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試試看吧。坐在車裏,文文緊張的打量著周遭的一切,奔馳他是認識的,但是這種模樣的奔馳還是首次見到,更別說乘坐。不論是屁股下麵坐著的真皮沙發,還是車門或方向盤上鑲嵌的木料,都透出了一股極度奢華的味道,自己則像一隻渺小的老鼠,上錯了該不上的船。局促不安的挪了一□子,他又往一旁縮了縮,想把自己再遮嚴點。自從剛才上車,後視鏡裏就一直掃過來不善的目光,前麵那位年輕司機根本就是把他當小賊一樣看待,毫不隱藏自己的鄙視。比起那人的神色,或者馬老板的態度,身邊這位老板幾乎可以稱得上善人了。目光輕輕挪動,文文用眼角悄悄打量著坐在身邊的男人。這就是今天馬老板讓他來伺候的人,剛才在會所裏太過緊張,他都不沒怎麽看清這人的長相,現在獨處一處,他才發覺了對方是如此的年輕,且英俊。是啊,這才是真正的英俊。文文也算是影視圈裏混過的人,圈子裏的俊男美女不知看過多少,卻很少有人像這位一樣,帶著一種毫不矯揉造作的俊朗,沒有絲毫奶油味,也不用任何修飾雕砌,他身上散發著一種渾然天成的氣質,不很張揚,也決不低調,隻是那麽自自然然的坐著,就跟這輛昂貴無比的轎車融為一體,似乎那些豪華的、奢侈的,讓人羨慕的東西本就該為自己服務似得,英俊又充滿了魅力。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跟那些黑道人士攪在一起,文文根本就不相信這樣一個人會跟馬老板那種貨色稱兄道弟。暗暗握緊了拳頭,努力壓住心底的慌亂和緊張,他悄然下定了決心。剛才追上來可能隻是迫於無奈,但是現在,他真的不願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了。不論這人身份如何、嗜好怎樣,這都是他目前能夠選擇的最佳目標了。輕輕咽了一口唾液,男孩稍稍挺直了腰板,巴望著那位年輕老板能夠轉過頭來,問他點什麽,或者……做些什麽。但是一直開到酒店,他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反而徑直打開了車門,走下車去。傻了幾秒,文文一咬牙,跟著走了出去,想要綴在對方身後,卻再次被那位保鏢攔了下來。“老板。”小宋再次攔住了那個男孩,有點為難的看向陳遠鳴,“這小子……”似乎現在才想起自己車上還帶了個人,陳遠鳴慢慢扭過頭,打量了對方一眼。“怎麽,還不想走?”聲音挺輕,似乎還帶著點嘲諷意味,但是這時那還顧得上那麽多,文文漲紅了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我想謝謝老板您,要不是您,馬老板那邊……”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陳遠鳴輕哼了一聲,朝小宋揮了揮手,“沒關係,讓他跟著。”小宋明顯愣了一下,續而飛快的放下手,跟在了兩人身後。他當這位陳老板的保鏢也有大半年了,老實說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帶人迴家,沒想到居然是個男孩。然而隻是走神了一瞬,小宋馬上又板起了臉,這種私生活上的事可不是他該關心的,還是任務更重要。從上電梯到走進房間,隻是幾分鍾的時間,文文手心就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努力繃著讓自己的臉別那麽扭曲,他跟著大老板走進了一間豪華套間,那個保鏢也被打發走,房門卡噠一聲落鎖,讓他背上不由自主出了一片雞皮疙瘩。局促不安的站在房門前,他緊張的打量著這間豪華到超乎自己想象的房間,這就是所謂的“總統套房”吧?布置的根本就不像伸出旅館,而是某種豪華私宅一樣,隻是窗簾都拉得死緊,看不到房間外的景象。