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爾烈冷笑一聲,說道,“毛拉世爵,你少看不起人,我告訴你,當今陛下,那是膽識過天的人,他會懼怕你?”


    “你放肆!”


    烏茲老先生嗬斥道。


    “老頭兒,你不要囂張,”胡爾烈說道,“不要以為你是兩朝重臣,就敢胡作非為,我告訴你,對於陛下而言,你敢背叛陛下,沒有什麽好下場!”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替我操心!”


    烏茲老先生說道。


    毛拉世爵說道,“智者,您犯不上跟這種走狗生氣。”


    胡爾烈笑道,“毛拉世爵,話不要說的太早,這將來到底誰是階下狗,現在還不一定呢。”


    “夠了,別廢話了,帶路吧。”


    毛拉世爵冷冷說道。


    胡爾烈示意讓手下打開車門,毛拉世爵便和烏茲老先生一起上了車。


    ……深夜的街上已經沒有什麽人了。


    能看到的人,也都是衛兵,到處都是一種肅殺的氣氛。


    葉城和月兒走在街上。


    “葉城,我真服了你了,我都跟你說了,我父王既然說沒有問題,就肯定沒有問題,你又帶我去哪兒呀?”


    “去世爵府。”


    葉城說道。


    “世爵府?”


    月兒一愣,“去那裏做什麽?”


    “去見毛拉世爵。”


    葉城說道。


    月兒頓時吃了一驚,“喂,你瘋了?


    現在什麽形勢?


    咱們這會兒跑去見毛拉叔叔,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必須得去見見他。”


    葉城說道。


    “你等會兒,你站住。”


    月兒將葉城拉住,站在了原地,說道,“你給我一個理由,你說,為什麽你這會兒一定要去見毛拉叔叔?”


    葉城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因為我認為,毛拉世爵一定還有後手,他絕不可能就這麽魯莽的起事。”


    “得,還是老調重彈。”


    月兒說道,“剛才那會兒,咱們不是分析過了嘛,我問過你,毛拉叔叔可能的後手有哪些,你不是什麽都說不上來嘛,這會兒又發什麽神經啊?”


    “正是因為隻憑想象,我們無法知道他到底藏著什麽底牌,所以我才打算去見他。”


    葉城說道,“隻要我跟他接觸了,我想,就能從他的嘴裏套出一些東西,這樣才能做出判斷。”


    “你覺得這個時候,毛拉叔叔會見你嗎?”


    月兒說道,“再說,他會把計劃告訴你?”


    “你不是說了嘛,這個時候,世爵府隻有他一個人,那還有什麽肯不肯見的?


    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


    葉城說道。


    “可是……”“別可是了。”


    葉城說道,“我告訴你,毛拉世爵他百分之百還有後手,如果你不聽我的,出了什麽事情,將來你後悔都沒有什麽用了。”


    月兒一聽這話,便不再繼續爭執了,“行行行,聽你的,那咱們趕緊去吧。”


    兩個人正往過走,忽然駛過了一輛車,和他們擦身而過。


    兩個人頓時停了下來。


    “剛才過去的,是不是胡爾烈的車?”


    葉城問道。


    “好像是。”


    月兒說道,“不過,他怎麽沒有跟咱們打招唿呢?”


    “也許沒有看到咱們吧。”


    葉城說道,“我感覺,剛才擦身而過的時候,好像車裏還有毛拉世爵,我沒看錯吧?”


    “我也好像感覺到了,”月兒說道,“車從那個方向開過來,我想應該是沒錯的。


    看來,我父王應該是已經抓捕毛拉叔叔了,胡爾烈親自押運,應該是這樣的。


    你看他們的方向,應該是往王宮去了。”


    “這也太簡單了。”


    葉城自言自語的說道。


    “什麽太簡單了?”


    月兒問道。


    “毛拉世爵敗的也太簡單了。”


    葉城說道。


    “什麽意思?”


    月兒問道,“胡爾烈親自押運,他肯定跑不了,一定是我父王下的抓捕令。”


    “沒什麽意思,我隻是覺得,毛拉世爵就這麽被捕,實在是輸的也太簡單了。”


    葉城說道。


    “那肯定的呀,”月兒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根本就不是我父王的對手,這月氏國,隻有一個國王,那就是我父王,勢力相差懸殊過大,他本來也沒有任何勝算的,現在,也隻不過是自然的結果罷了,有什麽好奇怪的。”


    “不,我認為一定有什麽問題。”


    葉城篤定的說道。


    “葉城,你呀,就是對我父王太沒有信心了,對我們月氏國的國王太沒有信心了,”月兒說道,“我告訴你,毛拉叔叔,他的確是有點東西,可我認為,在硬實力麵前,沒有任何的操作空間,隻能是坐以待斃這麽一個結果。”


    “可你不認為,他這坐以待斃的也有點太簡單了嗎?


    純粹沒有任何抵抗,也沒有任何想要逃離的跡象。”


    葉城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


    月兒問道。


    “你看啊,就算你和你父王之前分析的都對,毛拉世爵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進行反抗起事的,對吧?”


    葉城說道。


    “對啊,事實也本來就是這樣的啊。”


    月兒說道。


    “就算你們分析的都對,他逼不得已去起事,動用了他籌備已久的秘密基地,然後發動了對皇城的進攻,這種起事幾乎等同於以卵擊石,根本沒有任何勝算,那麽進攻能不能成,咱們暫且不說。


    咱們就說,既然他心裏沒有任何勝算,他為什麽不做出任何想要逃跑的跡象?”


    葉城問道。


    “這個問題,不是已經探討過了嗎?”


    月兒說道。


    “可我覺得,他完全有這個機會,因為月氏國的周邊都是沙漠,你們不可能完全守死,他完全有機會可以跑出去的,這樣,哪怕輸了,抱住一條命,將來還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可他完全不打算跑,這就很有問題了。”


    葉城說道。


    “葉城,我還是認為你想的太多了,也許他試過逃跑的可能性,但發現沒有。”


    月兒說道。


    “就算是這樣,我們姑且認為你說的是對的。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


    葉城說道,“他為什麽將自己置於如此危險的境地。”


    “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並沒有打發了所有的侍衛,孤身一個人留在世爵府,這是最大的邏輯問題。”


    葉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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