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黛忽然右手捂胸,臉色蒼白而痛苦的低吟:“前……前麵……”


    白子墨單膝跪地,將她放平:“前麵怎麽了?”


    陳黛唿吸急促,有點像犯了心髒似的嘴唇烏青,她哆嗦開口:“詛咒……詛咒開始了……”


    秦澤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裏:“我怎麽沒事兒?”後麵猛然伸出一隻手將他拉到趴在地上,其他人也迅速抱頭臥地。


    “砰!”


    “砰砰!”


    子彈從空中劃過,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秦逸沉聲開口:“都把手電筒關了。”


    其他人反應過來立馬照做,關掉了手電筒整個洞穴都陷入一陣詭異的漆黑當中。陳黛死死捂著嘴唇,不敢大聲出氣。


    洞穴聲處有人走近,聽腳步聲人數似乎不超過7個。


    秦澤在倒地的時候直接把顧長溪拉入懷裏,感受到抵在腰間的鋒利匕首。秦澤嘴角含笑,溫熱的大手適時的附在顧長溪涼涼的手背上:“有些事情交給我做就好。”


    顧長溪微微一怔,遠處的腳步聲走近,她立馬緊繃齊身子朝前方望去。她視力極好,能在黑暗中遠眺。見對方領頭的人停住腳步,向上舉起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小心,他們能在黑暗中視物!”她的聲音和qiang聲同時響起,起與此同時陳黛尖利的慘叫聲也突兀的響起。


    秦澤和秦逸抓隹時機從地上一躍而起,同時打開了手裏的狼眼手電筒。強烈的光線晃的對手下意識偏頭多開的刹那,兩人拔qiang掃射,配合的天衣無縫。


    兩人落地的同時,對手也轟然倒地!


    “酷!”齊修點讚道。


    顧長溪站直身子,緊繃的神經一直沒落下來。燈光晃著洞穴,無端生出一股恐怖陰冷的氣氛。齊修正準備爬過去看看陳黛怎麽樣的時候,那些倒地的人忽然站了起來朝他們這邊撲來,動作僵硬卻超異的穩健而迅速。


    “媽噠,這是喪屍嗎?”齊修瞪大了眼睛。


    顧長溪毫不遲疑,直接拔刀就上。


    刷刷刷!


    顧長溪揮出的每一刀都精確無比的把齊修口中的喪屍大卸八塊,短短一吸之間,督主就解決掉了所有的麻煩。


    秦逸給自己點了支煙,這都還沒熱身呢,就直接到了高|潮|結束了戰鬥,咋能這麽利索呢?


    齊修如願以償地爬到了陳黛身旁,這時候陳黛已經暈了過去,全身皮膚呈鐵青色,感覺像是被染料染過的一樣。


    齊修趕緊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這才拍著白子墨的肩膀說:“沒事兒,過度緊張引起的血壓高升,睡一睡就沒事兒了。”話剛落,陳黛忽然睜開了眼睛,一雙青手直接抓住了齊修的手臂,兩眼睛瞪的老大,整個瞳孔呈現一種詭異的白色,看起來別提有多滲人了。


    齊修還沒迴過神來,顧長溪直接上前一步,揮刀砍斷了一隻手。


    “雅蠛蝶!”


    伴隨著穿透耳膜的尖叫聲,從洞穴地上掉落一個斷臂的女人。幾縷透明的絲線連在她和陳黛的身體之間,發生了這樣的變故讓眾人一驚。


    顧長溪連眉頭都沒眨一下,淩厲的第二刀又揮了過去。那ri本女人見狀不妙,五指翻動間直接用人偶數把陳黛拉了過來擋在自己身前。


    顧長溪足尖一點,向上一個飛躍已經騰在了半空之中。那日本女人臉色猛然大變,卻是來不及做不出任何反抗的餘地,直接被顧長溪砍掉僅剩的另一條手臂。


    齊修下巴跌落在地,雖然一早就知道了這姑娘的武力值,可再次見到她強悍的作風也不免有點懵逼:“搞了半天,咱們□□還比不上冷兵器?”


    顧長溪揮了揮手手裏的繡春刀,準備把這日本居然削成人棍的時候。轟地一聲,洞穴被人從外到裏的開了個大洞。


    一個巨大的怪物伴隨著肆意的塵土落在顧長溪麵前,顧長溪捂鼻往後飛了一丈。眾人連忙把手電筒打了過去,清晰的看見一個穿著和服帶著麵具的男人坐在一個奇醜無比的怪物身上。那怪物身上的皮膚似蛇皮,偏長著人的腦袋,兩隻像老鷹一樣的巨大爪子正舉著那個被顧長溪砍掉兩條手臂的日本女人往嘴裏送。渾濁腥臭的黃色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轉眼就把地麵的屍骨融成了一堆屍水。


    眾人看著它把那日本女人塞進嘴裏嚼巴嚼巴的吃了,秦澤從兜裏摸出一張薄荷味的濕紙巾拆開遞給顧長溪:“小ri本真歹毒,連同伴都吃。”


    齊修呆呆地看著顧長溪接過濕紙巾擦擦嘴角,又擦擦手,過了好半天才忍不住說:“生死關頭咱們不潔癖行嗎?”


