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可能不知道,根據醫術記載,這蝗蟲入腎經,具有補腎、益氣、壯陽的功效。”說著,羅信臉上很自然地流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您難道不覺得這家夥現在的反應,跟男人那個部位很像麽?蹭一蹭


    就變得激動了,從某種方麵來說還是以形補形呢……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哈,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踢人啊。”


    羅信連忙跳到一邊,避開李世民的腳。


    “你剛才說有辦法遏製這災害,快跟本王說!”“哎呀,這個其實很簡單。首先,讓太醫署的禦醫們宣布一個消息,就說這蝗蟲具有很好的壯陽效果,比那龍虎丹的效果更強勁;這蟲子一旦產生了利益,就自然而然就會有認去捕捉。所謂防範於未然,將


    隱患抹殺在萌芽狀態,這樣大規模的蝗災就不會產生了。”


    李世民臉色陰晴不定,他又問:“如果蝗災已經產生了呢?”


    羅信聳聳肩,笑著說:“以每隻一文錢的價格將這些蝗蟲都買下咯。”


    “信兒哥,你瘋了!那可是有成千上萬隻蝗蟲呢!”李治也是被羅信給嚇了一大跳。“慢來,慢來,且聽我說完。”羅信繼續說,“這商人啊,大多取巧。一旦有了商機,就會有人大肆哄搶。先不說別的地兒,就單單長安、洛陽一帶有多少平民?你要是告訴那些人蝗蟲能賣錢,那會是怎麽樣


    的一個場景?”


    一直不曾開口的英國公李勣突然說:“不出幾天,那漫天飛舞的蝗蟲就會被比它們更加瘋狂的人給抓光。”


    “對。”羅信點點頭,“而且,我是真有辦法能讓蝗蟲變廢為寶,保證將這些出去的錢從那些王公貴族的手裏賺迴來。”


    “隻是,這蝗蟲不能抓啊。”李勣重重一歎。


    “為啥?”


    李世民沒有開口,而李治則是說:“信兒哥,蝗蟲蝗蟲,它有一個‘皇’字。而且翰林院的那些大儒肯定會說蝗災是因為上天在懲罰我們,它們是上天派來的使者,我們不能抓。”“我呸!”羅信當即啐了一口唾沫,“誰說的,老子恁不死它!這些玩意兒糟踐莊稼還有理了?蝗蟲過境寸草不生,他們是禍害!那些老不死的東西,它們難道就不能換個思維,它們難道就不知道蝗蟲又叫蚱


    蜢嗎?蚱蜢、草蜢、螞蚱,隨便叫!你們迴去讓皇帝下一道聖旨,從現在開始,所有蝗蟲統一叫蚱蜢,誰特麽再敢叫蝗蟲兩個字,就讓他生吃一千隻蚱蜢!”


    李世民為之一愣,旋即眼眸泛光,反手就拍向羅信的肩膀。


    那一瞬間,一股極強的勁氣撞向羅信的右肩,猝不及防之下羅信的整個身體都被拍得飛旋了起來。


    他的身體在半空飛掠過一個弧度之中,最終迅速下墜。


    “信兒哥?”


    眼見羅信的頭部就要墜地,關鍵時候,羅信的右手突然對著下方揮出一掌,從他手掌當中洶湧出強大的氣勁,使得他的身體再度翻轉,身體在半空打了幾個空翻,最終安然落地。


    在拍中羅信的時候,李世民才知道自己無意識地用了內力,而當羅信瀟灑落地的時候,那看向羅信的眼眸當中更是光彩熠熠,仿佛羅信就如同剝了殼的傾國美人一般。


    “伯父啊,好在小侄我多少還會點武功,不然剛才那一掌會死人的。”羅信揉著自己的肩膀,慢慢走近,“以後您下手的時候能輕點不?”


    “咳,抱歉,剛才有些情不自禁。”李世民極為難得地對羅信道歉,也使得邊上的李治和李勣看向李世民的眼神都有些輕微的變化。


    李治對著羅信問:“信兒哥,那蝗,呃,蚱蜢真的能吃?”


    羅信咧嘴一笑:“當然能吃,而且味道相當不錯,加點孜然的話,你一定會愛不釋手的。”


    本來按照羅信的想法,是讓人先捕捉一些蝗蟲,在城門口擺攤免費油炸蝗蟲,供路人吃。以此為起點,然後一步步地進行,結果羅信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就有一輛馬車停在了羅信家門口。


    李治親自請羅信上馬車,並告訴羅信,皇帝下旨,今年的賽文會改為洛陽,來自大唐各地的那些才子們連夜往洛陽趕去,昨天晚上大部分人都已經出發,也就羅信速度慢一些。


    這是早先羅信就答應晉陽公主的事,自然不能食言。


    不過羅信沒讓李妘娘三女跟著,一方麵李妘娘要給蕭老夫人研磨藥粉騰不開身,另外就是羅信也不希望李妘娘趟進這淌渾水裏來,畢竟眼下洛陽正鬧著蝗災。


    一上馬車,羅信不由得愣了一下,車廂裏竟然還坐著一人。


    這人著一身素衣,纖柔的身子略顯單薄,清秀的臉龐雖不顯蒼白,卻也沒有普通人那般紅潤。


    眼見羅信進車廂,她對著羅信微微一笑,用她那特有的柔美嗓音說:“師兄。”


    “師妹,你怎麽在車廂裏?按理說,你可是賽文會的頭號人物啊,咱們大唐那些風流才子,個個都眼巴巴地想要一睹你的風采呢。”


    晉陽公主輕笑一聲:“小妹潛心修道,為父皇祈福,心無旁騖。”


    “哎呀呀,看樣子師兄我這兩天的任務很是艱巨呢。”羅信大赤赤地坐在晉陽公主的身邊,笑著問,“對了,難道你就以這樣的狀態去那賽文會?”


    晉陽公主很是罕見地反問羅信一句:“有何不可?”


    不待羅信反應,李治就插了一句:“信兒哥,說起來你是除我母後之外,第一個能讓兕(si)子笑,又讓她主動說話的人呢。”


    羅信一仰頭,滿臉得瑟:“那是,你也不瞅瞅哥是誰,再說了,小兮可是我妹子,不讓她多笑笑,身體怎麽能好,身體不好怎麽嫁人,不能嫁人就一輩子賴著你,到時候你肯麽?”


    李治正要說話,羅信又補充了一句:“就算你當親哥的肯,我這當師兄的也不肯啊。這麽好的妹子不嫁出去,生個漂漂亮亮的娃兒……嘶——”


    羅信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得麵色驚駭地看著李兮顏,因為剛才李兮顏用纖細的小手兒放在羅信的腰間,專門挑了羅信的一塊軟肉,狠狠掐了一下。


    與李兮顏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她給羅信的感覺一直都是一個溫文爾雅、淡如沐風的大家閨秀。


    而且一直都與羅信保持一小段距離,羅信可從來沒見過她伸手掐過人,而且還這麽用力。


    李治更是用一種看待怪物的眼神看著羅信:“哥,你是我親哥!兕子從小到大除了我母後,旁人都不給碰的,就連父皇也要哄半天。現在她竟然掐你了,我的天呐!”


    “沒辦法,誰讓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羅信厚顏無恥地說。


    “哥,你能要點臉不?”李治一臉無語。羅信眨了眨眼睛:“嘿嘿,要臉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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