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站起身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邊往門口走去一邊道:“今晚就和她好生告別,明天一早我便來尋你們。”


    話一說完狼也消失在了屋外的夜色之中,隻留下淡淡餘香。


    郎宸北一走,郎修畫就把墨澤一把抱進懷裏,臉在墨澤脖子上蹭,“小澤,你沒氣了吧?嗯?”


    墨澤抬手把他臉掰正讓他與自己對視,“我不是生氣,隻是以後在人前你也要收斂些才是,也是自己人才覺得無礙,若是在外人麵前豈不是有失體統?”


    “我知道了嘛,”郎修畫在墨澤的桃花眼上親了親,又把他耳際的頭發別到而後露出了白玉般的耳垂。


    郎修畫看得心動,剛才被被郎宸北打斷的感覺再次升了起來,不等墨澤開口說話就俯身在那白玉耳垂上輕咬,低聲問道:“小澤,現在可以了嗎?”


    墨澤無言,白皙的臉因他的話而染上點點紅暈,他把臉埋進郎修畫的胸前,用幾不可聞地聲音道:“你要做便做,怎生如此多話。”


    這話一出,郎修畫就像得到大赦一般,抱起懷裏的人就往床邊走去,頓時桃香滿屋。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村口。


    “大哥,你看,那兩娘們兒說的是不是就是她?”樹下,一個看不出輪廓的人指著前麵正提著油燈走路的安紅豆問道。


    “對,就是她。”一個明顯粗獷的聲音在聽了那人的話後響起,然後對身後的幾個人說道:“一會兒你們記得動靜輕點兒,要是驚動了人,老子是不會管你們的,聽到了嗎?”


    “是,大哥!”後麵幾道明顯來自不同人的聲音很一致地響起。


    “嗯,跟上去吧。”被叫做大哥的人一揮大手,身後的人就立刻輕手輕腳地向安紅豆跟了過去。


    安紅豆一手護著手裏的油燈,一麵在腦海裏迴憶出村子的那條路,以及那間破廟大概會在的位置,心裏想著那破廟究竟還有多遠才到。


    但自過了村口的那棵老槐樹後,安紅豆就有了自己被盯上的感覺,周圍的氣氛頓時也變得凝重起來,十年的跆拳道經驗告訴她她的身後長了尾巴,而且不止一個人。


    安紅豆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握著油燈的手也不自覺地緊了緊,她自認自己不過是一個運氣好點兒進了趙家的窮丫頭,膽小又不知事,試想這樣一個黃毛丫頭怎麽可能惹上什麽不該惹的人。光是聽聲音,安紅豆就明確知道跟在她身後的是幾個男人,她的記憶裏以前的安紅豆從來循規蹈矩膽小如鼠,是萬不會惹上村裏的什麽男人,而現在的她就更不會了,除了隻會把所有的事安在她頭上的何


    花,安雲兒和被孫英紅趕走的梧桐。


    一想到這,安紅豆心裏就漸漸明了了,女人,永遠都是這世界上最美麗也最可怕的生物,尤其是處於憤怒和怨恨中的女人。


    安紅豆想,即便是她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那些認為她是錯了的人也會對她出手,隻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想到何花那總是鄙夷的眼神,想到梧桐被孫英紅趕走時看她的那怨恨的眼神,安紅豆不由得在心底冷笑,既然她們無情那她也沒有必要有義!


    眯了眯眼,安紅豆陡然停下腳步,頭也不迴地開口道:“天黑路不好走,後麵的幾位可是想借紅豆手上這一盞燈?”


    安紅豆一停下來後麵的幾個人也跟著她停了下來,心裏還在想這丫頭怎麽不走了,豈料不等他們的疑問從心頭劃過,安紅豆淡然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讓他們不禁一震。


    他們被這丫頭發現了!


    “怎麽,難道紅豆說的不對麽?”安紅豆勾起一抹淺笑緩緩轉過身,借著油燈的光看著一臉同樣表情的幾個人,口中道:“幾位大哥?”


    “啊,你!”最左邊的那個麵色較黑的人發出了驚訝的聲音,旁邊戴著帽子的男人也瞪大了雙眼,不相信地看著安紅豆,道:“你,你這丫頭在說什麽?”就這樣的人也敢在晚上出來跟人?安紅豆冷笑著看著麵前三個,不對,是四個男人,站在最後的那個男人實在過於瘦小,要不是他還頂著一個發髻安紅豆差點就忽略他了,她看著這四個男人也不說話,就


    等著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麽。“算了,既然都被你發現了,那正好,我們也不用這樣跟著了。”右邊一個看上去比其他三人都高大的男人對著安紅豆吊兒郎當地笑了笑說道,“丫頭,怎麽樣?是自己跟著哥兒幾個走呢,還是就讓哥兒幾個


    在這裏解決?”


