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地方?


    原淳嚇得都立正站好了。


    梁瓷搬了個凳子過來,“師父你別嚇唬人。”


    她看原淳,“解毒很簡單,人也很快就能醒,我師父說的是醒來以後的事情。”


    她的手在時崇脈搏上摸呀摸,說:“重建神經很麻煩,患者遭遇過車禍,又中了毒,呃……”“總之有點麻煩。”


    原淳:“……”說了還不如不說,更嚇人了。


    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守在那兒看著黛西和梁瓷鼓搗,梁瓷施針,黛西配藥,心電圖滴滴滴的響,氣氛明明很緊張,但她倆居然開始閑聊。


    梁瓷:“師父,咱倆的賭約快到期了。”


    師徒倆的賭約要在年齡是整數的時候把自己嫁出去。


    梁瓷今年二十歲,黛西三十歲。


    黛西:“嗯,你找到男朋友了嗎?”


    梁瓷搖頭,很沮喪:“我可能要輸了,你呢?”


    黛西:“我也沒,前兩天看上了一隻狗,不然我跟狗結婚吧。”


    梁瓷大怒:“那怎麽行!你這叫耍賴!”


    黛西:“嘖,那怎麽辦,要不我去站街好了。”


    梁瓷:“這個主意好,我也去。”


    原淳:“!”


    瘋了,怎麽感覺這倆人這麽不靠譜。


    但出乎意料,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時崇醒了。


    黛西把逐漸變清的抽血試劑扔掉,說:“好了,他沒事了。”


    原淳喜極而泣,幾乎是撲到床邊:“時總,您醒了!”


    時崇看了眼天花板,張嘴說出的第一個詞就是洛洛。


    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裏他跟洛洛在花園裏玩,洛洛在跑,他在追,麵前是一片花田,她摔下去,他摟住他,讓她跌進他胸膛裏。


    洛洛一直在笑,邊笑邊吻他,邊吻邊對他說:“我愛你。”


    時崇想醉死在夢裏,可他醒了,然後就記起來,洛洛在司明厲那裏!他掙紮著起身,原淳扶住他,時崇咳出一口血。


    “時總!”


    黛西說:“讓他吐,排毒。”


    時崇擦了下嘴角,衝著黛西和梁瓷點了下頭,然後吩咐原淳。


    “去給洛洛報平安。”


    “是。”


    “官寒……咳咳咳……”又吐血了。


    原淳都要給他跪下了:“時總別慌,官總已經迴來了。”


    時崇捂著嘴,聲音啞得不正常:“去叫他來……”“我來了。”


    官寒進門。


    時崇看著他,很急很急:“我要見洛洛,幫我。”


    官洛洛一覺醒來看見司明厲。


    她已經習慣了,摸了一下額頭坐起身。


    “睡得好嗎?”


    司明厲拿了件外套,坐在床邊給她披,“我看見你笑了。”


    官洛洛推開他,去拿ipad,“嗯,我夢見時崇了。”


    她看屏幕,眼睫輕輕動了動,摸著屏幕邊緣的手微微攥緊。


    “我今天想去醫院做檢查。”


    司明厲:“我可以叫醫生來家裏。”


    官洛洛抬眸,“你可以監視我,但不能監禁我,我隻信得過醫院的醫生。”


    她要出去,必須出去!司明厲看著她,把拿掉的衣服重新給她披上。


    官洛洛厭惡,卻咬著牙沒掙,司明厲把她的長發從衣服裏順出來,想碰碰她的臉,忍住了,笑著說:“好,我去安排,一會兒出發。”


    他起身離開,關上門,官洛洛手指發抖的摸著屏幕。


    視頻裏一切如常,但官洛洛就是察覺到了不同。


    是救下來了嗎?


    她下床去找羽川·芹,羽川·芹也正要找她,她是從外麵迴來的,保鏢要搜身。


    “搜什麽身!我身上有虱子嗎?”


    “敢拿你的髒手碰我,我把你們大卸八塊丟到房頂上去!”


    “起開!礙眼的東西!”


    老太太劈頭蓋臉一頓罵,保鏢也沒辦法,隻能認慫的集體站牆根。


    羽川·芹進門去找官洛洛,司明厲在準備早餐,遠遠叫了聲姑姑。


    羽川·芹不理她,拽著官洛洛就走:“院子裏花開了,跟我看花去。”


    “站住。”


    司明厲走過來。


    羽川·芹瞪他:“幹嘛!”


    司明厲沒說話,直接把她口袋裏的手機拿走。


    羽川·芹臉色大變:“司明厲,你連我都防!”


    司明厲:“你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我為什麽不防。”


    沒錯,羽川·芹是來通風報信,牽線搭橋的,結果被司明厲瞧出來了。


    “你這狗崽子,比猴都精!”


    羽川·芹氣得要死。


    司明厲把手機丟到垃圾桶裏,轉身去廚房繼續準備早餐。


    羽川·芹指著他罵了十句,帶官洛洛去花園。


    羽川·潯在澆花,照舊帶著漁夫帽。


    羽川·芹把官洛洛領過去,他立馬大聲說:“小洛洛,看看花花吧,看完心情會變好。”


    說完偷偷把漁夫帽打開,腦袋頂上藏了隻手機。


    阿芹是障眼法,他才是有“真材實料”。


    把手機交給官洛洛,羽川·潯舉著花灑跑去客廳裏,超大聲的說:“司小三你欺負阿芹!你王八蛋,臭狗屎,不要臉!”


    嘩啦嘩啦,他把客廳澆了個透心涼,然後衝進廚房罵司明厲,轉圈罵,指著鼻子罵。


    咣!餐廳裏椅子倒了。


    保鏢見狀,怕老人家氣抽過去,趕緊去攔,“姑老爺,您消消氣。”


    院子裏成功沒人了。


    羽川·芹擋在官洛洛麵前,摸摸她的頭說:“快跟他說說話吧。”


    官洛洛打開手機,低頭就看了一眼,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時崇……”官寒做了條單線網絡,連的是羽川·潯的手機,時崇的臉出現在屏幕裏,蒼白,虛弱,可滿眼都是她。


    “洛洛,我沒事了,別哭。”


    官洛洛吸吸鼻子,把屏幕放在唇邊,親了好幾下,嗚咽著說:“我想你。”


    時崇眼睛都激紅了,迴吻屏幕好多下,迫不及待地說:“洛洛,我現在就去救你,你等我。”


    他拖著重傷的身體要下床。


    官洛洛搖頭:“不要來司家,司明厲有很嚴密的部署,你不要單槍匹馬來,”她在這裏住了三天,對裏裏外外的布局已經熟悉,二叔說司明厲深不可測,她也這樣覺得。


    司明厲不顯山不露水,心思根本猜不透。


    官洛洛都覺得,也許他已經知道時崇被救走了,就等著時崇出現。


    “我在司家有羽川老師照顧,你先養好傷,等雲想和時晏那邊的消息……”“洛洛,我等不了。”


    時崇眸子血紅,聲音沙啞至極。


    “我要你,現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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