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陽還沒有開口說話,他旁邊的帶著眼鏡的秘書直接站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李市長不接受陌生人的敬酒。”

    姚容國看著蔣容濤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一樣,不過此時在李鋒陽的麵前他也不好直接發飆,畢竟給李鋒陽那麽不好的印象,項目的審批就更加有難度了。於是他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準備轉身出包廂。因為他也知道留在這裏什麽意義都沒有。

    淩天直接拉住姚容國,開口對那位秘書說道:“我想問一下這位先生,李市長是不是人民公仆?”

    戴眼鏡的秘書微微的楞了一下,用手扶了一下眼睛才說道:“當然,李市長是兩袖清風的高官,當然是鎮江人民的公仆了。”

    “既然如此的話,所有的鎮江人民都是李市長的衣食父母了?”淩天繼續問道。

    當官的一直都有這樣一個口號“官員是百姓的公仆,百姓是官員的衣食父母”,雖然做到的官員寥寥無幾,可是嘴上還必須要這麽說。

    秘書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是自然的。李市長對待鎮江市的每一個百姓都像是在對待自己的父母一樣,這樣官在國內已經很少見了。”

    秘書要做的當然是在外人的麵前不斷的拍馬屁,不過這馬屁明顯拍的李鋒陽很高興,臉上也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既然如此的話,那麽他也是鎮江市的百姓,敬人民公仆一杯酒難道不可以嗎?還是說你剛才說的李市長把鎮江市的每一個百姓當成是衣食父母隻是在喊口號而已,衣食父母瞬間就變成了陌生人?”淩天微笑著開口說道。

    李鋒陽臉上的一絲笑容瞬間就凝固了,連忙站起身說道:“既然這位朋友已經來這裏敬酒,我當然不能推辭。謝謝您對我工作的肯定,你要是有什麽問題的話隨時可以去政府的辦公大樓找我,我一定認真的聽取您的意見。”

    姚容國見李鋒陽端起了酒杯,倒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開口說道:“李市長這樣說就太客氣,你為了我們鎮江的百姓辛苦了多年,我現在就代表所有鎮江的百姓敬一杯酒給您,祝願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李鋒陽嘴上說的很好,不過還是很敷衍,酒杯放在嘴裏抿了一口就放下了。不過即使他這樣,姚容國當然也不敢說些什麽。

    “李市長,這個姚容國來敬酒的目的可不是為了鎮江的百姓那麽簡單,而是為了私人的利益。他的一個項目是需要李市長審批的,應該是為了這個才來找你的。”蔣容濤開口說道,這個時候他要的就是火上澆油。

    李鋒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臉色頓時就變得有點難看,冷冷的說道:“這位同誌,你要是先在我這裏走後門的話,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工作上的事情我一定會秉公辦理。要是鎮江的每一個人都來我這裏走後門的話,那我要怎麽辦?”

    姚容國狠狠的瞪了一眼蔣容濤,本來敬完酒他就準備直接離開,沒想到蔣容濤又把項目的事情搬了出來。看來今天這個蔣容濤是想要要他徹底的爬不起來,不過這事情他還是需要解釋,連忙開口說道:“李市長誤會了,我並不是來走後門的。隻是來敬您一杯酒而已,項目的事情你還是按照程序審查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蔣容濤又繼續開口說道:“他剛才也說了他的兒子在市政府上班,來這裏敬酒應該是為了兒子吧。李市長來這裏的事情可是保密的,剛坐到這裏你就來了,可見你是別有用心,為了兒子的仕途才來敬酒的。”

    “李市長,你來這裏吃飯的事情就是這個蔣容濤告訴我的,他剛剛去了我的包廂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現在又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姚容國一狠心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

    李鋒陽看了看蔣容濤,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跟容濤的關係很好,他的人我是了解,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說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你叫什麽名字?那個項目不能給你這樣的人做!還有你的兒子……”

    蔣容濤聽到李鋒陽這麽說,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連忙迴答道:“他叫姚容國,兒子叫姚冠世,應該是在莊主任的手底下。”

    姚容國此時隻覺得眼前一片黑,身子差點支撐不住倒下。

    淩天連忙扶著姚容國,直接開口說道:“李市長這樣的決定是不是有點草率?沒有做過一點點的調查,就認定那個人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還有項目的事情剛才不是說好秉公辦理的嗎?現在一句話就這樣否定,這樣就要做秉公辦理!就算他真的有什麽問題的,和他的兒子有什麽關係?”

