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笑著:“挺像的,擋住眼睛能以假亂真。”


    時崇又捏她。


    官洛洛好笑的親他的下巴,“你的眼睛長得太好看了,這世上隻有這一雙。”


    她手指摸著,掃過睫毛,時崇低頭蹭了蹭。


    “不準多看他一眼。”


    他掐著她的小腰,患得患失。


    官洛洛點頭:“嗯,不看,我隻看你。”


    時崇有些賭氣,又纏著她吻了好一會兒。


    “別留在顯眼的痕跡。”


    官洛洛仰頭,輕輕推了推他,她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


    時崇表情很垮,不讓留在顯眼的地方,那他就往下吻。


    官洛洛:“……”真是個孩子。


    她由著“孩子”胡鬧,待到她皮膚滾燙滾燙的,她推開他,輕聲說:“時間差不多了。”


    時崇不高興,表情可以用悲痛來形容。


    官洛洛也不好過,摸著他的臉叮囑:“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我不在也要照顧好自己。”


    “嗯。”


    時崇吻她的手心,“你也是。”


    他遲疑著往門口走,拉著她的手:“洛洛,有句最重要的你還沒說。”


    官洛洛懂,深情的說:“我愛你,每天每天都愛你。”


    時崇表情更垮了。


    還想吻她……最後足足又吻了三分鍾,時崇才離開。


    官洛洛整理了一下妝容,走去“車禍現場”。


    時淺不愧是時家三小姐,讓撒潑,果然是撒的天昏地暗。


    景芳儀被撕巴的眼看就不行了,倒是不服輸,卯足了勁兒要狠揍一下,官洛洛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放開我!”


    景芳儀崩潰大叫,妝全亂了,猩紅的眼睛瞪著官洛洛。


    官洛洛冷眼提醒:“景小姐,撒潑要看場合。”


    景芳儀扯了扯嘴角,甩開她的手,踉蹌著爬起來。


    “你倒是先來問我撒潑看場合,你怎麽不看看這個賤人!”


    時淺也被扯的亂七八糟了,短發跟雞窩似的,沒傷到哪裏,但看著模樣也怪嚇人的。


    “還說,還說!是挨揍還不夠!”


    她一腳上去,踹在景芳儀腰窩上,景芳儀學鬼了,硬挨著,猛的拽住時淺的腳腕。


    頃刻間,又打起來了。


    官洛洛:“……”戲劇張力太突出,刹不住車了。


    “淺淺。”


    最後是官寒出麵,大手一揮,立刻有人把時淺和景芳儀拉開。


    兩個雞飛狗跳的千金小姐。


    景芳儀完全被氣瘋了,保鏢去拉,腰間別著槍,她毫不留情的掏出來,直接懟著時淺的腦袋。


    周圍一陣驚唿。


    官寒一秒攥住槍口,表情冷冽至極。


    “景小姐,適可而止。”


    景芳儀咬牙切齒的要按板機,奈何官寒頂著扳機口。


    他雖不會伸手,但到底是個男人,攥著槍往下壓,景芳儀手腕被扭的劇痛,悶哼了一聲鬆了手。


    官寒把槍扔了,微鬆懈了兩秒,景芳儀突然一巴掌扇上來。


    官寒有防備,後退著躲了一下,又因為腿的原因,躲慢了一拍,景芳儀的長指甲刮到他的臉,瞬間幾道紅痕。


    大廳足足安靜了兩秒。


    時淺反應過來大吼:“我他媽宰了你!”


    她發瘋了,這個死女人敢打官寒,她要她命!“淺淺。”


    官寒把人拉住,護在懷裏。


    時淺瘋了,眼睛立刻血紅血紅的,“景芳儀!”


    景芳儀得意的彎了彎唇角,正要說話,官洛洛毫不留情一巴掌甩上去。


    她手勁兒比時淺大的多,甩的景芳儀踉蹌的坐在地上。


    官洛洛不打算停,高跟鞋走過去,拎著景芳儀的衣領提起來。


    她聲冷如刀:“我顧著體麵不動你,你非要我弄死你才老實是吧。”


    景芳儀臉色漲紅,“你以為我怕你!”


    官洛洛正要修理她,時崇從後麵走上來。


    “景芳儀。”


    聲音淡淡,卻很有魄力。


    景芳儀以為時崇要救她,大喜過望:“時崇!快幫我!”


    時崇把深愛洛洛的情緒藏的很好,表麵冷冷清清,“淺淺,過來。”


    時淺氣唿唿的過去,時崇拉起她的手看了看。


    “疼不疼?”


    時淺瞪景芳儀,心疼官寒,表情像隻炸毛的小獸。


    “疼,但我還想要更疼!”


    能打死景芳儀,她手疼死都不怕。


    時崇摸摸她的頭,說:“紅腫的地方用冰塊敷一下,這兩天別畫畫了,好好養著。”


    然後他看景芳儀。


    “我累了,要迴去了,你走不走。”


    隻詢問妹妹的手,卻不見她被打的站不起來了嗎?


    景芳儀震怒,“你看不見我被打了嗎?”


    “是我打的你嗎?”


    時崇眼波漆黑平靜,“不是的話,跟我有什麽關係。”


    景芳儀錯愕,羞憤的都忘記了反應。


    “你要不走的話,我先迴去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絲毫不留情。


    景芳儀還能怎麽做,眾目睽睽之下,她被晾在那裏。


    出醜出到了家,她隻能緊咬著唇起身,然後踉蹌著帶人離開。


    官洛洛直到時崇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裏才收迴目光,她問時淺。


    “你的手沒事吧?”


    時淺搖頭,根本顧不得自己,去看官寒的臉,心疼壞了。


    “走,我去給你上藥。”


    官寒蹭了下臉,“沒事,沒破皮,隻是刮到了。”


    “不行。”


    時淺緊緊拽著他,“景渣渣是個毒女人,萬一她指甲上有毒,要你毀你容怎麽辦?”


    她緊張的不行,叫人:“原逸,去備車,現在去醫院。”


    官寒:“……”著實誇張了點。


    他把人拽住,輕輕摟著,溫聲軟語:“沒事的,你要不放心……”他心情不錯,想要被寵,小聲說:“你親我一下就好了。”


    時淺立馬羞羞的了,但又好高興,要知道老古董官寒同誌,難得撩一次。


    “不止一次,我可以親好多次。”


    她挽著官寒,往休息室去了。


    官洛洛忍俊不禁,舞會恢複正常了,她四處看了看,一直沒發現唐戀和雲想的人影。


    舞會外的某一顆樹底下站著一個高個子的歐洲男子,金發碧眼,身材有型,打扮新潮又紳士。


    總之,很帥一洋人。


    唐戀在樹影底下,被男人顯的更嬌小了。


    “羅森,你是不是又長個了?”


    唐戀說的是英文,很流利,但她麵對媒體的時候從來不主動說。


    羅森伸手放在唐戀頭頂,比量了一下,笑道:“戀,是你又縮水了。”


    唐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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