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星本來正在裏麵辦事,剛準備出來就看到了百裏永夜,想要迎上去,就看到他身後帶著一個女人,心裏驚詫,卻知道現在不是過去的時候,連忙閃身。


    百裏永夜帶著我雲悠悠點了茶和茶點兩個人就聊起天來,小二拿著菜單出來,無星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就攔了下來,略略的掃了一眼,不禁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幾道點心全是自己下午推薦給公子的啊!


    想到這裏,他連忙走了出去,看著無勾:“那位姑娘是誰?”


    無勾一愣,沒想到無星竟然這麽在意這件事情,不由的皺眉:“她是誰與你無關。”


    無星見他這種態度,眉頭皺的更緊了:“我看公子對這姑娘的態度不似常人,若是公子有所圖還好,若公子是真情實意……”無星豁然抬頭看著無勾,似乎想要得一個求證。


    無勾心中閃了兩閃,隨即冷漠的看著他:“公子豈是兒女情長之人?她什麽身份,你不日就會知道了。”無星一愣,但是看到無勾這個態度,懸著的心立刻就放了下來。肯定是這個女人身份特殊,公子另有所圖,才會如此費心對她的。他知道的金公子,足智多謀,冷血無情,怎麽會喜歡上別人呢,自己果然


    是想多了!


    要知道他當初加入謁金門,就是衝著金公子去的,他覺得百裏永夜簡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完美首領,因為無情所以足夠冷靜,足夠客觀,要是金公子真墜入情網了,那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情啊!無星安心了這才離去,無勾看著他的背影不由的皺眉。謁金門中這些小頭目們跟無字沾上邊的那都是多年培養起來的。這些人雖然沒有見過公子,卻一直將公子當做信仰一般,公子以前的行事風格也是霸


    道冷漠,非常對這些人的胃口,如果讓他們知道公子現在的模樣,絕對不行!


    日後還是要提醒一下公子,但是看他最近似乎跟雲大小姐的關係更好了,隻怕不久就要訴衷情了,現在去提醒,總覺得不太妥當啊!無勾孤零零的站在門外,看著不遠處的燈籠,心中哀歎。


    而軍督府中,宗振海一迴到府上,宗瑋棋就迎了上來,兩人進了書房,宗振海一看他的臉色,頓時皺眉:“出事了?”


    “恩,這司寇年隻怕要有動作了。”宗瑋棋眼中凝重的看著宗振海。


    宗振海眼中一沉:“你不是說近日那謁金門的金公子要親臨了,所以故意帶雲大小姐去那邊轉轉,掩人耳目麽,怎麽又扯上了司寇年?”


    “我看到司寇年從謁金門的據點出來了。”宗瑋棋看著宗振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看到了百裏永夜的那個隨侍無勾也出現在了那裏。”


    “什麽!”宗振海豁然起身:“那無勾在那裏,那百裏永夜想必肯定也在據點裏麵吧!”


    “兒子也是這麽想的,我總覺得這事情來得太巧了,裏麵似乎有些門道。”宗瑋棋仔細想著下午的事情。宗振海皺了皺眉頭:“你向來勝在心思和思謀,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麽?”宗振海看著宗瑋棋,他這個兒子向來心思活泛,雖然年紀輕輕,但是思謀遠在他之上,而且他主掌兵權,無心謀略,近年來對付司寇


    年的很多事情都是宗瑋棋在辦的。


    “近日盛傳謁金門的金公子近日會到城中,但是我們仔細的盯著那些外來的人,並沒有任何的發現,我們之前還在奇怪怎麽會沒有,但是謁金門中已經確定這金公子是真的已經到了城中……”


    “你在懷疑百裏永夜就是謁金門的金公子!”宗振海滿臉的驚愕看著宗瑋棋:“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爹,兒子又不傻,怎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宗瑋棋無語的衝著他爹翻了個白眼。“臭小子,怎麽跟你爹說話的!”宗振海一看自己兒子又開始沒正行了,頓時就不高興了:“說了多少次了,我們世代將門,行走坐立都要板正有力,行動上更要剛毅,你做出這一幅小女子的模樣,你是想氣


    死誰!”


    “行了爹,從小聽你念到大了,行的端坐得正我知道,可是那不舒服啊,在外人麵前做做樣子也就罷了,自己人怎麽還要裝!”宗瑋棋無語的看著自己的老爹,在他看來宗振海簡直就是個老頑固。


    “誰管你舒不舒服,你要記得你是我們宗家的獨苗和臉麵啊,你一舉一動被人看著呢!”宗振海非常得意兒子的思謀,但是實在不喜歡他私底下這副吊兒郎當,懶洋洋的樣子。


    “我又沒做什麽不好的事情,總不能翻個白眼還要被戳脊梁骨吧。”宗瑋棋不耐煩的甩了甩手:“算了算了,說正事,這說正事呢,您怎麽老扯這些有的沒的啊!”


