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斯第無數次感慨自己的眼光,是真的妙啊!


    不管是葉櫻,還是這身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製的行頭。不得不說egt的衣服貴有貴的道理,特別是穿上葉櫻這種衣服架子的身上,一百分的東西都能呈現出一百二十分的效果。


    李文斯一度看呆了,葉櫻還化了個淡妝,打了底,畫了眉,塗了個潤唇,再簡單不過了,卻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睛。


    隨著她的走近,李文斯愈發心煩意亂,她糾結了好一會,「要不,別去了吧?」


    這樣的葉櫻放出去,她真是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怎麽了?」


    李文斯咬著嘴唇,「你這樣我很吃虧啊!」


    葉櫻顯然才不管她吃不吃虧,她垂眸看了一眼李文斯手裏的薯片——又在吃這些垃圾食品。


    想是這麽想著,葉櫻還是彎了下腰從那袋子裏拿出一片來,然後丟進了自己的嘴裏。


    嗯,味道倒是還可以。


    「你好了?」


    「我……好了呀。」你這個嫌棄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葉櫻伸手將她的薯片拿了過來,「不行,去換身衣服。」


    李文斯實在沒什麽驚艷的衣服,就算以前有,渾渾噩噩工作這麽些年,也漸漸沒那些心思了。


    她在葉櫻的督促下從衣櫃裏翻出一堆不知道什麽年頭買的冬裝,不過仔細理一理,能穿的實在沒幾件。


    「這些衣服,你還留著過年?」葉櫻匪夷所思道,光占內存,也不可能再穿了。


    「已經過了好幾個年了……」


    「……」葉櫻無奈的從衣服堆下麵挑出兩件,「就這個吧。」


    「誒你怎麽知道這是我今年新買的!」


    「褶子少。」


    李文斯:「……」


    哦!


    好不容易被葉櫻指揮著捯飭合格,李文斯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半袋沒吃完的薯片趁著葉櫻去開車,李文斯迴頭找了找,結果這會兒才發現薯片的袋子在垃圾桶裏躺的很安逸,裏頭空空如也。


    ……行吧,咱也不敢問。


    「不是讓你把頭髮再好好梳梳?」葉櫻看著坐進車裏的李文斯,有幾根呆毛還翹在腦頂上。


    李文斯這波浪卷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燙的,年代久遠就不提了,也不知道打理,都要被捋直了。好端端一個美人底子,愣是給她自己糟蹋的一言難盡。


    李文斯抬手隨意順了兩下,「我覺得挺好的呀。」她一邊說一邊落下擋光板,準備再照照鏡子。


    葉櫻反應遲了一拍,等再想阻止的時候已經遲了。


    「……」葉櫻的手指懸空伸出一半,想說的話也在李文斯看到那張照片的同時變得沒了意義。


    她轉迴目光,佯裝淡定的看著前方,餘光卻警覺地發現,李文斯把那張合影從擋光板上拿了下來。


    「你還留著這張照片?」


    葉櫻:「……」她本來想藉口隻是忘記扔了,但話到嘴邊卻並沒有說出來。


    沉默了半天,最後從嗓子眼裏輕輕丟出個「嗯。」


    李文斯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張照片,三年前的葉櫻就算是個冷性子,看起來也比現在稚嫩清純許多。


    李文斯的指腹從葉櫻的臉上摩挲了幾下,然後才又轉眼看了看旁邊的自己——憨得像個二百五。


    現在想想,鬼知道那個時候的她是憑著怎樣不要臉的毅力,才把葉櫻這朵高嶺花摘到手的。


    「能不能借我兩天?」李文斯突然道。


    「嗯?」葉櫻對這個請求有點不明所以。


    李文斯不知道能不能說實話,說出來會不會被打死,「我那張……丟了。」


    葉櫻:「…………??」


    電話號碼記不得就算了,唯一的一張合影你還給弄丟了?


    你怎麽不順便失憶失憶呢?


    一瞬間,李文斯覺得葉櫻整個人身上的氣壓至少掉了幾十個八度,寒冬臘月的,這種冰涼刺骨的感覺叫人如坐針氈。


    李文斯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麽要說實話了,「你,你先別生氣……」


    「李文斯,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你這個人是不是缺心眼啊?!」


    李文斯:…………


    唯一的這張合影如果還健在的話應該也已經被折騰的不像樣子了。


    葉櫻剛走那陣子,李文斯每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對著那張照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從早到晚,晚上還得貼著心口才能睡。


    這個毛病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某天早上醒來,照片不見了。


    丟照片這事除了親爹親媽,別人幹不出來,盡管李文斯因此一哭二鬧三上吊,什麽招都使了。但親二老的道行一點不比她淺,真鬧起來李文斯身心俱疲,根本不是對手,最後不得已隻能不了了之。


    照片要不迴來,她還悄摸摸的翻遍了家裏的每個角落,直至半年多以後再提起這件事,才從母上大人的嘴裏知道,為了以絕後患,她們當時就把照片隨著垃圾一起扔了。


    於是李文斯一氣之下,一年都沒迴家,後來和家裏的關係也一直很僵。


    想到這些事情,李文斯就心累的很,她嘆了口氣,「我覺得,我這個缺心眼可能是遺傳。」


    葉櫻:……


    李文斯挑揀著把事情解釋了一遍,至於哭鼻子買醉要死要活的那些全都避而不提,「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扔我照片的是我爹還是我媽,還是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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