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宮滾開!”那人根本就不理會紫鳶和紫蓮,一腳就把擋在她前麵的兩人給踹開了,然後隻記得跨過兩人來到安紅豆麵前借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瞪著她,一字一句道:“本宮讓你跪下,你沒聽到是吧?


    ”  原本一雙很漂亮的眼睛被那有些狠厲的光一遮蓋頓時就降低了漂亮的意義,安紅豆原本還想好好和這人說的,但見她竟然這麽對待自己的兩個大宮女,她這心裏的火頓時也被激發出來了,麵對女子的


    質問她絲毫不在意地瞥了她一眼,然後冷哼了一聲就直接繞過她去扶紫鳶紫蓮了。


    “你們倆沒事吧?”安紅豆把兩人扶了起來,麵色關切地問。


    “奴婢沒事,”紫鳶紫蓮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順著自家娘娘意起來了。


    安紅豆看了看兩人,點頭道:“沒事就好。”


    主仆三人旁若無人的講話讓剛才那位被稱為“惠妃娘娘”的女子怒火中燒,也讓剛才跟在她身後的那些看戲的人臉上的笑變得更加意味不明。


    隻見那女子一個轉身,麵向安紅豆三人,塗了蔻丹的手指直指安紅豆,怒道:“好你個賤婢!竟敢對本宮視若無睹,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讓你對本宮的話都置若罔聞?!來人!給本宮掌她的嘴!!”  話一說完,從她剛才後麵的那一群人中就走出來了兩個大宮女,走到安紅豆麵前手一抬就要對鞋她的臉一巴掌,而這個時候從那群人中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慢著!”話落,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人


    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安紅豆扭頭一看,那不正是昨天上午在墜柳湖邊上想要刁難她的盈嬪嗎?原來她也在這,再一看,昨天的蓉嬪也在,其他幾人看上去也不是宮女的打扮,安紅豆想可能也是被選進來晾著的美人嬪妃吧


    。


    想到此,安紅豆的眉幾不可見地皺了皺,卻是不動聲色,想看看她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惠妃見盈嬪走了出來,於是語調有些陰陽怪氣似笑非笑地說道:“本宮道是誰那麽大的膽子敢叫本宮的人住手,原來是盈嬪娘娘,怎麽?你想替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婢求情?”


    盈嬪一聽微微勾起嘴角笑了,她走到惠妃麵前,嘲諷地瞥了一眼正看著她的安紅豆,然後扭頭對惠妃說道:“惠妃姐姐說哪裏話,你要動手教訓的人妹妹我豈敢說半個不字。”


    聞言,惠妃得意一笑,側目道:“那你是何意?”  盈嬪捂嘴一笑,而後微微皺起了細眉,狀似擔憂地對惠妃說:“惠妃姐姐,不是妹妹要攔你,而是你看,這裏距離皇上的景龍宮就不遠了,你確定你要在這裏動手嗎?這萬一要是被皇上給撞見了,那…


    …”說著還故意朝景龍宮的方向看了看,眼底卻是連半點擔憂都見不著。  安紅豆見她這麽一副矯揉造作的模樣不禁挑眉冷笑,心道這人果然不是個善茬,想她們昨天就已經見過麵了,今天她不過就是換了件很普通的衣服她就裝作不認識自己了,而且她定然也是知道了自己


    搬進景龍宮的事,現在卻是一點都不告訴這個叫惠妃的人關於她身份的事,反而想讓人將她帶離,還真是可笑。


    還有那蓉嬪,安紅豆側目瞥了一眼作壁上觀的蓉嬪,心想這人也不是什麽好人,她和盈嬪分明就知道她的身份,現在竟由著這個叫惠妃的人對她動手,看來還真是人人都想看她的笑話呢。  “撞見便撞見,難不成本宮要教訓一個不懂規矩的賤婢還要看誰臉色不成?!”惠妃聽了盈嬪的話很不樂意,想她爹可是堂堂的威武大將軍,握有大興的十萬兵權,她就不信她要動手教訓一個賤婢皇上


    還會同她置氣不成!


    “惠妃娘娘,這不是”,紫鳶上前,想要說出安紅豆的身份,告訴這人站在她麵前的並不是什麽宮婢而是皇上現在正寵愛的謹妃娘娘,不想她才剛開口就被安紅豆暗地裏給製止了。


    紫鳶不解,扭頭看向安紅豆,就見她正對她使眼色,聰明的紫鳶立刻明白了自家娘娘的意思,擔心之餘也像看看自家娘娘心裏究竟想做什麽,於是話說了一半又退迴去了。


    索性她的聲音動作都不大,心高氣傲的惠妃並沒有注意到她。  “姐姐此言差矣,”盈嬪扭頭譏笑似的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安紅豆,然後繼續對惠妃說道:“姐姐做事自然有理,況本就是別人有錯在先,姐姐教訓教訓也是應當,但姐姐忘了,皇上可是最不喜歡看見


