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真會煉丹?”


    解靈鶴微微一怔,下意識地鬆開了攥著劍印的右手。


    這枚劍印上帶著他一縷神念,如果這小子帶著這枚劍印離開。


    便是逃到天涯海角,自己也能輕而易舉的抓到這小子。


    頓了頓,解靈鶴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信你,你去莫家等我三日。”


    說完,他忽然抬頭望了望天空,微微一笑,補了一句:“若我三日之後還未到,便是死了。你若還是想了卻這樁因果,日後便去一趟山雲城,替我殺一個叫李孤鴻的劍修。”


    將青色劍印攥在手裏。


    林昊輕輕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好。”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與此同時。


    天南國際機場。


    一艘私人飛機緩緩落地。


    依然穿著一襲儒袍的司徒鍾從飛機上走下,腰間佩著一把三尺長的清風劍,身後還有兩位穿明黃魚龍服的繡衣衛跟隨左右。


    在等級森嚴的繡衣衛中,能穿明黃魚龍服,這兩人俱是鎮守一州之地的鎮撫使!


    飛機剛剛落地沒多久,十餘輛掛著邊軍車牌的汽車便駛了進來。


    第一輛車的車鬥上跳下來了一個宛若人形暴熊般的巨漢。


    巨漢摸了摸自己的寸板頭,哈哈一笑:“林將乃我們軍人之傲,上麵一紙調令下來,我們這三十萬邊軍寧死也要闖入那邊,將林將帶迴來,何必勞煩司徒先生親自走一趟呢?”


    司徒鍾冷哼了一聲,搭都沒有搭理巨漢。


    身後的一位繡衣衛鎮撫使快步走到巨漢身邊,麵無表情的說道:“南宮桀,我勸你最好老實點,若壞了我們的事,你背後的靠山會不會出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有機會到我們繡衣衛的詔獄坐坐。”


    說完,他抬起手,戳了戳南宮桀的胸口,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南宮桀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


    將右手放到嘴裏吹了一個口哨,十餘輛汽車的車鬥中,足足跳出來近百荷槍實彈的戰士。


    這群戰士麵無表情的將司徒鍾與兩名鎮撫使圍在了中間,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這一行三人。


    “不好意思,司徒先生,末將奉命鎮守天門。”


    “兩界生靈若無兵部應允,誰都不能踏過天門!”


    南宮桀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


    首輔門生又如何?


    到了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還不是靠拳頭說話?


    “皇權特許,先斬後奏。”


    “今日攔我者死。”


    “啪!”


    司徒鍾從儒袍袖中取出了一枚金色令牌,直接一個轉身,重重地砸到了南宮桀的臉上。


    “呸!”


    南宮桀被司徒鍾一令牌砸的後退了兩步,臉上的恨色毫不掩飾,惡狠狠地說道:“我天南邊軍有三十萬兄弟,再算上武道協會、武宗聯盟、隱世宗門、世家門閥,守在這天門外麵的近五十萬人。我今日倒要看看我不給你們通行許可,你們是怎麽殺進去的!”


    此時,飛機上又走下來了一個人。


    一襲墨綠色的長風衣被真氣托著朝著斜上方揚起,背後那團莽雀吞龍圖頓時印入眾人眼簾。


    此人正是之前在洛城與林昊分別的蠍子,一別月餘,蠍子已經穩穩邁入了十三道境,按照華夏剛推出的新武榜中,行走修行界中,也會被人敬稱一聲武尊。


    “立正站好,看著老子。”


    “你他娘也算個兵?”


    “看清楚這上麵是什麽,然後,給老子大聲念出來!”


    蠍子伸手撕下右袖上的黑底肩章,隨手一投,肩章便化作一道黑色的流光,狠狠撞上了南宮桀的胸膛。


    “咳!”


    南宮桀試圖伸手接住飛來的肩章,隻是他十道境的實力跟蠍子十三道境的實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肩章狠狠地撞在了胸膛之上,南宮桀為了卸去力道,足足退了起步,才麵色潮紅的抬起頭,張嘴從口中吐出了一道逆血。


    肩章之上是九條金線繡成的神龍,九龍纏繞著古樸的篆體字——常勝!


    “報告長官,這是常勝二字!”


    看到這兩個字,南宮桀的臉色愈發難看了起來。


    如果要從華夏軍隊番號裏挑出一個能壓著他們鎮南軍的存在,那麽也就隻有北境的常勝軍了。


    他用自己在鎮南軍的威望與地位來為難司徒鍾,轉臉司徒鍾就讓蠍子下了場。


    莫說林昊沒有死,便是那位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龍王隕落,常勝軍這三個字在華夏境內,也是一杆無人敢招惹的大旗!


    今天他要是敢用鎮南軍的名號跟蠍子過不去,不出三個月,所有軍區都會出手,到時候,連鎮南軍這個番號都未必能保得住,更何況是他?


    蠍子腳下踏出三步,已經來到了南宮桀麵前,伸手輕輕拍了拍南宮桀的臉,笑道:“記好了,你的主子隻是兵院院長,不是兵部侍郎。”


    啪!


    啪!


    啪!


    一臉三個耳光甩在南宮桀的臉上,蠍子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手上的力道卻是一次比一次重。


    南宮桀的半邊臉龐已經腫脹了起來,但依然保持著立正的姿勢站在蠍子麵前。


    其餘的鎮南軍戰士也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槍械,一雙雙望向南宮桀的目光中,已經沒有了尊敬,反而滿滿都是仇恨。


    他們連今天來麵對什麽人都不清楚,隻是單純的服從南宮桀的命令而已。


    而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南宮桀這是要拖著他們所有人,甚至整個鎮南軍一起去死啊!


    “再打就該打死了。”


    司徒鍾伸手攔了一下依然準備動手的蠍子。


    走過南宮桀身邊的時候,司徒鍾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了一句:“你該慶幸,今天來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師兄。”


    蠍子收迴了右手,將雙手抄在風衣的荷包裏,目光在南宮桀紅腫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哈哈哈哈哈!”


    忽然,蠍子笑了起來,緩緩說道:“今天這三個耳光,隻是個利息而已,你且看好了,等我大哥出來後是怎麽給你背後的主子迴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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