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這件事還有的聊,一時半會可能不能結束。陸時川轉眼看向身旁滿臉黑氣的賀豐榮。賀豐榮襯衫半解, 腰帶掛在胯上,他抬手往下指著被白色布料包裹著的欲|望, 咬牙切齒,“不方便!”陸時川在聽劉明峰說完其實就已經猜到了大半事實,見賀豐榮不滿, 他正準備開口讓劉明峰稍後再來電。但劉明峰已經開始研究計劃,“我看了關於你父親的采訪,他在圈子裏沒有一點人脈, 不可能輕易聯係到流量那麽大的平台,這其中一定有個人在牽線搭橋。你最近有沒有跟什麽人結仇?”在看到關於原主父親采訪的視頻之後,劉明峰才知道原來陸時川隻是貧苦家庭出身,遠不是他以前想的富二代,不過這個事實沒有讓他對陸時川產生任何輕視,反而覺得對方的形象忽然變得勵誌起來。從一無所有到負債累累,現在卻不僅還清了父母的所有債務,更搖身一變成了頗有身價的商人,哪怕兼職的演員都做得很有前途。他覺得事後很有必要針對這個問題好好取經,畢竟他年紀大了,是該為以後做些打算。正當劉明峰還分心想著這些的時候,聽筒裏突然傳來陸時川一句意料之外的話。“不要胡鬧。”接著是一陣並不明顯的衣料摩擦的聲音。劉明峰臉色一僵,他總算記起陸時川剛剛結束拍攝,現在獨自在家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再想一想那位一旦牽扯到陸時川時就縮成針眼大小的度量他夾縫中求生,“對了!我突然想到公司裏還有點事我要去處理,要不小陸你先忙,等你有空我們再談!”“嗯。”陸時川沒有拒絕,“明天上午九點,到天青麵談。”劉明峰連聲答應下來,“沒問題!”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算他識相。”賀豐榮伸手把陸時川的手機扔到床頭,又拿了枕頭壓住,這才翻身騎在陸時川身上,“你不專心,該罰!”陸時川任由他動作,“你想怎麽罰。”賀豐榮揚眉笑得肆意,“試試就知道了……”第二天一早,兩人出發去了天青娛樂。陸時川在來的路上點開了劉明峰昨天夜裏發過來的鏈接。#陸嶽父親住地下室#這個話題從昨天夜裏的第二十三位迅速爬到如今的第一位,在實時熱搜居高不下,陸時川交給劉明峰管理的微博底下也湧來大批水軍,熱門評論全是關於相關問題的質問和謾罵,後來跟風的網友漸漸多了起來,偶有維護的粉絲也統統被扣上了腦殘粉的帽子。事情發展到現在,粉絲已經被罵得不敢露頭。賀豐榮隻瞥到一眼就怒不可遏,“這種話題怎麽會上熱搜?劉明峰是幹什麽吃的!”說完他反應過來,皺眉道,“昨天他打電話給你,就是為了這件事?”與他相反,陸時川的情緒波動非常有限,這種手段在他眼裏還算不上什麽。不過是一場網絡風波,澄清後對他的名聲損害極其有限,損失微乎其微。至於其中或攪混水或跟風的網友,隻能說是缺乏理智的獨立思考能力。他說:“劉明峰昨天已經著手在處理,今天應該會有方案,我去一趟順便確定接下來的行程。這個熱搜本身沒必要太關注。”雖然他說得輕巧簡單,可賀豐榮皺起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賀豐榮一向把陸時川的事看得比他自己的事更加重要,剛才一眼掃過整屏的評論,最矚目的就是罵人的字眼。有人這樣侮辱陸時川,他怎麽可能不關注。但陸時川沒再提起,他也沒有再說話。到了公司,他下車就打了一通電話給仲元。仲元從昨夜見到熱搜的時候到現在一直等著這通電話,然而鈴聲響起的時候他還是渾身一震,做足了準備才接了起來。就,果然挨了一通臭罵。“……是,我一定盡力去查。”仲元等到賀豐榮怒氣停歇之後說,“其實我已經查到一些線索,稍後劉總監會說明情況,我還有一個約談,結束了我馬上就過去。”賀豐榮勉強滿意他的態度,語氣緩和許多,“我又沒說這是你的錯,你怕什麽。”仲元:“……”他隻能說:“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不關賀總的事。”這時電梯門打開,樓層到了。賀豐榮說:“行了,既然你一會還有事要忙,掛了吧。”仲元如釋重負。賀豐榮收迴手機,轉眼看向陸時川,“仲元說已經有點眉目了,你覺得有可能是誰下的手?”陸時川遠遠看見劉明峰迎過來的身影,“這要看證據會指向誰。”他們來到劉明峰的辦公室。三人先後落座後,賀豐榮問:“調查得怎麽樣了?”劉明峰手裏就拿著文件,他翻開文件夾,聞言迴道:“現在微博上我們還沒有開始澄清,水軍還很活躍,我讓人記錄了所有這次參與轉發的營銷號,方便事後追責。還有采訪小陸父親的電視台,仲總托人調查,但現在還沒出結果,就先花錢買通了兩個工作人員問問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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