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嘴幾乎是每個主都不能容忍的錯,連韋航也忍不住抬手打了自己兩耳光,說:“狗狗錯了,主人。”“我讓你扇了麽你就扇?”景銘往後退了一步,抱臂看著他。“……沒有,主人。”“那你手欠什麽?”“狗狗錯了,主人。”“這麽喜歡扇自己是吧?”景銘冷冷道,“那扇吧,五十下,自己報數,我現在下去歇會兒,讓我聽到聲音。”五十個耳光,按照景銘的要求在樓下能聽見聲音,臉非腫了不可,韋航不得已隻能對著景銘下樓的背影委婉地求饒道:“主人,狗狗明天有四節課。”景銘頓了腳步,迴頭看他,“不想打?”“不是的,主人,”韋航忙解釋道,“能不能打別的地方?”景銘緩緩走迴來,說:“可以,一換五,臉上一下,別的地方五下。”“狗狗知道了,”韋航應道,“主人您想用什麽打?”景銘衝牆邊的工具架揚揚下巴,“你自己選。”韋航爬過去,叼了個手拍迴來。景銘接過來,沒好氣地說:“你倒省事兒,屁股一撅完了,還得讓你主人費力打。”“狗狗知道錯了,主人,請您責罰。”“褲子脫了,趴好。”景銘命令道,“自己報數。”韋航數到一百五十下時,景銘停了下來,他不由得迴頭詫異道:“主人,剛一百五十下。”景銘打得很用力,韋航的屁股已經一片通紅,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但頂嘴這種行為他不會姑息,說好的懲罰也不能改,他讓韋航跪起來,自己去拿了把木尺迴來。“狗爪子朝上,報數。”韋航是第一次被打手板,比想象中要疼,每挨一下他都忍不住一顫,但仍努力把手展平,不然尺子打下來施不上力,主人還怎麽消氣。兩手各挨了二十五下以後,景銘再次停下。韋航抬頭看他,“主人,還少五十下。”“我就打到這兒,”景銘說,“剩下十個巴掌少不了,你自己扇,我看著。”韋航手心本來就疼,再自扇耳光,打完手都麻了,低著頭說:“主人,狗狗知錯了,以後不跟您頂嘴了,您別生氣了。”景銘聽出他的語氣很低落,但卻誠懇。其實打到一半時他就不忍心了,雖說韋航頂嘴讓他很不高興,但本意的確是為他好。“過來。”景銘衝他點點頭,等韋航膝行過來,抬手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讓他聞了一會兒,算是懲罰過後的安慰。第二天午休時,韋航收到景銘的消息:狗爪子,拍張照。雖然簡短得隻有六個字,但他還是一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馬上拍了張照片給主人發過去,說:謝謝主人,狗狗今天寫板書沒問題。景銘看到迴複時,在心裏笑了句:看著傻,心眼兒可是一點都不少。第22章 彩蛋假期最後一天,韋航因為頂嘴挨罰的時候,季軻的日子也並不好過。他跟許桐琛在外麵吃的晚飯,迴到家剛一進門就難受得直哼唧:“好疼,能不能不讓我戴了?”“我早告訴你鑰匙在哪兒了,你自己摘啊。”許桐琛站在鞋櫃旁邊看著他。季軻光顧著跟身下的鎖鬥爭,全然忽略了假期這幾天兩人商定好的規矩,自己換完鞋見許桐琛還站在那兒不動彈,終於猛一下反應過來,忙蹲下身去解許桐琛的鞋帶。許桐琛卻抬腳躲開了,提醒道:“姿勢。”季軻趕緊把膝蓋往地上一磕,跪下了,繼續伸手去解鞋帶。“不用了。”許桐琛說,一麵自己把鞋脫了,“你要是連這點兒規矩都受不了,我們就不要費工夫。”“不是,我還不太習慣。”季軻解釋道。許桐琛站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臉,搖頭笑道:“這不是習慣不習慣的問題,即便第一次做奴的人,隻要他本身想做奴,這些提醒他身份的形式都會讓他興奮、有歸屬感,他會時刻記著的。”季軻抬頭看看他,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你真的想嗎?”許桐琛問,“還是隻想找點兒刺激?”“我……”季軻把頭低了低,又抬起來,“我真的不反感給你跪下,我就是……”“就是什麽?”“……我不好意思。”“給你主人跪下會讓你不好意思?”許桐琛對這個迴答又詫異又無語,“我以為這應該是你巴望的事。”“我……”季軻又語塞了。許桐琛說:“到沙發那兒去吧,這兒地板太硬了。”季軻這次沒站起來,乖乖地跟在許桐琛身後爬到地毯上,麵向他坐的位置跪好。“現在說說吧,不好意思是什麽意思?”季軻瞄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挪開了,吭哧了半天才坦白道:“其實……我就是拉不下臉……”“這需要拉什麽臉?”許桐琛不太明白。季軻咬咬嘴,把心一橫,終於把心裏話倒了出來:“我以前一直幻想的都是你是我男朋友,就……特別寵我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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