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幹?那就隻有我幹了?”陸靖琛臉上掛著淡笑,嘴裏卻吐著令人浮想聯翩的話語。


    “你要是非要逼我,那我就絕食!”藺瑤不甘示弱的對上他的眸子。


    陸靖琛眸光一冷,不接受她的威脅:“你敢絕食,我就做到你懷疑人生!”


    言罷,他便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掙紮間,藺瑤幾次感受到他的火熱,不免心驚膽戰。


    陸靖琛必定是言出必行的,她想要挾他?再修煉個百八十年吧!


    眼看著他就要扯掉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藺瑤閉著眼睛,心底一陣絕望之下,脫口而出:“手,手,我選手……”


    幾乎是話音剛落,手猛地被他的手握住,接著手掌心中被塞下一個滾、燙的物體……


    說起來這種事,他們之間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用手,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藺瑤還是心跳加速,恨不得扔掉那個燙手的“山芋”。


    藺瑤全程閉著眼睛,他們就半跪半坐在地毯上,任由晨光從窗外斑駁的灑進來,任由紗簾飄動,任由滿室yi旎、風光無限……


    ——


    早餐期間,藺瑤一度失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上的事情對她影響超大,她現在整個腦子都是混混沌沌的,手中拿著塊麵包,漫不經心的吃著。  她看到自己細膩的指尖,腦海中不由再一次的浮現起清晨發生在地毯上的那一幕,頓覺麵色發燙,唿吸間不僅僅隻有麵包的香味,還有指尖那淡淡的殘留的味道,也充斥著她的整個鼻腔,盡管她早上


    用洗手液不知道清洗了多少遍。


    對麵,男人優雅的吃著早餐,目光凝注在一份早報上。


    藺瑤啃著啃著麵包,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對麵男人的臉上,腦海裏也是魔怔一般,憶起早晨他那yu仙yu死的神情。


    忽的,陸靖琛抬眸朝她看來。


    四目相對,藺瑤做賊心虛般趕緊撤開視線,胡亂的將麵包整塊塞進口中,卻因為大力吞咽,毫無懸念的被噎住了。


    接著,她便胡亂的伸手拿過桌上的水杯,猛地喝水,想要將噎在喉嚨裏的麵包給咽下去。


    但是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出亂子。


    喝了幾口水以後,麵包不僅沒有咽下去,反而卡在喉嚨裏,卡的更厲害了。


    “……”她想張嘴,卻被麵包卡的幾乎喘不過來氣。


    眼前一花,接著她腰腹間多了一隻手,陸靖琛將她整個扛起,放在肩上輕輕掂了幾下。


    “咳咳……”藺瑤猛地咳嗽兩下,卡在喉嚨裏的食物總算掉了出來。


    陸靖琛將她放下來,她還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望著吐出來的那一大塊麵包,藺瑤不禁後怕,要是沒有陸靖琛,她今天早上怕不是要死在這麵包手裏?


    她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視線裏卻忽然多出來一杯水,以及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順著那隻手往上,便對上陸靖琛那雙深邃的眸子。


    明明跟往常一樣,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她卻覺得,此刻他是關心她的。


    “發什麽呆?”陸靖琛不耐的皺起眉,又將水杯往她麵前送了送,“剛被卡的那麽難受,不喝點熱水潤潤嗓子,不怕嗓子疼?”


    “謝謝。”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關心,藺瑤反而覺得有點不適應。


    伸手接過水杯,仰頭將那杯熱水喝了下去,果然嗓子眼裏頓時好了很多。


    “謝謝……”藺瑤又低低的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陸靖琛有沒有聽見,總之,他已經起身走開。


    “莫裏,我的車鑰匙。”陸靖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藺瑤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他驅車離開陸園,秀氣的眉微微蹙在了一起。


    ——


    今天是陸氏股東大會召開的日子,跟上一次評選暫代董事長不一樣,這一次,是要選出真正的一把手。


    會議室,乃至大堂外,都集中了很多媒體工作者,陸靖北身為暫代董事,是第一個到的。


    圍堵在大堂的記者們看見他,立刻蜂擁而至。


    “北少,請問現在是您暫代董事一職嗎?能不能說說您對今天會議的看法?”


    “北少,有人說您的弟弟陸靖琛,這麽多年偽裝受傷,就是為了等這一天,您覺得,這是你們兄弟之間的戰爭嗎?”


    “北少,請您說一下,您對今天的會議有多大的把握和勝算,假如失敗,您還會繼續留在陸氏嗎?”


