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羽判斷的一點沒錯,田玉清的兒子的確是被那波混混劫持的,而且背後的支持者正是李德福。


    昨天被李清羽控製思維吃了屎的家夥名叫李熊,乃是這條街上一霸,也是李德福的忠實走狗,他最近一段時間的主要任務就是要徹底的攪黃田玉清的生意。


    昨天他看到田玉清的酒館去了客人,便從茅房弄了一桶“特色飲料”,帶人去搗亂,試圖將客人惡心走,沒想到客人沒惡心走,他自己反而喝了一頓加量不加價的絕世珍品。


    這貨迴去之後,差點沒把腸子吐出來,越想越惡心,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他和一幫狗腿子思前想後,怎麽也想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


    前前後後,根本沒有人到他們身邊,就算想有人對李熊動手腳也沒有機會,可是李熊怎麽忽然將莊稼的飲料當成人類飲料了呢?還喝的津津有味?


    一群混蛋想不明白事情的原因,於是便將仇恨記到了田玉清的身上,認為如果不是田玉清一直不肯將店鋪關門,他今天也不會遭這份羞辱。


    他們決定報複田玉清。


    一番密謀之後,便決定綁架田玉清的兒子田小水,田小水今天六歲,正是不知道害怕是什麽,到處胡跑亂跑的年紀,一眼看不到,他便自己跑到大街上玩耍,所以,一幫混蛋輕易便得手了。


    得手之後,這幫家夥才將消息告訴李德福。李德福不但沒有訓斥他們,反而在賬房先生王夫子挑唆下,製定了一條毒計,決定以田小水為人質,要挾田玉清徹底的交出他的家業。


    這才有了李德福到福滿樓要借給田玉清銀子的事情,也是事情背後的整個經過。


    李德福的步步高酒樓。


    這裏有專門給老板李德福準備的一個包間,李德福從福滿樓迴來後,便一直待在這個房間裏沒走。在他看來,田玉清已經走投無路,肯定會來找他,接受他的條件,所以,他一直在等田玉清。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一直到天色近黃昏,他也沒有等到田玉清上門,正和賬房先生王夫子琢磨田玉清到底為什麽沒來,忽然便有人來報,文豐票號第二分號的掌櫃求見。


    文豐票號第二分號,正是田玉清用金磚兌換銀票的票號。當時田玉清雖然易容改扮,掌櫃的看不出他本來麵目,可是一下子兌換一千兩銀票,這種生意可不多,這位掌櫃感覺有必要和東家說一聲,便匆匆找了過來。


    李德福聽掌櫃說完事情的經過,也是一陣發蒙,抬眼看向旁邊賬房先生,問道:“王夫子,你怎麽看?我怎麽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啊。這是哪裏冒出來個土豪?會不會和田玉清那個衰貨有關係?”


    “是不太對勁,我們給姓田的開出的價碼是一千兩銀子,而且點名要文豐票號的銀票,結果就有人去兌換了一千兩銀子的銀票。而到現在為止,田玉清沒有上我們的門,我們也沒有田玉清的消息,兌換銀子的人估計真的和田玉清有關啊。”賬房先生坐在一張八仙桌旁邊,用手蘸著八仙桌上灑落的茶水,在八仙桌上不斷的畫圈圈,好像這樣的動作有助於他的思考,又好像是在畫下某種神秘的符籙。


    “你確定去換銀票的人不是田玉清?”李德福又問票號掌櫃的。


    掌櫃的感覺事關重大,遲疑一下,才說道:“反正那人和田玉清沒有多少相像之處,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或者麵容相貌,都不像。但是我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那人就不是田玉清,我聽說江湖上有種神秘的把戲,叫易容術,能徹底改變一個人的形體、容貌。”


    李德福點頭,然後讓票號掌櫃離開了。票號掌櫃算不得他的心腹,有些事情,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


    等票號掌櫃離開後,李德福才又對賬房先生說道:“如果真是田玉清,田玉清從哪裏弄來的這筆錢?王夫子,之前你不是曾說根據你的計算,田玉清手中已經沒有多少流動資金了嗎?那十塊金磚又怎麽解釋?”


    賬房先生沉吟一下,麵容嚴肅的說道:“公子,我的計算是根據田玉清這些年福滿樓的生意情況,以及他擴建酒館的支出,以及平時支出等等,推算出來的結果,就算有誤差,誤差也不會太大。如果去兌換銀票的人真是田玉清,或者是田玉清指使人去的。那麽這十塊金磚絕對不再我的計算之內。這些金磚可能是他從其他渠道得到的,比如殺人越貨,比如攔路搶劫。另一個情況就是他借來。無論是哪種情況,都說明田玉清這個人,不像我們想象的這麽簡單!我們很可能低估這個人了。”


    “低估了嗎?這個混蛋不會是個江洋大盜吧?”李德福不禁嘟囔了一句。


    站在門口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保鏢卻插嘴說道:“公子,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為什麽這麽說?”李德福詫異道。


    “昨天我打田玉清妻子那一拳是有真功夫的,本該輕鬆打中那個女人,可是田玉清卻在我打中那女人之前,將那女人拉開了。這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至少也得是化境高手!”黑衣保鏢馬上說道。


    李德福不禁揉了揉下巴,冷笑道:“嗬嗬,有意思,本以為是個小蝦米,沒想到竟然是條大魚。這就有的玩了。王夫子,如果對方真有了一千兩銀票去贖人,我們該怎麽辦?”


    “很簡單了,就兩條路,一條是繼續完成交易,收錢放人,以後再找機會過招,現在我們扣押了他的準建證,有的是辦法收拾他。第二就是再次加碼贖金,他不是有了一千兩銀子嗎?我們就加碼到一千五百兩!具體選哪種方法,公子自己定奪。”王夫子撚動他頜下的三綹短苒,陰惻惻的說道。


    李德福在地上走了幾圈,忽然說道:“算了,贖金就不增加了,姓田的能眼睛都不眨的拿出十塊金磚,說不定還有存貨。告訴大熊,完成交易,將孩子交給對方,但是我讓孩子跟著他父親迴去後,活不過今晚!但是交給田玉清的時候,必須是活的。至於具體怎麽操作,讓大熊自己想辦法。那個小子本就一肚子壞水,聽說昨天吃了屎,肯定壞水更多了,這種事情他在行。哼哼,我就是要讓田玉清知道,他如果以為懂一點武道,就有了可以和老子叫板的資格,就太天真了!就算他懂武道,他的兒子,老子照樣說殺就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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