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啊醫生,我不是征對你。”


    葉帥尷尬地笑笑:“你看能不能這樣,今天晚上能幫我做嗎?”


    “不能,接骨醫生明天才上班。”


    “……”


    我們看著起身走遠的醫生,這時候連我都有種想要罵髒話的衝動,還好小護士挺溫柔的,大概是看在葉帥顏值的份上把,還把他扶進了一間病房裏。


    安頓下葉帥,我迴寬爺那邊病房裏去看看情況。


    推開門進去。


    就看到阿生搬了張椅子,很中規中矩的樣子坐在那裏,背挺得筆直,頗有幾分不敢亂動的樣子。


    寬爺躺在床上打著點滴,用很嚴肅的看光看著他。


    我不知道,這種對峙他們持續了多久。


    可是,天……


    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誰知道嗔魔有沒有走遠,誰知道拓東縣城裏還會不會有其他邪靈。


    我坐到寬爺麵前,擋住了他看阿生的目光。


    “爺,時候不早了,你快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天亮了我們就出發。“


    寬爺這才應了一聲:“不是我要看他,是他老在我眼前晃。”


    “好了,我知道了。”我好聲氣哄著他睡下。


    窗外,大雨沒有停下的趨勢,我站在窗子前看著雨中那怕是一點點紅色,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著玉蟬能出現,隻要她來,就可以帶來南宮烈的消息。


    可她始終沒有出現,也許她護送南宮烈迴冥界了。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我去葉帥病房裏找他談一談。


    “我之所以急忙趕過來,是因為今天突然想明白一件事。”葉帥讓小護士打一止疼針,現在的他除了看上去有些虛弱之外,一點也看不出來受了傷。


    “你明白了什麽?”“還讓得水庫邊的陣法嗎,再加上前兩天淡水湖的陣法,他們一定是想要利用陣法打開地門,讓嗔魔門的人流竄到人世間來,當時我想到這個情況後,原本想要找你當麵聊一下,誰想在廟山的時候發現


    寬爺和尖尖都不見了,而你又曾經打過電話給我,後來我調出路麵監控,所以才趕了過來。“”他們把寬爺掠到了拓東,所以我們不得不過來。“我暗然道。


    “根據那兩個陣法來看,嗔魔門都失敗的,所以他們才會用這一招,目的,就是把南宮烈引到這裏來,他們打不開地門,能取南宮烈的性命,那才是更值得一試。”我的指尖攥進了掌心裏,葉帥分析得大概沒有錯,我被喬大伯暗算入了天冥眼的時候,在他偷聽喬誠和祭司說話的那一段裏麵,他們就提到了開‘地門’,其實那時候祭司就已經是嗔魔門的人,隻是喬誠


    還不知道而已。


    看來他們想要來到人世間的狼子野心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此時聽到葉帥說相比起開地門,取南宮烈的性命更重要。


    我心都碎了。


    “為什麽要引到拓東來?”


    我不敢問,南宮烈現在會怎樣?


    “因為拓東這邊肯定有一塊極陰之地,他們利用寬爺把你和南宮烈引到這裏來,無論取你們誰的性命,嗔魔他都賺了。”


    “可是南宮烈保護了我,他讓我毫發未傷,而且還救迴了寬爺。”葉帥點點頭:“小念,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這點你大可放心,南宮烈的身份你也知道,像他這樣的人物,如果,有什麽變化的話,那可以說三界都會震動,這樣的情況下,一般就連老天也會有異象。你知道什麽是異象嗎小念,就是一些無法解釋的,比如說大規模的人類災難等等這一類的,明白嗎?可是都沒有,近段時間,人世間沒有發生這類的異相。這就說明南宮烈不會有事,當然,既然嗔魔是


    有意引他入牽套,那必然是用了大動作,所以南宮烈受傷是再所難勉的,他這一受傷,最好的療傷地當然是迴冥界了。”


    “真的嗎?”


    “真的,你要信我,小念。”


    淚水一下子就從眼裏奪眶而出,五味陣雜,無論雜如何,我都會選擇相信葉帥的話。


    他的話,是我心裏唯一的支撐點,是能讓我強撐著走下去的信念。


    恍惚著我想起幾個月前,葉帥雜誌社第一個秘書小雲的話‘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可以為他生為他死,你可以失去全世界,卻唯獨不能沒有他,愛上一個人,就是這麽激烈而純脆。’


    ……


    隔天一大早,等葉帥接好骨後,我們匆匆離開了拓東。


    我們去酒店裏帶上了喬大伯,他醒了。


    大概是因為南宮烈受了重傷,所以喬大伯被封的命脈自動解開了。


    這讓我心裏難受和擔心不已。


    好在,大家一路順利迴到了s市。


    但無論怎麽說,寬爺都還是要迴廟山去,兩天沒給城隍爺上香,他著急得緊。


    又因為廟山上有城隍爺,所以阿生不敢靠太近,隻好讓葉帥帶著尖尖去陪他兩天。


    葉帥說這一次嗔魔敢直接對南宮烈下手,想必他自己也會受創,所以,應該是可以相安無事一段時間了。


    我把喬大伯帶迴了梧桐街別墅。


    他的神誌時好時壞,但又無法預知他會在哪個時候突然吐露出一些秘密來。


    那天在酒店,要不是他拍到我的肩膀,我們氣脈相連,想必我也不會就入了天冥眼。


    別墅裏,每一個角落,後院,亭子,無一不留著南宮烈曾經走過或坐過的痕跡。


    我想再呆下去我會發瘋。


    所以天早晨,交待阿生照顧好喬大伯後,我就離末家迴到學校。


    ……


    今兒正好是周三。


    沒有人知道我在過去的那兩天裏經曆了什麽,也沒有人知道我強顏歡笑的麵容下一顆時常懸著的心。


    我不敢再翻電腦,怕突然就看到什麽地方有異象。


    我沉默不言,每天認真地看書,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學術上,不能想,一想就有種快要窒息的難受。


    一同後,南宮烈依然沒有出現。


    我越來越蔫蔫地提不起勁兒來,除了看書就是睡覺。


    張紅她們都不解地問我到底怎麽了?


    我不言語。身體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朱燦說:“小念目前的情況,除了失戀很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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