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聽李清羽喊孫建章師傅,自然的便將李清羽當成來實習的學生了,便對李清羽有些輕視,也不願讓李清羽給他看病。


    孫建章不禁微微皺眉,然後起身對眾人說道:“各位,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徒弟李清羽,別看人年輕,但是醫術早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早就超過我了,所以大家完全可以放心讓他接診。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房間裏眾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都在嘀咕:“就這位?看年紀也就二十浪-蕩歲吧?大一還是大二?這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孫大神醫為了給徒弟捧場,這話也說的太滿了吧?得嘞,管這年輕人是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還是找老的看比較好。”


    孫建章其實不是個善於交流的人,說完之後,便沒有多做解釋,繼續給自己麵前的病號診斷。


    李清羽將目光投向詹桂清,示意他可以過來了。


    然而這中年胖子卻毫不遲疑的說道:“我掛的是孫老神醫的專家號,我還是等著讓孫老神醫給我診斷吧。我發揚一下風格,將機會留給下一個人吧。”


    人家不讓自己看,自己也不能求著人家,於是李清羽便又喊了下一個名字。


    讓他尷尬的是,第二個人見中年胖子不讓李清羽看,他竟然也拒絕讓李清羽看,而且理由和中年胖子一樣,他掛的的是孫老神醫的專家號,所以,就讓孫老神醫看!


    李清羽不禁有些鬱悶,當初師傅去京城執行保健任務,自己直接在醫院接替師傅的工作,也曾經混下一個小神醫的名頭,沒想到自己這才多少時間自己不來醫院,竟然就沒啥威信了!


    其實不是李清羽在一附院沒威信了,關鍵是眼前這些病號都是新病號,他們根本就沒見過李清羽,而李清羽又實在太年輕,所以,他們哪裏會信任他?


    李清羽正打算喊第三個人,卻見單媛媛扶著媽媽走進來,一看到李清羽便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李總,我以為你會來的晚一些,擔心媽媽在這裏等的太久,會有些累,從家裏走時便晚了一些,結果路上又遇到堵車了。便來晚了。”


    李清羽看看手機,笑道:“不晚,剛剛好,是我來早了一些。”


    單媛媛上午的時候根本不認識李清羽,吃飯的時候,向老員工同事打聽了一下,才大體知道了李清羽的一些事情,當時震驚的她半天沒說話!沒想到自己今天上午偶然遇到的,竟然是這麽個牛人!


    怪不得林總如此心高氣傲的一個人竟然會喜歡上他!


    她感覺李清羽企業家的地位比醫生高,所以剛才喊了李清羽一聲李總。


    然而他這一聲李總,卻將房間裏的一幫病號叫的心中直打鼓,中年胖子更是心中暗自慶幸:“買賣皮,看來孫老神醫也是大忽悠啊,還說他這位弟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毛線啊,這位是個開廠子的吧?不然別人為什麽喊他李總?而且有了病號,還不是也介紹到師傅這裏?如果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還用帶人來找孫建章?”


    其他眾人的想法也和中年胖子差不多,他們都以為單媛媛母女是李清羽帶來找孫建章的,有人還緊張的說道:“都按照原來的掛號順序啊!別想著插隊!我們可是都排了半個月了!”


    雖然孫建章一直嚴禁插隊,可是誰心中都明白,這個世界上什麽事情都有例外,孫建章不畏權貴,不讓別人插隊,他徒弟帶來的人呢?會不會允許她們插隊?


    他們的眼睛可是不瞎,看的清清楚楚,孫建章是非常喜歡這個徒弟的,不然剛才也不會給徒弟鼓吹。


    然而他們正緊張單媛媛母女會不會插隊,卻見這對母女根本沒有擠到孫建章那邊,而是直接來到李清羽麵前,然後那名滿臉滄桑的中年女人便坐到了李清羽麵前的凳子上。


    李清羽起身將放在門後的一個痰盂取過來,放到了單媛媛母親腳下,神識放出,再次確定了一下單媽媽的病灶部位,一切做到心中有數後,右手一抖,無名指上的戒指已經變成一根軟綿綿的金絲線出現在他手中。


    他左手食指和拇指捏住金針,從尾到頭捋過,原本軟綿綿的金絲線,便忽然魔術般變得筆直,李清羽隨手一彈,竟然嗡嗡作響,發出撥動琴弦的聲音。


    房間裏眾人不禁有些發呆,一個個心中暗道:“我草,這位到底是醫生還是變魔術的?”


    孫建章卻也停下手中的活兒,看了看單媽媽,問李清羽:“和穀老爺子一樣的毛病?”


    孫建章雖然不能神識外放,但望聞問切的經驗卻是比李清羽要厲害很多,他看單媽媽氣色,看她剛才走路,和說話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他看到徒弟亮出了金針,便猜了個大差不差。


    李清羽點點頭,說道:“是。”


    孫建章就知道李清羽要施展還魂針了,於是笑著對眾人說道:“大家不是不相信我徒弟的醫術嗎?現在他施展的醫術,是我師門中的秘術還魂針,因為這套針法需要以內氣送針,所以連我都不會。大家開開眼界吧。”


    眾人見李清羽隨手便讓軟綿綿的金線變成金針,原本就來了興趣,此時興趣更濃了,全都瞪大眼睛看著李清羽。


    李清羽也不搭理他們,隻是對單媽媽說道:“會有些疼,但是不會很疼,忍著點。”


    單媛媛看看李清羽手中一尺長的金針,卻是有些擔心,遲疑道:“李……李總,不用打麻藥嗎?”


    不等李清羽迴答,單媽媽便說道:“小李總說不用自然就是不用,閨女,我信的過他!”


    單媛媛聽到母親的話,竟然沒有再說什麽。


    李清羽之前在天峰集團總部大廈門口一眼就看出了單媽媽的病症,那時候便征服了這個農村婦女。


    後來中午的時候,單媛媛又多方打聽了一下李清羽的醫術,得知李清羽不但是大國手孫建章的徒弟,而且據說還去京城給大領導治過病,據說那位大領導的病連他師傅孫建章都束手無措,但是卻被李清羽治好了!


    所以,現在單媛媛同樣非常的信任李清羽,見媽媽這樣說,便沒有再堅持。


    李清羽隻是點點頭,示意單媽媽做好準備,然後將一尺長的金針探入了單媽媽的鼻孔,同時神識鎖定她大腦的病灶部位,用真氣壓迫單媽媽腦部的痛楚神經,降低單媽媽的疼痛感,手中金針則一點點的進入了單媽媽的鼻子。


    很快,便有鼻血從單媽媽鼻孔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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