    誰在宮裏喊打喊殺的,這倒不說,難道姐姐願意在皇上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嗎?”  宮裏誰不知道皇上最煩的就是宮裏的人一天動不動就吵吵鬧鬧的,盈嬪就是想借這個借口讓惠妃將看上去瘦弱的安紅豆帶到別處,這樣一來既給了安紅豆好看又可以不用擔心被皇上撞見,更甚者跟她


    也沒有什麽關係。


    安紅豆一眼就看穿了盈嬪的目的,這樣的把戲她在電視上見得可多了,以為這樣就能讓她真的被惠妃打?真是天真的可以。  “惠妃娘娘,”此時,從人群中又出來了一個人,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頭上梳著簡單的發髻,一張臉算不得漂亮卻是秀麗可佳,安紅豆見她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就走到了惠妃麵前,道:“惠妃娘娘,不過一


    個小宮女罷了,您何必生這麽大氣,氣多了對身體不好,不若……教訓兩句就罷了吧。”


    安紅豆此時穿著她的那件白色的跆拳道服,而且看上去又瘦弱,除了見過她的盈嬪和蓉嬪兩人。其他人都以為是從哪個宮裏出來的小宮女,雖看上去有些怪異但都不會想到她是一宮之主。


    “吳美人,什麽時候本宮教訓人還用得著你來多嘴了?怎麽,不安靜地做你的啞巴美人了?”惠妃根本就不把那女子的話當一迴事,反而趁著這個機會對她冷嘲熱諷。


    被叫吳美人的女子一聽她的話當下臉就紅了,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安紅豆後又重新迴到了幾人之中,然後低著頭也不去看惠妃那張冷嘲熱諷的臉。


    惠妃眉眼一挑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轉而看向安紅豆,慢慢地說道:“盈嬪妹妹言之有理,本宮自然也沒想著要在這兒動手教訓人,有失身份的事本宮向來是不會做的。”


    說著朝兩邊的大宮女使了個眼色,道:“走吧,把人帶迴去,本宮現在要去給皇上請安就不看著了,但願本宮迴來的時候能看到一個聽話的小宮女兒。”


    說完便對安紅豆冷笑了一聲,兩個大宮女聽話地衝她福了福身,隨即就轉身去拽安紅豆的兩隻胳膊。


    安紅豆豈能讓她們得逞,拽這紫鳶和紫蓮兩人就後退了好幾步,而後勾起唇角笑著看著已經明顯變了臉色得惠妃,道:“本宮倒要看看今天水敢動手?”


    身份?說到身份,她也有啊,隻是沒什麽後台罷了,不過既然都是妃,安紅豆想這人應該沒什麽權利能帶走她吧。


    “本宮?”惠妃臉色一變,眯了眯眼盯著安紅豆,不確定道:“你說本宮?”


    聞言,安紅豆放開了紫鳶兩人,理了理她的新衣服,看向惠妃旁邊同樣變了臉色的盈嬪,問道:“怎麽?盈嬪妹妹沒有告訴惠妃娘娘本宮是誰嗎?”


    想撇清自己?安紅豆看著臉色變白的盈嬪想,想撇清關係,可沒那麽容易!


    這話一說,惠妃立馬就把目光轉到了她身邊的盈嬪身上,沒有開口問,但眼中的質問卻是很清楚,尤其是她的眼睛裏似乎天生就帶著一股狠厲,嚇得盈嬪白了整張臉。


    “姐姐,你……你別聽她胡說,我……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盈嬪被惠妃一瞪,嚇得話都說不順溜了,直拽著惠妃的袖子裝作一副可憐樣兒想要她相信自己。


    “既然不知道,那你又在怕什麽呢?”不等惠妃說話,安紅豆又繼續開口問,“還是說盈嬪妹妹是真的知道些什麽隻是不想讓惠妃娘娘知道呢?”


    謹妃娘娘被封妃的事宮裏人眾所周知,謹妃娘娘住進景龍宮的事也眾所周知,不然惠妃今天是不可能帶著所有的後宮嬪妃去景龍宮的。


    隻是知道歸知道,沒有舉行封妃大典之前,見過謹妃娘娘的人卻是少之又少,除了盈嬪和蓉嬪,這些人當然不知道站在她們麵前要被惠妃教訓的安紅豆會是那個一朝得寵的謹妃。


    盈嬪就是想利用這一點來讓她從來就看不順眼又時常打壓在她頭上的惠妃因此獲罪,所以才沒有告訴惠妃安紅豆的身份。


    但她的算盤好像打錯了,安紅豆雖然看上去好說話,但實際上就像她說的那樣她是不會讓自己在別人手裏吃虧的,盈嬪既然想給她下套,那麽她就把這個套原模原樣地還給她!  幾個知道不知道讓惠妃的那雙柳葉眉皺得更緊了,她冷冷地瞪了一眼安紅豆然後不作理會,而是把重點放在了盈嬪身上,“說!你都知道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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