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點了點頭,第二日大清早,司寇年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站在了軟禁他的院子裏,看著雲悠悠等人,他的眼珠微微一動,臉上卻沒有半分畏懼和狼狽,雲悠悠見他如此,想到那些死去的生命,臉色


    不由的就不好了。


    “你就為了爭權奪利,將那麽多人推入死亡的深淵,你這心中就沒有半分愧疚和不安嗎?”


    司寇年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忽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百裏永夜輕輕的拉了拉雲悠悠的手,跟這種人講良心,無異於對牛彈琴。


    果然,司寇念的眼神中滿是輕蔑的看著雲悠悠:“你們以為這就是結束了嗎?你們以為我找你們來,就是讓你們這群乳臭未幹的小娃娃來數落質問我的嗎?”


    宗瑋棋聞言臉色一沉,傅清照的目光也頓時變得狠厲起來:“你廢話這麽多做什麽,直接告訴我們你通敵的是哪一國即可。”


    哪知道司寇年的臉上忽然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你這就繃不住了嗎?果然是傅安易的兒子,老實又莽撞。你以為你攔截了我與外界的聯係,就真的是剪除了我所有的羽翼了嗎?”


    眾人臉色一變:“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司寇年哈哈一笑:“意思就是你們這些蠢貨都被我耍了,這裏的一切我已經不稀罕了,你們想要就隨便拿去好了。”司寇年說道這裏忽然仰天大笑。


    他這一笑眾人頓時明白了,他們以為已經切斷了司寇年與外界的聯係,其實這一切在司寇年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麽的。


    想到這裏他們心中一沉,傅清照頓時覺得一陣惱火,從自己第二次去見司寇年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當做笑話一樣在看自己吧。


    然而就在這時,隨著司寇年的大笑,司寇年身後的房梁上,忽然多出了一隻巨大的鳥兒一下子衝向了司寇年。


    眾人一愣,就見司寇年一把抓住了那鳥兒的脖子,鳥兒脖子上立刻開出一個大孔,裏麵竟然是一張椅子,司寇年一下子坐了上去,那鳥兒蹭的一聲就直飛半空。


    “機括!”宗瑋棋見此不由的喊出聲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誰都沒有想到窮途末路的司寇年,竟然還有後手,等到他們迴神的時候,他已經被帶離了地麵。


    “我來這烏夜城三十年了,我以為我算盡了機關,卻到底是低估了傅安易這個老東西,我想要的一直沒有找到。”已經被大鳥拽上半空的司寇年忽然心有不甘的開了口。


    “你要找的是什麽!”雲悠悠不由的大聲開口,哪知道半空中的傅司寇年忽然笑了。


    “你們想知道就來南歌來找我好了,如果你們有那個能力的話,哈哈哈……”伴隨著他得逞的笑聲,司寇年一下子就衝上了九霄,再也不見蹤影。


    這一切來得如此突兀和迅疾,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等到司寇年徹底的消失了,宗瑋棋的眼眸一沉:“南歌國擅長機括製造,司寇年難道勾結的他國就是這南歌!”


    百裏永夜聞言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南歌國乃是堪比盛月國的大國,為何要派遣司寇年這樣的人來烏夜城找東西呢?”


    雲悠悠對此兩眼一抹黑,她根本就沒有聽過什麽南歌的隨即看向百裏永夜和宗瑋棋,剛要問話,宗瑋棋和百裏永夜卻意外的對視了一眼,幾乎一口同時:“不好,有詐!”


    “怎麽了?”傅清照聞言臉色一沉。


    “司寇年說他要拋棄這裏的一切,這裏麵肯定有些文章,否則按照他的性格,既然有離去的能力,為何一直就默不作聲的陪著我們做戲,他可不像是有閑心看戲的人!”百裏永夜冷聲。


    他的聲音剛落,就見一個小兵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城主,大事不好了不好了!”


    “怎麽了?”傅清照臉色一變,連忙走了過去。


    “毒障蔓延進城裏了!”


    “什麽!”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陡然大變,宗振海更是一個健步就扯住了那小兵的衣領:“毒障怎麽會入城!”


    “小的也不知道啊,守著界碑的兵士說界碑似乎有些鬆動了,所以毒障一下子就蔓延了出來。”小兵戰戰兢兢的說著。


    “報,毒障正在快速的在城中蔓延,城中居民已經開始恐慌了!”


    “報,已經有兩個人因為接觸毒障而死了!”


    “報……”一道道噩耗傳來,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現在怎麽辦!”雲悠悠心中一緊,連忙看向百裏永夜。


    百裏永夜還沒有開口,那一直麵色鐵青的傅清照卻忽然沒了之前的慌亂,而是用一種非常冷靜的語氣看著眾人:“隻要帶著神器前往界碑,就一定能製止毒障的蔓延!”


