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一切的苦難!”把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陳保安抱住了莊美娜。是的,來接應莊美娜的人正是陳保安。莊美娜和唐祥在一起之後,陳保安剛開始還企圖質問莊美娜,可莊美娜反問陳保安能給她什麽?她的家族需要一個上進的丈夫,要麽要一個和她一樣同等身份的男人


    ,而陳保安又什麽?莊美娜輕蔑的問陳保安,徹底的把陳保安問垮,那日之後陳保安再也沒有去糾纏莊美娜,也沒有去和唐祥一起出來玩,他找到了夏之秋,要夏之秋再幫他安排一份工作。夏之秋也沒有讓他失望,把他安排進了房地產公司,當起了陸敏的司機,在應酬的時候也能幫陸敏擋擋酒,果然才上班一個月,就得到了陸敏的嘉獎。隨著時間他也是愛上了這份工作,陸敏這個上司也不難伺候。有時候也對他相當的好,不過這次麵對陸敏他可生不出什麽異心來,這份工作之前他就收到過夏之秋的警告,讓他安安分分的工作,其餘的東西不該多想的就不要多想,而且經曆過莊美娜的事情


    ,他已經是徹底的醒悟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也不敢和楊保國比什麽。因為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這次過來完全是無意中從夏之秋的口中聽到了莊美娜的近況,然後他就執意來救人了,剛開始夏之秋還不同意,最後被他磨得沒有辦法了,才幫他想了這樣的一個法子,整個事情都是夏之秋策劃的,他不


    過是執行人,不過這件事夏之秋讓他永遠爛在肚子裏,不準任何人知道,就算是莊美娜也不能說實話,隻能以他自己的名義。當然陳保安並不知道原本就是夏之秋有意讓陳保安聽到莊美娜的近況的。


    “你是怎麽知道我被唐祥……”激動過後莊美娜腦子運轉,問道。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反而是這個她一直看不上的男人救了她。


    “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莊小姐,現在你打算去什麽地方!”陳保安一語帶過敏感的問題,問到了最現實的問題。“我失蹤這麽久,莊家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發現,他們肯定也是不在意我的,就算迴去,知道了的近況又如何?現在的莊家根本不可能去為我出頭,而且我傷了那個男人,也不是莊家能對付的,說不定莊家還


    會把我獻出去邀功。至於唐祥那裏,也根本不是我的家,那是一個魔窟!這麽想著,我似乎根本沒有地方可以去了。”莊美娜歎了一口氣。


    在莊美娜為自己落腳處發愁的時候,被她傷了的那個男人也已經救了過來,此時他已經發現了莊美娜的出逃,自然所有的怒火就朝著唐祥發作了。


    此時的唐祥狼狽極了,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的狼狽過,被人臉踹腫了,狠狠的按在地板裏麵,身上更是被鞭子抽的全身是血。


    “怎麽樣?那女人行蹤也沒有發現?”聽到腳步聲,男人頭也不抬的問道。“沒有,應該是外麵有人接應,那個時候門口出現這樣的一輛車子,應該是接應莊美娜的人。用超亮車燈把我們的人把眼睛照花,又關掉,這個時候人的眼睛有幾秒鍾的不能適應,暫時性失明,接著有是喇


    叭聲,把開門聲給掩蓋了,那女人應該是利用這個時間開門出去的。”來人分析。他屬於男子的幕僚人物。


    “給我派人給莊家去一個電話,那女人如果去了莊家就一定綁迴來,否則,莊家人都下去好了。”男人怒言。


    “是,不過這樣讓莊家下來,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文章?我總覺得能安排的這麽縝密,背後的人不簡單。”


    “哼,那就好好審審這小子,這小子把莊美娜帶到我這裏有什麽目地。”男子陰狠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腳下,毫不在意已經在地板上攆出了血印子。聽到男子的聲音,唐祥有心為自己辨別幾句,不過疼痛使得他根本說不出話來,不過剛才這些對話也都一句不拉的聽進了他的耳中,他是實在不明白莊美娜有什麽人接應,明明莊美娜已經和外界斷了聯係


    ,就是她的家人都已經不在意她了,怎麽可能還有人幫她?在腦中搜索了一遍,他都找不出一個能幫莊美娜的人來。


    在唐祥受苦的時候,莊美娜已經被陳保安連夜接到了東江,夏之秋的四合院房子裏麵。莊美娜怎麽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迴到這裏。她抬頭疑惑的看向陳保安。“這裏是我大嫂的房子,平常也沒有人居住,也就是我母親會定期的過來打掃一下,你在這裏絕對安全,那些人找不到你的,你放心,我大嫂並不知道這件事,你安心住下來就是。”陳保安還以為莊美娜是


    介意當年的事情。不過他得到過夏之秋的囑咐不能將這件事扯到她身上,自然也不敢告訴莊美娜。沒有夏之秋的首肯,他也不敢把人帶迴大嫂的房子。


    想到曾經自己這麽對夏之秋,然而現在她無路可去,反而是來到了當時她千方百計的阻止夏之秋得到的這個院子裏麵,何其的粉刺。不過現在除了這裏她也似乎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


    “謝謝你!”莊美娜是由衷的感激陳保安,沒有陳保安,她現在還在唐祥的控製之下成為他的一條母狗。


    “別謝,我應該的。”這樣和顏悅色的莊美娜是陳保安從來沒有見過的,還非常的不適應,隨後他就出去了,等迴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份麵條。


    聞到香撲撲的牛肉麵,莊美娜顧不得吃相就狼吞虎咽了起來。唐家,唐母和唐小妹被人架走。全身剝光赤條條的被仍在了地牢裏麵。見到母親和妹妹,唐祥前所未有的悲憤,以前他看到別人被剝光了仍在地上,隻覺得興奮,現在看到自己的親人像一條狗一樣在麵前,他說不清的難過。隻想將眼前的人撕了,可他知道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這人不是他能撼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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