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椿剛準備下湖, 他的手機響了。

    賀椿一看來電,樂了, 立刻放出擴音:“千金, 你幹嘛呢?”

    千金的話聲從手機喇叭裏傳出,有一點失真, 聽起來都不太像是千金的語聲,但那柔柔的風格仍舊沒變:“我正打算給你們傳點照片,其他人都有手機號了嗎?”

    哎呀, 咱們的千金真是與時俱進。賀椿哈哈笑, 正要說話。

    寒豆豆撲了過來,對著手機大聲喊:“千金!”

    賈千金:“喲,是子真啊。子真你已經找到蠢蠢了嗎?”

    寒豆豆小傲嬌地說:“廢話。你們速度真慢, 你現在在哪裏?幹什麽?”

    賈千金吃吃笑:“我呀, 我好像走上了快速斂財的道路。你們需要錢嗎, 把你們的帳號給我, 我給你們一人轉一些。”

    寒豆豆還不懂帳號, 以為說的是手機:“這是我的手機號, 快記下來。”

    賈千金:“記下了,不過我說的是銀行帳號或者電子帳號, 你不明白就問蠢蠢,他肯定知道。”

    賀椿大吃一驚:“千金,你變土豪啦?”

    賈千金發出非常柔婉好聽的笑聲:“離真正的土豪還有點遠, 不過我現在真的有好多好多錢, 全都是別人送的, 還不用上稅。”

    賀椿覺得不妙,“你收這麽多錢,沒人調查你?”

    “有啊。已經有自稱fbi、cia、移民局還有什麽五十一區調查組都找上我啦。哦,對了,今天早上還有一對自稱是麗國人的夫妻跑來跟我說,他們是我的父母。”

    “哈?!這是怎麽迴事?你怎麽會冒出一對父母?”

    賈千金嗬嗬笑,“這不是很多人問我的來曆,我看電視上演的都愛說自己失憶了嗎,我就說自己也失憶了,這裏的醫生還幫我做了頭部檢查,說掃描出我的海馬區有陰影,說我很可能得了某種失憶症。然後這事大概傳開了,然後今天就有人來說是我的父母。嗬嗬嗬!”

    寒豆豆眼睛亮晶晶:“千金你那邊好像更好玩一點,我們這邊隻抓住兩個欺負自己媳婦的壞老太和壞夫郎。”

    “哦?說說你們那邊的事。別怕國際長途費,我這邊付款。”賈千金特別壕地說。

    寒豆豆就捧著手機把他們這兩天的經曆禿魯禿魯說了。

    千金也說了點自己的事,後道:“你們想不想看我‘父母’的照片?還有一些其他有意思的照片哦。”

    “想想想!千金你快點過來!”

    “別急,我這邊暫時還丟不開手,我把照片發到你們手機上。”

    “哦!對哦,手機還可以拍照片呢,我都忘了。”寒豆豆忙點開照相機功能。

    千金開始用他柔柔的聲調/教寒豆豆怎麽拍照和收照片。

    賀椿忙把話題扯迴正事上,“你那對父母怎麽說?”

    “哦,這個呀。”千金又笑了,“你不是在華夏嗎,華夏的過去和那裏的人也和我們那邊很像,我就跟他們說我雖然記不起很多事,但我記得自己應該是華夏人。然後那對夫妻就很生氣地要求我和他們做基因對比。”

    賀椿敏感道:“他們的主要目的是不是就是想要得到你的基因,或者是想趁此機會研究你?”

    千金哎呀呀道:“我怎麽會上這樣的當,我隨便使了個障眼法,找了別個人的基因給他們去測試了。”

    賀椿剛放下心就聽千金又很羞澀地說:“蠢蠢啊,可能因為我對外說自己是華夏人,現在華夏大使館的人也找過來了,說希望帶我迴國。但現在a國政府的人不肯讓我走,說我是a國人,他們還給我弄來了一整套的身份證明。華夏政府的人就偷偷來找我,說a國的人要對我不利,想偷偷帶我迴國。結果他們剛走,a國政府的人也來了,說不要相信華夏人,說華夏政府那邊打算把我騙迴去對我進行活體解剖。蠢蠢,你說我該怎麽辦呀?”

