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連忙迴禮:“我等也是受之有愧啊。”碧雲深點了點頭:“我們本來是想要重新建立皇室彌補當年的過錯,但是皇室當年就是人丁單薄,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們也問過若葉了。當年的太子匿名在雙家開枝散葉保留了血脈,但是已經無從細究,而


    且若葉說血脈不是跟以前有皇室的時候那般直係綿延,而是似乎已經完全分散了,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覺醒的是誰。”他這麽一說雲悠悠和百裏永夜不由的對視了一眼,昨日的一切太過匆匆,他們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按照這碧雲深的意思就是說,本來其他國家都是皇室直係親傳,皇帝的兒女們總有一個會是血脈的傳承人,但是當年秦娥的太子隱匿在雙家的時候,一切既定的血脈傳承就被打亂了,可能雙家有不少人都有太子的血脈遺傳,但是他們毫不自知,隻有像雙若葉這樣覺醒的時候才會知道,所以雙若葉的父母都


    不是血脈之人,但是她卻是。


    真是世事無常啊,雲悠悠想到這裏不由的有些唏噓,百裏永夜幾不可見的握了握她的手,雲悠悠迴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百裏永夜這才看向三大家主。秦樓月接過了碧雲深的話頭看著百裏永夜他們:“因為皇室的血脈已經遍尋不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血脈會在雙家延續下去,所以我們雖然不會再成立皇室,但是日後我們行事都會以雙家為主,也請幾位


    做個見證人。”百裏永夜和雲悠悠對視了一眼,心中不由的都是快慰,兩個人直接站起來就衝著三大家主行禮:“幾位行事著實讓我等佩服。”如今秦娥是天下三分,這三大家族各占一邊,他們此番這麽說無異於主動讓權


    ,到手的權利拱手相讓,一般人少不得肉疼不舍,但是這三人一天時間就達成共識,果然不愧是的君子之國啊。


    幾個人又一番寒暄,雙荷葉忽然走到了雲悠悠的身邊拉起了雲悠悠的手:“若葉說想要跟你義結金蘭,明日倒是個好日子,我們不妨就定在明日吧。”


    雲悠悠看向雙若葉,見她臉上隱隱的有些期待,雲悠悠不由的笑了,她點了點頭:“一切全憑您做主。”


    結拜的儀式什麽的雲悠悠並不太懂,所以一切都是由雙家操辦,操辦結束之後,雲悠悠等人就開始商量離開的事情了。


    百裏永夜見雲悠悠和雙若葉關係極好,一時吃不準如果自己說了真話,雙若葉會不會告訴雲悠悠,所以他想了想了還是告訴了雙若葉雲悠悠知道的事情。雙若葉點頭,他已經從宗瑋棋那裏知道了不少事情,她本來是即刻就想要跟雲悠悠等人一起啟程的,但是這變身的事情剛一公布出去,在秦娥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事情還需要她來出麵,她一時竟然忙


    的走不開,隻能讓雲悠悠等人先走。


    等到他們要走的時候,雙若葉拉著雲悠悠的手看著他:“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會盡快趕過去跟你們會合的。”


    雲悠悠點了點頭,秦娥和朝玉相距並不遙遠,雙若葉想要追上來也是很快的,想到這裏不由的微微一笑:“我會一路上寫信給你的,你到時候照著信箋追過來就好。”雙若葉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色,雖然心中不舍,但是也知道不好再耽擱。雲悠悠心中也是有些傷感,這幾日跟雙若葉相處下來,越發的發現雙若葉心有丘壑,看的書多,懂得事情也多,思想雖然不及宗瑋


    棋前衛,但是也是優先於常人的,聊起天來非常投緣。


    而且到底都是女孩子,一切私密話題聊起來也是毫無壓力,這幾天過的當真是非常愉快啊,如今這說道離別,心中不由酸澀,伸手抱了抱雙若葉:“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雙若葉點了點頭:“你們一路保重。” 再三的送別之後,一行人終於上路了。雲悠悠探出腦袋,從車窗裏一直看著雙若葉,等到雙若葉的身形徹底模糊了,她才歎了口氣,收迴了頭,一轉頭發現百裏永夜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但是他的眼中卻


    沒有絲毫的笑意,看起來竟然有點像小孩子賭氣一樣。


    雲悠悠莫名的心中一軟,笑著看他:“怎麽了?”百裏永夜看著他,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擺出一幅要抱她的樣子。雲悠悠一愣,隨即就啞然失笑,乖乖的挪到了百裏永夜的懷裏:“怎麽了,擺出這副樣子是想要做什麽。”其實她想說的是擺出這副樣子


    太犯規了好嗎,好想抱著百裏永夜使勁兒的揉揉揉啊,太可愛了有沒有!百裏永夜抱著雲悠悠,將腦袋擱在了雲悠悠的肩頭,親昵的感覺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雲悠悠隻覺得自己耳朵有些癢癢的,不由的扭了扭頭,耳朵立刻刮到了兩片濕濡的唇瓣,整個人不由的一個激靈,頓時


    有些不敢亂動了。


    百裏永夜看她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不由的就低笑了起來,這一笑,雲悠悠頓時像是解禁了一樣轉頭就看著他,百裏永夜笑著看他:“你跟雙若葉走的太近了。”


    “姐妹之間走的近不是很正常嗎?”雲悠悠奇怪的看著百裏永夜,不明白這有什麽問題嗎?


