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怎麽沒再找了?”“他移民以後我緩了一段時間,後來也找過,沒有特別合適的。”說到這兒韋航又笑起來,看向景銘,“遇見您真是我沒想到的事。”“我也沒想到。”景銘淡淡地接了一句,又把話題繞迴最初,問,“那你也沒再找過朋友?”“沒有,”韋航搖頭道,“我就談過一迴戀愛,那時候大二吧,他追我,我也不討厭他,就在一塊兒了,其實感情也挺好的,隻是畢業的時候他去外地工作,就慢慢散了。後來我讀研修的雙學位,也忙,就沒再談過戀愛,那會兒好像也不想談戀愛,直到接觸了這個……”“一心讀書的好學生。”景銘笑了句。韋航看他一眼,挪迴視線,過會兒又看他一眼,表情欲言又止。景銘知道他想問什麽,幹脆主動道了句:“我高中時就知道自己是什麽人了。”韋航愣了一下,笑道:“難怪我一看見您就……”“就什麽?”景銘問。“也不是,”韋航解釋說,“就是您做主的時候,讓我很有壓迫感。”“現在呢?”“現在還好。”韋航傻笑一聲,又問,“那您談過戀愛嗎?”“談過,”景銘說,“也是大學時候。”“那他就是跟您一樣了?”“不是,我們就是因為這個分的手,那時候太年輕,想法也幼稚……”景銘話到這裏頓了頓,麵上難得顯出幾分尷尬之色,“我想改造他,開始他還勉強配合,可能也是想找刺激,但玩多了就不行了,他接受不了下跪,叫我‘主人’,被我羞辱支配……分手的時候我們倆鬧得很不愉快,他罵我變態……”景銘笑了一聲,沒再往下說,沒說正因如此,他不再幻想愛情。那天他說羨慕拉斐爾,不隻是隨口說說的,他是真的羨慕。這世上不論情侶還是主奴,想遇到那個對的人,到底要真有緣才行。韋航呆了片晌不知該怎麽接話。兩人此時正好走迴購物中心,準備乘電梯去地下停車場,他趁著周圍沒人叫了聲:“主人。”“嗯?”景銘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些寂寞,所以當他聽見韋航說:“狗狗陪著您。”時,愣了一下才笑道:“乖狗。”電梯裏人多,兩人都沒說話,出了電梯,韋航忽然傻笑著感慨道:“果然有主人的狗狗才幸福。”景銘看他一眼,笑了句:“傻狗,不是每個自稱主的都值得跪。”就像隻想找刺激把主人當按摩棒的偽奴一樣,這個圈子裏打著sm旗號騙炮騙錢的偽主也不少。“但您值得。”韋航肯定地說,一麵看了看四周,等兩人走到停車位時,突然停住了腳,“主人,狗狗想抱抱您。”景銘有些詫異,但這會兒周圍沒人,他也無所謂,笑道:“小狗這麽快就想撒嬌了?”“主人……”韋航卻跪下了,頭一次未經主人允許就伸了手,環住景銘的腰,把臉埋在他身前深吸了幾口氣,“狗狗會好好聽您話的。”其實景銘看得出來韋航喜歡並且享受臣服的狀態,所以他對自己認可的主都很忠誠。按說這是一個奴最基本的素質,但聽見這話仍不免覺得一陣貼心,他揉揉韋航的頭發,說:“乖,起來吧,別讓人看見。”這天起,兩人的關係算是固定下來,但也並非是朝夕相伴。景銘沒有讓韋航搬上來跟自己同住,兩人隻從共度周末開始,慢慢適應彼此。也是從那天之後,不管調教與否,景銘都沒讓韋航射過。周三上班時,他突然接到轉天出差的任務,要去一周,他命令韋航依舊不能射。周五晚上,韋航照例給他發消息請安。景銘當時剛忙完迴酒店,但還有報告要寫,他捏著眉心跟韋航開玩笑發了一句語音:你主人現在很困,但還有工作要做,你不想辦法給他提提神?半分鍾後,韋航也傳迴一句語音:主人,您想讓狗狗發騷給您聽嗎?景銘本來隻是隨口一提,結果韋航這麽一說,倒讓他心癢了,不過他沒時間真調他,幹脆給了他一個任務。韋航看到指令的時候,唿吸就重了起來。一秒都沒耽誤,他馬上就把衣服脫光,跪到床前,手機錄音打開,一邊報數叫主人,一邊自扇耳光。景銘收到錄音的時候,還真提了神,他聽了兩遍,留意到韋航扇了二十九個巴掌。剛才他隻說讓他自己定數,但他扇了二十九下,大概是因為主人二十九歲。他給韋航迴了條消息,問他:狗jb硬了?韋航說:是,主人。-我看看。景銘又道。韋航很快發來了照片。景銘一看他還在跪著,傳了句語音過去:你可真夠騷的,打幾個耳光jb也能流水。韋航迴說:主人,狗狗好想您。-想我玩你吧?景銘問。-是,狗狗好想聞主人的味道。韋航迴道。景銘很滿意他的態度,但還是說:什麽時候玩你我說了算,憋著吧,不準射,我迴去之前也不準自己碰。-狗狗明白,主人。韋航答應得很好,但他萬萬沒想到這二十九個巴掌能把他打得這麽亢奮,他直接夢遺了。清早醒來時,他傻了眼。呆愣了好幾分鍾才想起來給景銘發消息認錯:主人,賤狗錯了。景銘看見消息一陣詫異,大清早安還沒請,倒認上錯了,而且連稱唿都變了。他問:你幹什麽了?-主人,賤狗不小心夢遺了。景銘鬆了口氣,還以為他怎麽了。他迴了句: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大概是文字沒辦法表現語氣,韋航不敢確定主人到底是什麽態度,還是說:賤狗錯了,主人,以後不敢了。景銘無奈了,索性把電話打了過去。韋航的微信注冊號就是手機號,但他不知道景銘的手機號,所以看見一個陌生號碼在他心緒糾結的時候打過來,隔了一會兒才接,語氣冷淡道:“你好。”“不會叫人了?”景銘的語氣透著一絲不滿。韋航一愣,“主人?您……”“你起床了麽?”景銘問。“正要起,主人,”韋航答道,又說,“狗狗錯了。”“我說了沒關係,這種事沒法控製。”景銘說,然後話鋒一轉,調笑了句,“不過你這根狗jb可真是精神過頭了,這才幾天啊都忍不了。”“狗狗錯了,主人。”韋航對著電話也是一臉難堪。