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哭什麽?”景銘拍拍他的頭,“又犯傻。”“……您為什麽不跟狗狗說?狗狗要是不來您怎麽辦?在酒店住到過完年嗎?”景銘沒迴答,沉默了好半天之後說了句:“對不起。”“您說什麽?”韋航聞言猛地抬頭,掛著一臉眼淚地問他,“您是……不要狗狗了嗎?”“說你傻你還不承認。”景銘無奈至極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這事兒想解決可能要拖很久,或許會無止境地拖下去,永遠不會有你家那種和諧。”韋航一聽這話大大鬆了口氣,說:“隻要您跟狗狗在一起,狗狗什麽都不怕,一直這樣也沒關係,狗狗真的不介意。”“我介意。”景銘聲音輕輕的,還勉強笑了一下,“年前去你家,你幫忙洗碗的時候,你母親問過我家裏是什麽態度……我當時真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我……”“您別往心裏去,”韋航心急地打斷了他,“我媽就是那麽一問,她沒有責怪的意思,這事兒強求不了。”“我知道。”景銘淡淡點了下頭,自嘲地笑了句,“但不管是男朋友還是主人,在這個問題上我做的都不合格……”“沒有,”韋航拚命搖頭,“您是最好的。”景銘沒接話,也搖頭,隻是略顯無力。他其實一直都很自責,明明他是主人,卻沒法在這件事上給自己的狗足夠的安全感。反倒是韋航給了他這份同性關係裏最大程度的認可,讓他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自己的狗在一起。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他心裏踏實的了。然而他以兩種身份都不能迴饋給對方這份應有的安心,甚至現在還要他的狗來寬慰他。“有時候我覺得我不配做這個主……”“主人永遠都是主人。”韋航肯定地說,“您一直說心最重要,狗狗相信您,隻要心連在一起,不管身在哪兒我們都是主奴,永遠都是……再說,您哪兒舍得不跟狗狗在一起。”“我不會丟下你,這話我早就說過。”“那狗狗還擔心什麽?狗狗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您開不開心,狗狗有沒有伺候好您。”“乖狗。”景銘揉了揉他的頭發,隨後兩手一齊摟住他的肩,讓他貼在自己身前,有些抱歉道,“之前我說過,你給我驚喜的話我就賞你,今天我是真的很驚喜,可也真的沒心情賞你……”韋航輕輕搖了下頭,說:“能在您最需要陪伴的時候陪在您身邊,您已經給了狗狗最大的賞賜。”這話讓景銘半晌沒作聲,過了會兒,他稍微起開一些,往後坐到床沿,手心向上朝韋航示意道:“過來,寶貝兒。”韋航終於又一次聽見這個稱唿,滿麵笑意地膝行兩步湊了過去。景銘拉過他的手,把手心放到唇邊吻了吻。冬日的傍晚,夕陽透過窗戶灑進室內,金黃色的光暈烘得一切都暖融融。韋航趴在景銘腿上,懶洋洋地問:“主人,您在想什麽?”“想……”景銘頓了頓,深唿口氣笑了句,“就像現在這樣,看你跪在我腳邊。”迷你番外仲夏某晚,窗外雨聲連連,主奴二人窩在家中愜意地看著電影。是一部動畫劇場版。景銘沒有看過原番,對複雜的人物設定半懂不明,隨口吩咐韋航給他解釋劇情。韋航說:“您真的要聽劇透嗎?”“讓你講就講,你不是最愛授業解惑。”韋航在心裏撇撇嘴,知道景銘是在揶揄他時不時蹦出來的口頭禪:這麽講能懂嗎?一副對學生答疑的架勢,好幾次惹得景銘提眉瞪他。今天他特意留了神,可習慣之所以成為習慣,就是因為慣性太強,當他意識到應該住嘴時話已經從口中飄出去了。不過景銘這次沒瞪他,而是似笑非笑地迴了句:“不懂,麻煩韋老師再講清楚一點兒。”韋航原本背靠沙發坐在地上,聞言馬上轉身跪了起來,“對不起主人,狗狗又嘴欠了。”“哪兒欠?”景銘問,神色茫然得像是沒聽清。韋航當然知道他是裝的,可又沒法辯解,隻好重複了一遍:“嘴欠。”景銘這下提了提眉毛,似乎是在提醒他。韋航十分自覺地抬手給了自己兩巴掌。“你覺得夠麽?”景銘淡淡地問。韋航頓了頓,又要抬手時景銘卻叫了停,“過來。”他膝行湊上前,景銘抬腿勾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身前,命令道:“舌頭伸出來。”韋航湊過來時就瞄見他手裏攥著個可調節鬆緊的夾子,此刻更是認定自己的舌頭要遭殃,結果沒有,反卻是鼻子被夾住了。“我幫你找找做狗的感覺。”景銘說,“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有事兒該怎麽表達你知道。”韋航點了下頭,立刻挨了一耳光,景銘不滿道:“找狀態這麽慢?最近讓你練少了是吧?”他趕緊犬姿跪好,因為鼻子不能唿吸,狗叫的一聲不覺有點走調。景銘對此並沒多計較,視線往牆邊一掃,韋航會意地爬了過去,靠牆跪好,眼睛盯在景銘手上,狀態完全就是條隨時等待主人指令的狗。隻是等了半晌景銘都沒給指示,過了會兒稍一示意,韋航便急不可耐地竄了過去。景銘做了個手勢,韋航原地打了兩個滾。景銘滿意地揉揉他的頭發,把他鼻子上的夾子拿掉,又賞他簡短地聞了聞自己的腳。等韋航重新跪直,景銘留意到他下身那處已經立了起來。“你他媽是泰迪麽?jb天天軟不下去。”韋航嗚咽了一聲,聽上去有些委屈。景銘伸腳撥弄了幾下,說:“我看又該給你上鎖了。”韋航倒是不怕戴鎖,隻是最近半年多來,每次景銘要求他戴鎖之前總會對他來一次強取,他怕這個。準確地說,是又愛又怕。“不想戴?”景銘見他不表態,催問了一句。韋航趕忙犬吠了兩聲,表示不敢。景銘把腳一抬,“舔。”韋航歡喜地伺候起來,仿佛主人的腳比晚飯吃的魚蝦還要美味。景銘被他舔得也有些按捺不住,揪著他的頭發把他拽起來,曾經說過絕不會間接舔自己腳的話也早拋去了腦後,沒有半分猶豫地吻了上去……番外 誰是老公床上,兩個人吻得難分難舍。季軻一開始還被許桐琛壓在身下,不知什麽時候戰局反轉,箍住許桐琛的雙手,騎到他身上翻身農奴把歌唱。許桐琛沒有掙紮,大約是感覺新鮮,任由季軻在自己身上作亂。直到手腕一緊,兩手被銬在床頭架上,他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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