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意外懷孕後,我成了不死之身 作者:路歸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判隔著門看了眼搶救室,語氣淡淡說:“皮外傷死不了。”這語氣要是放在平時可能會被打,不打也討不到好,但現在柏青聽完鬆了口氣,道:“謝謝。”“現在有心思跟我家舟舟說下情況了吧?”沈判一臉表功的看向晚迴舟。晚迴舟無奈笑了聲,這次沒有道謝。三人沒去別的地兒,就在急救室門口走廊說話。“是個廢棄的工廠,地址我已經發給老板了。廠子裏人不多,就兩個人看守著,我聽有個人說:‘老三,多帶迴來的那個怎麽處理?’那個老三說:‘老板說直接做掉。’最先那人又說:‘我看這人細皮嫩肉的也是個老板,還以為也能要上一筆,反正人都綁來了。’老三兇狠的罵了迴去:‘你腦子有問題,我們是幹這個的?不要節外生枝了,趕緊處理了,走人。’,我就知道他們說的是其錦,跟在他們身後,廠子很大,最裏麵有個房,我先進去,其錦沒在,外頭兩人喊人跑了……”柏青說到這裏頓了頓,“他比我厲害。”之前他還想會陪伴其錦會保護守著其錦,現在想想他那時候哪裏有底氣說出這種話。其錦比他厲害。房間裏散落的麻繩有血跡,地上零零散散灑著血,柏青想到柏其錦被綁後遭遇的一切就心痛不已。跟在兩個綁匪身後,廠子總共上下兩層,外麵全都是一望無際的荒廢田地和山,黑漆漆的,柏青看不到柏其錦。“那個老三先發現了其錦。”柏青說這話的時聲音冰冷,說:“人沒死,我放倒了在工廠外的地上。”柏青活得時候學醫的,業餘體力活動也就是打打籃球,大多數的精力都放在醫學研究上。死了做了鬼,除了複仇那段時間因為戾氣加成後能力驚人後,當了鬼差淨化幹淨,現在除了能變身外,跟做人沒什麽區別,什麽都需要學習。打架能放倒兩個綁匪,是真的是被刺激到了。晚迴舟做了個等等手勢,先給田軍打了電話,“廢棄廠房外的荒地,兩個綁匪。”掛了電話問道:“你見到薑環了嗎?”“沒有。”柏青搖頭。急診室門打開,醫生出來,柏青連忙過去,問:“其錦他怎麽樣了?”“剛送過來有些因失血原因造成的休克,現在搶救過來了,其他都是皮外傷,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全身檢查……”醫生說明情況,“病人已經醒來了,你們可以去看看,來個人辦理下住院手續,費用一繳。”柏青望著病房床上顯然是舍不得離開,晚迴舟跟沈判說:“你先去交錢,我這邊還要問一下情況。”“舟舟都聽你的。”沈判跟著護士去繳費。柏青道了謝,進了病房。床上柏其錦還穿著原本的衣服,襯衫被染了汙血,臉上青紅交錯的傷口,不過狀態還好,看到柏青眼神微微閃了下,撇開頭看向晚迴舟,聲音沙啞道:“晚隊長。”“你現在狀態怎麽樣?薑環被綁,我要問你些事情。”晚迴舟道。柏其錦困難的點點頭表示明白。“被綁後,薑環和你是分開的?除了綁你的兩人,其他人你見過嗎?”“在車上被蒙了眼睛,能看到的時候我就在那裏了。車裏總共三個人,一個開車的,還有兩個,就是那個老三和黑皮。”柏其錦慢慢道。晚迴舟聽完蹙了眉,手機作響,不由點頭示意出去接電話。是田軍打來的。“隊長,我們到了,抓住了兩個綁匪,現在正全麵搜查廠子——”電話裏聽到有人喊:“軍哥,這兒有個地下室。”