    “你不潔癖,你上。”顧長溪扔掉濕紙巾,閑閑地站在那裏。


    督主帶著大姨媽戰鬥,你竟然還敢人家潔癖,齊修很榮幸的捅了螞蜂窩。


    秦逸抽了最後一口煙,才拿著手電筒往上晃了晃。有細小的雨絲順著洞頂落了進來,嫌棄地看了那個嘴角淌血的怪物。他喲嗬一聲譏笑道:“敢研究異種,還敢把異種帶到我大zg的土地上來挑事兒,分分鍾砍死你丫的。”


    “你行,你上!”秦澤痛痛快快的借用顧長溪的話來賭自家老哥,百忙之中還不忘給顧長溪的礦泉水瓶子裏換上熱開水。


    “果然是男大不中留,分分鍾胳膊肘往外拐的節奏。”


    “閉嘴!”坐在怪物身上的和服男人忍不住咆哮出聲:“現在是兩國交戰的聖神時刻,你們這些zg豬一點□□精神都沒有。”“八嘎呀路!”“吸涅!”


    顧長溪不說廢話,也不罵人,她隻砍人!


    尤其在對上自大明朝以來就猖狂至極的倭寇之時,督主那是招招必殺技打的那個怪物毫無還手之力。血雨腥風一大片,大約是顧長溪兜了所有暴力值的緣故。秦澤有點牙疼,感覺自己的追妻之路路漫漫兮其修遠。


    畢竟給顧長溪一把繡春刀她就能幹掉整個世界的犀利作風,委實讓人蛋疼!


    他該用什麽來溫暖這個霸氣側漏的麵癱妹子?


    那怪物體大彪悍,就算被顧長溪用繡春刀像片北京烤鴨那樣片成幾百片兒,居然還生龍活虎的左右蹦躂。


    “八嘎呀路!”


    那戴麵具的日本男人又罵了一句,從腰間掏出一支竹笛就吹了起來。那怪物聽著笛聲,立馬安靜下來。這迴和顧長溪過招居然像那麽迴事兒,顧長溪眼皮垂落,一腳踢在怪物身上借力朝天空飛去,直接一刀朝那日本男人揮去。


    那日本男人險險避開,臉上的麵具掉落在地上,露出一張和佐藤希泉一模一樣的臉來。


    “居然是這孫子!”秦逸丟開煙頭,捋了把頭發:“這迴不使喚耗子了,改用這麽個醜東西了!”


    顧長溪麵不改色,照砍不誤!


    佐藤希泉被顧長溪砍紅了眼,直接抽出一把□□劃開了那怪物的背脊整個人都躲了進去。怪物吃痛嚎叫間,清越的笛聲從它的體內傳了出來。它仰天一嘯,直接伸出爪子一把抓破了自己的心髒處。從裏麵掏出幾枚血肉模糊的蛋扔在地上,蛋殼劈裂的瞬間,幾隻跟它一樣的怪物迎風而長,轉眼之間就長成了和他一般大小的模樣。


    秦逸神色凝重,一直知道小ri本在研究生化武器和異種這方便挺變態和腦洞大開的,沒想到開到了這地步。這簡直是穿越到了二次元動漫中才能發生的事情啊,他二話不說抄起家夥上前準備幫顧長溪的忙。


    怪物除了吼叫之外,攻擊手法也隨著抑揚頓挫的笛聲變得兇殘和詭異多端起來。秦澤也沒多餘的時間考慮,直接從背包裏扒拉出一把寶劍跟上打怪獸的隊伍。


    他喜歡冷兵器,也是用冷兵器的好手。


    三個人穿梭在怪物群裏,隻能看見內髒肉沫滿天飛。


    佐藤希泉自和顧長溪交手以來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對手,這一迴升級改良了裝備再站沒想到還是被ko的下場。他當然不甘心,秉承著一顆武士道精神就算死也要拉著敵人做墊背的想法,趨勢那群怪物攻擊越來越兇猛。


    “我終於懂了我之前咱們看到的鳥蛋是怎麽迴事了。”齊修拿著手電筒熱烈的追隨著戰鬥的步伐,他頭也不迴的對白子墨和徐銘旌說:“你們的手電筒也快照過來,這簡直比看玄幻片還要爽歪歪。”


    三隻狼眼手電筒像是聚光燈一樣齊齊照在那邊,直接打出了璀璨的舞台效果。


    “噯,你們家祖上那個大祖宗是不是也這麽牛叉?”齊修問徐銘旌,徐銘旌眼神一閃,語氣沒啥起伏:“zg文化傳承源遠流長,俗話說高手在民間。”


    看著顧長溪一刀絞碎了一個怪物,齊修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可不是,我經常會遇到那種因為意外得到異能的人。前陣子還有個男人被雷劈了,生理特征直接變成女的呢。”


    徐銘旌注意力全在那邊,聞言思考了一會兒才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每一個有異能的人是不是都被你們研究過?”


    眼看著顧長溪把佐藤希泉從怪物身體裏拉出來,一刀砍掉了腦袋,齊修抖了抖身子覺得有些冷颼颼。他嘿嘿笑了起來:“差不多吧,但顧長溪這不算異能,隻能算暴力啊親!”說完覺得自己被套了話,連忙補充了一句:“但是顧長溪這暴力比異能還可怕,幸好她隸書咱們隊伍,是國家的考古研究人員啊。”


    這話很明顯給徐銘旌吃了定心丸,放心,這件事過後國家不會再麻煩顧長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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