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ggie最近這些日子遭受的屈辱恐怕是有生以來最甚的。


    淪為全香港的笑柄的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躲避狗仔。


    為此她還去了東京。


    可也有sns博主在澀穀邂逅她喝得酩酊大醉,把她醜態百出的樣子曝光了出來。


    原以為出了秦肇深單方麵悔婚這樣的事,楊家說什麽都會為她雪恥的。


    可是……


    出事之後,父親隻給她打了個電話,語氣指責多餘其他,說她管不好就快到手的男人,並勒令她不許插手此事。


    母親倒是憐惜自己,把真相告訴了她。


    原來秦肇深單方麵悔婚之後,秦正就特意找了父親,花了很多錢算是為他的不孝子賠罪。


    聽說光宗百貨的那塊地就是賠禮。


    這麽大的手筆,父親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被安撫下去了吧。


    所以,她的十年忍辱就成了一個笑話。


    全港城的名媛都會拿著有色眼睛看她,說她是個連未婚夫都勾不住的男人,更離譜的是,未婚夫看上的那個女人寒酸成那個樣子。“這口氣我們一定要出!”同樣陷在風口浪尖的沈曼貞一臉忿忿地盯著自己的好“閨蜜”,她的聲音尖利地像是指尖從玻璃上滑過那麽刺耳,“秦家究竟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他一說不跟沈家合作,沈家所有的收


    益就大幅度縮水,我爸爸想把我殺了你知道嗎?”


    沈曼貞知道秦家門第高貴,但是也不清楚究竟到了怎麽樣的程度,她當楊亦瑟嫁了一個超級富豪富二代,沒想到這個富二代居然能撼動到沈家的金融地位。


    maggie幽幽地望了她一眼。


    那天saberina那麽氣勢洶洶地上門給她出氣,說實話她挺感動的,但同時也很怨懟她。


    如果沒有那個突發事件,她何嚐會與秦肇深鬧到這個地步?


    就算他外麵有女人好了,隻要能夠嫁給他就行了啊。豪門婚姻還不都是這樣的。


    可是saberina那麽一鬧,就一點後路都沒有了。


    沒能出惡氣,反而被鬧了一肚子的氣。


    “我勸你別輕舉妄動,你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可怕。”maggie吐著眼圈,眼神裏俱是無奈。


    “我真是瞎了眼,怎麽會有你這麽沒骨氣的閨蜜!自己的男人被不入流的狐狸精搶了,躲在這種地方抽煙能解決問題?你難道以後就這樣一輩子像老鼠一樣躲著?”


    沈曼貞歇斯底裏地刺激著maggie,隻要不是聾子都聽得出她這是在激將。


    maggie的肩膀被她搖晃地亂顫,索性就把煙給掐滅了,瞪著她:“你難道還想讓沈家死得更慘?如果你想死別拉上我!”“嗬嗬嗬……我總算明白為什麽那個男人寧願要那種貨色也不要你了,一點血性都沒有,等著天上掉餡餅?我告訴你楊亦瑟,沒有人會幫你鋪路搭橋,你得靠自己一點一點掙!就算是豪門名媛也是一樣,那


    個男人不要你了,你就是楊家的棄子!你知道棄子是什麽意思嗎?不會有名門願意跟你聯姻,因為娶你丟不起他們的那張臉!”


    maggie臉色變得煞白,一張漂亮的臉蛋因為生氣開始扭曲,公主一樣的容貌現在看著就如同一個巫婆。


    她手指一直攪著那支煙管,恨不得將它撕爛了。


    saberina確實說中了她內心最疼痛的地方。


    她淪為了一顆棄子。


    “可我能有什麽辦法!”她向沈曼貞嚎了起來,“他連楊家都擺平了,現在我爸媽都不站在我這邊!”


    沈曼貞妖豔的唇瓣露出一抹殘酷的笑意,這個無腦乖乖女總算上鉤了。


    她伸手撫了撫楊亦瑟的頭發,柔聲安慰道:“別怕,我會幫你一起想辦法的。隻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他就算要懷疑也懷疑不到我們的頭上。”


    maggie疑惑地看著她:“你有辦法?”


    沈曼貞定定地看著楊亦瑟看了許久,這才從紅唇中吐露出兩個字來。


    maggie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看著神情可怖地仿若地獄來客的沈曼貞,心髒極速地跳了起來:“你是說……我們……”


    “是的。既然他能夠拿你的痛點對付你,為什麽你不能讓他痛徹心扉一次呢?我就不信了,這樣還威脅不了他!另外還有那個女人,她不是會勾引男人嗎?那就讓她勾引到爛吧。嗬嗬嗬……”


    “saberina,我覺得……如果被他知道是我們幹的話……”


    我們一定會被碎屍萬段的。


    這往後的一句話楊亦瑟說不出來,但是那種毛骨悚然的意思卻準確地表達了出來。


    “所以……就要讓他以為不是我們幹的呀。”


    沈曼貞鮮紅的唇瓣就像鴆酒一樣豔麗,卻充滿了毒性。


    與此同時,在泰和總部的董事長辦公室,劉天陷入了一種難以排遣的焦灼。


    “泰和新發行定增股份是針對金哲的強製收購的消息現在占據了新聞的頭條。”


    grace拿著簡報向劉天做匯報。


    “我覺得應該是上次新聞發布會nce的話產生的連鎖反應。”


    “無恥!”劉天將簡報摔在了地上。


    grace有些無語,這樣情緒激動的劉天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我已經做澄清了,”董秘的指責便是要針對公司董事會決議進行解釋,“但是悠悠之口,恐怕在別人看來是欲蓋彌彰。”


    “現在泰和股票價格怎麽樣了?”


    劉天漸漸地鎮定下來。


    “暴跌。從18塊錢跌到了10塊。”


    “我覺得很奇怪,”劉天突然對grace說道:“還記得上次臨時董事會嗎nce的反應看起來一點都無所謂,難道他已經預測到這個結果了嗎?”


    “原來老板你也發現了,現在市場上充斥著泰和要對抗金哲基金的消息,難免股民心態動蕩,把手上的股票拋售了出逃避免紛爭,造成這種程度的暴跌是情理之中的,但是這樣的暴跌會便宜誰?”


    “金哲會不會在二級市場趁機用低價收購股票,這樣就算定增股份發行了,金哲的成本也不算太高。”


    “這是顯而易見的。如果我是胡鳴,手上有資金我一定會趁機在低位吸籌的。”


    “所以老板,我們該怎麽辦?光光毒丸恐怕不能阻止金哲的腳步了。”


    劉天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對grace說道:“幫我聯係呂逸。”


    grace震驚地看著劉天:“老大你要采用備選方案嗎?”“是的。既然金哲是條狼,就再放一條狼進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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