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韋航果然吃得不多,季軻不明所以,一個勁兒嘀咕:“我的手藝不好嗎?”“比我好多了。”韋航實話道。“那你不給麵子?”“我真的不太餓,可能下午吃水果吃多了。”韋航正搪塞著,感覺自己的腳麵被景銘壓住了,下意識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季軻還以為他是連吃飯都要聽主子的,替他不平道:“不是吧,你吃多少飯也要看他臉色?”“啊?”韋航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沒有沒有,我再吃點兒總行了吧。”吃完飯,四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景銘跟韋航告辭了。路上,景銘特意繞了個遠,帶韋航去了一處他無意中發現的非常適合遛狗的棗樹林。其實離市區並不算遠,周圍是幾個新建住宅區,估計這片棗林早晚也會被移平建樓。但現在,它剛好為兩人提供了一個絕佳的野調場所。“鎖摘了。”下車之前,景銘把鑰匙扔給韋航,讓他開鎖。“謝謝主人。”韋航一路都是半硬的狀態,終於解開束縛的一刻暗自舒了一口氣。隨後,景銘又從後備箱翻出電筒、護膝、項圈狗鏈、皮鞭以及一對掌套。“……您是早有準備嗎主人?”韋航一邊把這些裝備逐一往自己身上戴一邊問了句。景銘沒迴答,催促道:“快點兒,褲子脫了。”韋航按要求裝扮好自己,景銘牽著他往棗林裏爬了一段兒距離。停下來時,他的陰莖已經全然挺立起來了。“你他媽就是隨時隨地能發騷。”景銘踢了他屁股一腳,“膝蓋打開,跪好。”棗林裏沒有路燈,隻靠月光並看不清什麽,景銘故意把電筒調到適中亮度放到地上,光線直衝著韋航的下半身。在光亮的映照下,周圍反倒顯得更黑。韋航看不清主人的臉,甚至無法確定主人具體在什麽位置,隻能聽見聲音,以及自己因為興奮不時跳動一下的陰莖。未經允許,韋航不敢動也不敢開口,保持姿勢待在原地,接著耳邊接連傳來兩道“唰”聲,他意識到是鞭子在空氣中甩動的聲響,突然說不清身上什麽地方癢起來,難耐地晃了一下,背上馬上挨了一鞭。“啊!”雖然隔著一層布料,韋航還是痛得一哆嗦。“別動。”景銘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隨後韋航感覺到自己的t恤被人從前麵撩了起來,往上蓋過頭頂。這下他幾乎是赤身裸體了。景銘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似的,問道:“賤逼,告訴我你哪兒癢?”“……賤狗全身都癢。”韋航的聲音隔著一層衣料,顯得有些發悶。“嗯?全身都癢?”“嗯……啊……”韋航忍不住一陣打顫,因為景銘手裏的鞭柄正在他身上遊走。“這兒癢麽?”景銘用鞭柄摩擦他一側乳頭。“嗯……唔……癢……”韋航哼著迴道。景銘忽然加了力道碾壓,他馬上又改口叫,“啊……疼!”“又不癢了?”景銘明知故問。“啊……嗯……求您輕點兒……”“輕點兒你那狗jb還怎麽流水?”景銘掃了一眼他被光照得亮晶晶的龜頭,又去折磨另一側乳尖。“啊……唔……”這次韋航剛哼了幾聲,胸前的壓迫感就消失了。他以為主人走開了,結果後穴突然被主人的鞋尖重重頂了幾下,“這兒癢麽,賤逼?”“……啊,癢。”“啪”一聲,背上迎來第二鞭,“又不會迴答問題了?把話說全了。”“賤狗錯了,主人。”韋航緩著氣說,“……賤狗的騷逼癢。”“有多癢?”韋航本來就興奮難耐,又被衣服悶出了一頭汗,喘著粗氣迴道:“……想有東西……進來捅捅……”“用什麽東西捅?說清楚了。”“……想要主人的大jb進來捅捅。”“想得美。”景銘拍了他腦袋一下,又往下按了按,“趴好。”韋航跪趴好,景銘邁腿坐了上去,“往前爬。”韋航看不見,自然沒辦法分辨方向,隻能憑直覺爬。景銘不時拍打他的屁股,示意他偏左或是偏右,實際上是在指揮他繞著光源轉圈。如此爬了好幾圈後,韋航的唿吸開始急促,速度也不由自主慢下來。景銘不滿地從後麵探手摑了他兩巴掌,“讓你幹什麽?嗯?準你慢了麽?”“……賤狗錯了,主人,賤狗錯了。”韋航忙手腳並用地快爬了兩步,又聽景銘命令道:“頭抬起來,狗腦袋耷拉著好看是麽?”韋航趕緊把頭揚起來。又爬了兩圈,景銘見他實在累了,從他身上起來,繞到前麵,抬腳踩住他的陰莖。“想射麽騷逼?”“想,主人。”“可你今天擼不了啊,”景銘佯作遺憾地搖頭道,“狗爪子不方便擼。”“…………”韋航沒吱聲。景銘又問:“你是想用狗爪子玩jb還是想蹭我的腿?”“賤狗想蹭主人的腿。”韋航立刻唿吸不穩地說。景銘笑了一聲,抬手把他頭上的衣服拉下來,拽著狗鏈連扇了他好幾個耳光,“你想蹭就蹭?憑什麽賞你?”“賤狗伺候您,”韋航說,“給您舔舒服了。”“這他媽是你應該幹的。”景銘又給了他兩巴掌。韋航呆了一下,訥訥道:“……那,那賤狗……”結果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笨死了,”景銘提示他,“狗居然不會說狗話。”韋航恍悟過來,趕緊犬吠了幾聲。景銘解開褲鏈,掏出自己的性器,真像拿食物逗狗一樣地逗韋航,一邊後退一邊調戲著說:“賤狗,上這兒來。”韋航狗爬著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