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紅豆被他的話給逗笑了,手上鬆了力道轉而捏了捏毛茸茸軟乎乎的小爪子,笑著說:“皇上,你可看清楚了,這是你的爪子,我可沒爪子。”


    小小的爪子雪白雪白的,不知道他是怎麽走路的,爪子下的小肉墊兒竟然連一點土都沒有,難不成是飛過來的?


    一隻小狼在天空中飛……安紅豆不由得在腦子裏想象。


    又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嫌棄地白了她一眼,郎宸北一爪子拍在安紅豆的腦門兒上,也把她的想象給拉了迴來,“別用你的那些蠢想法來想朕。”


    竟然連禦風飛行這樣的事都能想出來,恐怕也就隻有她這蠢家夥能想到了。


    “咦?”安紅豆眨了眨眼看著已經從她懷裏走出去的狼陛下,不解地問:“皇上,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你。”


    她的表情有那麽明顯嗎?


    “廢話,”狼陛下慢條斯理地在他習慣的位置臥下,好看的大尾巴往身子上一圈,白了一眼一臉疑問的人,這才說道:“你以為朕跟你一樣啊,蠢得連人的心思都看不透。”


    哼,他才不會告訴她,是因為兩人簽了絕契的關係,所以他才會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看透。


    “皇上,你能別再說我蠢了不?”安紅豆癟嘴,手上將被子理好了給狼陛下蓋上,嘴裏同時道:“我又不是真的蠢,你老說老說,不蠢的人都被你說蠢了。”


    想她以前好歹也是學校的優等生,怎麽到了他這兒就成了愚不可及的人了?


    “你本身就蠢,”郎宸北哼了一聲,賞給她了一記不屑的眼神,又道:“如何,朕說你兩句都不行了?”


    “哪能啊,”安紅豆在他旁邊躺下,側著身子以手撐頭看著他,另一隻手把玩著那毛絨的尾巴,“你是皇上,當然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我區區小女子一個,還能說不嗎?”  好喜歡現在這種感覺,變成狼身的他小小軟軟的,就像以前很多個晚上那樣,他睡在她旁邊雖然不曾開口說過話,但光是這樣相處著她就覺得特溫馨,尤其是現在他還能和她說話聊天,這感覺簡直不


    能再好。


    郎宸北對她的迴答很滿意,喉嚨裏得意地嗚咽了兩聲後便把頭枕在了尾巴上,安紅豆知道他一做這樣的動作便是要睡覺了,於是也就沒再說什麽,低頭在他的腦袋上親了親就準備起身滅燈。


    誰知她才剛掀開自己這邊的被子,原本已經枕著頭準備睡覺的皇帝陛下卻突然站了起來,緊接著一道微微的白光閃過,一身雪白常服的皇帝陛下就這樣出現在了她眼前。


    “皇上,你”


    安紅豆錯愕於他突然的變身,剛想問,就被皇帝陛下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住了嘴,正要推開問個明白,耳邊便響起了那好聽的聲音,“別出聲,外頭有人。”


    有人?!


    安紅豆一驚,推拒他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郎宸北見她不再掙紮,唇上的吻再次落到了她的唇上,溫柔又霸道,若不是現在情況不對,安紅豆簡直就想這麽直接軟在他懷裏了。


    不過,都這麽晚了,還會有誰在外麵呢?她記得剛才從柳葉房間出來的時候她和柳絮都已經在床上了,難道是她們中間誰起夜了?


    思及此,安紅豆趁著空檔低聲在郎宸北耳邊問道:“皇上,人走了嗎?你能感覺到是誰麽?”


    這人既然是狼,應該對人的氣息很熟悉才是。  “沒有,”雖然對她不專心有些不滿,但郎宸北還是迴答了她,順便還在她的耳朵上咬了咬,隨後很是不快地哼了一聲,道:“還能有誰,不就你那個什麽柳姐的姐姐麽,上一迴,你還因為她而誤會於朕


    ,一想到,朕就氣!”


    說著,就在安紅豆的脖子上啃了一口以示懲罰。


    安紅豆吃痛,很是小聲地叫了一聲,隨即又像想到了什麽似的,眯了眯眼睛看著隻露了一個腦袋的人,不確定地說道:“皇上,那你這般,可是故意做給柳絮看的?”


    她屋裏的窗戶就跟以前她在電視裏看到過的那樣,完全是紙糊的,稍微沾了水就會破一個洞,難道說,是柳絮正在從窗子那往她屋裏看?不然這人不會突然這樣。


    心裏正猜測著,耳邊就響起了皇帝陛下的冷哼,“哼,誰說朕是故意做給那個女人看的?是你這蠢豆子故意誘惑於朕,別以為是朕想親你。”


    “……”,安紅豆無奈,脖子上的酥癢讓她很想把麵前的腦袋給推開,都這個時候了,這人竟然還把事推到她身上,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什麽時候誘惑他了。


    不過,他這麽說那就表示是真的了,柳絮真的在從窗子那她屋裏看。


    想到這,安紅豆心裏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怒氣,半眯著眼睛越過皇帝陛下的耳側往窗子的地方看去,果然就見泛黃的窗戶紙上有一個食指大小的洞。


    安紅豆頓時就捏緊了袖子底下的拳頭,她這人的確是好說話,但那並不表示她就可以忍受別人偷窺她,更不能忍的是有人還覬覦她的人!


