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陽煜在朋友的酒吧裏獨自喝酒,這時他那位娘娘腔朋友扭著水桶般的水蛇腰晃了過來,從身後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玻璃瓶在他麵前晃了晃,裏麵裝著透明的液體。隻見朋友賤兮兮的笑道。“呐,好東西!”

    陽煜好奇地接過,發現瓶身上連個標簽都沒有,皺眉,“這是什麽東西?不會是快過期的洋酒吧?”

    “去你的!”娘娘腔一個白眼砸過來,瞧著蘭花指在他額頭上嬌嗔的點了點,“這可是人家特意為你留的呢!”然後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這是烈性春,藥,新產品。”

    陽煜一聽這話,眉毛皺得更緊了,“我要這玩意幹嗎?難道你還擔心有什麽人是我擺不平的麽?”

    娘娘腔飛了一個媚眼給他,“做的時候來一點,可以增添點情調什麽的,這可是好東西呢。”

    “得了吧,你還能有什麽好東西,八成是忽悠人的玩意兒。”陽煜撇嘴。不信,說完就把小瓶子放在吧台上,不打算要這東西。

    娘娘腔輕輕捶了他肩膀一下,臉紅紅的說,“討厭了啦!你好討厭!這個東西人家可是親身體驗過啦,所以才放心給你的。”

    陽煜挑眉,“效果如何?”

    娘娘腔咬著嘴唇又捶了他一下,搓著臉嗲聲說,“討厭!不要讓人家說出來嘛!”

    “……”陽煜惡寒,付了酒錢就想離開,不成想娘娘腔還挺執著,硬是把小瓶子塞進他衣兜裏,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省的關鍵時候沒東西可用。

    結果,被這個死娘娘腔一語成讖。現在可不就是要用到它的時候了麽?

    陽煜擰開瓶蓋,放在鼻下聞了聞味道,覺得沒什麽問題後,才把它倒出一些塗在手指。哈夫登抬起一條腿放在他肩膀上,認為這隻是普通的潤滑劑,便也沒有多問。

    狹窄緊致的甬道裏溫熱柔軟,經過剛才一番激烈的運動後,此時可以輕易容納進入的三根手指。陽煜緩緩抽動著手指,將液體塗抹在內壁上,然後感覺不太多,便把玻璃瓶口對準被撐開的穴,口,順著手指慢慢流入小,穴內。

    哈夫登隻覺得身後一陣發涼,不安的動了動臀部,“你在幹什麽?”

    “沒事,就是加點料。”陽煜動了動手指,把倒入的液體塗抹在甬道深處,再碰到那小小凸起的時候,忽然按了下去。

    “啊!”哈夫登身子一彈,失聲叫了出來,然後馬上咬住嘴唇,盡量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

    陽煜有些不悅,拍拍他搭在肩上的長腿,“別忍著,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說著,又在那點上使勁按了按。

    哈夫登小腹猛地一抽,隨即開始劇烈顫抖,腳趾繃得緊緊的,雙腿想要合在一起,卻被陽煜擠在中間的身體擋住了,雙手楸住身下的床單,就是不肯喊出聲。

    陽煜的倔脾氣被他勾起來了,伸手握住他挺立起來的分,身,使勁擼動,後麵的手指也加快的速度,前後夾擊,不信他不服軟!

    哈夫登也和他杠上了,任憑陽煜怎麽鼓搗,不出聲就是不出聲,特有骨氣!

    在某些方麵來講,這對夫夫還是有很多相同點,比如這不輕易服軟,強起來跟頭驢似的性格……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互不相讓,爭了估計有十分鍾,最終還是陽煜敗下陣來。不是他意誌不堅定,而是看到哈夫登雖然那臉色潮紅,氣息越來越粗重,但嘴唇卻被牙齒咬得泛白,眼睫毛劇烈顫抖著,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這讓陽煜很於心不忍,再看看自己略顯幼稚的行為,頓覺索然無味,也就放開了手,不再勉強他。

    俯下身抱住他微微顫抖的身體,輕聲歎息,“納納,你就不能暫時柔弱一點,滿足一下我可憐的自尊心?”

