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葉帥咬牙說:“整整十二天了。”


    “啊,這麽多天?對了,你不是說我不用很認真的學習嗎,所以我就窩在家裏玩了,反正這麽冷。”


    葉帥表情很無語地看著我,搖了搖頭:“沒救了。”


    後來他請我去吃了火鍋,這時候我也想起來問他了:“對了,那個女人抓到了嗎?”


    我所指的女人便是和龍哥女兒安念慈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獵殺者,他們在一個秘密基地被訓練出來,專門獵殺無骨人。


    可是葉帥從來沒有在我麵前透露過安念慈的任何一點信息,所以我也不好直說。


    更要命的是,他還不知道我曾經幫過龍哥兩次。


    葉帥從鍋裏夾菜的手頓了頓,之後才說:“沒抓到,這女人神出鬼沒的,這麽幾天以來,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那你這段時間豈不是天天有空閑了。”我笑道。  “什麽呀,我得四處去演講,再說近一段時間雜誌社的銷量不怎麽好。”葉帥用筷子指了指我:“對了小念,你想不想賺點外塊?當然,我知道你家南宮大人很有錢,隻不過做為一個人類來說,不知道怎


    麽擠破頭的去賺點錢,好像活著沒多大意思。”


    我虎了他一眼。什麽話嘛,我也很上進的好不好。


    他笑笑:“我說真的,你閑下來沒事的時候可以給我的雜誌社裏寫些稿子,這樣你多少可以拿點稿費嘛,然後拿著這稿費請我和尖尖吃火鍋,你說是不是很有意義。”


    “意你個大頭鬼,我不會寫,寫那些情情愛愛的好煩。”


    “寫靈異小故事啊,你看看,你每次和我出去都遇到那麽多的事情,這些不寫下來實在是太可惜了,寫下來發表了,你還可以從中賺點錢。”


    “行啊,等哪天我真寫了,就給你發郵箱去。”


    我隻是想要敷衍他一下而已,才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寫呢。


    吃完火鍋把我送到學校門口,葉帥很瀟灑地揮揮手走了。


    我轉過身,就看到南宮烈站在學校門口,他似是正要外出的樣子,要好不好看到葉帥送我迴來,此時俊臉上便像掛了層霜似的。


    然後在眾同學的麵前他走過我身邊時,看似嘴唇沒動,卻丟給我一句:“等著晚上好好收拾你。”


    “……”


    雲菊瘦了。


    這就是我從玉塔迴來後的最大感觸,她原本就清瘦,這會兒更是像個營養不良兒童似的,顯得整個人很是嬌小。


    南宮烈果然是厲害的,我整整有十二天沒有歸校,可是在小姐妹們的眼裏,我隻是正常的請了兩天假而已。


    下午沒課,大家就在宿舍裏做自己的事。


    李菲兒坐到我床邊來,小聲告訴我:“小念,雲菊這家夥不知道怎麽的,突然變了。”


    “怎麽了?”我有點擔心,在我去玉塔之前,教學樓走道裏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陰靈,她曾經出現在教室裏一次,後來還把雲菊給嚇暈了。


    李菲兒此時便對我說:“你沒發現嗎?她瘦了,短短兩天時間。”


    當然,其實是十二天。


    我迴頭看了眼雲菊,她坐在自己床上盤腿看電話,從我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的臉顯得更小,頭發卻尤其的多。


    “看到沒,是不是瘦了一圈?”李菲兒問我。


    “是瘦了,可我這兩天不在宿舍裏,發生什麽了嗎?”


    “也沒發生什麽啊,你要說她戀愛了,可也沒見她有什麽男朋友出現。”


    我們正聊著呢,雲菊突然抬起頭來:“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沒有。”李菲兒聳聳肩迴到她自己床位上了。


    這時候有人在樓下叫雲菊,說有她的包裹,雲菊便從床上下來,外衣也沒穿就跑出去了。


    按理來說,這麽冷的天隻要走出樓道就冷得不行,她大概是忙著拿東西所以給忘了吧?


    我想提醒她已來不及。


    “算了,她又不是小孩子。”朱燦坐在她床上說。


    朱燦抱著電腦打遊戲,這會兒雲菊出去了,她反而將手裏的電腦一放跟我們聊了起來:“哎,你們聽說了沒有,我們學校又來一帥教授了。”


    “沒聽說。”


    “心理學教授呀,以前曾經來學校裏做過心理輔導的那個,左書函。”


    我心裏咯噔一下,上一次左書函把楊澤害得不淺,他差點就把他引導出人格分裂來,後來不是離開s市了嗎,怎麽這才過了幾個月又迴來了?


    李菲兒和我都愣了一下,我愣是因為沒想到左書函會又迴來,她側是愣了一會兒之後:“不會吧,真的嗎?”


    朱燦點點頭:“真,而且據小道消息,明天就來上課了,專教心理學,我們也有課哦!”


    當然,我們的專業課不是心理,所以大概一周會有一節這樣的課。


    我暗暗想著這事兒得問問葉帥,他們不能為了分析一個多型人格精神病人就把他給丟到學校裏來當老師吧,這對我們也太不安全了。


    剛給葉帥發完信息,雲菊推開門進來了。


    她懷裏抱著一個小紙盒子,頭發上有一層薄薄的雪花,手也凍得通紅。


    我們大家都看著她,朱燦說雲菊你買了啥?


    她顫抖著身體說:“買了點東西。”


    也不直說是什麽,我們便沒再追問。


    可是下午去食堂裏吃飯迴,雲菊沒有去吃飯,讓把她給帶迴來,等我們三人走進宿舍的時候,走在前麵的朱燦尖叫了一聲:“雲菊,你瘋了?”


    而後我們便看到雲菊的床上掛了許許多多莫明其妙的符咒,我之所以說是莫明其妙的,是因為這些符即有黃的也有黑的,更別說綠的紅的,總之還有一些拴著小鈴鐺的紅線。


    她把那種紅線將整張床從頭到腳地圍繞了一圈,再在帳子四周個接一個的掛上了許多五顏六色的符咒。


    有了這些東西,這好端端的一個宿舍,當然看上去就有些詭異起來。


    麵對朱燦的質問,雲菊卻隻是淡然地接過我幫她打的飯說:“你們不用管,這是我個人的事情,反正我隻掛在自己床上,沒有防礙到你們就行了。”  朱燦還想張嘴說點什麽,我連忙拉了拉她:“行了,少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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