    賀椿木瓜臉:“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

    賈千金嗬嗬嗬,“行,那我看著辦了。”

    賀椿覺得小夥伴們都玩瘋了:“喂,等等,關於隕石的事,你打聽得怎麽樣了?”

    賈千金像是現在才想起來正事,“等下我給你們傳的照片中就有二戰時期那批隕石降落在a國的地點,我還沒去看過,照片都是在網上搜索到的,你們要不要一起過來,還是我先過去看看?”

    “你先過去看看吧,我這邊也剛找到一個準確地點。不過你要小心,除了我們這批深藍兒童,可能其他人也注意到我們的存在了。”

    “明白,不用擔心我,咳,我已經發展出幾個死忠騎士,其中一個特別有錢有勢力。你們在那邊……有阿蒙在,我就不說讓你們小心了,別玩過頭就行。”

    等千金掛上電話,賀椿還暈乎乎的,對阿蒙和寒豆豆感歎地道:“千金就是厲害,天生攪風攪雨的人物。”

    阿蒙竟然點了點頭,“那孩子比你有韌性。”

    賀椿:反正在你眼裏我最差對吧?

    阿蒙看蠢徒弟一臉幽怨,忍不住手癢,大巴掌剛要拍過去,臨到半途忽然舍不得了,落下去的巴掌跟撫摸差不多。

    阿蒙:徒弟可以隨便揍,但伴侶好像是要用來疼愛的?

    阿蒙又順手摸了蠢徒弟兼未來媳婦的短毛兩把。

    賀蠢蠢被他摸得毛毛的。為什麽他總覺得他的阿蒙師父正在走向一條奇怪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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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椿索性又給小螃蟹打了電話,小螃蟹現在也有手機了,昨天早上還聯係過他。

    小螃蟹不太喜歡說話,問他現在怎麽樣,他想了半天才木木地迴答:“鯊鯊說,我們現在就要統治馬六甲海峽,然後是印度洋。過兩天,就進軍太平洋。”

    賀椿:“……”

    等洛河他們找到神仙湖畔時,就看到陽光下、湖岸邊、帶著花草清香的微風裏,小小的娃娃坐在一張r國風情的毯子上,旁邊還坐著一個混血老爺爺,

    毯子上還有兩個大大的籃子,裏麵裝滿了各種美食飲料。

    小娃娃和老爺爺正在分食藍子裏的食物,老爺爺滿臉慈祥和喜愛地看著小娃娃,小娃娃正在把他覺得好喝的玉米汁推薦給老爺爺。

    多麽其樂融融的初夏湖畔祖孫樂逍遙圖,讓看到這幅景象的人心情不由自主就放鬆下來,想要也在湖邊這麽坐一坐。

    洛河慢慢地晃過去,懶懶地打招唿:“野餐呢?”

    寒豆豆抬頭,看到洛河三人,對他們招了招小手:“來食。”

    蠢蠢說啦,這些人是臨時夥伴,既然是夥伴就要對他們好一點。

    洛河有點驚訝,沒想到看起來特別認生的小娃娃會那麽大方地請他們一起共享美食。

    老米爾聽寒豆豆開口,也對三人點點頭。

    洛河索性拉著龔秋冬一起過去,在毯子的邊角坐下。

    老米爾笑眯眯地把藍子裏寒豆豆不喜歡的食物和飲料分給他們。

    兩人道謝,竟真的坐在湖邊吃吃喝喝欣賞起湖光山色來。

    傅逸臉色陰沉地走過來,問:“賀十一和那個疤臉呢?”

    寒豆豆嫌棄他態度不好,不過看在他也是臨時夥伴的份上,勉強抬起嫩手指恩賜一般地指了指湖麵。

    傅逸皺眉,轉頭看向湖泊。

    湖麵被清風吹得波光粼粼,倒映著天上的雲,近岸的水很清澈,能看到底下的沙石,但超過湖岸兩米後湖水就隻有上麵一層還算清澈,往下就隻能看到一片厚實的碧綠。

    賀椿和那個疤臉下湖了?