    哈夫登大口喘著粗氣,可算是可以放鬆了,聽到他這樣說,嘴角一撇,“我不是女人!”

    “我沒說你是女人啊。”陽煜歎氣,“我想說的是男人偶爾柔弱一下其實更能激發人的保護欲,尤其是母愛泛濫的女性朋友們。”

    “那你是母愛泛濫的女士麽?”哈夫登挑著眼角看他,嘴角一抹戲謔的笑,恨得陽煜牙根發癢,“別得意,今晚你要做好被我報複的準備!我這個人的心眼可是很小的,比針眼還小!”說完,把人翻個身,趴在床上,自己則是覆在他修長勻稱的身體上,一邊親吻他圓潤的肩膀,一邊小心翼翼的進入。

    哈夫登屏住唿吸,火熱的巨大慢慢挺進狹小的穴,口,手指不自禁的抓緊床單。略帶了些疼痛的酸麻酥,癢終於讓他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

    陽煜一邊揉壓著穴,口周圍的肌肉,為他緩解緊張的肌肉,一邊在他腰臀上撫摸著,還時不時的輕輕拍打一下。

    這不輕不重的巴掌如果放在平時,對哈夫登來說肯定無關痛癢。但此時卻不行了。正享受情,事的身體敏感到極點,稍微有一點刺激都會讓他戰栗不已,何況是這用來調情的小動作。哈夫登嚶嚀一聲,前麵已經抬

    頭的欲望被這麽一打,顯得更精神了。

    耳邊傳來低沉性感的輕笑聲,隨之而來的就是溫柔的親吻落在臉頰上。哈夫登側頭看過去。看到的卻是陽煜微閉雙眼和挺直的鼻梁,還有臉上那一層細小的絨毛。

    幸福的感覺來得很突然,就這麽一秒鍾的功夫,他心裏裝滿了陽煜的音容笑貌,再無其他。這種漲得滿滿的充實感是從來沒有感受到的,這是第一次,但不會是最後一次,他相信陽煜在將來一定會帶給他更多的感動和驚喜,或許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又在偷看我,你如果想看的話就直說嘛,我還能不讓你看?”陽煜睜開眼,又是一副嬉皮笑臉,欠揍欠拍的黃瓜樣兒。

    哈夫登冷哼,故意不去看他亮晶晶的眼眸,“對不起,我可沒那個時間。”

    陽煜笑而不語,隻是直勾勾的盯著他,開始晃動腰慢慢律動。心裏想的是,過了這麽久,那藥水應該被吸收了。

    哈夫登趴在床上享受著他溫柔的侍弄,嘴裏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隻是沒過多久,就感到身體裏忽然躥出了一股小火苗,尤其是身後被撞擊的那個部位深處裏,從未有過的酥麻瘙癢迅速彌漫到全身,血管裏的血液就是被煮沸了似的,熱得他一時間眼睛都好像蒙上一層水霧,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又覺得身後的男人太磨蹭,那火熱的楔子總是碰不到最佳位置,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反而讓他身體的那把火越燒越旺。

    陽煜扶著他的腰按照節奏不慌不忙地動作,看著他抓著被單的手猛地攥緊,身子也隨著緊繃起來,舒服的歎口氣,按住他為了迎合撞擊的屁股,壞笑著使勁在上麵拍了一下。

    白皙的臀瓣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掌印,哈夫登“啊”了一聲,然後迴頭瞪他,“你!啊……嗯嗯……你瘋了麽?啊嗯……”

    陽煜沒有說話,雙手用力揉捏著那柔軟如女子酥胸的臀肉,加快腰間速度,哈夫登再也強硬不下去,把臉埋進被子裏高聲呻,吟。

    小小的臥室裏,肉體的撞擊聲,粗重的喘息聲,忘情的呻,吟聲和大床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交疊在一起,刺激著兩人情。欲,房內的溫度一再升高。

