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寒假下來,估計是補的太厲害了,吃得多,動得少,發現自己好像胖了,本來擔心怕同學們笑話,迴到學校發現同學們也胖了,於是心靈得到安慰。

    迴到學校,老師們都是一套卷子做新年禮物,而我拿到卷子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你要是發一套票子,我的腦子估計要充實多了。

    在學校裏也很少見莫邪、小費、伊拉克他們,隻是有時候做完課間操看見了對方就會悄悄在對方頭上敲一下,算是打招唿,然後就各迴各的教室。

    學習是苦的,好在有從紅顏知己和朋友一起奮鬥。蘿卜在寫作文的時候寫到學海無涯,迴頭是岸,結果被老師罵個半死。

    學校的生活是枯燥的,決對不像電視或電影裏那樣輕鬆自在,在學校裏,那些小九九都得收起來。

    就算學校是台電視機,那也一台沒有天線,隻有滿屏雪花的電視機。

    好在同學們也有些小節目娛樂娛樂一下。

    班上也有幾對甜蜜蜜的情侶,休息的時候,他們就會秀出他們的恩愛,女的喂男的吃東西,女的為男的整理課桌,女的甚至坐在男的大腿上,把旁邊的人羨慕的直流口水三千尺,疑似三峽落九天。

    班上的黃鼠先生有時候也不約而同地奏起交響曲來。老師上麵一句話,下麵吱的一聲一個屁,老師再一句話,下麵再吱一個屁,節奏響度都配合的很好,硬是把老師搞得無語,隻好停下課出去唿吸新的空氣去了。屁一響,左邊的同學拿書往右邊扇,右邊的同學拿書往左邊扇 ,不知道的還以為小日本又來放毒氣了。追究起責任的時候,左邊的同學指右邊,右邊的同學指左邊,個個喊冤。

    班上更是笑開了鍋,比看春節晚會的小品還樂,有時候笑得臉抽筋,疼得狠。

    時間把我們最終還是帶到了高三這個節骨眼上,高處不勝寒呀。學校也不知道是誰的腦袋被門擠了,竟然又要分班。分班對我來說,那就跟離婚一樣,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感情基礎又得重新來過。分班的時候,我們就像一副牌,洗過再發牌,拿起牌看的時候,發現跟高二分班的時候差不多,就那麽幾個認識的人,其中馮文武也是裏麵,馮文武是高二時期的同學,記得高二剛開始的時候,語文老師叫馮文武他應,化學老師叫馮斌他也應,估計你叫他馬文武或是馬斌他同樣會應,敢情這些範圍內的都是他的。

    馮文武個頭不高,留個葛優一樣的光頭,跟小一休和尚似的,真勇敢,要是換作蘿卜,你就是給一箱錢,再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他留光頭估計他也不會幹,頭發那就是帥哥的命根子,以後跟帥哥打架,硼管他高矮胖瘦,對付他頭上命根子就可以了。

    高二就這樣去了,跟高一一樣,沒有合影留念,沒有聚會,來不及告別,一切都走得那麽措手不及。

    進入高三最明顯的特征就是考試多了,假期少了。月考跟女人的那事一樣,一月一次,準時少不了。還有聯考、家常便飯的小測驗,黑壓壓的一遍,草木皆兵。

    學校裏複印的任務排的滿滿的,老師們有時候還為複印先後而鬧矛盾,複印機也是勞苦功高,沒日沒夜的印,有一次複印壞了,印不了試卷,同學們都拍手叫好,我想兄弟姐妹們是真的累了。

    教室的後麵黑板寫上了高考倒計時,猶如一顆定時炸彈安在那裏。要是哪天晚上你偷偷去把數字改為1天或者0天,估計第二天有人見了會暈會吐血。

    中間學校舉辦了一次歌唱比賽,本以為班主任會對我們說,加油,弄個第一迴來,結果卻出乎意料,班主任對我們說,這個歌唱比賽也不要太在意,意思意思就可以了。結果還真得沒在意,我們比賽的歌是《打靶歸來》,文娛委員教了3遍,算是臨時抱佛腳,結果到了賽場才真正知道什麽叫做濫竽充數,有時候忘詞忘調了就跟著張嘴不發音,好幾次想笑卻強忍著,忍得我跟尿憋了一樣。

    結果眾望所歸,進入決賽的都是文科班。班主任不但沒批評我們,還說,還好沒進入決賽,進入決賽那又得花時間去練歌,再說,我們不在乎那個第一,我們隻要在高考上多拿第一就可以了。有時候想想,這那裏是歌唱比賽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災星禍事,見而躲之。

    理科班這邊都在忙於修築工事,對付高考,一切都那樣的寂靜,就像黎明的前破曉,再看看文科班那邊手舞足蹈,歡歌笑語,不知道的還以為又過年了。

    有時候莫邪告訴我它們班上的一些情況,某某某把他們班隻要是看的過眼的的女孩子都追到了,結果還是沒追到一個,某某某準備去參加超級女生,在班上大肆吹了一番,某某某在教室裏教同學們跳街舞。

    還有心思跳街舞?跳樓跳河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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