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給你再活一世,那些能規避的錯誤你還會再犯嗎?

    在程一洲的夢裏,自己和一個長相甜美的姑娘交換了戒指,沒有離家外出打拚,老老實實的考上公務員,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被國家養著。

    夢裏沒有睡了吸血鬼,變成貓這樣的荒唐事,沒有被卷進腥風血雨不知名的危險裏,結婚隔年就抱了對龍鳳胎,他看見夢裏的程一洲在笑,可潛意識裏不是滋味。

    如果你的決定之後並非壞事,那那個決定不算是錯誤。

    就算重頭再來,程一洲仍舊會義無反顧的踏上作家的路,打開徐敬宇敲響的門。

    徐敬宇離開的半小時後,程一洲這才從自己的睡夢裏醒過來,他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搖晃的腳步活脫脫像極了醉酒貪杯的貓。

    他定了好一會這才緩了過來,屋子裏靜悄悄的沒半點聲音,程一洲路過電腦的時候蹦上去打開了開關鍵,這兩天一直沒上網,他的責任心催使他要跟那些真心實意的讀者好好解釋一下。

    鯨魚造型的碗裏是撕成條的雞胸肉混了一點水煮菜,賣相看起來不錯,碗下麵壓了一張紙。

    “買魚,勿念,速迴。”

    買你個球的魚,這個魚還真是盡難買的!

    這話在程一洲的眼裏自動翻譯成了。

    “我要去綠你了,反正你管不著,玩夠了再迴來。”

    程一洲有點彷徨有點心酸,寫書人的人思維總是不知好壞的往外發散,他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毛掌,又吐了吐舌頭,有點沙。

    網上已經亂成了麻花,微博炸了,讀者群也炸了。

    不填坑的作者可是會被丟進坑裏被眾人一手一把沙給埋了的。

    【洲帝怎麽了!有什麽事,真的不更新了嗎?】

    【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別這樣吧。】

    【從黑那裏看到了糖,不過這個黑說最近洲帝可能被綁架了?xswl,洲帝你被綁架就眨眨眼!】

    程一洲哭笑不得,伸著爪子珍重其事的開始敲鍵盤。

    貓爪子奮力的踩在坐凳上,腦袋抬的極高,靠著桌沿支撐自己大半的體重,那模樣像是偷穿爸爸西裝的小屁孩,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群主:哪來這麽多不著調的猜測,我們好的很,隻不過最近有些正事,關於未來的。】

    【我們這是有了老板還是有了嫂子?】

    【今天過節了嗎?不是愚人節吧?大概是我國慶看過最好的消息了。】

    【洲洲!你放心大膽的去追逐自己的愛情,後麵的情節我們自個腦補都成。】

    ......

    四麵八方來的信息像是漲潮的海水,追不上抓不住的,隻能看著消息框蹭蹭蹭的晚上跑,程一洲癟著自己的貓嘴巴,這是讓他迴哪一條的好。

    【讓大家擔心了,再等幾天,等這邊解決好了,肯定每天都爆更。】

    功成身退。

    程一洲癱在椅子上,任由身上的肥肉像是一塊軟糯無力的餅似的攤著,沒想到有一天這打字都成了他的體力活。

    吃飯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等著徐敬宇迴來的時候撓他。

    “貓老兄,你好啊。”

    這邊飯吃的正歡差點被那邊突兀的聲音給嚇的噎著,程一洲咳了幾聲,抬頭朝著沙拉盆看了過去。

    “幹嘛。”

    “貓老兄,什麽時候那個大魚對你這麽好了。”

    程一洲滾了滾眼珠子,徐敬宇對他那是一直很好。

    “我看他有急事還給重新燒拿了塊新肉,我從側麵看真的是帥的不得了。”

    慢著,這滿嘴花癡的語氣是怎麽迴事?

    “你是一條雌性金魚?”

    “是啊,天天在廚房裏都可以欣賞到大魚做飯的姿勢真的是不錯。”

    去他喵的?

    程一洲吐了吐舌頭,徐敬宇這廝居然連一條金魚都不放過?

    等等,剛才說什麽,急事?天呐,急事是啥,藏嬌?

    “他都在廚房裏說了啥?出去多久了?”

    “一通跨洋電話吧,說是沒有話費掛了,還要視頻呢。都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吧,”

    金發碧眼的洋妞?原來他好這口?

    “聽他嘀嘀咕咕的,聲音太小,好像叫什麽蘿卜cs。”

    什麽奇怪的名字,程一洲氣的直唿唿,腦子一轉猛地想起另一件事,轉身就要奔向大門,後麵的金魚吐著泡泡叫的聲嘶力竭的。

    “貓兄,那大魚說你不能出去的。”

    信你有鬼的魚記憶七秒的傳言,這魚真的是聒噪的不行,程一洲沒搭理,能跟cs扯上關係不就是那個外國的吸血鬼,那可真不是什麽好事,這嬌也不用藏的好。

    爬鞋櫃,蹲跑,跳!

    晃蕩晃蕩。

    門沒反應。

    程一洲瞪大了眼睛,臥室的門是沒鎖,這大門被鎖的死死的!

    日,徐敬宇一定是故意的!

    “啪”

    門把光滑無比,根本抓不住多久,程一洲支撐不住從上麵掉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股墩,疼的想哭。

    ——

    山路上次因為塌方被封了,本來也不是什麽旅遊景點,偶有一兩個在半山腰的人,眼睛一晃,什麽東西飄了過去,沒在意喘了幾口氣又開始網上走。

    陽光透過茂林,清脆悅耳的鳥叫裏偶有烏鴉的聲音。

    徐敬宇跟著氣息來到了空野的地上,羅曼一行人像是已經等待多時,雙方迎麵而戰,氣氛裏滿是劍拔弩張的緊張感。

    也是,吸血鬼之間的氣息太過於熟悉了,自打徐敬宇踏進這山腳時就已經進入了對方的窺探中。

    羅塞被繩子綁著,隨意的丟在地上,嘴巴是病態的白,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滿是大大小小的針眼子,感情羅曼珀蒂是把他當成了移動的血庫了。

    也是,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新鮮的血液。

    “程一洲呢?”

    “徐先生著急什麽?好東西自然要留到最後。”

    徐敬宇捏著拳頭,雙目發赤,紅的瘮人。

    “你瞧瞧這人類,脆弱不堪,渾身流著卑賤低微的氣味,如若不是他貪戀吸血鬼的力量又怎麽會成為階下囚。”羅曼伸出短靴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那本就蒼白的臉上頃刻青了一片,“就算變成了吸血鬼又如何?真以為自己跳出了垃圾堆?”

    羅曼的眼睛緊盯著徐敬宇,仿佛這最後一句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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