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想起某個宴會上的小妖精abc,嗡嗡嗡的沒個完,個個都變著法兒的想要靠近時崇。


    時崇笑,抱小孩兒一樣的摟著他。


    “誰說你沒有,你有,隻是我看到比較緊。”


    至於那些喜歡他的女人,時崇一本正經:“洛洛,隻有你在我眼裏算女人,其他的,隻是一些會喘氣兒的物件。”


    官洛洛心花怒放,小手指戳他胸口。


    “那我好幾次撩你,你都跟塊木頭似的不給反應。”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


    時崇想了想,說:“是酒吧那次嗎?


    你穿的很露。”


    官洛洛氣得咬他,咬臉,咬出一臉牙印兒,“你還知道啊,我頭一次穿那麽露的衣服,你看都不看,哼!”


    虧她還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結果啊,垮到沒邊……時崇被她咬的求饒,托著她的背把人壓在沙發裏。


    “洛洛,你不懂男人。”


    官洛洛不服,“有什麽不懂的,男人女人都一樣。”


    時崇目光灼灼:“誰說我沒看。”


    他的手劃過她的腰線,“我看了,怕出事,才用沙發巾把你裹住。”


    官洛洛摟著他的脖子,“就是要出事才露給你看的。”


    她笑,眼睛像月牙兒。


    “你才不了解女人。”


    時崇低頭,把她的睡衣慢慢往上推,“那我懂了。”


    “明天哪兒也別去了。”


    官洛洛說:“不行,明天要去公司開會。”


    “不開了。”


    時崇往下,吻他的腰線,“小官總累,起不來床。”


    官洛洛紅著臉哼唧:“不準欺負我……”時崇捧著她的臉,“不是說了解男人嗎?”


    他對她有欲,受不了一點撩撥。


    “洛洛,不好意思叫出聲,就咬我。”


    官洛洛:“……”她是真不想當狗,可實在害羞,咬了時崇好幾口。


    翌日官洛洛果然沒去公司。


    她起不來,真被折騰狠了。


    時崇怕她胃病不好,七點的時候抱起來吃了一點早飯,也喝了藥。


    官洛洛就當個沒骨頭的玩偶,趴在他身上聽話的不行。


    時崇把她放迴床上,她又悶頭睡。


    八點的時候,原淳來找時崇。


    曹氏企業搶了時家兩單生意,合作商是突然倒戈,原淳也措手不及。


    時崇看了一下報告,原淳又說。


    “時總,曹承祖那邊來的請帖,中午請您去他家用午餐。”


    “剛搶走生意,就迫不及待的要見我嗎?”


    原淳道:“興許,景家那位也在。”


    處置雲亦明的時候,就是曹景聯手,這次時家生意被搶,難保不是串通一氣。


    時崇沉默了半晌,去衣帽間:“那我去會會曹承祖。”


    原淳要跟,他製止,說:“你在這陪著洛洛,我不放心她自己在家。”


    原淳隻好答應:“是,那時總萬事小心。”


    “嗯。”


    曹家,龍泉灣。


    時崇到的時候午餐還未開始。


    他隻身一人,穿著隨意的黑西裝,不著一亮色,卻意外的,尊貴高雅。


    出來迎的是覃宛禾,她知道時崇康複了,這是第一次見他。


    忍不住高興,細細打量他,寫在本子上。


    “時崇,恭喜康複。”


    “謝謝。”


    時崇開口,雖然臉上沒什麽表情,但語氣很禮貌。


    覃宛禾帶著他進門,景芳儀果然在,青色漢服換做粉色的了,但配上她那張有些寡淡的臉。


    除了不懷好意,讓人想不出別的詞。


    她看著時崇,時崇卻絲毫不分一點眼神給她,曹承祖笑著打招唿。


    “時崇,你來了。”


    他一邊招手,一邊吩咐後廚可以開餐了。


    時崇入座,說:“原來曹先生不止請了我一個。”


    景芳儀垂眸看刀叉,曹承祖說:“芳儀正巧來看我,時間不早了,我就留她一起吃飯了。”


    時崇扯了下嘴角:“早說,有她在我就不來了。”


    景芳儀臉色一下難看。


    曹承祖明知故問:“哦?


    為什麽,你的病不是都好了?


    難道見到女孩子還會不自在?”


    時崇摸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冷冷一句。


    “我有家室,避嫌。”


    景芳儀眸子眯了眯。


    “時總這麽說,倒顯得小官總很小心眼了。”


    “她是小心眼,而且脾氣不好,護夫。”


    說這話的時候,時崇眼裏有光,很得意。


    景芳儀陪著他笑,悠悠一句:“時總和小官總感情還真是好。”


    傭人這時上菜,曹承祖拿了刀叉,先給覃宛禾布菜,她慢條斯理的吃,覺得味道不錯,弄了一點給時崇。


    時崇沒拒絕,但也沒動餐具,平靜且淡定的開口。


    “曹先生今早搶了我時家的生意。”


    曹承祖慢條斯理的吃,迴答:“是,我用了一點手段,搶走了。”


    嗬,他倒是坦蕩。


    時崇麵無波瀾,“所以叫我來的目的。”


    生意被搶走了,沒見過還請客吃飯的。


    曹承祖大膽,時崇更大膽,一個人來。


    曹承祖就等著他問,他很高興時崇不講廢話。


    “叫你來當然是跟你談生意。”


    時崇抬眸,笑了:“曹承祖,你是打量我不敢弄死你嗎?”


    指名道姓,還爆了粗口。


    景芳儀也驚了,沒料到時崇居然這麽敢。


    曹承祖卻不怒反笑,“你先別氣,聽一聽,興許感興趣呢?”


    時崇抬腿疊在另一條上,等著他的下文。


    曹承祖抬了下手,傭人遞上來份文件給時崇。


    他隨意翻了翻,目光停在一處,明白了。


    曹承祖放下刀叉,紙巾擦了下嘴,慢悠悠的說:“這份證據足以證實是你殺了時柏南。”


    他笑笑:“怕嗎?”


    時崇合上文件,放在桌子上。


    “時柏南是自殺。”


    “警方可不會這麽相信。”


    “你想怎麽樣?”


    時崇反問。


    曹承祖朝他示意,讓他嚐嚐桌子上的菜,時崇拿起叉子,直接扔進了桌上的湯裏。


    桀驁不馴。


    曹承祖彎唇,後背靠在椅子裏,好整以暇的說。


    “很簡單,我需要你跟景家合作,未來,跟景家聯姻。”


    景芳儀也停下刀叉,臉上難掩興奮。


    時崇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


    “要挾我?”


    曹承祖迴答:“是商量,商量不通,可以改為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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