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笑著說:“沒有燈牌,有貼紙,戀戀的。”


    雲想彎了彎唇:“給我。”


    官洛洛給了他一大包。


    雲想就左臉右臉各貼了一張。


    時崇and官寒:“……”騷起來了,又騷起來了。


    雲想麵不改色,他穿的顯眼,坐的位置又靠前,貼上貼紙唐戀就捂著嘴笑起來了。


    主持人被那笑整的五迷三道,忍不住說:“戀戀,看得出你很高興,有什麽喜事要跟我們大家分享嗎?”


    唐戀拿起話筒,說:“有幾句土味情話想要送給大家。”


    “嗷~~”現場瞬間燃爆。


    唐戀看著雲想,臉上粉粉一層紅暈。


    “你是不是近視呀?”


    大家異口同聲:“不—是!”


    唐戀笑眯眯:“那你怎麽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呀?”


    “喔!!”


    眾人尖叫大笑,雲想眼裏的光要迸出來,笑的合不攏嘴了。


    唐戀繼續說:“冬有板栗,夏有芒果,你知道四季有什麽嗎?”


    眾人繼續尖叫:“春—夏—秋—冬!”


    “錯了。”


    唐戀比心,耳朵都紅了,衝著雲想的方向大聲說:“四季有你呀~”“啊啊啊啊!!”


    影院的影棚要被震掀了,所有人拍著座椅大喊:“戀戀!戀戀!戀戀!”


    時崇and官寒:這麽可愛的小姑娘,到—底—看—上—雲—想—什—麽!官洛洛and時淺:媽呀~學到了學到了,好甜~雲想手心有汗,搓了一下,指尖都是麻的。


    心動,抑製不住的心動。


    他活了三十年,這會兒才覺得自己像個人,有愛了。


    半個小時的路演活動在一片歡唿中結束。


    觀眾散場,雲想不出意外的去找戀戀了。


    影廳有閑置的,他把人拐去裏麵,大門一關,禽獸的按在門上親。


    唐戀就隻是笑,一點都不拒絕的仰起頭。


    “叔叔有被甜到嗎?”


    吻了許久,唐戀才興奮的問他。


    雲想把她抱高,摸著她的臉:“有被甜到,甜的都想衝上台去親你。”


    唐戀摟著他的脖子,“還好你沒衝上來,不然要被警察抓走了。”


    雲想親她的臉,親的唐戀咯咯笑,問他:“電影好看嗎?


    我演的怎麽樣?”


    一提這個雲想就心髒不舒服,抵著她的額頭說:“不好看,我全程在想怎麽把用雷劈你的那幾個老頭子抓去賣了。”


    他在她頸間蹭了蹭,唿吸發燙:“戀戀,你演的太真了。”


    唐戀得意洋洋:“那當然,我是實力派女星。”


    雲想笑,摸摸她的臉問:“一會兒還有工作嗎?”


    “沒有啦。”


    唐戀喜滋滋:“可以迴家啦~”“好,迴家。”


    雲想把她抱起來,影院裏開了空調,唐戀穿的裙子,胳膊腿兒都凍的涼涼的,雲想問工作人員要了薄毯,把人連頭一起包嚴實。


    “外麵應該還有記者,抱緊我,別出聲。”


    “嗯嗯。”


    唐戀小猴子似的一縮,解了雲想一顆扣子,作怪似的在他的鎖骨上彈鋼琴。


    還哼著小曲兒。


    雲想忍俊不禁,想到句話,忍不住說:“戀戀,猜猜我的心髒在哪邊?”


    唐戀掀開一點薄毯,眨眨眼:“左邊啊。”


    雲想舔了下唇,隔著薄毯吻她,“不對,在你那邊。”


    他瘋了,居然也開始說土味情話。


    唐戀愣了兩秒,害羞了,薄毯都掖嚴實,往雲想脖頸裏拱,蚊子哼哼似的說:“迴,迴家再說嘛……”官洛洛迴到家就把唐戀演過的戲全搜了一遍,一部部看。


    看了四個多小時,時崇來抓人了。


    “不能看了,眼睛會痛。”


    官洛洛大哭大笑,眼睛紅紅的,鯰魚似的滾到時崇懷裏,感歎:“戀戀真是天生的演員,太有靈氣了。”


    時崇給她按摩眼睛,她就在他懷裏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開始講故事。


    時崇靜靜聽著,從眼睛按摩到頭,他手法好,不輕不重,官洛洛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時崇把人抱到被窩裏,守著她呆了一會兒。


    原淳來找,他起身去客廳。


    “時總,查到曹酉的下落了。”


    時崇挽著袖子走去衛生間,毛巾架上放著官洛洛的睡衣,他拿下來,取了一個盆子,在洗手池裏接水。


    泡衣服,放洗衣液,然後開始洗衣服。


    原淳看傻了眼。


    時總居然在做家務?


    而且是洗洛小姐的衣服?


    要知道,時總的手從來沒沾過洗衣液。


    原淳目瞪口呆。


    時崇揉搓著衣服,神色平靜的看他。


    “然後呢?”


    原淳如夢初醒,趕緊說:“哦,是在一處早餐店發現的,他偷了店家三個包子,拔腿就跑。”


    時崇輕笑:“堂堂豪門少爺當街偷包子吃,看來曹承祖虐的他不輕。”


    “時總為什麽這麽篤定是曹承祖動的手?”


    原淳這點有些想不明白。


    “曹酉的仇家也不少,再加上曹承袁作惡多端,想殺他兒子的人,細數還是有幾個的。”


    時崇慢條斯理的揉搓衣服。


    “曹承袁死了多久了。”


    原淳答:“有八九個月了。”


    時崇說:“這八九個月,你可曾聽說有仇家追殺曹酉?”


    原淳仔細迴想了下:“沒有。”


    “為什麽沒有?”


    盆子裏的泡泡越來越多,時崇從衣領揉搓到袖口,聲音始終淡淡的。


    “因為曹承祖在護著他。”


    “曹家無子,曹酉是獨苗,曹承祖就算是裝裝樣子,也得護著他這個侄子。”


    “曹酉腦袋是不中用,但也知道抱大腿,這八九個月不聲不響的沒動靜,足以見得他有多謹小慎微。”


    “突然失蹤,又突然逃命。”


    時崇把洗過的髒水倒掉,重新接了一盆水。


    “大概率是因為他撞破了曹承祖的秘密,留不得了。”


    “曹承祖又要搞事情?”


    原淳條件反射要去查,時崇叫住他,“不用慌,我知道他要做什麽。”


    原淳看不明白,一腦袋問好。


    時崇衝幹淨一盆泡泡,又倒掉,重新接水。


    “曹酉死了,曹承祖的一副家業該交給誰呢?”


    原淳定定的看著他,後背出冷汗。


    “時總,您別嚇我。”


    生物學上,曹承祖是時總的父親。


    時崇扯了下嘴角:“當了爸爸,膽子就變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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