭籠子飛了一圈,然後跌落下來。由於獵刀


    後麵綁著登山繩,這樣一來,登山繩便搭在了人頭籠子上。冷邪接過跌落下來的獵刀,用手拉了拉兩條登山繩,確定受力ok後,把獵刀收了起來,開始順著登山繩往上爬。冷邪就像一隻猴子,攀爬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就攀上了人頭籠子。在人頭籠子上,冷邪分別


    把兩根繩子固定好,朝我們喊道:“可以上來了。”洪胖子最急,一聽可以上去,當即抓起登山繩就往上躥。這小子又胖又重,加之臂力驚人,把人頭籠子拉得直搖晃,發出一陣陣聲響。不過,洪胖子很快就爬上了人頭籠子。我從背包裏翻出一副望遠鏡,


    也順著登山繩爬了上去。一指香的功效果然神奇,我發現自己的臂力大了不少,攀爬起來比較輕鬆。要是迴到兩個月前,以我那時的身體素質,要想通過繩子爬上二十米高的人頭籠子,估計得費九牛二虎之力。而現在,我幾乎能


    跟得上洪胖子的節奏,很快便爬到了目的地。火焰還停在人頭籠子上,見我上來,當即飛到我肩膀上,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順著火焰指引的方向,我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根通體漆黑的圓形柱子。在柱子的下方,則看到了一個漆黑的祭台,這個


    祭台的造型很古怪,像口棺材,又像一艘長方形的飛船,有點四不像。


    “龍藥師,把望遠鏡給我。”洪胖子道。


    “祭台的方位離我們大概一公裏左右,我們得想辦法趕過去。”我一邊說一邊把望遠鏡遞給了洪胖子。


    “媽的,畜生,他們把媚娘和紫兒鎖在一條黑鐵索上,兩個人的體重保持著平衡,救哪一個都會讓另一個掉到下麵的漩渦裏。”洪胖子罵道。我搶過洪胖子手中的望遠鏡,朝祭台望去。隻見在圓形柱子接近頂部的位置,橫出了一個長約近十米的黑色架子,架子上竟然有滑輪,滑輪上麵則附著黑鐵索,黑鐵索的兩頭分別掛著兩個人。這兩個人,


    一個是媚娘,一個是紫兒,和我昏迷中看到的一樣,她們已經奄奄一息。圓形柱子和黑色架子,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十字架,遠遠望去,仿佛在舉行著某種神秘儀式。而懸掛在十字架上的媚娘和紫兒,則像是神秘儀式的獻祭品。最讓人恐怖的是媚娘和紫兒下方的水域,分別有著


    兩個大漩渦,就像兩張血盆大嘴一樣,等待著祭品掉下來。這兩個漩渦的水流很急,和鬼潭的那個漩渦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更讓人奇怪的是,兩個漩渦相隔不遠,可氣候卻是冰火兩重天,媚娘下方的漩渦在冒著熱氣,而紫兒下方的漩渦則毫無熱氣,看起來冷


    冰冰的。洪胖子曾和我說過,陰陽湖之所以叫陰陽湖,那是因為這座湖的溫度呈兩極分化,一邊是零下,一邊是熱水。現在看來,這座神秘的祭台應該就在陰陽湖的正中央,它劃水隔斷,一邊是陰,一邊是陽,一


    邊熱,一邊冷。


    “龍藥師,別光顧著看,我們要快點去救紫兒。”洪胖子對紫兒異常上心,喊道。


    “冷邪,我們該如何去到祭台?”我把望遠鏡遞給了冷邪。


    冷邪接過望遠鏡,朝四周仔細觀察了一遍,道:“我們下去,看台後方有條隱蔽的道路。”我不知道冷邪是如何發現那條道路的,因為我也仔細尋找過,看台後麵根本就沒有道路。但我相信冷邪的觀察力,這種經曆過生死實戰的人,往往有著平常人無法比擬的直覺。我第一個從人頭籠子上滑了


    下來,落地後就開始收拾裝備,能早一秒到達祭台就早一秒救出媚娘。


    冷邪和洪胖子也下來了,他們收起登山繩,檢查好裝備,就打算往看台後方走去。


    “龍九,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鯊魚組織也與你一起去救媚娘。”刀疤走到我身前道。曾經不可一世的刀疤,此刻竟然願意放低身段,與我們一起走。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們此刻裝備全無,戰鬥力大打折扣,與我們一起走至少可以暫時地保住團隊安全。刀疤也算是一個真正的漢子,能屈能


    伸,為了弟兄們的安全,寧願低頭。


    “這個給你。”我掏出92式手槍便朝刀疤遞了過去,算是答應了刀疤的請求。


    “謝謝。”刀疤接過手槍,道。


    我們這邊四個人,刀疤那裏十二個人,加起來一共十六人。在冷邪的帶領下,我們出了沙場,朝觀看台走了過去。洪胖子走在最前麵,他急急忙忙地圍著觀看台找了一圈,卻沒有找到通往祭台的路。


    “冷邪,這哪裏有道路?”洪胖子朝著冷邪問道。冷邪沒有迴答,而是徑直走到觀看台下方的一堵牆前,他觀察了幾秒鍾,隨後便果斷地抬腿朝這堵牆踢了過去。隻聽“嘩啦”一聲,這堵牆就像是紙糊的,一踢就倒。牆倒後,露出了一個剛好能容人通過的


    口子,口子的後麵,則是一條彎彎曲曲的白玉道路。來不及多想,我們朝著白玉道路走去,也不知會碰到什麽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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