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勾點了點頭,宗瑋棋立刻就不幹了,他一幅惱羞成怒的樣子看著無勾和雲舒檀:“我怎麽就跟一姑娘喝了?笑話,老子千杯不倒,老子喝不過一個姑娘,你們這是聯合起來耍我呢不成!”


    雲舒檀看著宗瑋棋這個樣子不由笑著瞥了一眼無勾:“這都被咱們給抬迴來了,現在才覺得丟人嗎?”


    宗瑋棋聽到這裏,眼睛一下子又瞪大了,他看著無勾和雲舒檀:“抬迴來?我真的是喝多了被你們抬迴來的?”


    無勾和雲舒檀點了點頭,宗瑋棋一下子就懵了,他仔細的迴想著昨晚的事情,但是就記得跟雲舒檀和無勾喝酒了,沒記得有什麽姑娘啊。雲舒檀見他這樣,想想他昨天那麽著數落無勾,不由的揚了揚眉毛,一手就將無勾扯了起來,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看著宗瑋棋:“無勾昨晚可被你罵慘了,你還吐了他一身,他眉頭都沒皺一下的伺候你,咱說


    句良心話,他是真拿你當兄弟,你這一天天的就別不爽了。”


    他這話剛一起頭,無勾就連連擺手,示意雲舒檀不要再說下去,但是雲舒檀一幅我要還你公道的樣子,劈裏啪啦的全說完了。


    宗瑋棋剛聽到無勾照顧自己的時候,心中還有些小開心,但是聽到後麵的話的時候,頓時就皺起了眉頭,看來自己昨晚真的是喝多了,說了很多不爽的話,不然雲舒檀也不會這麽說呢。想到這裏他再抬頭看向無勾,就看見無勾眼中蔓延的紅血絲,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而且昨晚自己真吐他身上了!一想到這裏,他連忙衝著無勾拱手:“真是謝謝你了,但是我真是千杯不醉,我昨天晚上怎


    麽就醉了呢?”


    他這整納悶呢,百裏永夜和雲悠悠都走了進來,宗瑋棋一看到雲悠悠,連忙就從床上爬了下來:“小姐啊,我真喝多了讓他們給抬迴來了?”


    雲悠悠看著宗瑋棋這急吼吼的樣子不由的就笑了出來:“是啊,你喝多了,還吐了無勾一身的。”


    他這麽一說,宗瑋棋不由的一巴掌招唿在自己的腦門上,這一次,恭恭敬敬的衝著無勾行了一禮:“昨晚真是對不住了。”


    無勾連忙扶起他:“自己兄弟,何必這麽客氣。”他這麽一說,宗瑋棋這心裏越發的不是滋味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撓頭看著百裏永夜雲悠悠:“我在烏夜城的時候真的是千杯不醉啊,難道這秦娥的酒比烏夜城的酒更容易讓人醉倒?不應該啊,感覺味道都


    差不多。”


    他這麽一說,百裏永夜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雲悠悠抬頭看著他,他點了點頭,看著宗瑋棋:“昨天那個白衣女子,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


    “白衣女子?”宗瑋棋愣了,他轉頭看了一圈大家都在看著他,轉頭再次看向了百裏永夜和雲悠悠:“白衣女子就是無勾他們說的灌醉我的姑娘?”“準確的說,是你上去挑釁人家姑娘要跟人家姑娘拚酒來著。”雲舒檀好心的提醒著他,宗瑋棋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看著雲悠悠:“小姐,我這真的什麽就不記得了,我的記憶隻到跟他們喝酒,那之後就


    沒了。”


    宗瑋棋說道最後一幅急於解釋又委屈的樣子,看的雲悠悠和雲舒檀都有些想笑,宗瑋棋一下子就看出了她強忍的笑意,瞪大了眼睛看著雲悠悠:“小姐,我說的是真的!”雲悠悠連忙擺手:“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宗瑋棋神色這才好了許多,轉頭看向了百裏永夜,就見百裏永夜的臉上一直都是一幅沉思者的狀態,一看就是在想什麽,連忙看向了他:“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


    百裏永夜點了點頭,看向雲悠悠:“之前卓洛德衣將淨化之力交給你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你使用方法?”


    他這麽一說,雲悠悠連忙點頭,隨即看向百裏永夜:“你想要做什麽?”


