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她女兒不是香,也不是玉。”夏逢泉深深地看著她。

    葉西熙漸漸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個女兒現在在哪裏?”

    夏逢泉沒有做聲,隻是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葉西熙幹笑兩聲:“你該不會想說,那個人是我吧。”

    夏逢泉點點頭。

    葉西熙呆住,隔了好一會,才迴過神來,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我太佩服我媽了。”

    “你隻有這句話想說嗎?”夏逢泉問。

    葉西熙想了想,眼神變得疑惑起來:“你強迫我,就是為了報複?”

    夏逢泉淡淡否認:“如果我想報複一個女人,我會使用另外的方法。”

    “例如呢。”

    “例如,我把徐媛嫁給了慕容品。”

    “徐媛怎麽惹到你了?”葉西熙好奇。

    “她把我小時候的裸照到處發放。”

    “你居然拍裸照!”葉西熙睜大眼。

    “是你媽媽,我的姑姑強迫拍的。”

    葉西熙在大笑之餘再次對母親肅然起敬。

    “笑夠了嗎?”夏逢泉的聲音不溫不火,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葉西熙再次噤聲。

    “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媽媽確實是很厲害的一個人……居然能讓一個花花公子改邪歸正。”夏逢泉繼續說道。

    “花花公子?誰誰誰?!”葉西熙激動起來。

    “他就住在我們家。”夏逢泉給出提示。

    “住在這裏?”葉西熙打個響指:“舅舅!”

    “你果然很沒想象力。”

    “不對嗎?難道是……虛元?”

    “你媽媽離開家裏時,他還沒出生。”

    “不是舅舅,也不是虛元,”葉西熙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你!”

    “葉西熙,想保住你另一隻腿就別亂說話。”夏逢泉警告。

    葉西熙撓撓頭,遲疑地問道:“你不要告訴我,那個人是……阿寬?”

    夏逢泉靜靜說道:“很抱歉,正是阿寬。”

    葉西熙像被一道雷擊中,瞬間烤焦:“阿寬?阿寬?阿寬?!”

    “我隻想迴答一遍,”夏逢泉一字一句地說道:“就是他。”

    “這怎麽可能呢?”葉西熙覺得不

    可思議。

    “阿寬並不是我們家的下人。”夏逢泉緩緩說道:“他其實是我媽媽的幼弟,也就是我的小舅舅。”

    又得到個驚悚的消息,葉西熙已經連話都忘記該怎麽說了。

    “總之,我想說的就是,你媽媽確實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夏逢泉用這句話作為總結,然後熄掉台燈,奇書-整理-提供下載道:“睡吧……晚上要喝水,要上廁所,就叫我一聲。”

    房間陷入了黑暗,葉西熙被夏逢泉牢牢抱在懷中,聽著他沉穩規律的心跳聲,瞬間明白了。

    原來,他是為了方便照顧自己,才會和她一起睡的。

    葉西熙心中有種陌生的異樣,似乎有些溫暖。

    但是幾分鍾後,那種感覺就消失無蹤--

    “葉西熙。”

    “嗯?”

    “你的胸部最近好像縮水了。”

    “……”

    此刻,在他們隔壁的房間中,夏徐媛正坐在浴室馬桶上,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麽失魂落魄。

    而罪魁禍首則是她手中的驗孕棒--上麵有兩條紅線。

    她,懷,孕,了。

    番外:妖女與惡狼之一

    美麗善良如小綿羊的公主,終究會得到高貴帥氣前途一片光明的王子的垂青。

    那麽邪惡的妖女呢,誰會來收拾她?

    哈佛大學圖書館中。

    一名金發女郎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前麵的東方男子。

    忽然,肩膀上被一拍,她嚇得尖叫一聲。

    眾人側目,讓她窘迫異常。

    迴頭才發現惡作劇者是自己好友,不由埋怨道:“你幹嘛呢?”