    哈夫登用手臂支起上半身,仰著脖頸,快速前後晃動著腰身,迎合著陽煜越來越激烈的頂弄。不過,這個體位雖然讓承受一方節省體力,但總是不能進入的更深,所以端莊矜持的兔子先生欲求不滿了。

    “等……等一下……我要換個姿勢……”哈夫登扭腰

    想要擺脫他的進攻,陽煜不滿的停下撞擊,皺眉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不行…嗯啊……這樣不行……”哈夫登擦擦額頭上的汗,迴身用手抵在他胸前,“出去。”

    陽煜無奈的退了出來,嫣紅的穴,口一時間還不能立刻閉上,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潤滑的淫,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看了看自己暴露在冷風中瑟縮的小二,不耐煩,“祖宗,又怎麽了?”

    哈夫登爬起來,哼了哼,然後兩腿一張,跨在他腿上,用手扶著那怒張的挺立緩緩坐了下去。

    陽煜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麽主動,不,這已經不能用個主動來形容了,應該說是淫,蕩!哈夫登在情,事上一向被動,情到深處時才會呻,吟出聲,但即便是這樣,也會羞得滿麵通紅。看來,那個藥水的確很有用啊!

    等陽小二再次全根沒入時,兩人都舒服的喊出聲,哈夫登放鬆身體,環住陽煜的肩膀,臉頰貼著臉頰,親密的摩挲著。

    陽煜坐在床中央沒有借力的地方,便抱著他轉了身,一點一點向床頭挪去,因為兩人結合的太深,這些細小的動作讓哈夫登戰栗不已。等陽煜的背剛貼在床頭的海綿墊上,兔子先生就再也等不及,提腰擺臀自顧自的晃動起來。

    “納納……”陽煜爽得直吸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享受著他的熱情“服務”。

    哈夫登難耐的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結和性感的鎖骨,陽煜自然不會放過,在上麵啃咬出一個個紅色痕跡,連耳後都不放過。哈夫登抱著他的腦袋向下按,挺了挺胸膛。陽煜會意,伸出舌頭卷住一邊紅腫的乳珠,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哈夫登渾身一顫,身前的分,身竟然就這樣泄了出來!

    陽煜用手指沾了些小腹上的白液,湊到哈夫登嘴邊,啞聲道,“嚐一嚐自己的味道。”

    哈夫登眼神迷離,全身癱軟的靠在他肩上,感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見伸過來的手指便想也不想的張口含住,吸吮他的指尖。滑膩的小舌頭不停地舔著手指,讓陽煜埋在他體內的欲望又大了一圈。

    “嗯……”哈夫登從鼻子裏哼出一聲,後,穴雖然被塞得滿滿的,但還是覺得空虛,便動了動腰,“你倒是快點啊……”

    陽煜無辜,“快點什麽?”

    “你!”哈夫登瞪眼,使勁絞緊後,穴,然後滿意的看著他一臉爽到的表情,眼波流轉,“別裝傻。”

    陽煜在他豐滿挺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

    下,往上頂了頂,隨即又沒了動靜。

    哈夫登眯眼,知道這混蛋是和自己卯上勁了,便也不指望他能麻溜的聽話,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身子往後仰去,手臂撐在床上,曲起腿跪在他腿邊,然後前後晃動著腰,一進一出的吞吐著那能給他帶來滿足的陽小二。

    陽煜被他過度的熱情搞得措手不及,隻能目瞪口呆的盯著兩人結合的部位吞口水。

    哈夫登倒是得到了極大的享受,嘴裏嗯嗯啊啊個不聽,頻率也越來越快,剛剛發泄過的分,身又重新站立了起來,隨著他激烈的動作,一下一下敲打在他小腹上。

    真,真他媽太性感了!