    宗振海狠狠的瞪了宗瑋棋一眼:“小兔崽子,你說!”


    “您想啊既然外麵進來的人我們都查過了,沒有問題,這金公子總不能長著翅膀飛進來吧。今天看到那無勾的時候,我忽然就想到了,我們誰都查了,怎麽就沒查查這個百裏永夜呢。”宗瑋棋看著宗振海。


    宗振海皺眉:“他是盛月國的使者這個身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誰會調查他!”“爹,您這還真健忘,昨天雲大小姐不是還讓你調查百裏永夜麽。你想啊,她和百裏永夜那麽親近的關係,都忍不住要懷疑,你我對他又知道多少呢,為何沒有戒備?而且你我都覺得這百裏永夜不是一般人


    ,如果他是謁金門的金公子的話,很多解釋不通的地方倒是一下子就說通了!”宗瑋棋說到這裏,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宗振海。宗振海的眼中滿是沉浮,最終卻是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不會是他,他縱然是謁金門的人,最多也不過是個高階一點的堂主之類的,因為他在盛月國中的官階,還因為做這種事情的一般都是手下,主事人


    怎麽會這麽輕易出現在據點呢?這跟傳言中他神鬼莫測的行蹤可不太一樣啊。不過,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雲大小姐既然也懷疑他的身份,調查他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查。而且,這不一直都是我的活兒麽。”宗瑋棋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鼓起腮幫子吹著自己額頭散落下來的頭發。


    聽到吹氣聲宗振海從思索中迴神,看到宗瑋棋這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頓時一拍桌子,驚得宗瑋棋條件反射跳了起來,軍姿站的筆直筆直的。宗振海看到他這副模樣,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宗瑋棋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看著宗振海:“爹,咱能別這麽一驚一乍的麽!”


    宗振海麵色一肅:“爹也是為你好,日後你是要跟下一任城主訂立契約的,到時候你一言一行都代表的我們武將的臉麵,你現在千萬不可懈怠,我們宗家從建國起就世代忠於城主,我們……”“行了爹,求求您別念了成嗎。”宗瑋棋一聽到開頭頓時就耷拉下腦袋,用手捂住了耳朵:“這話您從小念到大,我這耳朵都起繭子了。我就是不明白了,憑什麽你們忠於城主,我也得去結那個什麽契約,去


    鞍前馬後啊,這城主要是不得我心,我為什麽要聽命於他!”


    “逆子,你再給我說一遍!”宗振海聞言大怒,一拍桌子就衝了過來要揍宗瑋棋:“我宗家滿門忠烈,怎麽就出了你這麽個沒正行,不上進的東西!”


    宗瑋棋跑的比兔子還快,直接跳到了窗口:“行了,爹,今天就這樣了啊。”說著就跳窗閃人了。


    不遠處幾個下人看到他這樣,不由的都掩麵悄聲笑了起來:“看來公子又惹老爺生氣了。”


    “公子太跳脫了,老爺又太嚴肅了,這吵架不是正常的事情嘛。”


    “恩,我看著越吵關係倒是越好了,哈哈。”


    “其實公子也挺好的,雖然跳脫,卻從來沒把咱們當下人,平易近人的很。”


    “是啊,幹活幹得好還有獎賞,公平競爭,總覺得公子跟一般人不一樣呢,遇到這樣的小主子真是我們的福氣啊……”


    幾個下人悄聲的議論著,最後卻全都舒心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覲見的命令就下來了,到時候百裏永夜要跟隨宗振海去殿中麵見小城主傅安易,而雲悠悠則要在宗瑋棋的帶領下,進入殿中後府,去見鳳軒夫人。


    覲見當天,雲悠悠起了個大早,本來她是應該帶個丫鬟過來的,畢竟頭發什麽的一個人弄起來有些麻煩,古代人這頭發忒長了!


    但是此番前來福禍不定,她不敢貿然帶著雙燕來,生怕連累了她,也怕她發現自己和軍督的事情,為此雲相還念叨了她好久。


    但是說歸說,這一人弄起頭發來還真是麻煩啊!平日裏也就罷了,隨便編個辮子也行,但是今日覲見,必須得隆重啊。雲悠悠不由的皺眉,對著通銅鏡比劃起來。“咚咚咚……”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雲悠悠一愣,這大清早的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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