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就想到了雲悠悠的話,要相信自己,隻要我相信自己,我就一定可以躲過去,隻要我相信自己,就會激發我的潛能,我就會武功了!雲舒檀在心裏默默的盤算著被雲悠悠灌輸的奇怪理論,心中越發的堅信是雲悠悠的那一抹紅光改變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簡直就是撞大運了啊!想到這裏頓時心情激動扭頭就去找雲悠悠,想要跟她報告自己


    的進益。雲悠悠和百裏永夜聽到這近乎砸門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無勾,隻是沒想到雲舒檀迴來的時候滿臉的興奮,立刻將自己剛才的英勇事跡跟雲悠悠講了一遍,雲悠悠看著雲舒檀這副興奮的樣子,癱著一


    張臉,心裏想著雲舒檀要是日後恢複了記憶之後,會不會揍自己?


    但是他這個記憶也是神奇啊,這麽不靠譜的理論到底是這麽研究出來的?


    心中腹誹著,麵上卻依舊癱著一張臉看著雲舒檀:“勇者無畏,但是最重要的還是相信自己。”


    她這麽一說雲舒檀立刻點頭,覺得雲悠悠這話真的是對極了,兩個人正說著,百裏永夜的目光倒是已經抬了起來,眼神冰冷的看著走進來的無勾。之前在煙花之地的時候,無勾隻穿了裏衣沒有穿外袍,如今這穿了外袍走進來之後,雲悠悠不由的伸手想要捂眼睛了。無勾這一身大紅色上麵描金繡銀的閃亮外袍到底是個什麽鬼風格,老遠的感覺就要被


    閃瞎了好嘛!


    百裏永夜早就看到了無勾這一身燒包的衣服,真是心裏莫名的不高興啊,他皺了皺眉頭看著無勾:“你這穿的到底是什麽!”“衣服啊,怎麽樣,錦繡園的新品,我可是預定了好久才預定到的。”無勾頓時嬉笑了起來,衝著百裏永夜得意的顯擺了兩下。雲悠悠扭頭看了眼雲舒檀,雖然雲舒檀這個記憶窩囊了些,但是好歹三觀正啊


    ,這無勾一變身,變的跟花孔雀一樣,這動不動就誇耀推薦的,真的是有些讓有些接受不能啊。


    百裏永夜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以後這種衣服不要穿了。”


    “嘿,你這人看起來年紀不大,怎麽說話跟我爹一模一樣啊,難道你也七老八十了不成?”無勾聽到百裏永夜這麽說立刻就不高興了,抱著胳膊一幅你是不是老了的模樣。百裏永夜自來在秋水堂說一不二的,遇到了個雲悠悠,那是莫名其妙的資源被束縛,如今見無勾竟然敢這麽對自己說話,猛地伸手啪的一聲就拍在了桌子上,目光冰冷的看著無勾:“賭約你都忘了嗎?如果


    忘了,我不介意再讓你想起來。”


    他的聲音冰冷,目光中隱約帶著利刃看著無勾,一幅無勾再敢廢話,他就要出手的模樣。雲悠悠忽然覺得幹柴烈火形容男女之間不如形容此刻百裏永夜和無勾的關係來的更加妥帖一些。


    百裏永夜這個記憶有點說一不二的霸道,還是個暴脾氣,而無勾這個咋咋唿唿的,一看就是拉仇恨的,這兩個人在一起,這一天恐怕也別想幹正事光看吵架了。


    想到這裏,她連忙起身擋在了兩個人目光交匯的中間點,衝著兩個人揮了揮手:“都心平氣和一點啊,大家以後都是要一起共事的,都淡定一些。”百裏永夜冷哼了一聲,無勾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是冷哼了一聲,扭過了頭。雲悠悠見兩個人不吵了,但是這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兒啊,頓時清了清嗓子,剛想要開口,就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奇怪的


    響動。


    這裏每個人都是習武之人,雖然這聲音響的輕微,但是幾個人還是敏銳的聽了出來,立刻麵麵相覷了起來,而雲悠悠和百裏永夜對視了一眼,連忙似有所感的朝著窗戶邊上走了過去。


    他們兩個剛一走過去,就看到一個腦袋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雲悠悠和百裏永夜幾乎是瞬間的向後退了一步,定睛一看,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那渾身是土,腦袋上還不知道從那裏蹭了兩根草的不是宗瑋棋還能是誰。


    雲舒檀一看到自己家裏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個人,立刻就走了過去,嚴肅的看著宗瑋棋:“你是什麽人,怎敢擅闖民宅!”