    百裏永夜看著她眼中的疑惑,抱著她的手不由的又收緊了一分:“我會吃醋。”


    “吃,吃醋!”雲悠悠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百裏永夜:“但是若葉是個女的啊!”


    “男女無所謂,占用了你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我就會不高興。”百裏永夜說著直接將雲悠悠又往懷裏帶了帶。


    雲悠悠不由的失笑,伸手拳頭輕輕的錘了百裏永夜一下:“我是不知道瑋棋說了什麽話,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像個小孩子啊!”還是那種要不到糖,就委屈撒嬌的小孩子!“我隻是說出了我心中所想而已。”百裏永夜一本正經的說著,他是心裏真的苦啊,剛剛開竅了的他想要好好的哄哄雲悠悠的,結果雲悠悠天天跟雙若葉黏在一起,自己想要表現的機會都沒有,這對一個剛


    開竅的熱戀中的人是多麽殘酷的一件事情啊。要不是知道雙若葉不會跟上來,他才心裏稍安,忍到了現在,不然一準兒就要上去跟雙若葉搶人了。雲悠悠沒有說話,她隻是伸手抱住了百裏永夜,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心中快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填滿了。以前的百裏永夜就算嫉妒吃醋也是不會說出來的吧,他的獨占欲似乎沒有怎麽表現過,但是他


    正在為自己一點一點的改變著,一想到他做這些改變都是為了自己,心中就滿滿的感動。


    就在兩個人膩歪的時候,就聽到外麵的宗瑋棋不爽的開了口:“呆子,之前看你跟雙奇凜鬼鬼祟祟的,你們說什麽呢?”


    無勾聞言臉色頓時就黑了,他看著宗瑋棋:“我隻是跟雙大公子打聽了一下朝玉的事情,什麽時候鬼鬼祟祟了?”


    “還說沒有鬼鬼祟祟,那腦袋都要湊到一起了!”宗瑋棋力爭到底的樣子看著無勾。無勾皺眉看向了一旁的雲舒檀:“我有嗎?”


    雲舒檀聞言一愣:“有什麽?”他這滿腦子都是百裏永夜和雲悠悠在馬車裏做什麽的猜測,哪裏有功夫聽宗瑋棋和無勾說話。


    無勾不由的無語,轉頭看著宗瑋棋認真的開口:“我隻是在打聽情況。”


    宗瑋棋看他這麽認真,不由的就笑了,他剛才也就是逗逗無勾,有時候無勾嚴肅的樣子還挺好玩的。想到這裏,他咳嗽了一聲拿腔捏調的看著無勾:“那打聽到什麽沒有?”


    無勾聞言伸手就敲了敲馬車的門,雲悠悠立刻要起身,百裏永夜卻將她壓了下去,眼中滿是戲謔的笑意,但是聲音卻是一本正經的響了起來:“你說吧,我們都能聽到。”


    無勾點了點頭,宗瑋棋不由的就樂了:“說你呆子你還不聽,這隔著門呢,他哪裏能看到你點頭!”


    無勾被他這麽一陣搶白頓時無語,他發現最近的宗瑋棋是沒有以前那麽別扭了,但是這老是擠兌自己是幾個意思!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正色看著眾人開了口:“雙奇凜跟我說朝玉非常的危險,好像很多人都是有去無迴的。”


    “有去無迴?”所有人不由的都吃了一驚,看著無勾:“什麽叫有去無迴?”


    無勾臉色越發嚴肅的看著眾人:“雙奇凜說最早的時候兩國是有邦交的,但是皇室消亡了之後,朝玉就直接發函取消了邦交的協議。”


    “取消邦交?有什麽說法沒有?”


    “是啊,這既定的邦交,按照秦娥重禮的情況,怎麽著也會要一個說法吧。”宗瑋棋和雲舒檀都看著無勾,而百裏永夜和雲悠悠不由的也對視了一眼,心中滿滿的猜忌。“雙奇凜說朝玉的信中說邦交是建立在皇室的基礎上的,如今皇室已經沒有人了,自然就不需要再禮尚往來了。”無勾看著眾人,眾人不由的皺眉:“這好像也算是一個理由,而且好像還把錯推到了秦娥之人的頭上,讓他們沒有反駁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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