    戒指不見,不知為何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疤臉蒙,之後才考慮其他諸如隕石調查組和那隻大黑狗。至於遺失,以他的小心和項鏈的結實程度,根本不可能。

    傅逸之前覺醒就知道這枚戒指不凡,被那個大黑狗試圖打劫後更是把七成懷疑變成了十分。雖然九年多年下來,這枚戒指中的能量已經給他吸收了大半,但就算戒指已經完全失去效用,他都不想失去這枚戒指。

    他愛賀椿,這點毫無疑問。隻是他那時太年輕,不懂得珍稀最應該珍稀的,那時的他被孝道和親情困住,被野心迷了眼,被世俗看法綁住心髒,越是愛賀椿,他就越是不知道該對那人怎麽辦。

    結果越做越錯,直到再也無法挽迴。

    本來他以為再也看不到賀椿,可是九年過後,那人竟然再次出現,還變年輕了。

    而這時他已經有能力去好好愛一個人,可是那人卻不願再給他愛他的機會。

    傅逸想跟自己說: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你已經是修者,已經達到金丹期,你隨時隨地都可以脫離這個世界進入更高層次。也許和那人之間的感情隻是一次心境上的考驗,隻要闖過去看開了,便是天高海闊。

    可問題是人如果真的那麽容易看得開,這世上也不會有那麽多恩怨情仇是是非非。

    傅逸越是想要讓自己看開、放開,就越是看不開、放不開。

    尤其看到那人身邊又有了其他人後,他就更看不開了。

    妒忌,像條毒蛇一樣不斷啃噬著他傷痕累累的心靈。求而不得的痛苦,更是讓他滿心怨恨。

    悔恨?他悔恨得太多太多,已經不想再隻是自怨自艾,在經過兩天沉澱後,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那個人重新搶迴來,讓那人重新愛上自己。

    魔修,本來就該肆意妄為,不是嗎?

    楊博士過來半天了,現場卻沒有一個人招唿他,洛河和龔秋冬直接加入了野餐隊,那個陰陽怪氣的傅逸往湖邊一站,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陰森氣。

    楊博士自從學成歸來就一直被人捧著,而科研工作者在傳說中大多數不懂世故脾氣不好,而他也就由著自己的性子對誰都是衝衝的。

    他這種性格也許不討喜,但他專業過硬,後台也過硬,任誰也會給他幾分麵子,而需要他的人哪怕再看他不順眼都要對他賠笑臉。

    可今天,那三個所謂深藍兒童從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沒把他放眼裏,更無組織無紀律,想走就走,連聲招唿都不打。

    而在他提供了自己研究的合法性後,洛河幾人借口要等上麵指示竟然都不肯配合他,更說出讓他自己找三個孩子商量,如果他們同意,他們就也不反對的話。

    楊博士氣得要死,卻無可奈何,軍方隻是來幫忙戒嚴和維持秩序,他並無調動和指揮他們的權力。

    在向軍人打聽到幾個孩子往神仙湖這邊來了,他們就特地找尋了過來。

    楊博士見另外兩個大孩子不在,隻有一個小孩子在,頓時覺得機會來了,小孩子總是更好哄騙也更好恫嚇。

    至於老米爾,已經被楊博士完全忽視,他以為老米爾是專案組派給深藍兒童的保父一類。

    洛河他們其實已經在調查老米爾的底細,隻是老米爾那條線掩藏得比較深,而且國安對於下線情報人員的保護向來非常嚴格,就算是國家最高領導人想要知道他們的詳細信息也需要走程序。

    老米爾這邊在知道洛河他們的來曆後不是不擔心,但他很快就看出三個孩子在這個組織中的特殊地位,頓時他的心就安穩了。怕什麽呢,反正他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而且……這些孩子真是政府以為的被神秘組織利用隕石改造的深藍兒童嗎?

