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說得好!”百裏曦照拊掌大笑,虞妃也十分開心地連連點頭,對宇文瀟的迴答甚為滿意,“瀟兒,見你對傾雲如此,朕總算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了!呃……安陽王若真的能讓傾雲的容貌盡複舊觀,


    朕一定會好好地獎賞於他!”宇文瀟含笑點頭,握著百裏傾雲的手卻突然一緊,力道卻恰到好處,既不會讓百裏傾雲感到疼痛,又透露著絕不放手的意思。略一沉吟,他微笑著說道:“那……父皇母妃在此稍坐,兒臣便帶傾雲出去招唿


    客人了?”


    “好,去吧去吧,朕陪你母妃坐坐。”百裏曦照樂嗬嗬地點頭,宇文瀟便帶著百裏傾雲離開了藏玉宮。


    直到兩人遠離了藏玉宮,百裏曦照才輕鬆地深吸一口氣,滿臉笑意地說道:“原來冷少情去安逸王府是為了給傾雲解毒,那便好,朕還以為……”


    “皇上,您在擔心什麽?”虞妃隱約明白百裏曦照的意思,因此輕聲問了一句,“難道您擔心瀟兒跟冷少情之間會有什麽……”


    “不得不防,”百裏曦照的目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別忘了瀟兒是誰的兒子!何況冷少情手握兵權,本就是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們若真的勾結到了一起,當真危險之極!”


    虞妃嚇了一跳,不由驚懼不已地捂住了心口,半晌之後遲疑地問道:“不會吧?瀟兒和冷少情不是都在服用極樂丸嗎?他們怎敢置身家性命於不顧?難道皇上擔心他們會找到配製極樂丸的方子……”


    “絕無可能!”百裏曦照立刻搖頭,而且語氣肯定得不得了,“極樂丸的配製方法除了金鼎國曆代國君,絕對沒有任何人知道!就算再精於用毒的人也絕對解不了這種毒!”


    “既然如此,皇上還擔心什麽?”虞妃小心翼翼地說著,似乎被百裏曦照臉上的戾氣嚇壞了,“他們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皇上手中,誰敢亂來?除非他們連命都不想要了……”“正是如此,朕才不必整日提心吊膽地防著他們!”百裏曦照陰陰地笑了笑,臉上明滅不定的神情看起來的確十分恐怖,“不過凡事都必須以防萬一,何況冷少情從來不與任何人來往,卻突然頻頻往安逸王府


    跑,朕怎能放心?不過好在他是為了給傾雲解毒,朕倒暫時不必擔心了。”


    “是啊!”提及百裏傾雲,虞妃重新高興了起來,“皇上,冷少情若真的能令傾雲恢複往日的容貌,倒真的是一件大喜事啊!您或許都忘了,傾雲原來是多麽傾國傾城,沉魚落雁……”“朕怎麽會忘?”百裏曦照白了虞妃一眼,神情間略略輕鬆了一些,“在朕的眾多女兒之中,傾雲本就是最漂亮的一個,都是她非要研究什麽毒藥,結果好好一個如花似玉的人兒,硬是變成了那副鬼樣子!冷


    少情若真的能治好她,也算是大功一件。而到了那個時候,瀟兒必定會更加疼愛於她,朕當初想要賜婚給瀟兒的目的,隻怕才真的可以達到了……”


    虞妃一怔,下意識地問道:“皇上,您是說讓傾雲注意瀟兒的一舉一動……”“自然是。”百裏曦照陰狠地冷笑著,倏地握緊了雙拳,“朕這皇位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自然要牢牢把握住,不允許任何人有絲毫不軌之心!身為朕的女兒,傾雲自然也必須為保住朕的江山而付出一切!等


    瀟兒真的完全相信了她,不再對她隱瞞所有的一切,朕才能知道瀟兒是不是真的忠於朕!因此,希望冷少情可以盡快讓傾雲變迴原來的樣子!”


    虞妃怔怔地聽著百裏曦照的話,片刻之後長長地歎了口氣,卻什麽都不曾說。


    跟著宇文瀟離開藏玉宮,一路來到了宮中的某條長廊,看看左右無人之後,百裏傾雲才輕輕將自己的手從宇文瀟依然冰冷的手中抽了出來,口中淡淡地說道:“王爺,此處已經沒有旁人,不必再演戲了。”柔若無骨的小手突然抽離,宇文瀟竟然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也猛然被抽走了一塊似的,空空蕩蕩的好不難受。下意識地攥緊了右手,他怔怔地抬頭看著百裏傾雲的臉,片刻之後冷笑一聲說道:“是啊,不能再


    這麽手拉手故作親熱了,否則若是被某人看到,豈不是會誤會公主?”


    某人?冷少情?百裏傾雲心中怒意上升,故意微笑著說道:“王爺說的是,這宮中美女如雲,還不知道有多少王爺的紅顏知己,若是被他們看到王爺居然拉著一個醜八怪同行,該會多麽傷心?因此王爺還是與妾身保持距離


    ,免得妾身這副尊容削減了您的魅力!”