    李鋒陽早就看淩天不爽了,從一開口說那樣的話他就幾度的不爽,隻是礙於情麵不好發作而已。可是現在的話明顯再說他的不是,他一個副市長還輪不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這樣說。

    “你的意思,我怎麽樣工作還用你來教?”李鋒陽冷冷的看著淩天說道。

    淩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市長的本來的麵目就要露出來了。不過高官他見多了,一個副市長他還真的覺得沒有什麽好怕的,於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做法非常的欠妥而已……”

    “混賬!你是哪裏來的狗雜種!竟然敢在市長的麵前……”蔣容濤站起身來大步走到淩天的麵前,指著淩天大聲的罵道。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音響起。

    蔣容濤被這一巴掌打的直接愣在原地,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打他的耳光了。

    淩天冷冷的看著蔣容濤,其實原本他說完這句話就會帶著姚容國離開。可是蔣容濤居然說出那樣的穢語,什麽樣的罵聲他都可以忍受,唯獨關於的父母的那些穢語是他所能不能忍受的。他早就看這個蔣容濤不爽了,當著麵是一套背後又是另一套,做生意就應該公平競爭,耍那些陰謀詭計讓人覺得真的惡心。

    一直以來淩天都不會隨意的動手,除非對方觸及到自己的底線。他身邊的親人和死去的父母就是底線。姚容國在他的心裏隻能算是半個親人,要是蔣容濤不出口說那句“狗雜種”的話,他也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姚容國本來還昏昏沉沉的,可是這一巴掌卻讓他直接緩過神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的淩天。其實之前蔣容濤罵淩天的那些的話他聽的不是很清楚,於是他當然不明白為什麽淩天會突然動手。

    蔣容濤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扇了一巴掌,這要是傳出去的他的麵子要往哪裏放。於是他連忙拖著肥胖的身子走上前去,一巴掌想要扇迴去。

    不過以蔣容濤的身手怎麽可能扇到淩天,他隻是稍微閃了一下,蔣容濤就一個趔趄差點來一個跟大地“親吻”。

    “你個王八蛋,你知道老子是誰你就敢扇老子!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蔣,你就等死吧。”蔣容濤見一巴掌不重,完全也顧不上李鋒陽在場大聲的喊道。

    姚容國此時連忙把淩天擋在了身後,開口說道:“蔣容濤,孩子小不懂事,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有什麽火就衝我來!”

    蔣容濤冷哼一聲,已經拿起手機打電話了。

    姚容國當然知道蔣容濤的實力,最重要的是他身後還站著一個李鋒陽。一個副市長的能量可是不小,於是他就想拉著淩天離開這裏。

    包廂的門開了,四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走了進來。

    “想走?”蔣容濤冷笑了一聲,說道:“沒有那麽容易,今天不把你個王八蛋打個半死,就不足以彌補剛才的那一巴掌!”

    姚容國此時也顧不上責怪淩天,依然是把他擋在身後,自己麵對這四個保鏢。

    雖然姚容國知道他一個人不可能打得過四個保鏢,但是至少比淩天強,至少他的身體看起來比淩天壯實,挨打也能挨住。

    淩天其實還是有點感動的,姚容國能夠第一時間把他擋在身後。他微微的笑了笑,輕聲對姚容國說道:“大舅,你站在這裏休息,這四個砸碎交給我了。”

    “可是你一個人呀打不過四個呀……”姚容國連忙說道。

    淩天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轉過頭看著李鋒陽說道:“李市長,這樣欺負人的事情,你難道就坐著看?”

    李鋒陽恨不得淩天被四個保鏢好好收拾,反正現在不是在外麵,淩天就算是被打死也沒有人知道。他心裏已經想好讓淩天出不了這家飯店,於是此時冷冷的說道:“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難道要我來管?我可以沒有那麽多的閑工夫。”

    淩天其實是在給李鋒陽最後的機會,四個這樣的保鏢他還是不放在眼裏,李鋒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他跟蔣容濤是一夥的。

    蔣容濤朝四個保鏢做了一個手勢,四個保鏢瞬間就把淩天圍在圈裏。

    其中一個保鏢重重的一拳砸向淩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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