亙古以來,人與獸鬥,不是為了食之就是為了馴化。


    而騫堯卻是為了奈銘山成千上萬的凡靈,來到弼霓山與鎮山靈獸鬥法。


    鎮山靈獸一邊說著,一邊施展開金之能變出一張巨大的金網罩,迅速的扣住了騫堯。


    騫堯想要變成數朵花兒已然來不及了!


    再看金網罩內形成一股強大的能量場被金網罩罩住的所有物體包括空氣都開始變成金子。


    照這樣下去,金網罩最後會變成一個巨大的金疙瘩,騫堯會被死死地困在裏邊,直至他窒息而亡。


    這樣,他的本體依然存在,真龍靈氣根本沒辦法重新塑造本體,這就等於騫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了。


    騫堯急忙施展開神花之能,變出十朵巨大蓮花,分別護住東、東南、南、西南、西、西北、北、東北以及上下等等十個方位,運行能量場,變成巨大的花盾牌陣法。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變成金子了,把騫堯的花盾牌陣法牢牢地困在當中了。


    阿猶得意的說道:“看你還怎麽脫身?”


    金疙瘩之內許久沒有動靜,要知道裏邊的空氣已經是極少的了。


    莫不是真的就被禁錮到裏邊了吧,小故擔心的想著。


    許久之後,仍不見金疙瘩有任何的異動。


    阿猶心中暗想道:“看樣子,這家夥應該已經被我消滅了吧。這麽半天也沒動靜。”


    阿猶說道:“本靈獸在三界之內還沒有過敵手,就憑你一個宗外宗野仙也想逞能,真是自不量力!”


    話音剛落,聽到一股金屬破碎發出的聲音。


    金疙瘩被炸成大小形狀不同的金顆粒散向四周。


    騫堯被巨大蓮花花盾牌保護著懸停在半空,隨即騫堯收了能法,落迴地麵。


    阿猶完全被鎮住了,真是不可思議呀,他怎麽做到的?


    可這就是現實,騫堯就是從那金疙瘩裏邊出來了。


    騫堯說道:“沒想到吧?是否認為我必死無疑?”


    阿猶仍舊一副高冷的麵容,偽裝的令人絲毫看不出他的驚訝表情。


    它說道:“你隻是僥幸罷了!”


    騫堯心想道:“哼哼,看你那驚訝的樣子吧!”


    於是微笑著說道:“你還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我今天非叫你心服口服不可!”


    阿猶冷冷的說道:“好狂妄!休要猖狂,看我殺手鐧!”


    什麽?


    殺手鐧?


    剛才不是出過殺手鐧了嗎?


    阿猶一邊說著,一邊又開始施展金之能。


    從地下冒出來無數個小金人,朝著騫堯奔跑過來了!奔跑的速度極其驚人的快!


    騫堯見狀,這是什麽操作?


    騫堯變成數朵花兒躲開了小金人的進攻。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整座弼霓山布滿了小金人,並且他們還會飛起來。


    就連躲在樹上的小故也被他們發現了,小故隻得施展迷心之能騙過了他們。


    騫堯一看這是躲又沒處躲,藏又沒處藏。


    隻有硬抗的份了。


    不一會,小金人已將騫堯團團圍住了。


    那真是叫水泄不通。


    他們的目的原來是要把騫堯身上的皮肉全部摳掉。


    尤其是方才騫堯受傷的傷口出成了他們的突破點,就像驅蟲一般往裏鑽。


    痛的騫堯麵目猙獰,那種揪心的痛楚可想而知。


    騫堯痛的滿地打滾了起來。


    但是無論滾到哪裏,那些一眼望不到邊小金人們如山似海的湧上來了。


    這種令人窒息的場麵絕非平凡人所能夠駕馭的了。


    此時,有一個密集恐懼症的人,一定會嚇到暈死。


    騫堯的傷口在迅速的變大、變多,血水不住的渲染著小金人的身體。


    但是,依舊有其他的小金人還在向騫堯奔跑過來。


    騫堯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被烏泱泱的包圍在裏邊。


    小故慶幸自己沒有被捉住之餘,也替騫堯捏著一把汗。


    心中默默祈禱:“挺住啊兄弟!不要被他們打敗呀!”


