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網上出現這一篇文章。好象告訴世人,他又迴來了。

    大家的生活是否平淡的向機器的運做?

    可是毫無疑問,奇跡就是你們的身邊。

    我又一次迴到這個我已經厭棄的社會。

    但是他似乎並沒有拋下我,我想他需要我。

    隻是你們是否感到一絲恐懼?

    誰知道,他,會不會是下一個?

    我可以聲明一點,我殺人,沒有動機。

    北京市內高度警戒。

    已經連續有二十個人死在他的槍下。

    每個的頭上都有一個彈眼。

    每個人的臉上都不及出現一絲恐懼。

    其中再未出現女子。他似乎對女人略微的留情。

    嚴落看著交頭接耳的學生,心裏來氣。

    “夠了!一個見不得光的人就把你們搞的這樣,到底還怎麽活呀?你們還要讀書,還要創業!別為這個人而費神!他真有本事,就來找我!我不怕他!”

    學生們紛紛用敬畏的眼神看著她,她一向是這般脾氣,隻是在一次高燒中顯的有些軟弱而已。

    “他會被找到的,到時候他就會後悔幹出這樣的事來!”

    她氣鼓鼓的道。

    小雪無奈的看著他,有些後悔告訴她班上那位不知畏懼的老師說的。

    他吃完了東西,將攤在床上的包裝袋收到了垃圾箱裏,抹著嘴。

    “昨天一個警察看到我了,估計馬上會查到這裏,今天晚上我就離開。”

    “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再見麵?”

    “不知道,我抽空來看你。”

    嚴落在下班後就與同事一起吃飯,吃完飯後趕著地鐵迴家,她家住在西直門附近,那是一帶管製良好的地區,加上最近“他”的肆虐猖狂,這一帶更增添了許多警力。她根本不在乎的走在路上,買了一瓶蘇打水,搖晃著瓶子,轉過街角,在一條馬路邊上行走,迎麵走來一名警察,用著微微有點男人味的眼神盯著她,直至她走過身邊。

    “小姐,前麵人比較少,要不要我送你迴家?”

    “不用了!難道他敢在這裏行兇嗎?”

    “很難說,前幾天在西單大街上他槍殺了一個男子,周圍還有上百人。”

    “新聞上我看了!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應該怪你們,怎麽能讓他就這麽跑了呢?”

    “他走進商場裏的洗手間,我們追進去的時候就不見了,說起來也真奇怪。”

    “沒有什麽奇怪的,難道他會消失不成?明兒你們再看見他,最好直接開槍,不然輪到他了,就會更簡捷些!”

    “這你放心,畢竟我們人多。”

    “是呀,你們就靠人多!”

    “小姐,你似乎對我們很不滿?”

    她停住腳步,前麵一幢民房就是了,她對著他微笑,然後用很生硬的語氣道:“沒有,我哪敢,我還需要你們保護呢!”

    她甩了甩長發走進樓。

    她走到自己的門口,從包中掏出鑰匙,忽然感到樓梯上有人看著自己,她抬頭看去,卻什麽人也沒有,黑忽忽的隻有對麵的房子。

    “真應該給這裏裝個電燈!他們連這錢也省,真是的!”

    她抱怨中開了門,打開燈,脫下高跟鞋,一邊揉著腳一邊穿上非常可愛的兔子棉鞋,關上了門。

    走進廚房,她將蘇打水放進冰箱,唿出口氣,放鬆的坐進沙發裏,讓身子每一塊地方都鬆弛著,打開了電視。

    “據報道,就在三分鍾前,一名警察在西直門附近見到一直以來無視法律,殘忍殺害二十餘人的夜魔,並與他發生了槍戰。”

    電視裏的新聞播音是個中年婦女,打著很漂亮的領結,一邊將目光轉到攝象機左邊看著信息,一邊接著道:“通過周圍的目擊者得知,這名警察是送一位女士迴家,在迴崗位的途中遇見夜魔,而且與他發生了槍戰,現在正被送往醫院,至於夜魔的下一步動向,還未明了。”

    她猛的打了個寒顫,起身,走到門邊,檢查是否已經鎖上,然後又趕到所有的窗邊檢查,發現沒有打開的跡象,才走迴客廳,繼續坐在沙發上。

    廚房裏突然傳出了響聲,她呆了呆,等了良久,沒有動靜了,她才猶豫著走進廚房,隻見冰箱的門開著,蘇打水在地上,瓶子破了。她摸了摸門,心裏迴想著自己應該是關上的,將瓶子收了起來,然後擦幹地。又迴到沙發上,可是這次她隻坐了片刻,便將電視關了,走進洗手間,打開熱水,脫去衣服,舒暢的洗著澡。

    洗著洗著,突然門上傳出敲擊聲,她渾身一顫,像被什麽東西在心靈上捏了一把,關上水,將身子裹好,然後將手放在門把上,卻一直沒有打開。她忽然記起,應該給朋友打個電話,讓她來這裏住一個晚上。可是找了找才發現,褲子裏的手機被前麵放在外麵的桌上了。她隻有將門打開了一絲縫,看著外麵。

    本來開著的燈忽然關上了,她心裏一下子涼的很,用力的關上門,然後打開水,將身子放在水中,心裏猜測著,“他不會來了吧?”

    不怕的她忽然覺的自己在害怕,一想,可能是被自己嚇的,也許是燈絲爆了,發出的聲音,她又打開門,門外什麽也沒有。她關上水,才發現自己裹在身上的浴巾沒有拿下來,已經全濕了。

    她剛才竟忘了身上的浴巾。

    她就這麽濕答答的走了出去,冰冷的腳連拖鞋也忘了,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水跡清晰。

    她拿起衣服,飛快的走向洗手間,背著身往裏麵退,眼睛一絲不鬆的看著外麵,然後關上了門。

    “你好。”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她的背後傳來。

    她飛快的轉身,然後就見到了他。

    他帶著冷冷的微笑。

    “別怕,我隻是來證明一點的。”

    “你想幹什麽?”

    “證明你到底怕不怕?”

    “我不會怕你的!”

    “是嗎?”

    他伸手向她的胸前,那是一片已經濕了的,微微突起的浴巾。

    她往後退,靠到了門上,努力的踢出一腿,可是卻被他抓住了。

    他捏著她的腳,往裏一拉,她便身不由己的靠了過去。他另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如果你的學生,被我抓住,我逼她脫衣服,你是希望她脫了還是希望她被我殺了?”

    她感到一份痛苦,他在羞辱她。

    他放開她的腳,從腰上拔出槍,閃亮漆黑的槍口對著她的太陽穴,他灰暗的眼睛不帶一點神采。

    “你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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