    男人臉上笑得輕浮,安紅豆是從現代穿過來的人自然清楚他臉上的笑是什麽意思,加上旁邊的三人在聽了他的話後臉上的表情也由剛才的吃驚變成了輕浮地笑。


    尤其是站在最後麵現在站到了那男人旁邊的那個瘦小的男人,安紅豆看著他一臉的猥瑣樣兒就覺得自己真想一巴掌把那張臉的五官都按平,讓他再也做不出任何表情。


    “哦?”安紅豆挑眉,裝作不懂的樣子問道:“紅豆愚鈍,不知幾位大哥這是什麽意思?莫非這大晚上的,幾位大哥還要請紅豆去家裏做客不成?”


    幾人見安紅豆這般氣定神閑的樣子頓時一愣,心想這丫頭難道不怕他們嗎?“別廢話!”那個安紅豆覺得猥瑣的男人伸手指了一下安紅豆,嘴裏叼著一根草笑得和他人一樣猥瑣,“你這小娘們兒,別給老子們裝不懂,一看就是個什麽都知道的小婊子,趁老子們動手之前還不快跟老子


    們走,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樣?”安紅豆捏緊手上的油燈,沒等男人把話說完就開口問道。


    那男人愣了愣,戴帽子的男人立刻接話道:“不然的話,老子們在這裏就幹了你!”


    因著老人的教誨,安紅豆從小到大都不曾罵過別人一句髒話,即使是再生氣也不會有人聽到髒話從她口中說出。


    但眼前的這兩個男人所說的話卻是讓安紅豆生了一股罵人的衝動,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找的也就是什麽樣的人,而這樣的人,該打。


    “真是粗俗粗魯又粗鄙,”安紅豆唇邊的冷笑越來越深,眼裏沒有一絲笑意,“難道沒人告訴你們,口臭的人最好不要四處噴糞,不然會被……打的。”


    安紅豆的態度讓四個人再次愣住,同時也激怒了四人,還是那個瘦小的男人最先開口,他指著安紅豆出口就是:“好你個臭娘們兒,竟敢罵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


    說著就做出挽袖子的動作朝安紅豆撲過去,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安紅豆冷笑,握著油燈的手一緊,微微後退半步對著過來的男人就是一個側踢,力道狠而大,男人被她一踢立即就倒在了地上。


    這樣的變故讓其他三個男人愣在了原地,看著那個瘦小男人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腰不停哀叫,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看上去幹瘦幹瘦的安紅豆會給他們來這麽一出,一時間三個人都忘記動手了。


    “如何?疼嗎?”安紅豆居高臨下地低頭看向在地上抱著側腰哀嚎的男人,開口問道。


    瘦小男人聽到安紅豆的聲音,停下口中的哀叫,一手揉著腰一手指著安紅豆,“你,你,你……”最後“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什麽所以然來。


    還是那個戴帽子的男人幫他把話說了出來,“你個臭丫頭,你竟敢動手打人?!”


    “我為什麽不能出手?”安紅豆看著那戴帽子的男人說,“你難道沒見是他先向我動手的嗎?”


    “你!”戴帽子的男人沒想到安紅豆出言反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眼睛看向那個高大的男人,看那意思像是在征求他的意思。


    安紅豆暗想,這四人當中果然是那個男人為頭。


    “還說什麽說?!”剛才那個皮膚很黑的男人一見自己的人被打了,一從發愣中迴神就衝著安紅豆道:“老子還就不信了,一個臭娘們兒老子還拿她沒辦法!”說著就掰了掰手指朝安紅豆打過去。


    安紅豆都能清楚地聽見他的手指被折得響,但這沒有讓她覺得這男人有什麽可怕的地方,折手指,她也會啊。眼見著男人的拳頭就要招唿在安紅豆臉上,說時遲那時快,安紅豆快速地以手接住男人的拳頭,然後將力道使在手腕上,右手一個反轉就捏住男人的手腕,然後雙腳往前一滑手腕一翻,隻聽“哢嚓”一聲男


    人出拳的右手硬生生被安紅豆折在了背後。


    “啊!”男人哀叫一聲,左手一出準備朝安紅豆的右肩攻去,意圖通過右肩鉗製住她。男人一出手安紅豆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隻見她右手一鬆而後大力一推將男人推到後退兩步,隨即右腿一出,對著男人的重要部位就是一腳,頓時哀嚎聲迴蕩在整個村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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