    “我還問你幹嘛呢。”那位褐發女郎小聲道:“不看書,隻顧著看人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下周就要考試,過不了,沃維克教授可會讓你好看的。”

    “別管什麽考試了,快來看。”金發女郎將好友拉在身邊坐下,指著前麵,悄聲道:“看那個男的。”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褐發女郎看見前麵桌子上坐著的那名年輕的東方男子。

    文質彬彬,英俊挺秀,他的臉,襯著淡藍色的燈罩,顯得書卷氣十足,黑色的發,微微垂在額邊,在西方人眼中,更增添了一股神秘與古典。

    隻是,很少有人會發現,他那薄薄的鏡片後,隱

    隱藏著一股冷傲。

    “那不是法學院的高材生慕容品嗎?”褐發女郎認出他來。

    “他是你朋友?”金發女郎忙催促:“快介紹我們倆認識。”

    “我也跟他沒說過一句話,怎麽介紹?”褐發女郎道:“他是法學院公認的最有前途的學生,門門得a,就連最苛刻的喬納森教授也對他讚不絕口。他性格溫和,跟周圍同學相處得十分融洽,人緣也好。而且,聽小道消息說,他是中國皇族的後裔。”

    “那不就是王子?!”金發女郎驚喜,又急忙問道:“他有女朋友沒?”

    “暫時沒有,不過聽說塞麗娜對他有好感,一直在追求他。”

    “那個千金小姐塞麗娜?哈裏曼家族的塞麗娜?”

    “沒錯,王子總是會娶公主的,正好配一對,我們這種凡夫俗子還是別參合了。”

    褐發女郎以這句話結束了談話。

    而此時,慕容品也完成了論文,收拾好東西,在眾人的默默注視中,離開了。

    走出圖書館,慕容品來到停車場。

    當看見自己的車時,他停下了腳步。

    車身,車窗玻璃上,用口紅畫滿了叉。

    整輛車,像有無數道流血的傷口,晃眼望去,煞是恐怖。

    而其餘的車,絲毫無損。

    “慕容,你的車,太勁爆了吧。”慕容品的同學兼好友埃布爾走來,看見這種情景,嚇一大跳。

    “你知道是誰幹的嗎?”慕容品問道。

    埃布爾想了許久,也不得要領:“沒見你跟誰有仇啊。”

    “是夏徐媛。”一個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

    兩人迴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是一個清秀漂亮的男人,薄薄的雙眼皮,高挺俊秀的鼻梁,嘴角抿著一絲不清晰的笑。

    番外:妖女與惡狼之二

    “夏徐媛?我和她根本不認識,為什麽她要這麽做?”慕容品問。

    “不清楚,估計是你占用了她的停車位置吧。”男子迴答。

    “這停車場是公用的。”慕容品道。

    “但她可不這麽想。”男子微笑。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慕容品生疑。

    “看看這個吧。”男子遞給他幾張照片。

    慕容品一看,上麵是一個嫵媚高挑的女人,正拿著口紅在

    自己車上隨意畫著。

    證據確鑿。

    等慕容品再抬頭時,那男子已經不見。

    “夏徐媛,好像以前是有人看見過她拿口紅塗別人的車。”埃布爾記了起來。

    “夏徐媛究竟是什麽人?”慕容品問。

    “她啊,是今年的新生,長得漂亮,身材也辣,隻是玩得很瘋。聽說,經常有不同男人在她家過夜。隻是,”埃布爾用手肘碰碰好友,眨眨眼:“她為什麽來惹你呢,是不是看上你了,想引起你注意?”

    慕容品搖搖頭:“估計,她是被剛才那人陷害的。”

    “剛才那人?”

    “誰會這麽有閑心拍下別人的犯罪行為,然後等著受害者出現,將證據拿給他呢。”

    埃布爾點點頭:“誒,還是你明理,不然報複錯人就不好了。”

    “不會報複錯人的。”

    “什麽意思?”埃布爾不解。

    “不論是否被人陷害,夏徐媛弄花了我的車,這確是事實。”

    “所以呢?”埃布爾小聲問道。

    慕容品眼睛微微一眯:“所以,她要小心了。”

    第二天,課結束後。

    夏徐媛來到停車場,當看見自己的車時,她停住了腳步,手中的鑰匙掉在了地上。

    她的車,她的黑色蘭基博尼,被漆成了--粉紅色。

    華麗麗的粉紅色跑車。

    空氣中飄蕩著新鮮的油漆味。

    “想知道是誰做的嗎?”一個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不用迴頭,夏徐媛也知道來人就是與自己鬥了十八年氣的雙胞胎弟弟。

    夏虛元。

    夏徐媛深深吸口氣,稍稍平複了下心情,才轉身問道:“是誰?”

