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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曼發現一個定律,但凡是睡眠質量比較好的時候,一個是和薛淼睡在一張床上,第二就是和小孩子睡在一張床上。


    後者很容易理解,因為小孩子童真童趣,天真活潑,而前者,就有些不是特別能理解了。


    最起碼現在的辛曼,在沒有潛意識之前,她還沒有意識到。


    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被寧寧這個小鬼靈精的小指頭給戳醒的。


    “曼曼阿姨,早安!”


    寧寧一張小臉並沒有剛剛睡醒的懵懂,一看就是睡飽了的,精氣神十足。


    辛曼揉了揉寧寧的小腦袋,“早安。”


    寧寧看起來很是高興,從床上騰的起來,翻身就下了床,赤著小腳丫就向洗手間跑去,不用辛曼叫,自己就去洗臉刷牙了,之前上幼兒園也沒有見她這麽積極過。


    辛曼先去衣帽間選了一套衣服換上,才過來給寧寧換了衣服。


    “早。”


    右手邊傳來一個帶著清晨露水味的聲音,辛曼看過去,是隻穿著一條睡褲的薛淼。**著胸膛,她的臉上莫名的一紅。


    薛淼的身材比例很好,屬於是那種精瘦的身材,腿長,而上身精壯有力,比起那些經常走秀的男模特也是絲毫不遜色。


    辛曼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繼續在衣帽間選擇衣服,順口搭了一句,“早安。”


    她本以為薛淼會直接離開,誰知道他卻徑直走向自己,並且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辛曼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就這麽僵硬著身體,手指掠過衣帽間的衣服,在兩條裙子之間停留著,左右動了一動。


    從她的身後忽然就伸過來一條**的臂膀,落在了一件卡其色的半身裙上,“這條裙子搭你那件粉色的毛衣很好看。”


    他怎麽知道她是要搭那件粉色毛衣?


    不等辛曼問出來,薛淼好似已經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解惑道:“因為你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件粉色的毛衣上。”


    辛曼索性便將這條卡其色的裙子連同粉色的毛衣都取了下來,衝身後薛淼一笑,“謝謝咯,相信你的眼光。”


    她說完,便從薛淼伸出的手臂下麵鑽了出來,去換衣服了。


    實際上,辛曼是想要盡快離開他的氣息範圍內,他實在是讓她有點心緒不寧,當他將她困於小小的那個區域裏的時候,她甚至都覺得麵前屬於她自己的衣服上都沾染上了他的氣味。


    她真的是有點魔障了。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完全侵入了她的生活她的生活範圍中。


    辛曼給薛子添製定的計劃是早上六點半起床,但是因為昨天晚上忘了時間,一直學習到十二點多,所以今天早上辛曼也就沒有強求,隻是告訴劉姐,讓他起床之後按照學習計劃進行。


    吃過飯,薛淼先送了寧寧去幼兒園,然後去薛氏大廈。


    辛曼的包放在雙腿上。看著車窗外,興許是發生了昨天晚上她腦子裏想的那種令人羞恥的事情,導致她現在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就算是薛淼微微靠近一點,都會想要大叫著離開,簡直是有毒!


    一直到了薛氏大廈,她竟然都忘了這是公司大門口,直接就下了車,結果就剛好撞上了周多多。


    周多多有點驚訝地捂著嘴,指著在辛曼身後的那輛車


    “曼曼,你那輛車怎麽那麽眼熟啊?”


    辛曼心裏咯噔了一下,“眼熟麽?嗬嗬。那是我表哥的新車啦。”


    兩人一直到樓上,周多多才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那輛車是咱們大老板的座駕啊!你竟然噢!我明白了!”


    辛曼:“”


    果然,做記者的聯想力都不是一般的大,這都能聯想到一塊兒,而且關鍵是還絲毫沒有偏差


    一整天工作下來,辛曼都有點漫不經心的,還特別被校對編輯用q給震了兩迴。


    “錯別字,給你圈出來了。”


    “錯別字!茅塞頓開你能寫成茅廁頓開!”


    “簡直不能忍,你的輸入法中病毒了麽?”


    辛曼:“”


    她這次改過稿子,特別讓周多多給她看了一遍,才重新發給了編輯。


    中午吃飯的時候,辛曼借著餐廳的免費f,在網上買了一樣東西,周多多興趣很是濃厚地湊過來要看,辛曼直接把手機關了揣在衣兜裏,“吃飯,這麽好吃的東西都塞不住你的嘴巴。”


    周多多看向辛曼,奸笑著,“哈哈,你不是在網上買情-趣用品吧,用來調節床事?這個我是行家啊,你該問我啊,我給你推薦幾個網店,絕對品質一流,東西還好用保管你愛上那種感覺”


