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座位上都是竊竊私語。沒過多久,舞台上的大紅色幕布突然被拉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帽子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他臉上畫了小醜的妝容,無論是顏色還是妝容,都比蘇憫曾經看過的電影角色更為誇張。隨後一個水缸被拉了出來。蘇憫不知道這是想幹什麽了,但是一旁的李馳魚驚訝地給出了答案:“這是魔術師嗎?”第50章 帽子李馳魚的答案讓蘇憫心生好奇, 問道:“為什麽你覺得這是魔術師?”魔術師也不會打扮成小醜的臉吧?李馳魚說:“我以前看過魔術, 魔術師們都穿這樣的衣服, 但是臉上沒有這樣的妝。”這個小醜的妝容太可怕了。蔣桃之插嘴道:“你們怎麽知道這是妝, 我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妝,我化妝多年, 我懷疑這就是他本來的臉。”她看向樂陵,“是吧?”樂陵罕見地遲疑了一分, “嗯。”蘇憫覺得蔣桃之這說法更恐怖, 但是不可否認這說法很符合恐怖片的劇情。他不了解化妝的事, 一眼看過去以為是化出來的,現在被蔣桃之這麽一說,越看越覺得這是真臉。那個水缸被拉出來後放在了舞台中央。小醜非常禮貌地向觀眾席做了個紳士禮, 除了他的臉, 其他的一點恐怖都沒有。越平靜越危險。蘇憫不知道這小醜想做什麽,但是隱隱猜測最後肯定會有人死掉或者是已經死了。或許表演者還是鬼也不一定。整個舞台很暗, 但是能清晰地讓人看到上麵的東西, 包括小醜的表情和動作。蘇憫環視了一圈這個地方。這裏像是封閉的,上麵能看到頂, 四周是黑暗, 隻有座椅這些地方是真實的。他坐的是第一排,距離舞台非常近。近到了隻要上前一步就可以到舞台的邊緣處。如果是一個衝動的人, 完全可以衝上舞台, 看清楚舞台上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後排的一個女人拍胸口道:“搞半天來這裏, 真的是看表演, 嚇死我了。”她還以為來了就死無葬身之地呢。蘇憫心想她待會可能真的會被嚇死。李馳魚認識這形式,小聲道:“我看過魔術,這個我見過,叫水缸逃脫。”水缸逃脫是很普通的一個魔術,從名字就能夠聽得出整個魔術的形式是什麽,逃脫就是關鍵。很多魔術都是能夠得到技巧的,看魔術師願不願意說,自己也可以去發現。水缸逃脫這個也有。不過李馳魚從不關注這裏麵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知道這水缸逃脫的秘密是什麽。蘇憫從來不關注魔術,也是靠李馳魚才明白這個到底是表演什麽的。蘇憫皺眉道:“那這個逃脫的是人還是鬼?”他的話點醒了幾個人。魔術師是不可能親身進去表演的,一般都是助手或者是現場觀眾進去表演,水缸逃脫這樣的魔術就基本都是助手和團隊人員表演了。蔣桃之下意識地想到:“不會是鬼吧……”他們從酒店到現在,遇到的詭異事可以說是成串的,早就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了。現在這表演場地加上裏麵的奇怪員工,讓人不這麽懷疑都有點不可能?蘇憫低聲道:“如果這個魔術師是鬼,那表演者感覺可能是人。”兩隻厲鬼給他們表演,這好像是完全不可能的的事,哪有恐怖片的厲鬼這麽有情趣的。今天淩晨的時候影院給了他提示,是“表演”兩個字,他當時還在猜測,現在完全清楚了。李馳魚驚訝道:“表演者是人的話,那豈不是可能是被抓過來的?”要讓他自己來這地方表演,給上萬工資他都不願意。蔣桃之說:“完全有可能啊,咱們從酒店離開的時候,失蹤了好多人,那些人都去了哪裏還是個問題。”蘇憫是不相信那些人都死了的。因為如果死了,完全可以直接在酒店裏,而且用活人顯然比用死人更刺激。恐怖片的定義是恐怖,活人的驚恐情緒非常容易能夠達到那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