    老米爾可沒有忘記那位疤臉老大跟他說的話,而且那疤臉蒙也兌現了他的諾言,雖然隻有短短一天,但他已經開始體會到身體上的改變。

    這樣的能力,讓一個老人重獲青春並獲得更長久的壽命,還能獲得非凡的力量,卻並不是通過科技手段,這是一個“人”能做到的嗎?

    更何況當初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小天使,小天使可是穿著類似華夏深衣的古代服飾,更一點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可不過幾天,小天使隻是看電視和報紙雜誌等就學會了r國語,之後更是連華夏語都說得很溜。

    更更可怕的是,寒豆豆竟然找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個r國核導彈基地,並且深入其中,還帶他進去參觀了一趟,詢問了他一些問題,而基地的軍人竟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所以當楊博士彎腰蹲下,用他那張因為當初擠青春痘太用力留下的坑洞臉對上寒豆豆時,老米爾隻是看,並沒有立刻阻止他——有些人總是要碰壁知道厲害,才知道怎麽尊敬人。

    楊博勉強擠出笑臉,“小朋友你好,能不能告訴叔叔,你在幹什麽呀?”

    寒豆豆:“……你是傻子?”

    楊博立刻不快地皺起眉頭:“你這個小孩子怎麽張口就罵人?”

    不傻,你看不出我在吃東西?寒豆豆剝開一根香蕉,咬了一口。

    楊博心想這些深藍兒童大概一直待在研究室裏,可能比他還不懂人情世故,所以他收斂不快,再次嚐試溝通:“香蕉很好吃吧?叔叔那裏有更多,還有蘋果、橘子和西瓜,你想不想吃?想吃就跟叔叔走。”

    寒豆豆:這大概是他見過的最弱智的地球人。

    就是當初想要騙他的幾個混混都比這個人高明。

    不過因為他失手殺了那幾個混混——他不知道地球人的身體竟然那麽脆弱,原本他隻是想要弄昏他們就好,結果他們卻給自己的血嗆死了。蠢蠢警告過他,不準他再隨便殺死地球人,當然如果對方不懷好意,他可以隨便揍,隻不過揍的時候不能給人看見,揍死了也不準把屍體留下來。

    寒豆豆想,如果這人再想拐騙他,他就晚上過去把這人套上麻袋埋到湖底下吧。

    楊博看小孩無動於衷,又道:“叔叔帶你去做遊戲好不好?很好玩的遊戲,你想看到自己身體裏麵是什麽樣嗎?”

    寒豆豆吃完香蕉,示意楊博伸手。

    楊博以為小孩被他說動了,立刻麵帶笑容地站起來,伸出手。

    寒豆豆把香蕉皮撂到他手上,從籃子裏翻出老板娘特意給他做的八寶鴨手指一劃分成四分,分給身邊人一人一份。當然傅逸和楊博都是沒份的。

    八寶鴨被蠢蠢收到了二號儲物袋裏,拿出來還熱乎乎的,現在還有熱氣呢。

    楊博看著手裏的香蕉皮,忍了又忍。

    洛河和龔秋冬也隻看著他,什麽話沒說。如果這人是個有眼力見的,看到寒豆豆這麽輕鬆就用手指劃開一隻八寶鴨,就知道該怎麽正確對待這孩子。

    可是有些人總是把自己看得很高,把別人看得很低。

    楊博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儀器開在那裏每分每秒都是錢,他們研究組可不是資金無限,上麵可說了,有成績就有投入,沒成績就算不撤銷這個調查組也會另找能人來負責。

    楊博想進國科院,可他的資曆還差一點,他必須要盡快拿出成績來!

    “你叫什麽名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特別不好?現在立刻和我去做檢查,別讓我說第二遍,你要是再這麽調皮,以後你就別想再出來玩耍!你想被關起來嗎?”楊博把香蕉皮重重扔到地上,拉下臉開始恐嚇寒豆豆。並同時對跟來的兩名調查組保安使眼色。

    兩名保安拔/出麻/醉/槍,悄悄從後麵靠近寒豆豆。

    龔秋冬和洛河有所察覺,正要阻止。

    寒豆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特別可愛地問:“關我?”