    旁邊有兩桌都向這邊投過來戴著有色眼鏡的目光。


    辛曼特別無語的看了周多多一眼,低著頭裝作不認識這貨。


    臨近下班時間,辛曼接到了呂太太的電話。


    這兩天辛曼一直在和那位呂先生單線聯係,他發過來的消息,時而迴時而不迴,就是為了釣著這條大魚。


    不過,以她了解的關於男人的劣根性,正是如此。


    “多多,”辛曼掛斷了呂太太的電話,向坐在對麵的周多多說,“一會兒不陪你吃飯了,我今天晚上有點安排。”


    本來答應了周多多一起去吃烤肉,現在隻能推了,這邊和呂太太之間的事情解決了,畢竟是之前承諾給人家的。


    薛淼晚上有個飯局,在流光,一家市知名的夜總會。


    在臨近下班時間,他給辛曼打了個電話,電話卻沒有人接。


    薛淼對此已經是習慣了,這姑娘時不時地就玩兒一把失蹤找不到人,反正最後都還會乖乖就擒。


    梅玨取了車,薛淼跟著上了車。


    梅玨說:“你知道我剛才看見誰了?”


    薛淼向上掀了掀眼皮,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順嘴就問了一句,“誰?”


    “辛曼。”


    這個名字,成功的引起了薛淼的注意。


    梅玨手指在方向盤上扣動著,“剛才在路那邊,我看見她上了一輛豪華私家車。”


    薛淼淡淡的目光看向梅玨,梅玨立即舉手,“我絕對沒想著黑她。”


    “是,粉到深處自然黑。”


    薛淼笑著打趣。


    梅玨:“這就開始護短了?哈哈。”


    這邊,呂太太開著一輛低調奢華的私家車,先去一家高消費的飯店裏吃了飯,又將辛曼送到一家約定名為流光的高檔夜總會門口。


    看著時間,已經到了十點鍾,應該到了快開房的時候。


    呂太太安排的眼線已經從酒店出來了,“我安排的人說已經在房間裏安裝過攝像頭了,在靠近床頭的位置,你到時候注意找準,一定要照他的正臉。”


    辛曼比了一個k的手勢。


    “放心。”


    她當記者的,這種拍照攝像最是拿手。


    呂太太忽然開口問:“辛小姐,結婚了麽?”


    辛曼說:“沒有。”


    但是,這話說出來就愣了。


    她忘了,她結婚了,隻不過是隱婚。所以對外人都不提起為妙,不過話到嘴邊了,就這麽沒過腦子就給溜了出來。


    呂太太語重心長地說,“辛小姐,我作為過來人,在結婚之前一定要睜大眼睛看清楚男人的本性,有時候婚前對你很好,但是一結婚馬尾巴就露出來了,千萬不能衝動,寧可多看看多挑選,也不要委屈自己了。”


    辛曼笑了笑:“我會的,謝謝你夫人。”


    她心裏在抓啊撓啊的。可是她已經結婚了腫麽辦,而且別說是衝動,她醉酒斷片的時候連衝動的機會都沒有,就那麽領證結婚了。


    所謂閃婚,哪個有她更閃?


    呂太太看了一眼辛曼,“看樣子,你是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了?”


    辛曼立即搖頭,搖的好像是撥浪鼓似的,“沒有!”


    呂太太看著辛曼,眼神裏露出滿意,說:“你跟我堂弟的年齡倒是相仿,他也是單身。品行什麽的有我把關,家境麽,你看看我,也就知道我家的條件絕對不算差了,如果有意向的話,我改天介紹你們兩個見見麵。”


    辛曼隻是幹笑,“先不用了,我也不急著,之前談戀愛被傷著了,覺得單著挺好的。”


    她可不想,舉手之勞幫了個忙,結果又招惹來一個“如意郎君”。


    呂太太倒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臨下車之前,呂太太遞給辛曼一個裝著衣服的紙袋,“到酒店房間你先換上。”


    辛曼做記者這幾年裏,喬裝打扮的事情做的得心應手,就算是沒有呂太太給她的這一套衣服,她自己也能把身上的套裝,喬裝一變變成性感女裝。


    呂正明已經在酒店裏先訂了房間,辛曼過來之後,就先來到與呂正明約定的房間號,在前台要了房卡,拿著房卡上了樓。


    這個呂正明倒是十足的闊氣,竟然給開了一間一夜1499的套房。


    辛曼刷卡進了門,先查看了一下在床邊桌上的一枚攝像頭。固定了位置,再考量了一下角度問題,確認無誤,到時候隻要是在這個角度範圍內,很容易就能看到。


    她將呂太太給的衣服從紙袋裏麵拿了出來,是一條裙子,隻不過是竟然是透視裝!


    辛曼就算是再開放,也從來都沒有穿過這種薄如蟬翼的衣服。


    她咬了咬牙,還是套上了,然後拿了一件浴袍裹在身上,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呂正明已經發來了消息。


    “寶貝兒。你到了沒有?”