    “慕容品。”夏虛元遞給她一疊照片。

    夏徐媛仔細一看,上麵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正動作優雅地為自己的愛車塗油漆。

    粉紅色的油漆。

    夏徐媛輕輕問道:“我和他無冤無仇,為什麽他要這麽做?”

    “並非無冤無仇,忘了嗎,你把他的車塗上了口紅。”夏虛元提醒。

    “我塗的明明是你的……”夏徐媛恍然大悟:“是你搞的鬼?”

    “沒錯,很不巧,他的車和我的車一模一樣。”

    “但是車牌……”

    “我提前換了,等你畫完,再換了迴來。”夏虛元淺淺一笑。

    “夏虛元,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夏徐媛搖搖頭:“我之所以會畫花你的車,全怪你在我粉底液中加了料,害我臉過敏。”

    番外:妖女與惡狼之三

    “而我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你殺了我最愛的寵物。”夏虛元反擊。

    “誰知道那隻蟑螂會是你的寵物啊!”夏徐媛揉揉太陽穴。

    “所以你就一個鍋鏟下去,將它殺死了。”夏虛元靜靜控訴道:“它黑色的身體被拍扁,白色的體液被擠壓出來,六隻細小的腳還不斷地痙攣著,你知道我看見時是什麽心情嗎?”

    夏徐媛輕撫著胸口,忍住惡心,岔開話題:“那個和蟑螂一樣惡心的慕容品究竟是什麽人?”

    “很厲害的人。”夏虛元道:“怎麽,你想報複他?”

    “沒錯,雖然是你搞的鬼,但直接罪犯是他。”夏徐媛撫摸著精致的下巴,柔媚地一笑:“慕容品,你要小心了。”

    “慕容品,你太令我失望了。”白發蒼蒼的喬納森教授口氣嚴厲:“最近你究竟是怎麽了?三天前被人看見在酒吧和人打架,兩天前被人看見在商店偷東西,昨天更是過分,居然對著沃維克教授做侮辱性的動作。”

    “教授,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些事情發生時,我一直在家,根本沒有外出。”慕容品解釋。

    “如果前幾天的事是有人造謠,那麽昨天呢?沃維克教授總不可能隨便汙蔑你吧。”

    慕容品不再作聲,他明白,拿不出證據,自己說什麽也沒用。

    麵對自己的愛徒,喬納森教授口氣軟了下來:“慕容,我明白,作為學校最優秀的學生之一,你的壓力很大,積聚到一定程度,便會作出一些不適當的行為來發泄。這是我熟識的一名心理醫生的名片,你去哪裏看看,他應該能幫到你。另外,學校方麵我已經幫你疏通過了,念在你一向表現優異,這次的事情就算了。”

    事已至此,慕容品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他站起身來,向教授道謝,然後走了出去。

    一出門,埃布爾忙上來問道:“怎麽樣?”

    “讓我去看心理醫生。”慕容品靜靜說道。

    “哎,慕容,”埃布爾遲疑地問道:“該不會,你真的患了心理疾病,所以忘記自己做過那些過激的行為了吧。

    ”

    慕容品搖搖頭,臉上波瀾不驚,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不是我懷疑,隻是那些目擊者都發誓自己看見的確實是你。”埃布爾皺眉:“難不成,世界上真有個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還故意來這裏整你?”

    聞言,慕容品心中一動,他問道:“你以前告訴我,經常有人看見不同的男人從夏徐媛屋子裏走出來,那麽,那些人是否看見這些男人進去過呢?”

    “這個?”埃布爾迴憶了下:“好像沒有,但是既然出來了,必定是先進去的吧……誒,你問這個幹什麽?”

    “沒有。”慕容品不動聲色地一笑:“沒什麽。”

    番外:妖女與惡狼之四

    夜深人靜。

    月亮躲在雲層後,到處都是黝黯的。

    一幢獨立洋房的二樓窗戶處,有個人正拿著望眼鏡觀察著對街鄰居的一舉一動。

    埃布爾清清嗓子:“那個,慕容,你買下夏徐媛對麵的房子,搬進來,就是為了偷窺她,你不覺得……這樣很像變態嗎?”