看著對方脫下了休閑西裝的外套,又在吧台到了杯酒,卻還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文文緊張的又吞了口唾液,期期艾艾的開口,“老板……我……”一道目光掃了過來,陳遠鳴抬手指了下一旁的盥洗室,“去把臉洗幹淨了,到客廳找我。”如蒙大赦,男孩飛也似的逃進了隔壁盥洗室,陳遠鳴端著酒杯漫步走到了沙發前,讓自己全然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中。多久了?重生以來,有意或者無意的克製情感和欲望,讓自己像一台真正的機器一樣飛速運作,不眠不休的建立著麾下的商業帝國,他都快忘了放縱二字該如何書寫。這種近乎自虐式的克製又為了什麽?死亡應激症的反作用?上輩子識人不清的生理反射?或者隻是單純的壓抑慣了,忘記了該如何表達或者發泄欲望。輕輕抿了一口酒,任辛辣在味蕾上爆炸,滑入喉腔,留下一抹若有若無的甘甜。陳遠鳴露出了絲苦笑,在其他欲望上,自己也沒有太多拘束,吃穿住行都已經符合現在的身份地位,偏偏在性方麵,還守得跟一個苦行僧似得,似乎他這具身體真得已經年近四十,而非青春洋溢的時節。何苦呢?既然別人都送上門來了,不過隻是嚐個鮮罷了,省得天天顧慮那麽多,平添一些無聊的煩惱。輕輕一笑,陳遠鳴一口飲幹了杯中琥珀色的佳釀。不過隻是發泄罷了……盥洗室的門發出了一聲輕響,他的目光掃了過去,隻見那個男孩輕輕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臉垂的很低,頭發已經被水打濕,粘在麵頰上,領口不知什麽時候扯開了,幾點水痕沿著脖頸滑了進去,似乎連鎖骨都沾上了濕意。這不是他的型,真的不是。太單薄,太脆弱,像個小姑娘一樣扭扭捏捏。不過……打發時間罷了。輕輕把酒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陳遠鳴撩起了眼簾,“來這邊。”(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七章男人的聲音似乎低了兩度,帶上了點命令口吻,文文隻覺得唿吸一窘,腳下不由走快了點,很快就站在了沙發前。然而站定腳步後,他又發覺這麽居高臨下俯視這位金主有些不妥,隻是猶豫了幾秒,就乖順的跪在了對方腳邊。看到這孩子如此懂事的跪下,陳遠鳴心中的嘲諷似乎又重了幾分,微微直起身,他再次伸出手抬起了男孩的臉,審視著那張年輕的麵孔。比起剛才妖嬈的妝容,現在這副清湯寡水的樣子顯然更能入眼,臉上的脂粉已經全部洗掉,可能是缺乏卸妝工具,眼皮和麵頰都擦的通紅,皮膚也有些冰涼,摸起來更加嫩滑,有著一種屬於年輕人的細膩觸感。拇指摩挲著他的下頜,陳遠鳴淡淡問道,“你今年幾歲了?”“二……”直覺想要撒謊,但是看到那雙深沉的黑眸,文文心底一顫,把真實年齡報了出來,“十……十七歲。”“以前做過這個嗎?”吞了一口唾液,文文心底更是沒譜,剛才聽馬老板的意思,是想把他當雛兒送人,但是這位老板又說過不喜歡太嫩的類型,猶豫了幾秒,他最終還是實話實說,“以前跟劇組裏的一位大哥有……有過幾次……但是現在跟他……”沒有興趣聽這種無聊的辯解,陳遠鳴手指微動,壓住了那張紅潤的嘴唇,觸感柔軟,還有些濕意,就像一瓣嬌嫩的花瓣。他能猜到,馬強就算是為了巴結他,也不會找一個真正的圈外人來,而任何時候的演藝圈,都不缺這種為了上位獻身的貨色。發現這位年輕老板的眼神又深沉了幾分,文文乖乖閉上了嘴。也許在別人麵前,他還能說出些可憐兮兮的家庭不幸,或者心底的抱負和夢想,為自己賺取點微不足道的垂憐和不算可靠的承諾。但是麵對眼前這位,他心底卻有一種直覺,這人不會在乎自己說了什麽,也沒興趣過問。把自己領迴來可能不是出於善心,而是隨便找個人發泄欲望罷了,沒人會在意床伴的身世,特別是這種送上門的玩物。但是文文卻並不甘心隻做個泄欲工具,在馬老板對待這位的態度裏,他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同。