    辛曼毫不掩飾的向上翻了個白眼,發過去一個表情:“奴家已經到了,就等你了。”


    發完這句話,她自己都忍不住哆嗦了好幾下。


    太肉麻了,她果然不適合說說這種話。


    在床上等了一會兒,辛曼上下眼皮已經有點打架了。


    忽然,房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辛曼從床上跳了下來,“來了。”


    她以為來者就是一直在等待的呂正明,便裹著浴袍,為自己擺了一個特別聊騷的姿勢,就倚靠著門柱站著,打開了門。


    但是,一開門她就愣了。


    薛淼做生意很有一套,但是他適合走那種比較正道的,偏門歪道偶爾也會用,但是不屑於用,因為有能力,又經濟頭腦。


    但是,一直喜歡和薛淼搭檔做生意的梅玨,卻喜歡走一些偏門左道的法子,薛淼不屑於用的,他都會會用,而且用的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相反,效果卻出奇的好,沒辦法,社會現狀如此。


    薛淼和梅玨這一次是請了市建的人吃飯,便是在一家六星級飯店,吃了飯之後,一條龍洗浴再加上按摩,最後訂了一家高級酒店的套房,已經事先叫了小姐。


    除了吃飯的時候薛淼作陪,之後在夜總會都是梅玨一手招待的。


    薛淼吃過飯之後,就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


    梅玨叼著煙,“怎麽,趕著迴去老婆孩子熱炕頭?”


    這句話如果往前倒退三個月,還沒有老婆,但是時至如今,老婆也是戶口本上的了。


    “滾,”薛淼罵了梅玨一句,“是莫婷,說之前市政圈的那塊地,標書已經下來了,估計是在下周五下通知,讓我過去先去拿過來,早做準備。”


    梅玨嘖嘖唇,“真是沒想到。你這個前大嫂,倒是這麽心善,還這麽一直幫著薛氏?要是我,被老公出軌劈腿,別說是離婚,就連薛這個字都不願意沾上一點邊了。”


    他說著,頓了頓,彈了一下指間煙灰,“她還沒結婚吧?”


    “沒有。”


    梅玨搖了搖頭,一個三十四五歲的女人,自從離婚之後就一直單身,還和夫家這邊聯係這麽緊密


    薛淼收了手機。已經向前走去,“這邊就先交給你了,有什麽事兒打我電話。”


    薛淼離開之後,梅玨便這邊來查看一下事先安排的房間怎麽樣。


    分明是拿著1132的房卡,刷了三次卻刷不開,隻好敲門,卻不料想到,來開門的女人,竟然就是辛曼。


    而且還是裹著浴袍的辛曼,而且一雙眼睛勾魂攝魄


    梅玨和辛曼一時間都有點愣,不過倒是梅玨先迴過神來,笑著看向辛曼。先開口說:“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辛曼眨了眨眼睛,看起來梅玨似乎並沒有認出她來,也對,她和梅玨統共見過不過幾麵,而且她還都是綠葉的綠葉的陪襯,一個高層領導,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她的。


    她笑了笑,“哦,沒關係。”


    說完,她便轉身將門給重新關上了。


    靠在門板上,撫了撫自己的胸口。


    但是。她不知道,梅玨認出她來了。


    她前腳關了門,後腳梅玨就給薛淼去了個電話。


    “我看見那姑娘了辛曼,裹著浴袍在酒店套房裏呢,你不過來捉奸?”


    薛淼在接到梅玨的電話的時候,剛剛接了莫婷。


    前麵的路口有監控,他便在這邊的路段停了車,接通了電話。


    莫婷坐在副駕上,撐著腮,看薛淼接完電話,問:“有要緊事?”


    薛淼將手機放在儀表台上,“不算什麽要緊事。先送你迴家。”


    說著,薛淼已經踩下了油門,從臨時停車位重新駛入了快車道中。


    莫婷將車窗搖下來一條縫,“我不急,先去辦你的事情,剛才是說的有關辛曼的事兒吧,她去酒店開房了?”


    薛淼透過擋風玻璃看向前麵,目光專注。


    莫婷笑了笑,“知道你的心現在都飛去那個九點了,先別送我了,先去酒店,到了酒店我再打車迴去。”


    薛淼的車速並不快。莫婷靠坐在副駕上,眯著眼睛,一副慵懶懶散的模樣。


    “很累?”


    薛淼注意到莫婷的動作,便多嘴問了一句。


    莫婷搖了搖頭,食指按壓在太陽穴處,揉了揉,“跟了兩個會的同聲傳譯,腦子疼,果然是老了,以前我一天跑四五個場都一點事沒有,現在倒是累了。”


    一直到了酒店門口,莫婷把文件放在前麵的儀表台上。“這個是市政的文件,我給你先拿來了。”


    薛淼看了一眼文件,“謝了。”


    他在路邊停了車,車在靠邊的位置,莫婷跟他一起下了車。


    梅玨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在哪裏?”