    騫堯突然想到,雨媚煙的靈氣在自己本體之內時,曾經用過的能法。


    對呀,我可以這樣做呀。


    騫堯痛楚的臉上忽然閃現一絲喜悅的氣息。


    忽然,一輪紅日升上了天空,太陽的中心是一朵美麗鮮豔的花兒。


    這輪花太陽升上天空之後,開始迅速的釋放出一種超聲波來。


    這超聲波迅速開始傳遍整座弼霓山。


    驀的,那些靈活精巧且又兇猛無比的小金人開始抱頭鼠穿起來。


    那場麵絕非是震撼二字所能表達的,他們有的鑽入地下,有的像無頭的蒼蠅一般在空中橫衝直撞。


    沒到半兀的時刻,全部消失不見。


    不過再看弼霓山,那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致了。


    到處都是被波及的無辜神靈在那裏哀嚎,有的傷,有的殘,有的亡。


    那些花花草草,那些灌木叢石,那些椰林竹海已經是蕩然無存了。


    騫堯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產生了無窮的悔意。


    我真不應該來到這裏,這三界最美的景觀,眼睜睜的毀在了自己的手中。


    阿猶環顧了一下四周,那雙巨眸中燃燒起憤怒的火焰。


    它說道:“這就是你,是你給這裏帶來了災難,是你毀掉了三界最美景致,你就是千古罪人。”


    騫堯思索片刻說道:“哼,論起罪人,你難辭其咎,原本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情,就因為你的橫加阻撓,演變到了現在這副景象。若不是你,我早已帶著諸多本體迴到了奈銘山,而你也可以繼續守候弼霓山,你我各自相安。如今倒是好,你沒了弼霓山美景,我也沒了本體可選。試問,論起過錯是你還是我?”


    阿猶,額頭上的印記放出重重光茫。


    眼眸內的火焰更加猛烈了,就要燒到外邊來了。


    它滿漢怨恨的吼道:“胡說八道,若不是你這無恥之徒前來此地尋釁,我又怎會用出殺手鐧?你可知這上萬年來,弼霓山從未設過結界,就是因為三界眾生都對弼霓山有所敬畏,沒有任何人會冒然來此的。你,就是你,就因你的到來,將整個弼霓山毀了。居然不知悔改,還搶詞狡辯,簡直不可饒恕!”


    騫堯也不幹落後,他帶著滿身的傷口,向前踱了兩步說道:“我來此地又不是為了一己私利,我是為被妖人所害的萬千凡人前來此求助,我的所作所為絕對是為了三界蒼生著想,我的心蒼天可鑒。”


    哈哈哈。。。


    阿猶憤怒到了極點,將怒氣化作了笑聲表達出來,也是夠奇葩的家夥了。


    它歇斯底裏的吼道:“為了蒼生毀蒼生嗎?這裏的本體都有自己的靈氣,憑什麽就要被你奪去本體?你想要利用那些靈氣得到本體後組建兵馬是也不是?這不是為了你一己私利,那又是何?”


    騫堯並沒有馬上開始反駁,而是頓了頓之後平心靜氣的說道:“那些花草多是無有靈氣的本體罷了,它之所以與其他地方的花草不同,是因為它可以寸根即可成長的神奇生命之靈力,所以我才千裏迢迢來到這裏,隻是為那寸根而而已。”


    阿猶心想:“哎呀,是自己理解錯了嗎?那要果真是這樣,我豈不賠大發了?拚勁全力,不惜毀掉整座山的代價,就是為了驅逐為一求寸根而來的好人麽?哎呀,我真是愚蠢啊!”


    不過,我身為堂堂鎮山靈獸,怎麽可以在他麵前認錯?


    這樣豈不顏麵掃地了?


    它眼眸中那團熊火雖然漸漸滅去,但始終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


    它又說道:“無論怎樣,這一切皆因你而起,你要為這一切付出代價,我唯有將你體內靈氣取出,盡散在弼霓山,重現我弼霓山絕美景致。受死吧,年輕人!”


    騫堯此時的能量場漸漸開始恢複,並且傷口也在複原,因此沒有了痛楚的他更加有心打敗阿猶了。


    他緩緩地說道:“看來你完全沒有悔意,那騫堯隻有動手教你怎樣做好一個鎮山靈獸了!”


    阿猶說道:“看來我隻能拿出真正的殺手鐧了讓你見識見識了,你是至今第一個,也將是唯一一個見到這招術的了!”


    什麽?


    殺手鐧?


    到底有幾個殺手鐧啊?


    騫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好啊,盡管放馬過來吧!”


    阿猶騰上天空盤膝而坐,閉幕攏嘴,雙手四指斜著壓住自己的肋骨。


    一道道光環進入到它的體內,仿佛是在蓄積某種能量。


    眼看阿猶正在一圈圈的變胖,麵部變得臃腫,五官都開始挪移了。


    身體一更是在不斷的增長中。


    這是要做什麽嗎?


    莫非?


    它是在蓄積弼霓山所有的能量場麽?


    最後阿猶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肉球。


    它說道:“雖然這是三界的能法禁術,今日為了懲罰你這冥頑不靈的家夥,隻能夠施展出來了,毀滅吧你這無恥的惡徒!”


    禁術?


    能法還有禁術?


    是個什麽樣的東西呢?


    其實,騫堯並不知道他已經身處最最危險的境地了。


    阿猶這次真的就要施展終極能法了。


    就在此時,忽聽得遠處悠然嘶吼道:“大哥,不要啊,你不能殺了南君棄子呀!”


    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原來是伊猶正在沒命的本來,眨眼之間來到了阿猶身旁,用力將其頂了一下。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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