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大早,張副院長就親自來到別墅門口,接楚陽接去給他嶽父,司徒蒼雄治病。


    “楚先生,我嶽父從發病已來,已經昏迷四天了,期間,袁主任也開了藥,卻並沒有醒來,您,有把握治好他麽?”豪華的賓利雅致上,張副院長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自己言語上,會有什麽讓這楚先生不高興。


    “中風昏迷四天,問題還不大,若是超過七天,影響了腦組織,隻怕會留下後遺症!”楚陽淡淡的說道,“具體情況,還得等我去看了才知道,不過,我有七成把握,讓老爺子醒來,並且為他續命!”


    “有七成把握!”張副院心中一喜,“真的麽?”


    “恩!”楚陽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快,快開車,速速趕到寒山別苑!”張副院長滿臉歡喜,連忙催促司機。


    既然楚先生說有七成把握,那想來是沒有問題了。


    畢竟,昨天他可是連癌症都治好了啊!


    現在想起昨天的事情,張副院長依舊感覺有些如夢似幻。


    半個小時,賓利就開到了寒山別苑!


    寒山別苑……


    這是一座占地極廣的莊園別墅。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噴泉,左右兩邊的花園占地足有三千平。


    “楚先生,這就是我嶽父的府邸,請!”張副院長親自開門,迎請楚陽下車。


    “看來,張副院長的嶽父,倒有些地位!”楚陽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別墅,心中暗道一句。


    這別墅,簡直如一座宮殿。


    別墅內,裝修得富麗堂皇,八米的挑高下,是巨大的水晶燈。


    這,還隻是前廳。


    老爺子,住在後麵的堂院裏。


    “姑父,你怎麽來了?”


    就在張副院長準備帶著楚陽繞過前廳,前往嶽父大人的療養室時,一個身穿西裝,氣度不凡的男子走了過來,他鼻梁很高,眸光傲慢,掃過張副院長帶著些許淡漠,至於楚陽,直接被忽視了。


    “嗬嗬,浩銘啊,我帶了一個神醫來給你爺爺看病!”張副院長微微一笑,道。


    “這是楚陽,楚神醫!”他指著楚陽向司徒浩銘說道。


    “楚先生,這是司徒浩銘,我老丈人的長孫,乃是寒城的青年才俊,以後,你們可以多多接觸!”同時,他也向楚陽說道。


    “司徒浩銘?”楚陽眸光一動,看向眼前的男子。


    司徒浩銘眉頭一挑,連看都沒有看楚陽一眼。


    似乎,如楚陽這樣的無名小卒,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他反而是看向張副院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譏聲道;“姑父,你說的神醫,不會就是他吧?”


    “正是,楚先生乃是能動逆天續命,生死人的無上醫神!”張副院長略微尷尬,隨後鄭重的說道。


    提到楚陽的醫術,他不由多了幾分底氣。


    “逆天續命?生死人?”司徒浩銘目光一冷,道,“張海山,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隨便找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家夥,就說是神醫,你真當我們司徒家好糊弄麽?趁著我父親還不知道此事,你趕緊帶人離去。”


    “否則,我父親要是生氣了,你以後想登我司徒家的大門,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他一臉倨傲。


    這張海山,還不是想討好老爺子,好從他們司徒家分點股份。


    隻是,他一個外人,也配染指他們司徒家的家業?


    “你……”被一個後輩這麽嗬斥,張海山臉色氣得發紅,可是,他偏偏又不敢反駁。


    他雖是司徒家的女婿,可自己妻子,早就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他在司徒家,地位全無!


    不過,他妻子還給兩個兒女留下了一些股份。


    老爺子也很疼愛兩個外孫。


    念及往日的恩情,以及自己兒女的處境,張海山也想治好老爺子。


    不然,老爺子一旦去世,自己兒女手中那點股份,隻怕,就真的要化為虛無了。


    “還不快帶著人滾?”司徒浩銘冷哼道。


    “浩銘,楚先生他真的是神醫……”張海山開口,想要解釋。


    不過,不等他說完,旁邊的楚陽大步邁出,已經橫在了前方。


    “司徒浩銘?你一個後輩,卻對長輩,如此大聲嗬斥,平時,你的父親,就是這麽教你做人的麽?”楚陽冷冷的說道,張副院長,在醫院時,就多次為楚母減免住院費,算是一個真正為民的好醫生。


    不想,此時卻被人如此對待。


    “你算什麽東西,也敢管我司徒家的事情?”司徒浩銘目光一閃,雙眸宛若鷹眸一般的盯著楚陽,冷冷的嗬斥道,在他身上,有著一股傲視八方的氣勢彌漫開來,在寒城,有幾個人敢這麽對他說話?