    “看看宗瑋棋。”百裏永夜看著雲悠悠。


    雲悠悠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著百裏永夜:“你在懷疑什麽?”百裏永夜看著雲悠悠:“你先看看他。”雲悠悠點了點頭,伸手拉住了宗瑋棋的胳膊,她這一伸手,一道紅色的光芒立刻就蔓延到了宗瑋棋的胳膊上,宗瑋棋一下子就有些震驚了。他以前也就是見過雲悠悠救百裏永夜的時候露過這一手,如今輪


    到自己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好像一條濕濡的蝸牛在他的胳膊上爬過一樣,讓他整個人都覺得有一種冰冰涼的感覺,略微的覺得有些癢。


    這光芒很快的蔓延過了他的全身,跟百裏永夜當初看起來是有些像,但是速度卻比百裏永夜那一次快了很多。


    很快的那些光芒遊走而過之後就消失了,雲悠悠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詫的神色,她迅速的轉頭看向了百裏永夜,百裏永夜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著她:“怎麽了?”


    “好像是有點問題。”雲悠悠沉吟著看向百裏永夜:“感覺就好像是他的記憶裏麵出現了一片空白,就真跟喝多了,全忘了一樣。”


    雲悠悠這麽一說,眾人的心中頓時就驚了起來,麵麵相覷,百裏永夜看向無勾和雲舒檀:“你們再想想,昨晚看到的那個白衣女子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要真說奇怪的地方,就是從頭到尾的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行動坐姿似乎都沒有變過!”雲舒檀迴憶著看向百裏永夜,無勾聞言點了點頭:“確實,現在想起來,那一身白衣都是模糊的,似乎連身段都好


    像刻意隱藏了一樣。”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是仔細想要看的,但是越是想要看清,就越看不清的樣子。”雲舒檀說著看向宗瑋棋:“你真的一絲一毫的記憶都沒有了?”


    “當真沒有了。”宗瑋棋沮喪的看著雲舒檀和無勾:“我就記得跟你們喝酒了。”


    雲舒檀皺眉看著他:“你當時說什麽聽到好聽的聲音了,就跑去找知音了,難道有人在我們的酒水裏下了東西?”雲舒檀這麽一說,眾人頓時心中緊張了起來,因為秦娥之人都是守禮之人,基本上都是君子言行,所以他們對昨夜的酒水根本就麽有怎麽注意,難不成就是因為大意了,所以有人在酒水裏下了迷藥之類的


    東西,讓他們分不清楚了?雲悠悠聽到這裏卻搖了搖頭,看向無勾他們:“感覺不像是被下了藥什麽的,因為剛才幫瑋棋看的時候,就是腦袋裏好像生生的缺掉了一些記憶,或者說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楚的記憶,沒有什麽藥物殘留


    的痕跡。”她繼承了卓洛德衣的淨化之力,如果真的有毒素什麽的,剛才那股紅光就會將毒素清理幹淨,宗瑋棋應該就會記得之前發生的一切,但是宗瑋棋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隻能說那一段時間他的記憶是處在一個


    空白的地帶,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都幹了些什麽。


    她這麽一說,眾人一下子就疑惑了起來,他們互相對視著,想要尋找出問題的所在,但是誰也想不起來,隻因為昨晚的事情出現的太過突然,而他們也真是沒有防範。


    “公子,你怎麽看?”無勾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看向了百裏永夜,百裏永夜看了他一眼,隨即轉悠看向了雲舒檀:“你之前說,宗瑋棋說什麽好聽,然後就去找知音了?”


    他這麽一問,雲舒檀點了點頭:“確實,當時宗大公子確實說是有什麽聲音很好聽,但是我和無勾都沒有聽到。”


    他這麽一說無勾連連點頭:“我們當時還奇怪,這裏麵聲音這麽多,他怎麽就能辯出聲源,還直接找到人家姑娘的雅間裏去了!”


    無勾這麽一說,雲悠悠轉頭看向了百裏永夜,隻見他鋒利的麵上之上露出一絲探究,她的心中陡然亮了一起來,走到了百裏永夜的身邊:“你懷疑那白衣女子是……”百裏永夜點了點頭:“聽起來,宗瑋棋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而無勾和雲舒檀雖然是有記憶的,但是記憶並不明顯,而且非常模糊,如果是下藥,不可能三個人的狀況不一樣,而且你也說了,沒有毒素


    ,而他們又一再提到了聲音的話,能想到的,隻能是那能蠱惑人心的東西了。”


    “能操控人的花陰石樂器!”宗瑋棋聽到這裏張口就說了出來。


    “血脈之人!”雲舒檀的臉色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說了之後就看向百裏永夜:“你懷疑那女子就是血脈之人!”百裏永夜點了點頭,無勾聽到這裏一拍自己的手:“對啊,當時一切都非常的正常,唯一有問題的就是瑋棋說的聲音,我們早就應該想到啊!”秦樓月之前就說過,這秦娥能吹奏出操控人心的花陰石樂器的就隻有皇室血脈,如今皇室血脈早已消失,要不是百裏永夜說感覺還存在著,他們真的就已經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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