    宗瑋棋如今就是個老實的生意人,聽雲舒檀這麽一說,連忙抱歉的衝著他拱手,滿臉羞愧的神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事出突然,我也隻能如此了。”


    雲舒檀見他麵相老實,如今道歉又非常有誠意,剛才的戒心也去了不少。而無勾看到宗瑋棋頓時就叫了起來:“這分明就是入室行竊的偷兒,你跟他講的什麽道理。”說著撩起袖子就要衝上來。宗瑋棋一看到雲舒檀原諒了自己,本想客氣幾句,誰知道無勾陡然冒出來這麽幾句話,他雖然是個老實人,但是也不是軟柿子,頓時瞪了無勾一眼,隨即看向雲舒檀:“兄台,你家怎麽能養這種聒噪的火雞


    呢,也不嫌晦氣。”“你說誰火雞!”無勾一聽到宗瑋棋指桑罵槐,頓時撩起袖子就要打架,雲舒檀連忙上去拉,三個人頓時一陣拉扯。雲悠悠心中好笑,這三個人的關係似乎有些變化啊,無勾的口才向來鬥不過宗瑋棋,如今


    轉了記憶以為會好一些,想不到還是個實幹家啊。


    正想著呢,百裏永夜已經大步走了過去,他麵色鐵青的看了無勾一眼:“鬧夠了沒有!”


    他這一開口,無勾本能的就瑟縮了一下,然而他很快又站直了身子,有些不爽的瞪著百裏永夜,隻是再也沒有動手。


    宗瑋棋趁機直接拉過了雲舒檀跟自己站在了一起,雲舒檀本來就不喜歡無勾,剛才無勾那個樣子,再次引他心中不喜,索性跟宗瑋棋站的更近了。


    眼見不鬧了,雲悠悠才走到了宗瑋棋的身邊仔細的打量了幾下,發現身上並沒有傷痕什麽的,心中一鬆:“你是故意被抓進去的?”她問的直接,宗瑋棋愣了一下隨即連連點頭:“知我者小姐也,我確實是自投羅網的。”雲悠悠笑著看向了百裏永夜,百裏永夜瞥見雲悠悠眼中那有些小得意的神情,因為無勾帶來的不喜頓時消散了大半,


    他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宗瑋棋:“到底是什麽情況說來聽聽。”


    他這麽一說宗瑋棋點頭,雲舒檀立刻請眾人坐下,又去沏了茶水,宗瑋棋直接灌了一口,這才開始講了起來。


    雲悠悠派他去盯梢之後,他打探了之下很快就發現問題果然有很多,一下子找出來三個失蹤者,心裏頓時就有些緊張了,但是所有的消息都在黎羽殿的大門前戛然而止,他當時就想著怎麽才能混進去。本來他是想要當個雜役弟子先混進去再說,但是通過打聽,這雜役弟子在朝玉中的身份非常的低,還被各種的限製根本就靠近不了什麽地方,每日就跟苦力一樣固定在後山生活,所以並沒有什麽便利,他


    當時就猶豫了,正巧碰到那個長老路過。


    那個長老一出來,宗瑋棋本能的就意識到機會來了,直接就上去直言自己要測試入殿,那長老自然不搭理他,他就直接扯了那長老腰間的玉佩,長老登時大怒,但是礙於人多揪著他就進了黎羽殿。


    一進黎羽殿他依舊大聲嚷嚷著要測試加入黎羽殿,那長老揍了他幾拳,他借著巧勁躲過了,那長老正好有事情,就先把他關進了黎羽殿的大牢。


    進大牢簡直是天賜良機,他本來還想著找什麽借口混進來,想不到直接就有了這麽大的便利,帶他進大牢的時候,他就仔細觀察著路過的那些囚犯,想不到竟然讓他看到了碧螺。


    “你看到了碧螺!”雲悠悠聽到這裏一下就睜大了眼睛,百裏永夜的眉頭也擰了起來,如果確認是碧螺的話,到時候上報給東仙的話倒是可以直接進去拿人。


    “是的,我真的看見碧螺了,她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樣子縮在牆角,但是她看起來精神狀態好像不太好。”宗瑋棋仔細的迴想著之前看到的情況。黑漆漆的牢房裏,碧螺渾身僵直,神情有些木訥的縮在角落裏,看起來略微有些滲人,他想要趁機接近,但是後麵的人直接推了他一把,他隻得錯過。但是心中已經有了謀劃,誰知道他前腳被關進去,後


    腳就有人來提他。


    “那碧螺現在還在裏麵嗎?”雲悠悠看著他,他搖了搖頭:“不在了。”


    “不在了?”百裏永夜皺眉:“不在了的話也沒有辦法向上麵報告,更不能進去搜查。”


    “你是怎麽出來的?”雲悠悠眼睛一轉,忽然好奇的看著宗瑋棋,按照剛才說的,宗瑋棋說要加入黎羽殿的話是假的,被戳穿了之後肯定是要重罰的吧,如今怎麽會什麽事情都沒有呢?他這麽一說眾人立刻也意識到了。其實在他講的時候,雲舒檀聽的簡直熱血沸騰啊,雖然寥寥幾語,他也聽出來了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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