    或許她這麽想有些不對,但隻要麵前的人還和她在一起,哪怕隻是一天,這人就是她的,她的人絕對不是任何人都能覬覦得了的!尤其是這覬覦皇帝陛下的人還是她曾經真心以對的!


    思及此,安紅豆不由得眯眼在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然後在那道視線的注視下順著郎宸北的動作就軟在了他的懷裏,同時還不忘抬手摟上了那漂亮的脖頸。


    感覺到她的變化後,郎宸北不禁勾唇一笑,沒想到,他的蠢豆子還真有不犯蠢的時候,好吧,既然她都作如此想,那他豈有拒絕之理,那女人要看便讓她看,最好是能氣死她!


    想罷,郎宸北輕聲一笑,直接將懷裏的人放倒在了床上,然後隨手一挑便把安紅豆的裏衣褪下,低頭埋進了她的脖子,換來安紅豆一聲嚶嚀。


    小小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清晰,更是一聲不漏地從窗戶上的小孔傳進了外頭人的耳朵裏。  看著屋內緊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柳絮恨不得立馬就衝進去將兩人分開,留有指甲的手緊緊地握成拳,手心早已濕濡一片都渾然不覺,也不管時間合不合適,就這麽站在安紅豆的屋外看著屋裏兩人的


    糾纏。


    “皇……皇上……人,人走了嗎?”被郎宸北親撫得手腳發軟的安紅豆眼前意識漸漸有些渙散,哪裏還看得到窗子上小孔的動靜,不得已隻好推了推身上的人。


    本來一句無心的話聽在郎宸北耳朵裏愣是聽出了其他意思,不高興地在安紅豆腰間重重地一捏,引來她吃痛的一唿後便勾著唇看著她,沉聲道:“怎麽,走了就不讓朕碰了?”


    好你個蠢豆子,竟然想將朕用完就丟,沒門!


    “皇上……”對於他的想象力,安紅豆已經無力辯駁,她隻是隨口這麽問問而已,況且一開始也沒想過他會做到底啊,怎麽老誤解她的意思。


    “怎麽,被朕說中了,”郎宸北哼笑一聲,明知道懷裏的人不是那個意思,但他就想看她被他說得啞口無言的樣子。


    實際上安紅豆的確也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了,幹脆口中一歎,直接摟上他的脖子把自己送了過去。


    管他呢,柳絮要看就讓她看吧,皇帝陛下都不介意了她還介意什麽,再說了又不是背著皇帝陛下做什麽壞事,她有什麽不敢讓她看的。


    於是,就這樣,本著做戲的兩人幹脆就當著外頭人的麵真做了起來,而眼見著兩人越發忘我的糾纏,柳絮已經咬碎了一口銀牙,那一聲聲的呻吟每一下都刺激著她的神經。


    然而隨著郎宸北身上衣物的除去,柳絮的臉竟然不知不覺地就紅了起來,心裏不斷想著如果這個時候躺在他懷裏的是她就好了。


    正想著,柳葉屋裏的門就開了,柳葉睡眼惺忪地端著油燈從屋裏走了出來,朦朧中竟看見安紅豆屋前有人,不由得心裏一驚,定睛一看才發現居然是她姐。


    向來比較大條的她沒發現柳絮的異常,揉了揉眼睛走了過去,帶著睡意地道:“姐,你在這做什麽?不是說去茅房了麽?”  正對著郎宸北那好看的背影想得出神的柳絮被她這突然的一聲嚇得差點就尖叫了出來,隨即轉身看到是柳葉後,心裏頓時就來火了,也忘了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便對柳葉低斥了起來,“你做什麽?!半夜


    跑出來嚇人啊?!”


    那人分明就要把他抱進懷裏了,不想卻被這丫頭一來就給打斷了,真是氣死她了!


    “你在說什麽啊?”被她這麽一說,柳葉的瞌睡立馬就去了一大半,轉眼見她們正在安紅豆的屋子前,不由得放低了聲音說:“你在人紅豆屋子這兒做什麽?不是說去茅房了嗎?”


    “要你管!”被打斷臆想的柳絮很不高興地瞪了她一眼,然後轉眼,想看看裏麵的情況究竟怎麽樣了。


    然而她的這個動作沒有逃過柳葉的眼睛,於是,順著她的目光柳葉也往窗子那邊看了去,這才發展窗戶上竟然破了一個小洞,樣子一看就像是被人給戳破的。


    而也在這個時候,屋裏的安紅豆被郎宸北折騰得受不了地叫出了聲,聽到這聲音,柳葉的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地就以為安紅豆屋裏出了什麽事。


    正打算拍門衝進去,卻在聽到聲音裏斷斷續續傳來的“皇上”兩個字後頓然停下了手。  皇……皇……皇……皇上在紅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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