田軍在電話裏跑步聲,隨後說:“晚隊,地下室有活動跡象,但是人走了,搬離的很急忙,有些東西……”信號不怎麽好了。“我一會就到。”晚迴舟掛斷了電話,又給吳強撥了過去,說:“別墅那邊怎麽樣?”“綁匪沒打來電話,一切都好。”晚迴舟:“薑科人呢?”“在二樓書房。他老婆半個小時前過來了,帶著秘書,搬了兩箱子錢,現在兩口子都在樓上,沒什麽動靜。”通完了電話,沈判繳完費用迴來。晚迴舟將手機收起,說:“陪我再去個地方。”“廢棄工廠?”沈判知道自己答對了,神采飛揚的挑了下眉,跟著晚迴舟並排走,道:“舟舟,我厲害吧!”晚迴舟腳下沒停,笑了下說:“警界失去你是一大損失。”沈判立刻高興起來,想到了五年前在酒店過道,他是這麽跟舟舟說的,沒想到舟舟現在都記得。車子開得飛快,快淩晨一點的馬路上車輛稀少,行人就更別提了。晚迴舟坐在車上速度快的像是飛馳一般,不知道沈判動了什麽手腳,轉頭看過去,沈判鼻子很挺,側臉線條硬朗又帥氣,是那種年輕人朝氣蓬勃的帥和俊朗,不說話認真地時候,給人一種嚴峻冷漠的感覺,但是晚迴舟知道這隻是表象。車子到達。廢棄廠燈光打的很亮,還有警隊同事的聲。四周拉著警戒線,晚迴舟下了車,沈判繞過來故意和晚迴舟並肩往進走,風一吹,沈判美滋滋說:“舟舟,這是我夢想中的畫麵了。”“夢想吹風?”“跟你一起辦案子。”沈判糾正,“很酷。”晚迴舟看了眼沈判,點了下頭算是默認了沈判的說法。直接下了地下室,地方不太大十來平米,髒兮兮的看得出不常用,簡單放了幾把椅子,還有一張破沙發,茶幾上擺著四個放涼的盒飯,地上腳印淩亂,煙頭一地,還有啤酒瓶。技術科正在做取證。“隊長。”田軍看到了人打了招唿,說情況,“這些人走的很匆忙,設的路障沒有發現可疑人,像是有後手似得,真是狡猾。”晚迴舟沒出聲,看了眼茶幾上餐盒,是四份,其中三份扒拉的亂七八糟吃了一半多,隻有放在角落一份幾乎沒怎麽動過,旁邊還有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半。“瓶口唾液檢查下dna。”晚迴舟看向欲言又止的田軍,“有什麽推測直說。”田軍像是找到主心骨似得,說:“隊長,我懷疑這起綁架案是薑環自導自演的,綁匪被綁了兩個,上麵還有個房間,有打鬥掙紮痕跡,還有血,問過兩個綁匪的話,上麵是關柏其錦的地方,再問別的就不出聲。地下室這個,就是人的正常活動,沒有掙紮打鬥,絲毫看不出薑環被綁。”“還有這個盒飯。”沈判像是小學生掙著表現說。他嫌棄的沒去碰盒飯,隔空指了下,說:“柏其錦說綁匪三個,一個司機兩個打手,這裏四份,其他三份都跟狗啃的似得,唯一沒動的這份,說明用餐的人寧願餓著也不想吃這個,挺挑剔的。”沈判說完看向晚迴舟,道:“舟舟我說的對不對?”“沒錯。”晚迴舟點頭,說出他的想法:“這個綁架薑環和薑科兄弟倆是知道什麽內情的,兩人應該認識綁匪,但是薑環策劃還是綁匪威脅兩兄弟要達成什麽目的,還不明確,薑科很尊重他大哥,薑環要是策劃這場綁架目的是為了針對薑科,我覺得幾率比較小一些,更多的可能是真的有綁匪,兩兄弟和綁匪鬧翻,這個地方更像是談判場。”晚迴舟頓了頓,說:“現在盯著薑科,還有那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