    “不會。”慕容品沒有迴頭:“我倒覺得,那個被觀察的女人更像變態。”

    “什麽意思?”埃布爾不解。

    慕容品道:“我覺得她有變裝癖,甚至還有變性癖。”

    “啊?!”埃布爾驚疑。

    “我看,其他人平時看見的不同男人,都是她假扮的,同樣,”慕容品眼睛一眯:“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做盡壞事的人,也是她。”

    “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有這麽神奇的技術?”埃布爾感到不可思議。

    慕容品輕聲說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你不明白的事情。”

    兩人正說著話,對麵的大門忽然打開。

    慕容品靈敏地躲在窗簾後,清楚地看見,從屋子裏,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無比熟悉。

    他每次照鏡子時都會看見的。

    那是他。

    另一個慕容品。

    由夏徐媛假扮的慕容品。

    夏徐媛來到城中最熱鬧的酒吧裏。

    她前幾天幹了不少壞事,把那個慕容品耍得夠嗆。

    雖然開心,但玩遊戲也要適可而止,所以,她決定今天是最後一次冒充他。

    既然是最後一次,就要玩大

    的了。

    她決定,把慕容品塑造成色情狂。

    想到這,她將襯衣扣子解開兩顆,露出特殊塑膠製成的胸肌,逼真而有彈性。

    來到舞池中央,看準一個性感女郎,夏徐媛將手悄悄伸入她的裙子中,在她屁股上一捏。

    那性感女郎帶著一臉憤怒與厭惡迴頭。

    夏徐媛暗喜,期待著她打慕容品耳光,罵慕容品色狼。

    反正她帶著麵具,打到也不痛。

    但性感女郎看清她,或者說看清慕容品的外貌,馬上換了副表情,媚眼水淋淋地拋過來,同時手也像蛇一般纏上她的肩膀。

    “你家,還是我家?”那性感女郎問。

    夏徐媛忙掙脫開,來到吧台邊,要了杯酒壓驚。

    平靜會心情後,她決定繼續遊戲,又進入舞池去猥褻美女。

    這天晚上,吧台酒保傑克感到很奇怪。

    他實在弄不明白,為什麽這個男人每次從舞池迴來,臉色就更加不好。

    而夏徐媛更不明白,不管她猥褻哪個美女,都會被自動投懷送抱。

    這個男人皮相有這麽好?

    簡直不可思議。

    她喝下今晚的第七杯酒,但還是不認輸,眼睛四下觀望著,找尋獵物。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尋到了。

    吧台另一麵,一個強壯高大的男人正和女友卿卿我我。

    夏徐媛嘴角露出一絲奸笑,隨後,她起身來到那對情侶身邊,將手往那女的胸部摸去。

    這樣一來,她男朋友一定火冒三丈,讓慕容品吃不了兜著走。

    但是,那隻伸在半空的手,卻被另一隻手牢牢抓住。

    她抬頭,看見來人,眼睛一下睜大,如遇鬼魅。

    番外:妖女與惡狼之五

    旁邊那對差點慘遭毒手的男女看著兩人,不由歎道:“好像的雙胞胎啊!”

    沒錯,來人就是慕容品。

    夏徐媛覺得,今晚的運氣還真是壞,不僅陷害人不成功,還被抓個正著。

    她認為,現在應該趕快逃,但是,她的手被緊緊抓住,根本掙脫不開。

    慕容品微微一笑:“弟弟,跟我來一趟吧。”

    就這麽,夏徐媛被他給拽進了男廁所。

    慕容品將她推進

    一個隔間中,把門緊緊一鎖。

    小小的隔間裝著兩個身材差不多的大男人,頓時變得擁擠起來。

    夏徐媛又認為,既然被抓住,也不能透露身份,不然下場更慘。

    可慕容品看著她,開門見山地說道:“夏徐媛,我終於抓到你了。”

    夏徐媛還認為,如果被看出身份,那麽必須咬緊牙關,打死也不承認。

    但慕容品眼睛中露出一絲冷冽的光:“不說話嗎?那麽,得罪了。”

    夏徐媛最後認為,這個男人雖然討厭,可至少外表看來還是個翩翩君子。

    結果,慕容品一把將她的襯衣撕開,一排紐扣就這麽落在地上,發出叮叮的聲響。

    接著,他撫上她的胸,探究性地摩挲著:“看來肌肉都是塑膠製成的,那麽,身高呢?”