    眼前的家夥敢這麽開口,隻能說明,這真的是一個無名小卒!


    “嗬嗬,我算什麽東西?”楚陽怒及反笑,可是,在笑過之後,他那目光一凝,冷冷的盯著司徒浩銘,一股極寒之意從當中浮現而出,“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本來,你司徒家的事情,我懶得管,可是,我欠張副院長一份人情,所以,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不管你是什麽身份,可是,我楚陽要護的人,你,得罪不起!”


    說完,楚陽大步邁出,那手掌一動,便是向著司徒浩銘伸了過去。


    “想動手?”楚陽的氣勢,讓司徒浩銘一驚,不過,在見得前者想要動手後,他不由冷冷一笑。


    他司徒浩銘,堂堂的司徒家大公子,所接觸的天地,遠遠超過普通人,他……是一個古武者。


    在他麵前動手,那不是找死麽?


    隻見得他手掌一動,化為鷹爪,體內暗勁凝聚,就向著楚陽的手掌抓去。


    在他嘴角,一抹冷笑浮現。


    凝聚暗勁,一爪之力,連石頭都可以捏碎,何況,一個人的手了?


    “不好,楚先生,小心!”張副院長連忙開口。


    他可是知道,司徒浩銘的厲害之處啊!


    哪知,楚陽淡淡一笑,那手掌,宛若靈蛇一般,繞過了司徒浩銘的鷹爪,直接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哢嚓!


    司徒浩銘隻感覺自己的脖子骨骼都要碎了。


    他整個人,被楚陽提了起來。


    唿吸,隨之一窒!


    司徒浩銘的眼瞳驟然一縮。


    他努力瞪大眼睛,雙腳直蹬,想要掙脫。


    可是,楚陽的手,就好像是鐵鉗一般,堅不可動。


    一種惶恐,立即湧入司徒浩銘心頭。


    眼前的這個男子,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力量?


    他這手掌,是怎麽伸到自己脖子上的?


    剛才楚陽出手,真的太快了!


    快的司徒浩銘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這……”見司徒浩銘被直接提起,張海山一臉驚訝。


    這楚先生,似乎,也不簡單啊!


    不過,在想到楚先生能以氣禦針後,也就釋然了。


    能以氣禦針的人,又豈會簡單?


    “楚先生,還請手下留情啊!”在瞧得司徒浩銘臉色發青,一副窒息的樣子,張海山連忙開口。


    要是這個司徒浩銘出事了,他可是兜不住啊!


    “看在張院子的麵子上,我暫且饒你一命!”楚陽手掌一動,把司徒浩銘,扔野狗一般摔在地上。


    哢嚓!


    司徒浩銘被摔在地上,地麵的大理石地板都裂開了,他感覺自己的尾骨都開裂,疼痛讓他呲牙。


    “你居然敢傷我,我要殺了你!”司徒浩銘怒吼。


    曾幾何時,他這堂堂的司徒大少,被人這樣羞辱過?


    “還不知悔改?”見此,楚陽目光一冷。


    隻見得他手掌一動,出現了兩根銀針。


    唿!


    隨後,楚陽手掌一擲,銀針如芒,直刺入了司徒浩銘的體內。


    頓時,司徒浩銘感覺身體一僵,連動都不能動了。


    不僅如此,他想要開口,可是,他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


    他……


    啞了!


    “楚先生!”旁邊,張副院長額頭直冒汗。


    “沒事,隻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楚陽淡淡的說道。


    “是誰,居然敢在我司徒家鬧事!”


    “浩銘少爺,您怎麽樣了?”司徒家,兩個保鏢聞訊而來。


    楚陽手掌一翻,銀針如芒,刺入了那兩個保鏢身上。


    頓時,兩個保鏢的身子一頓,僵硬在原地。


    “這……”張副院長的心在狂跳,額頭汗如豆下。


    本以為,這個楚先生,隻是能以針生死人!


    不想,他的針,還可以定人生死啊!


    “走吧,去給老爺子看病!”楚陽一臉平靜,向著張副院長淡淡一笑。


    “好,好!”張副院長連連點頭,帶著楚陽向著內院而去。


    可是,他心中卻是掀起了重重波瀾。


    眼前的楚先生,入人府邸,傷人少爺,卻依舊風輕雲淡,似乎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這般從容淡定,誰人可有?


    他……


    真的是一個贅婿那麽簡單麽?


    張副院長不由暗暗看向楚陽。


    此時,他對楚陽的敬意,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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