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貴好像聽天書一樣聽完了魏美芹對那場刺殺的描述,震驚的成了木雕泥塑,半天之後,才反映過來,有些茫茫然的問道:“你相信他的話?”


    “你不相信?”魏美芹反問。


    蘭貴就不再怨恨魏美芹了,他算明白了,李清羽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層麵的人!他要想知道的東西,就算魏美芹不告訴他,他也能知道。


    或許他心血來潮,隻是掐指一算,就能知道誰是幕後黑手吧?


    “可是他為什麽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們?”蘭貴不解的問道,此時,他身上的疼痛感已經逐漸減輕。


    “不知道,或許是不值當吧?”魏美芹說道。


    “可是根據我們之前調查推斷,李清羽可是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人,他的字典中絕對沒有寬恕二字!我感覺這個混蛋很可能在我們身上動了手腳,還是趕緊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吧。”蘭貴從地上掙紮著站起來說道。


    二十分鍾後,兩個人便出現在醫院,結果全身檢查一遍後,除了嘴巴被人打破,大槽牙斷了兩根之外,全身上下再也沒有檢查出任何“故障”。


    蘭貴的骨頭也沒有任何的損傷,別說骨折,就連骨裂的地方都沒有,也不知道當時那劈裏啪啦的爆響聲到底是怎麽迴事。


    檢查完之後,兩人徹底放下心來,心中慶幸這事情終於要過去了。


    然而隻是過去兩天,他們便發覺自己高興的太早了!他們發現自己得了一種怪病----見到女人就滑精!


    不是和女人幹事的時候早泄,是見到女人就泄!


    《紅樓夢》裏的賈瑞好歹正看風月寶鑒才會泄,他倆見到女人就泄!一天見幾次女人就泄幾次,就算體內沒有了任何存貨,什麽都泄不出來,身體也“爽”的直哆嗦!


    這可要了兩人的命了!


    要知道兩人可都是導演,每天麵對的除了美女就是美女!那一天得滑多少次?無奈之下,兩人隻好辭去導演的職務,專心治病,可要命的是,他們跑遍了大江南北,祖國內外,莫說治病,連病根都查不出來!


    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不到一個月過去,兩人就麵黃肌瘦,沒了人形!


    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當天傍晚,就當李清羽對魏美芹和蘭貴下手的同時,金海市的劉佳一、鄧禹奇等人也同時展開行動!


    金海市益達廣場,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陪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人在遛狗。男人不時的給女人說幾句笑話,逗的女人咯咯直笑,不斷的拿小拳拳去打男人的胸膛,男人一邊笑,一邊趁著周圍沒人,伸手在女人的胸膛上擰了一把,更惹來女人一陣嬌嗔。


    然而就在此時,女孩的狗狗忽然朝不遠處的綠化帶跑去,於是女人一邊唿喊,一邊追了過去。


    男人沒有追過去,隻是盯著女人的屁股看,大概想起了某些可笑的事情,臉上露出笑容,笑的有些淫-蕩!


    一輛雪佛蘭suv忽然悄無聲息的停在男人身邊,車門打開,從裏麵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腰帶,“嗖”的一下,如閃電般便將男人抓到了車裏!


    雪佛蘭揚長而去,車裏人的動作太快,男人竟然連一句驚唿都沒有來得及發出!


    嬌俏的女人將狗狗追迴來,驀然迴首,卻已經不見男人的蹤影,她喊了兩聲,見沒人應答,便小聲嘟囔道:“哼,又跟姑奶奶玩失蹤,等著吧,一個月之內,別想上姑奶奶的床……”


    雪佛蘭車子裏正是鄧禹奇和關靜月,關靜月開車,下手擄人的自然是鄧禹奇。關靜月的車開的很穩,紅燈停,綠燈行,不慌不忙,看不出絲毫問題。


    男人經過短暫的懵逼後,才意識到自己被人“綁架”了,不過見多了大風大浪的男人不但沒有驚慌,臉上反而擠出一個笑容,雖然很難看,但畢竟算是笑容。


    “這位大哥,是不是最近手頭緊,缺錢了?隻要你開口,無論多少錢,都好商量……”男人試圖套套鄧禹奇的話。


    “商量你麻痹!”鄧禹奇一拳砸在男人的太陽穴上,男人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昏死過去。


    正在開車的關靜月看看後視鏡,眉頭微皺,說道:“林姐吩咐過的,不能動粗。”


    鄧禹奇搓著雙手,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訕訕笑道:“怪我,怪我,看到他就生氣,一時沒忍住。媳婦兒,你不會生氣吧?”


    “滾!誰是你媳婦兒。油嘴滑舌。”關靜月板著臉嚴肅的說道。


    鄧禹奇心中正有些惶惶,關靜月忽然噗嗤一笑,說道:“打的好!我支持!”


    “哈哈,果然是我鄧禹奇的老婆。”鄧禹奇臉上的惶惶之色頓時消失,哈哈大笑,不過笑了兩聲忽然又戛然而止,說道,“小月,你好像有些不對勁啊。你平時最討厭不守規則,這次是怎麽了?”


    關靜月是個很內秀的女孩,平時文文靜靜的,也不大說話,隻要一說話,必定掛笑臉,人緣極好,生活中更是遵紀守法,從來不做出格的事情。


    鄧禹奇這次拉著她一起行動,本來以為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說服她的,沒想到她知道事情緣由後,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而且在整個行動中,比鄧禹奇還沉穩!


    鄧禹奇早就想問這個問題,因為擔心關靜月的情緒會出現波動,在行動中出錯,所以一直沒問。現在任務完成,鄧禹奇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納悶。


    關靜月先是微微沉默,然後才說道:“如果沒有李總,我爸爸早死了,我媽媽還在掃大街,被人欺負。我也還在青彩職業技術學校被梁耀祖欺負。是李總讓我們一家人有了今天的生活。這些人卻要殺李總,該死!”


    鄧禹奇卻聽的有些臉黑,說道:“媳婦兒,你感激錯了對象啊!我承認咱爸的絕症是老大治好的,可是將咱爸和咱媽調入公司工作,是我的決定好不好?你該感激我才對啊!你這樣讓我……很沒成就感啊!”


    關靜月忽然扭頭,對他嫵媚一笑,說道:“傻樣,你都喊我爸也叫爸了。我這也算以身相報了吧?”


    鄧禹奇頓時又眉飛色舞,一巴掌拍到自己腦門上,說道:“你看我,就是笨,媳婦兒,以後你還得多調教,對了,家裏杜蕾斯還有吧?要不過等會兒停車買一盒?”


    “去你的……”關靜月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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