    他脫下她的鞋子,發現那是特製的,穿上便能立即增高10公分。

    當然,現在脫下之後,她就矮了他一大截。

    最後,他捧起她的臉,找到耳背後的粘口,一扯,將整個麵具頭套撕了下來。

    夏徐媛那俏麗明豔的臉頰呈現在他眼前。

    眼角眉梢,都透著嫵媚,臉部的每個線條,都顯示著嬌柔,唿出的每一口氣,都能勾去人的魂魄。

    她對著他嬌媚地一笑,一雙眼中氤氳著風情。

    慕容品竟然有片刻的失神。

    不是不知道她是什麽樣子,隻是忽然之間這麽近距離看去,不由得讓他驚豔。

    可有的驚豔是致命的。

    “摸完了是嗎?”夏徐媛問,聲音嬌嬌軟軟的,讓人感覺異常舒服。

    慕容品還沒迴過神來,便感覺到自己的重要部位被偷襲了。

    招式屬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式的毒辣。

    常人通常使用猴子摘桃。

    而這招,全名叫做九陰白骨爪毀屍滅跡式取桃。

    目的和功效是讓人斷子絕孫。

    一向鎮靜自若的慕容品,蹲下身子,臉色一會紅,一會白,一會青,一會紫。

    那種痛苦,已經超過了語言所能形容的範疇。

    但千萬別以為語言是無用的,它可以用於精神上的淩遲,例如--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海綿體捏壞了嗎?血管萎縮血液不能流通了嗎?從此隻能維持如棉花般柔

    軟的狀態了嗎?”夏徐媛輕蹙黛眉,無比惋惜,或者裝作無比惋惜地說道:“怎麽辦?如果一個男人下麵沒用了,那不是比死還難受?”

    番外:妖女與惡狼之六

    眾所周之,慕容品的口才是極好的,口若懸河這個成語根本就是為他發明的。

    可是現在,他心中縱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來。於是,隻能任由夏徐嬡繼續說道:“那麽,你就慢慢在這裏休息下,我先走了。”

    說完,她跨過他,走了出去。bb

    看著她漸漸遠去的窈窕身影,慕容品突然明白,他們倆結下的梁子,這輩子也解不開了。

    看著蹲在地上的慕容品那個冷冽的眼神,夏徐嬡也明白,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因此,這些日子,她都小心留意著。

    可是過了一個星期,慕容品依舊沒什麽動靜,甚至有兩次人擦肩而過,他對她竟然視若無睹。

    難道果真像別人說,男人的小頭影響大頭,現在小慕容受挫,大慕容也喪失了鬥誌?

    想到這裏,夏徐嬡無比懊悔,當初應該下手狠點的。

    但效果也不差,至少得了幾天清靜日子。

    想到這,她嬌慵地伸個懶腰,拿出小粉鏡照了照,發現口紅掉了不少,便將手伸入風衣口袋中,準備掏出唇彩補妝。

    但是,她伸入口袋中的手,卻碰觸到幾個小小的,滑滑的,有許多條腿的東西。

    她瞬間渾身冰涼。

    那些東西順著夏徐嬡的手背慢慢爬了出來,展現在她眼前。

    亮油油的殼,六條腿,一對觸須。

    就像是,她前不久一鍋鏟打死的夏虛元的寵物。

    學名叫蜚蠊,俗稱蟑螂,昵稱叫小強的生存了32億年居然還沒滅絕的生物。

    夏徐嬡沒有尖叫。

    可她身後的女生尖叫了:“啊!!小姐,你帽子裏麵……好多蟑螂啊!”

    沒錯,她的帽子,口袋,全都裝滿了蟑螂卵,時間一到,便孵化了出來。

    夏徐嬡看著身上不斷爬出的小蟑螂,非常平靜地笑了笑。

    然後,她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今天醫學院得到通知,有兩具屍體無人認領,於是柳無盡忙興奮地帶著更加興奮的他跑去把屍體拖了迴來,激動地解剖了一下午。

    打開門,發現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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