    楊博士:“對!”

    麻醉子彈射出,寒豆豆反手一抓,在場眾人沒有一個人看清他的動作。

    龔秋冬和洛河速度不可謂不快,在保安射出麻醉子彈的同時,他們就撲了過去。

    保安連忙把槍口對準兩人。

    可兩人更快,幾乎一眨眼間就躥到了兩名保安身邊,一人一手刀就把兩名保安砍倒在地。

    洛河站在昏迷的保安身前,轉頭麵對楊博士,眼中再次閃出寒光:“楊博士,您越界了。”

    楊博士咽口水,這一連串變化速度太快,他本人還沒反應過來,他還奇怪保安怎麽還沒有射出麻醉子彈。

    寒豆豆仰起小臉蛋,沒有笑容地說:“你偷襲我。”

    楊博士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名保安,怒指洛河兩人:“你們不但不配合我們的工作,你們還出手阻擾!我會把這點如實上報,目前我們研究組遭到的所有損失必須由你們專案組承擔!”

    洛河掏出手機給保安拍照,又給楊博士也拍了一張,同時說道:“歡迎投訴。”

    楊博士更怒,“拍什麽拍!誰允許你隨便拍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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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沒說完,他嘴裏突然冒出大量氣泡。

    “唔唔!咕嘟嘟……”一個圓形水球罩在了楊博士身上。

    楊博士在水球中拚命掙紮。

    老米爾咳嗽一聲。

    寒豆豆想到地球人太弱,便縮小水球,隻套在楊博士腦袋上。

    老米爾:請問這有什麽區別?

    楊博士雙手連連抓向自己頭部,試圖把水球抓破,可是沒有用。

    憋氣憋不住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喝水,可是明明不大的水球卻像怎麽都喝不完一樣。

    楊博士的臉憋得青紫,他開始窒息。

    龔秋冬不想寒豆豆這麽快就惹上麻煩,小小懲罰就夠了,如果弄死人那就是另迴事,便想過去阻止。

    洛河拉住龔秋冬,特別冷漠地說:“再等三十秒。”

    楊博士沒有聽到這句話,但其他人聽到了。

    不了解洛河的人以為他很殘忍,以為他想要借此給楊博士一個教訓,但龔秋冬很快就反應過來,洛河是在變相地告訴寒豆豆“最多隻能再玩三十秒”。

    龔秋冬想想也覺得這樣更好。與其他們貿貿然上去勸阻,既浪費時間又容易惹怒小朋友,還不如用這種方法。

    當然,洛河會這樣說也是因為他看出寒豆豆雖然排外又傲嬌,但並不殘忍。

    老米爾已經開始看時間,還數出了聲音。

    三十秒過後,寒豆豆學著電視上打了個響指,炸掉了水球。

    楊博士發出劇烈的咳嗽聲,趴在地上咳個不停,也不停吐水。

    穿著小兔子衣服的小娃娃站起來,走到狼狽的楊博士身邊,抓起他的腦袋用力往地上砸了一下,拎起來看一看,見鼻梁骨還沒有被砸碎,就又來了一下。

    洛河:我錯了,這孩子才是真殘忍!

    寒豆豆的報複並沒有到此結束,他砸楊博士的鼻梁,隻是看賀椿這樣對萬博士,覺得很帥氣,就稍微學了下。

    賀椿要是知道自己起了不良模仿作用,肯定會懊惱死,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

    接下來才是寒豆豆的創意,他看楊博士因為鼻梁骨被砸斷,疼得眼淚鼻涕和鮮血糊成一團,揚手亮出帶著針頭的麻醉子彈,往楊博士的左鼻孔裏一紮。

    楊博士:“……!”

    寒豆豆趁著楊博士還沒有完全昏過去的當兒,把另一個也快速塞進了他的右鼻孔中。

    洛河:賀十一呢?疤臉蒙呢?求隨便來個誰把這小魔頭趕緊給收囉!

    寒豆豆給楊博士打扮完,拿出手機拍拍拍,途中還不忘給他換換姿勢。他要把這些照片發給千金他們一起分享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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