    “已經到了樓下了。”


    梅玨語氣有說不出來的輕鬆愉快,“快點上來。”


    當薛淼來到樓上的時候,剛好在房間門口,呈現是現在百年難見的捉奸場麵。


    時間退迴到十分鍾之前,辛曼剛剛在浴室裏洗了一把臉,出來之後微微上了點淡妝,頭發披散下來,就聽見門鈴聲響。


    這一次辛曼已經有所防備,恐怕又是一個走錯門的,便先問了一句。


    緊接著,外麵傳來呂正明的聲音。


    辛曼便開了門。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堆著淫=笑,直接毫不掩飾地手就覆上了辛曼的腰。


    辛曼錯後了兩步,並沒有將酒店房門完全鎖死。


    “別心急嘛,”辛曼故意讓自己嗲著嗓音,走向床邊,側目注視了一眼床頭的攝像頭,然後一個轉身,“老板,我們去床上啊。”


    肥頭大耳的男人重新撲向辛曼,“寶貝兒,快過來讓爺疼你。”


    女人身段妖嬈,臉上帶著素麗的妝容,身上浴袍裏的風光若隱若現,更是讓他覺得血氣上湧。


    辛曼嬌笑著:“老板,您先脫嘛。”


    呂正明身上的西裝,幾下就給脫去了,在脫去襯衫的時候,動作特別急迫,匆忙之中差點就把扣子給扯斷了。


    “快點兒,寶貝兒。”


    辛曼看著麵前這個中年發福,禿頂,而且身材早已變形走樣的大叔,隻覺得他的笑越看越覺得猥瑣至極,當真是配不上那位呂太太。


    就在辛曼的浴袍半開,呂先生忽然撲到了辛曼身上的時候,身後包廂的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一個中年美婦掐著腰站在門口,身後帶著兩個夥同的朋友,三步就走向這個中年男人,“好啊,你個呂正明!你竟然給我偷腥!”


    捉奸的場麵並非見的多,呂正明此時此刻,身上就隻剩下一條內褲,看見是自己的老婆來了,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完全慌亂了,“你你怎麽來了?”


    因為他現在衣不蔽體,急忙就扯著一旁褲子想要穿上,被一個保鏢劈手給奪了下來。


    “我怎麽來了?”呂太太冷笑著,“如果我不來,我怎麽能知道你在外麵包養情婦找小姐?!”


    呂太太讓身後的保鏢將這位衣冠不整的呂先生給架了出去,拳打腳踢自然是少不得了,而且,是在走廊上發生了這一切,剛好呂正明今晚宴請的新東家,剛剛也是在這家星級酒店裏開房,同一層樓,這樣的躁動就驚動了另外公司裏的高層,從酒店裏奔出來,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甚至已經有旁邊的人把這一幕拍下來,給上傳到了網上。


    呂太太是存心讓呂正明出醜,自然是不會停手,不過卻給了辛曼一個空間,吩咐手下的保鏢,“打,打殘廢了醫藥費我全權負責!呂正明,這個婚,我離定了!老娘要你身敗名裂!”


    說完。呂太太便重新轉身進了酒店套房,辛曼已經取下了微型攝像機,轉眼間呂太太進來,便給了呂太太。


    呂太太看向辛曼,“謝謝你辛小姐,這件事情真的是謝謝你,以後有什麽事情能幫得上你的,你盡管找我,雖然我們家在市算不上數一數二,但是也是有頭有臉的,我欠你一個人情。”


    辛曼如果再推辭也就顯得矯情了,便隻是笑了笑。


    呂太太先走一步。說:“這間房先留給你,今天晚上你先別出去了,等到這邊我疏散一下,明天早上你再走,在這兒睡一夜。”


    辛曼也是這麽想的,如果現在外麵剛剛鬧了捉奸,結果她就堂而皇之的出去,恐怕就真的要被追著喊打小三了。


    呂太太剛剛打開酒店的房門,看見在門外站著一個衣冠楚楚的俊逸男人,不由得挑眉“先生你找誰?這個房間有人了。”


    辛曼剛剛將散亂在肩頭的頭發給重新紮起來,抬步向門口走來,“呂太太,怎麽了?”


    但是,當她看見外麵男人的幽幽目光,一下子頓住了腳步,沒了話音。


    呂太太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遊移了一下,“你們認識?”


    辛曼點了點頭。


    呂太太便先離開了,就剩下這兩個人,麵麵相覷。


    辛曼明顯可以看到男人眼底的洶湧波濤。


    她清了清嗓子,咧開嘴笑了笑,“嗨,薛先生,好巧啊,嗬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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