    陸靖北在一群保鏢的護送下,神采奕奕,麵對記者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追問,他麵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表現的十分友好而耐心。  他微微頷首,表示禮貌。主動迎上話筒,笑容輕鬆:“在我眼裏,陸氏不僅僅是一個企業,更是我們陸家,祖祖輩輩累積打拚出來的江山,前不久祖父不幸喪生,我很感慨。人生匆匆幾十年,老實說,


    我最在意的是感情,而不是冷冰冰的錢和所謂的權利。所以,今天不管結果如何,哪怕是要我拱手相讓,隻要是為了陸氏好,要我怎麽做都行。”


    周圍記者們聽見這一番話,紛紛點頭。


    陸靖北的口碑在外,他這麽多年在陸氏,從最基層坐到現在的位置,就像一部勵誌劇那樣蠱惑人心,當初各大報社還爭相報道過。


    謙卑向上、平易近人,他此刻說出來這番話,讓周圍的人都深深信服。


    而的確,陸靖北看上去更加與世無爭,相對而言,陸靖琛這麽多年偽裝受傷,目的就有點惹人遐想了。


    “北少,聽說您已經拿下了和m.g的合作項目,如果能跟m.g合作成功,您覺得對陸氏,會帶來哪些方麵的影響?”


    m.g?


    陸靖北麵上笑容不變,但心中已經樂開花。


    總算有個記者能問到點子上了。


    今天陸氏這麽大的動作,估計現在很多人都守在電視機前看直播吧?


    他看著麵前正對著自己的攝像機,笑容微斂:“跟m.g的合作,是我們爭取了很久的,上次洽談了許久,今天如果有可能的話,m.g的商總也會到場的。”


    “商總?真的嗎?”


    “商隱之可是從來不接受媒體采訪的啊……”


    頓時,記者群一片嘩然,看來,今天的猛料十足啊!


    “北少能請到商總,看來今天勝券在握了?”話筒立刻就又遞到了陸靖北的麵前。


    陸靖北沒有正麵迴複,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沒有勝券,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從來隻幹實事。”


    ——


    董事會議室內,寬大的液晶屏幕上,正報道著樓下陸靖北說話的這一幕。


    今天的兩大主人公還沒到場,現場的各大股東董事,就已經吵開了鍋。


    陸靖北是第一個到場的,他到場後沒幾分鍾,陸行帆的母親帶著幾個人也浩浩蕩蕩的來了,她一身黑衣,形容枯槁,她是來為死去的兒子,爭取最後一點應該得的。


    她已經跟陸靖北達成了共識,所以他們現在是一條陣線上的,可以說今天這場戰,還沒打,就勝負已決了。


    放眼整個董事會,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支持陸靖琛!  陸靖北得意的揚起嘴角,目光落在姍姍來遲的陸少遷和丁雪畫的身上,至於他們兩爭破腦袋都想要的那百分之五,他會給他們的,隻是要怎麽給,那得在這場會議結束後,由他這個新任的董事長決定


    了!


    然而等了即將半個多小時,也沒見陸靖琛來。


    已經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怎麽迴事?陸靖琛難道不知道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嗎?竟然遲到?”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整個暖城家喻戶曉,怕不是知道自己沒有勝算,要敗了,所以不敢來了?”


    “哼~就這點格局,還想爭?”


    ……


    陸少遷也等的有點心煩意亂,他一度抬手看鍾點,手指搭在會議桌上,有點焦灼的敲著。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陸少遷心裏很清楚,陸靖琛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說的那樣,沒有格局和謀略!


    恐怕他這麽遲遲拖著不來,才是重頭戲的開始!


    陸少遷不無擔心的看向陸靖北,陸靖北卻將視線轉移到別處去了。


    他又轉頭去看丁雪畫的麵色,隻見她優雅美麗的臉上,依舊是一幅淡定自若的表情,仿佛一點也不著急。


    陸少遷心裏摸不準到底哪頭勝算大,遲遲不見陸靖琛來,心中更焦灼了,開始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直到過了會議時間十分鍾,陸靖琛還是沒有來,會議室內對他的抱怨聲也是越來越大。


    陸靖北向旁邊的李總經理遞了個眼色,李總經理趕緊站起身,大聲宣布:“因為陸靖琛沒有來,所以今天的會議,判他取消資格……”


    “憑什麽?”丁雪畫終於沉不住氣了。


    是她選錯了嗎?


    怎麽可能?


    陸靖琛可是擁有富可敵國的m.g,他忍辱負重這麽多年,怎麽可能眼睜睜放棄?


    陸少遷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他選了跟陸靖北站在一起。


    他暗自抹了把汗。  見陸靖北沒吭聲,李總經理直接無視了丁雪畫,咳了咳嗓子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為止,因陸靖琛沒有到場而棄權。北少身為老董事長的嫡長孫,理所應當繼承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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