    此時陽煜早就把戲弄的心丟到一邊了,抓住他勁瘦的腰肢,朝內壁上的敏感點大力頂弄過去。

    哈夫登臉色酡紅,嘴唇更是豔的誘人,陽煜把他拉過來,狠狠吻住。兩人的氣息很快交織在一起,忘情吸吮著對方口中甜蜜的津液。

    窗外的天色早漆黑一片,兩人空著肚子在床上糾纏了一下午,現在仍然在繼續,至於什麽時候能結束,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心情了。

    第二天,天陽當空照,鳥兒枝頭叫,窗簾緊閉的臥室裏彌漫著濃濃的情。欲過後的曖昧氣息。陽煜揉揉酸脹的太陽穴,眼皮動了半天才睜開一條縫,摩挲著找到矮櫃上的手機,打開一看時間,早上十點四十分……

    臥槽!在心裏暗罵一句,然後瀟灑把手機的拋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掉在了地毯上。既然已經遲到,那就不去了吧……反正去了也沒什麽大事,還不如在家陪納納呢。

    低頭看著偎在自己懷裏睡得沉穩哈夫登,陽煜心中一暖,撩開他的額發,在那漂亮的腦門上輕輕吻了一下,從他脖子下小心翼翼的抽出有些僵硬的手臂,掀開被子,打算起床穿衣。

    “唔……”隻是他的動作再輕,哈夫登還是醒了過來。雖然還是迷迷糊糊的不是很清醒,但下意識的拉住了他,嘟囔,“不要走……”

    “我不走。”陽煜握住他的手,“現在快中午了,我們從昨天晚上就沒有吃東西,我去做點飯,等下你起來就可以吃了。你想吃什麽?”

    “吃你。”哈夫登擁著被子坐起來,甩甩腦袋,揉揉腰。昨天晚上太放縱了,導致現在渾身上下都給散了架似的,酸痛不堪。

    陽煜嘴角一抽,這小子想反攻想瘋了吧,看他還有些犯暈的表情,低笑一聲,湊過去吻住他微微嘟起的嘴唇,“我也想吃你

    。”

    哈夫登一巴掌拍開他的臉,“流氓!”

    現在吃早餐雖然有點晚,但還是要吃的。陽煜榨了兩杯果汁,烤了些麵包片,湊合一頓得了、

    哈夫登揉著眼睛走出臥室,身上掛著衣扣大開的睡衣,睡褲卻不知道飛哪裏去了,下麵隻穿了一條平角褲,露著百花花的大腿,在屋子裏晃來晃去。

    陽煜眼角一抽,“怎麽不穿褲子?”

    “家裏又沒別人,穿那麽整齊幹嘛?”哈夫登甩著手上的水珠,坐在他對麵,“我還要繼續睡覺。穿上有脫掉,很麻煩的。”

    “……”陽煜默默地將沙拉醬均勻的抹在麵包麵上,遞給他。哈夫登不客氣的接過來,嗷嗚一口,下去半片。

    陽煜好笑的看著他不同以往的吃相,給他擦掉嘴邊的碎屑,“還說自己不餓嗎?”

    哈夫登喝口果汁,不搭理他。

    這時,被扔在臥室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陽煜快步走進,不一會就聽到他接通的電話,不過後麵卻聽不到他的聲音了,哈夫登沒在意,徑自吃著早餐。

    陽煜坐迴餐桌前,說,“找到高岩了。”

    哈夫登拿著麵包片的手一頓,“你要幹什麽?”

    “沒什麽,隻是想請他來喝杯茶。”陽煜無所謂的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對於高岩辦的事,哈夫登是不想再見他了,但看陽煜的臉色,如果讓他們單獨在一起,會不會出什麽事啊……“好。”

    陽煜挑眉,“不是還要繼續睡覺麽?”

    “你們這個樣子,我怎麽安心睡得下去。”哈夫登拿叉子戳著盤子裏的沙拉醬,說完頓了頓,抬頭看向對麵的男人,“能不能手下留情?”