不像普通的生意夥伴,也不太像真正的上下級,馬老板對這人帶著某種隱晦的敬畏,因此哪怕對自己極為不滿,也隻是摔了杯子潑了茶,而當自己追出來時,更是沒有任何人加以阻攔。想想馬老板那嚇人的身份,文文是真的心動了。隻要能攀上這顆大樹,也許那些困擾他的東西都會迎刃而解,不用再麵對讓人不堪的三級片邀約,不用再當個一無是處的花瓶,可以在劇組、甚至其他地方挺起腰杆,對一些都人或者事說不……隻要能攀上他……文文眨了眨眼,大大的眼睛中再次露出了一點濕意,但是他並沒有退卻,而是小心翼翼的張開了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壓在他嘴唇上的指腹。溫熱的舌尖觸上了陳遠鳴的手指,他臉上的表情沒有半絲變化,隻是微微抬起手,把食指塞進了男孩口中。濕滑的口腔包裹住了那根手指,輕輕的吮吸,舌尖靈活的繞著指尖舔舐,像是努力討好自己。男孩的眼簾垂的很低,臉上已經通紅一片,唿吸也漸漸急促起來,薄薄的耳垂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出一種嬌豔的紅色。陳遠鳴嗤笑一聲,抽出了那根被舔濕的手指,再次靠坐在了沙發上。從上往下看去,這小東西就像是一隻真正無助的寵物,可憐巴巴的等著自己垂青。隻可惜,對於這種絲花似的類型,陳遠鳴的胃口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用嘴舔。”男孩的身體輕顫了一下,似乎被聲音中的冷漠打擊到了,但是卻沒有做任何反抗,乖順的膝行兩步,跪在了陳遠鳴膝間。抬眼偷偷看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他垂下了頭,把臉埋在了對方j□j。並沒有直接上手,男孩先用臉蹭了蹭被西褲包裹的部位,隔著衣服輕輕啃咬,用舌尖舔舐那柔滑光潔的布料,誘哄著親吻那尚未蘇醒的器物,直到一隻手輕輕按在了自己腦後,修長的手指插入發間時,他才用牙齒咬住拉鏈,慢慢拉開了褲門……溫熱的吐息噴在光裸的腹部,還有幾縷未幹的發絲輕輕摩擦,帶出一點涼意。陳遠鳴手上微微用力,把男孩的頭顱摁低了點,好讓自己進的更深。雖然剛才玩了不少小花招,但是這小子的口|活並不怎麽好,隻進入了小半就讓他喘不上氣來,舌頭有點發僵,就算竭盡全力的避開齒列,喉頭也忍不住顫抖吞咽,似乎在壓抑著嘔吐衝動,連鼻息都變成了粗重的淚音。不過他卻是全然柔順的,毫無反抗意圖。濕潤的口腔帶著讓人舒適的溫度和緊致,也足夠喚醒欲望,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這種境況都該很爽,陳遠鳴卻古怪的發覺自己的精神和肉體出現了一些分離,他是在發泄欲望,這具足夠年輕的身體也確實劍拔弩張,但是心底深處並沒有燃起真正的衝動,甚至還有了點走神,就好像這並非是他真正想要的東西,隻是例行公事的打發生理反應,比自己打手銃都好不到哪兒去。腰輕輕挺動了一下,他撒開了手,不再控製男孩的動作。如蒙大赦,文文立刻稍稍抬起了點頭,讓嘴裏的東西稍微退出了點,剛才快要爆發的嗆咳感才得以緩解。房間裏靜的有些嚇人,除了自己急促的唿吸聲外,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沒有調情、沒有指引,甚至連喘息聲都沒加大幾分,他實在很難分辨自己伺候的這位老板是否真正滿意。深深吸了兩口氣,他吐出了嘴裏的東西,改用舌尖輕舔,順勢撩起眼簾向上看去。這種姿勢他也對別人做過,就像男人最愛j□j們的媚眼如絲,他之前的床伴也挺喜歡這種挑逗,據說很能燃起人的征服欲。但是被這次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結果,隻見沙發上的男人身體微微一僵,伸手就把他推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