    “你……”宇文瀟聞言大怒,一咬牙就要發怒。可是緊跟著,他便想起了方才在藏玉宮內的一切,滿腔怒氣登時一窒,緊跟著便慢慢消散了,幽深的目光直盯在百裏傾雲的臉上。


    百裏傾雲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不由後退了一步說道:“王爺……為什麽這樣看著妾身?若是沒什麽事妾身就先……”


    “等一下!”宇文瀟一伸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百裏傾雲纖細的手腕,將她的身體定在了當地,然後勾出一抹邪邪的笑容湊了過來,“月姑娘,你前麵十丈之外等候,本王要跟公主……好好親熱親熱。”


    親熱?親個鬼!


    百裏傾雲又驚又急,手臂一動就要掙脫他的鉗製:“王爺!請自重!”“本王哪裏不自重?”宇文瀟嗬嗬地笑著,欺身靠近了百裏傾雲,手臂一展就摟住了她的纖纖細腰,逼她緊緊貼在了自己的懷裏,“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與你親熱一下怎麽就算是不自重了?你難道不知道在


    這個世上,唯有本王才有資格與你親熱嗎?月姑娘,你還不走?再不走,本王便不客氣了!”


    “是!王爺!”其實月無淚巴不得宇文瀟跟百裏傾雲親熱親熱,順便將所有的誤會都解開呢,因此她立即行禮轉身,快步走到了十丈之外,遠遠地看著兩人的動靜便是。知道自己的掙紮對於宇文瀟而言毫無半點效用,百裏傾雲隻得放棄了努力,安安靜靜地呆在他的懷裏,咬牙冷笑一聲說道:“不錯,如今而言,王爺的確是唯一有資格與妾身親熱的人,但是可惜,妾身於王


    爺而言卻不是唯一!”


    百裏傾雲的腰肢幾乎與她的小手一樣柔若無骨,不盈一握,隔著薄薄的衣衫,宇文瀟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不止如此,更有一種處子特有的幽香一陣陣地傳入鼻中,令他意亂神迷。


    不過好在他的理智還未失去,聽到百裏傾雲的話,他不由一怔:“不是唯一?又怎樣?”“妾身說過,妾身容貌雖醜,心氣卻是極高,尤其是這種事上,妾身眼中更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百裏傾雲冷笑,一字一字毫不留情地說著,“因此若不是唯一,妾身便不稀罕!要麽全部,要麽一分也不要!


    王爺,可以放開妾身了嗎?”


    宇文瀟心中一震,這句話不停地在耳邊迴響起來:要麽全部,要麽一分也不要……好決絕的性子,倒是符合她那冷銳犀利的眼神。


    挑唇一笑,宇文瀟目光坦然,冷冷地說道:“可惜,由不得你,縱然不是唯一,你也是本王的妃子了,難道本王還碰不得?那本王偏要碰碰看,你又能如何?”


    說著,他居然真的低下了頭,似乎想要對百裏傾雲做些什麽了。百裏傾雲不閃不避,反而冷笑一聲說道:“妾身是不能如何,但前提是王爺在麵對著妾身這張臉時,不會惡心得吐出來。”宇文瀟不說話,卻真的隻是靜靜地注視著百裏傾雲黑麻麻的臉,當他看到百裏傾雲眼中那抹明顯的譏誚和諷刺,不由邪邪地一笑說道:“公主太謙虛了,其實你這張臉,真的已經比原來好多了,即使這樣近


    距離地看著,也不至於令人惡心得想吐出來。何況……公主的身上香氣撲鼻,令人意亂情迷,也就顧不得這張臉醜與不醜了……”


    眼看著宇文瀟的臉越來越接近自己,百裏傾雲才真的有些慌了,跟著劇烈地掙紮起來:“不要!王爺放手……”


    “嗬嗬……”宇文瀟語含諷刺地開了口,“不是不怕嗎?你叫些什麽?”


    “你……”百裏傾雲怒極,死命地掙紮著,“王爺,妾身一直很有自知之明,從來不曾妄想過得到王爺的青睞,王爺何必如此羞辱妾身?”


    宇文瀟一怔,臉上神情不變,但是語氣突然變得鄭重無比:“公主莫要誤會,本王這樣做,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因為本王有話要問公主。”


    聽得出宇文瀟不像是開玩笑,百裏傾雲不由一愣,下意識地停止了掙紮:“王爺說……什麽?”“這宮中到處都有紫衣衛出沒,而本王要問公主的話不能被外人聽到,隻得冒犯公主了!”宇文瀟輕輕地說著,臉上保持著邪氣的笑容,旁人若是見了,必定以為他們夫妻倆正在互相調笑,絕對想不到他們


    所說的與所做的完全是兩迴事。


    百裏傾雲了然,不但不再掙紮,反而主動低頭靠在了宇文瀟的胸前,口中低聲問道:“王爺要問什麽?可是剛才在藏玉宮內的事?”宇文瀟不自覺地輕輕摟著百裏傾雲的身子,握著她手腕的手早已放輕了力道,溫柔得就像擁著自己最愛的人,口中卻低低地說道:“正是!本王不明白,公主方才為何說少情是為了給公主解毒才到安逸王府


    的?”“因為父皇提及安陽王之時,王爺的手輕輕地顫了一下,因此妾身知道,此事必定事關重大。”百裏傾雲輕輕地說著,這個姿勢讓她覺得十分舒適和安心,盡管她知道宇文瀟此舉並非是因為情愛,而隻是為了掩飾,“而且妾身瞧王爺當時的眼神,透著微微的緊張和如臨大敵,因此妾身才急中生智,用那個借口強行將話頭接了過來。依妾身所見,父皇應該不曾起疑心吧?”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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