    “不能。”陽煜搖頭,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既然拿敢做,那就得敢當!我陽煜的人都敢動,看來是好日子過夠了,想找點刺激調劑調劑。”

    哈夫登不再說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什麽,如果繼續說下去,就有為高岩辯駁的嫌疑了,而他不想被陽煜誤會。

    好在陽煜不是個亂來的人,做事很有分寸,應該不會把高岩怎麽樣,畢竟出了事處理起來也是挺麻煩的。

    到了中午,陽煜下廚做了兩道正兒八經的菜來犒勞兩人委屈了一晚上的腸胃。哈夫登坐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花瓶,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陽煜把菜和米飯端出來,看他

    托著下巴發呆,解下圍裙掛在一旁,走過來坐在他身邊,“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哈夫登沒迴答,而是搓了把臉,問,“什麽時候送花來?”

    陽煜一愣,“估計下午才能來,怎麽了?”

    “沒什麽,去吃飯吧。”哈夫登站起身,隨手把他也拉了起來,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下午真的會送來?”

    “嗯,我已經吩咐小黑去找花了,耽誤不了時間的。”陽煜瞧了眼垃圾桶,發現裏麵的枯萎花瓣還沒有被扔掉,那哈夫登剛才下樓扔垃圾扔的什麽?

    哈夫登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表情淡淡的,“在新鮮的花沒送到之前,我是不會扔掉這些枯萎花瓣的。”

    “為什麽?隻不過是一束花而已,幹嘛對這黑玫瑰這麽在意?你要是喜歡,那我就讓他們多送點,每個房間都放些,等你到看膩了,咱再換其他品種的,好不好?”

    “不好,我就喜歡它。”哈夫登搖頭。

    陽煜皺眉,想著哪天有時間應該帶他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精神方麵是不是有問題。

    其實哈夫登想法很簡單,他隻是覺得這黑玫瑰很像陽煜,每當看到它時,就會當作陽煜時刻陪著他一般,心裏不會再感到空虛和孤單。但這些是不能和陽煜說的,不然他又會把尾巴翹上天,拿這個來取笑自己。

    看來哈夫登已經把陽煜的本質看透了。

    下午三點時,小黑準時敲響公寓的大門。

    陽煜打開門時,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哈夫登兩眼放光的衝著小黑……懷裏的黑玫瑰撲了過去。

    小黑隻覺得人影一閃,冷風一吹,手中一空,再定睛一看,原本被自己抱得好好的玫瑰花,不見了。再往客廳看去,哈夫登正喜滋滋的將花束插進花瓶裏。

    “……”小黑嘴角一抽,默默地看著麵前眉頭緊皺的自家老大。

    “沒關係,習慣就好了。”陽煜如是說,但看他的臉色可不是這麽迴事。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陽煜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吊兒郎當,扯了扯身上有些淩亂的襯衫,丟下一句“在這兒等著,我去換衣服。”然後就拉著哈夫登竄進了臥室。

    車子停在陽光大廈前麵,小黑下車拉開左後麵的車門,畢恭畢敬道,“老大,請下車。”

    陽煜衣冠楚楚的從車裏出來,哈夫登則是從右邊的車窗裏探出頭,看了眼矗立的高樓,不解問道,“高岩在這裏嗎?”

    小黑點點頭,“是的,在總經理辦公室旁邊的小房間裏,秘書小姐正看管著他。”

    陽煜和哈夫登並排走在前麵,小黑依舊是跟在後麵,服務台的接待小姐這迴沒有再為難,笑容滿麵的對陽煜鞠了個躬,然後對著哈夫登和小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哈夫登迴以禮貌的笑容,小黑則是木著臉裝作沒看到。

    這麽的反差讓接待小姐嘴角一抽,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走進電梯裏,陽煜一把將人摟住,吻住那因吃驚略微張開的唇瓣,哈夫登一開始被嚇了一跳,可無論怎麽反抗都沒用,便放棄徒勞的掙紮,安心的和他吻在一起。

    小黑則是眼觀鼻鼻觀心,縮在牆角裏,在心裏默念: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什麽都沒看見!

    在電梯到達三十樓的時候,陽煜果斷的放開了他,還為他整理一下衣領,“天熱了,別捂得那麽嚴實,這樣會涼快一些。”

    哈夫登很疑惑,隻是解開領口的一顆扣子就會感到涼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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