    “你知道解決的辦法?”宗振海眼中年一亮。


    “小時候看見爹做過一些奇怪的動作,隻要血脈相通,又用著神器,應該可以製止。”傅清照說著連忙看向雲悠悠。


    雲悠悠秒懂他的意思,立刻從袖子裏掏出那根棍子遞給了傅清照:“隻有一半,不知道能不能用?”


    “一半不行的,隻有神器結合起來,才會發揮功效!”宗振海忽然想到了什麽似得忽然看向宗瑋棋:“你快迴去把禁地的鑰匙拿來!”


    宗瑋棋連忙閃身就去了,雲悠悠聞言不由的一怔看向宗振海:“不是說禁地的鑰匙要有兩把才能同時開啟麽,如今隻有一把,另一把呢?”


    他這麽一說,傅清照頓時想起來小時候是跟傅安易進過禁地的,確實有兩把鑰匙的,一把在宗振海手裏,一把在傅安易的手裏,可是傅安易失蹤多年,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鑰匙了啊!


    “你也不知道另一半鑰匙在哪裏?”宗振海看著傅清照頓時大急,傅清照搖了搖頭,傅安易很少跟自己提禁地的事情。


    宗振海隨即看向雲悠悠:“雲大小姐,你快些想想,當初老城主還曾有什麽交代嗎?”


    雲悠悠深吸了一口氣,連忙仔細迴想著當初傅安易說的話,隨即失望的搖了搖頭“那把鑰匙肯定不在傅安易的身上,我當時並沒有看到他身上有那把鑰匙。”


    “那就肯定還在烏夜城中,會不會是司寇年那老賊拿走了?”宗振海臉色因為焦急而變得通紅,這每耽擱一下,就是一條生命的消亡啊,他如何能不著急。


    百裏永夜沉默了許久,忽然看向傅清照:“鳳軒夫人可曾對你說過什麽,或者提過什麽?”


    傅清照連忙迴憶起來,可是怎麽想,都似乎沒有提到鑰匙的事情:“來人,給我找!”傅清照忽然開口,轉身衝著下人喊道,下人連忙匆匆而去。


    這個時候宗瑋棋已經拿著鑰匙趕了迴來,看到眾人眉頭緊皺,正要開口,卻見絲染正一路小跑的衝了過來。“你怎麽來了?”宗瑋棋不由一愣,眾人一看是絲染,不由的全部詫異起來。絲染是鳳軒夫人的侍女,鳳軒夫人死後因為被懷疑著,所以並沒有將她們遣出殿中,還留在鳳軒夫人的故居,沒想到這個時候她


    竟然來了。


    “我聽聞城主大人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絲染氣喘籲籲的說著。


    “你知道什麽?”傅清照的眼中一亮。


    絲染將懷裏抱著的布包打開,眾人就見一個兩隻手那麽大的圓球,遞給傅清照:“夫人以前說過,城主肯定會有用到的一天,讓我小心收著。”


    眾人不由的麵麵相覷,誰都沒有想到,鳳軒夫人雖然已經身死,但是她的謀算竟然也這般深遠,難道她早就覺察到了什麽,所以才會給傅清照留下這樣的後手嗎?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兩把鑰匙齊聚,他們火速的來到了禁地之後,兩把鑰匙同時轉動,嘎啦一聲重響,那厚重的鐵門一下子就打開來了,這一次沒有一半,而是同時打開。


    傅清照拿著棍子率先走入,雲悠悠等人連忙跟上。一進這禁地,雲悠悠隻覺得與當初所見到的完全不同,整個禁地之後那個充滿了一種盈盈的光澤,讓她的內心某一處莫名的歡愉和雀躍。


    她知道肯定是烏夜令的感覺,想到這裏,連忙看向宗振海:“烏夜令怎麽才能還給傅清照呢?”眾人聞言臉色一怔,沒想到雲悠悠從未有過一刻貪婪的念頭,宗振海心中感動,但是卻嚴肅的看著雲悠悠:“雲大小姐大義我們心領了,但是據老城主所言,隻能是生死交托,否則,這烏夜令一旦離開身體


    ,你必然就會如老城主一般,當場死亡。”雲悠悠也沒有想到這烏夜令交托起來這麽麻煩,百裏永夜聞言心中一緊,立刻拉過了雲悠悠,無聲的舉動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感覺到百裏永夜的關切,雲悠悠柔和的拉過他的手,看向宗振海:“就真的沒


    有一點解決的辦法了嗎?現在烏夜城中有難,有這烏夜令和神器的感應的話,驅逐起毒障來應該可以事半功倍。”“據我所知沒有,但是不排除我隻是孤陋寡聞。”宗振海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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